第五十七章 花壇
“建寧,你做什麽呢?不可對桂總管無禮”,孝莊那既威儀又性感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際。
“沒什麽老佛爺,我看到這個奴才就生氣,他總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建寧鼓著香腮氣哼哼地說,腳下卻狠狠地踩著我的脖子上。
我手上裝做扶著建寧的樣子,食指伸進建寧的褲管裏,在她的細膩滑嫩的玉腿上輕輕地撫動。建寧的腿不由地**了下,眼睛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桂總管快起來吧,建寧總是孩子氣,你別怪她。”孝莊轉過臉來對我說。
“奴才怎麽敢怪公主呢,公主肯責罰奴才,那是奴才天大的福份啊!”我涎著臉,諂笑著說“不如公主,一會找個時間請您單獨教訓一下奴才好嗎?就是玩騎大馬的遊戲也成啊!”
別讓老子逮到機會,不然建寧你可慘了,讓你想死都難。
建寧麵上湧起一片紅潮,顯是從我的話中想到了那天晚上我是怎麽和她遊戲的,那羞人模樣和被折磨的慘狀讓建寧想想就後怕。“你敢?我讓老佛爺剮了你!”建寧有些惱羞成怒。
“奴才不敢!”這建寧可不能以常理推斷,不順心了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還是嘴上服軟,等找個機會收拾她就好。
“別鬧了建寧!一會陪祖母一起用膳吧。”孝莊愛憐地將建寧攬在懷中。
看的我眼睛一熱,怎麽摟的人就不是我呢?如果我和建寧現在來個時空換位,我該出哪隻手呢?還是下身中間的那個東西啊!首選攻擊目標應該是哪啊?傷腦筋!
“桂總管,你陪哀家到禦花園走走吧。年紀大了,坐一會就腰疼。”孝莊在建寧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年紀大?我看你還青春貌美的很呢,我可是喜歡的緊啊!腰疼需要小桂子來治的,小桂子專治婦女腰腿疼的,嘿嘿,一夜就好,一夜就爽!
在出養心殿時,我極力忍住,沒有刻意地去看屏風,絕不能讓屏風後麵的人知道我已發現了他。
現在雖已過了盛夏,但科爾沁草原上依然悶熱。孝莊和建寧兩人穿的都是薄紗宮衣,隱隱露出肉色,引的我遐思無限。
走在青苔斑駁的石甬路上,我跟在孝莊和建寧的身後,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們搖擺的美妙胴體,不停地擦著長流的口水。
在後麵看最養眼、最誘人的是她們的臀部。她們是類型不同的美臀,孝莊的肥臀象熟透的桃子,豐腴飽滿、肉味十足,建寧略顯青澀,但高翹挺拔、活力四射,兩個美人走起路來左扭右晃,弄的我心馳神迷,
科爾沁行宮的禦花園不算太大,但極具古味,看著兩個絕世美女,嗅怡人的花香,我心神皆醉。要是此時此刻,能擁著眼前兩個美女歡愛,怕是要隻羨鴛鴦不羨仙了。
晚膳是在禦花園的邀月台上吃的。禦花園的正中有一假山,山上有一“邀月台”,上下山的路都是沒有台階的斜廊,也就是俗稱的“升官發財路”。
古人講究迷信,我在清宮裏就聽說過,不少王公大臣都在自家的花園裏弄個這樣的建築。走升官路的時候講究“短、平、快”才能預示仕途順利。
宮女太監遠遠地跟在後麵侍候,建寧攙著孝莊走在前麵,我則居中,輕快地走了上去。
我站在“邀月台”上憑欄四望,小橋流水,亭台樓閣,園內景色盡收眼底。
坐下呆望兩個美女,真是無比的愜意啊!我口中輕吟:“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畔依欄杆”。
“我讓你無限恨!你個狗奴才!”建寧無緣無故地一腳踢在我的胸腹之上,我高叫著從最少三層樓高的邀月台上,摔進一人多高的花壇裏。
“建寧!你……真是胡鬧!快去看看桂總管怎麽樣了!”孝莊扶在欄杆上,帶著怒意說。
建寧見有跌了下去後就沒了聲音,不禁有些緊張。聽到孝莊的話又不能不下來。她向下走時,心裏竟有種莫名的感覺,“我怎麽可以擔心那個王八蛋、死奴才呢?”
我其實完全可以躲開那一腳的,隻不過屏風後麵的那人令我一直放心不下,我想借掉下來的機會,看看那人是否跟來了。
掉進花壇裏後,我就透過花草,四處察看。沒有發現那個可疑的人,但心中不安的感覺仍然難以消退,孝莊在欄上張望身形強烈地吸引著我。
我凝足目力,看到她探下身子後,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那二隻大白兔子似乎要跳下來,正努力地向下探頭呢。看的我心裏暗爽,這才夠勁,超級波霸啊!
我還未過足眼癮,建寧已走到花壇邊呼叫於我了。
剛才把我踢下來,現在找我做什麽?看來非要捉弄一下她才是了。
我一聲不吭地伏下身子,建寧慢慢地扒開花草,但好象是害怕見到我摔散架後難看的樣子,提心吊膽地半眯著眼向我伏倒處看來。
看到我身上沒有血汙,建寧馬上膽氣一壯,一拳向我身上打來,口中叫道:“死奴才又裝死!”
我忍了建寧打在我身上的拳頭,仍伏著一動不動,建寧有些怕了,“快起來啊!怎麽了啊?”竟帶著一絲的哭音。
她的手好溫柔啊,輕摸著我的肩頭,又讓我一陣陶醉。
我突然起身抓住建寧的手,猛地將她拉入到我懷中,在她馬上要驚叫出聲的同時,我用嘴堵住了她的檀口,她的驚叫被壓回了嗓子裏,變成了嗚咽聲。
我緊緊摟住她強烈扭動的嬌軀,伸手在她的胸腹間**,嘴裏使勁將她的香舌吸出,建寧掙紮了一會後,便放棄了抵抗,任我玩弄。
我粗暴地扒開建寧的胸抹,用雙腿夾著她的腰身,騰出雙手在她胸前的兩個極為柔軟的肉球肆意揉捏,在最高聳處的一點嫣紅上輕撚,直到給她搓的乳尖堅硬,肉球充盈。
我要抓緊時間啊,孝莊還在邀月台上看著呢,不過由於花草過於繁密,想來她是看不到我們兩人在做什麽。
如果我現在放開她,估計她會跳起十丈,口中會罵出最惡毒的髒話,不生撕了我才怪。
手下加力地玩弄建寧的肉球,她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在我暴力的手下,誇張地變形,強烈的刺痛,讓我明顯感覺到了建寧在我身下的緊張、刺激和憤怒,她和我對視的雙眸似在噴火,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