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偷歡

蕊初再見我時已不複昔日的熱情,眼神中多了些苦痛與落寞,總是有意無意中離我越來越遠,而我礙於太後,不敢把她怎麽樣。

我又時時躲避著太後的“柔情”,隻敢在遠處偷偷地看她,每次見了她我都是心驚膽顫,手足俱軟,有時總是自嘲“我這不是怕老婆,是什麽啊?”

太後最近心情頗為愉悅,弄了二部《四十二章經》,工作有進展啊,那神龍教洪教主該是高興了吧。沒事太後就瞪我幾眼,嚇唬嚇唬我,好象她也是自得其樂,頗有些童心。

我心說,你就樂吧,你好好樂,有你哭的那天。

不知怎麽的,最近欲火狂升,這十三四歲的小身體怎麽會有這麽強烈的性需求啊,是不是我練的武當道家玄功練的虛火上升,需要陰陽相濟?還是我色心大起,見了美女就想一逞其快?該不會是金丹的副作用吧?

這天早上,我收到了索額圖送來的五十萬銀票,宮內外在我二人的打點下,好評如潮。

索額圖是春風得意啊,康熙加他為一品大學士兼戶部尚書。

康親王傑書近來多次找我喝酒鬥雞聽戲,都因我心情不佳推掉了,本來我也不喜歡那些幼稚的活動和遊戲。

百無聊賴,信步走到了原來與老吳、溫氏兄弟、平威等人賭錢的地方。老遠就聽到他們的叫聲,我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陣親切,推門進去,卻無人注意我。

我隨手抽出一張百兩銀票拍到桌上,說聲“我押一百兩”。

眾人皆驚,抬頭見是我,都伏地請安,“奴才等叩見桂總管!”

“起來各位兄弟,不必多禮。”望著眾人帶有明顯距離的眼神,我心中一歎,“***,我永遠地離開了這個小***,也永遠地難以平等地和他們一起賭錢了,更不會為一兩二兩的再鬥嘴了。”

“今天我來看看大家,這是一千兩銀子,你們一人分一百兩,其餘的你們就一起吃酒好了。”我平淡地說,不理眾人的千恩萬謝,我走了出來。

鬱悶啊!我揮起裂天長戟,在烈日下狂舞。

裂天似感受到了我的心中的煩燥,隨著我的勁舞而發出陣陣殺伐之氣,院中的花草被我的勁氣摧斷了一地。

近日我自覺武功大進,內力成倍狂長,隻是沒修習上乘的招式,看來要弄點戟法或拳腳招式什麽的了。

不知狂舞了多久,心中的煩悶才覺稍退,我籲出胸中的悶氣,奮力將裂天擲下,卻見整個戟頭已沒入土中。

這時我朝思暮想的蕊初怯生生地走到我麵前,叫了聲“總管大人,給您擦擦汗。”

原來她早就來了,看到我停下,紅著臉給我遞上一隻粘了水的手帕,讓我擦汗。

我一陣感動,輕柔而又深情地對她說:“謝謝!”

蕊初不理我多情的眼神,不言不語地轉身離去。

也許是我剛才英武的形象深入這個美少女的心中了吧,我心裏沾沾自喜地想著。

不過我自思我這弱小的身體揮動這麽長的大戟,該是怎樣的滑稽?

此時,太後隱在樹後,從我身上收回了略帶震驚的眼神,她驚異於我小小年輕怎麽會有如此武功。當我拿起長戟後,她的眼中我已不再是個小孩,而是個威風八麵的大將軍,身上透著逼人的殺氣。

深夜子時,我長身穿出窗外,悄悄地潛到蕊初的房門外。

蕊初的房間本不在此,是我借口好原來房屋需要修補,才調到這的。我算好了,這裏是離太後住處最遠距離的,離近了,怕被發現。

伏在門上聽到屋內隻有她一人的氣息聲,我抽出匕首挑開房門,來到屋內。

忍不住了,想與美女做個性遊戲,怎麽說她命中注定就是我的,隻是時間早晚,方式不同而已。

現在是初夏,天氣不涼,蕊初睡時穿的很少,被我點住穴道,幾下就扯下她的內衣。然後……

蕊初在我伏在她身上的時候就醒了,想驚叫卻發不聲,身子似中了邪一樣動不了。

借著月光,她看到了我那張淫笑著的臉。她羞怒異常,卻又無可奈何,最後閉著美眸任我胡為,眼角卻流下晶瑩的淚珠。

怎麽看我看麽象流氓惡少玩深夜逼奸良家婦女。

對十七八歲的處女可不能心急啊,先是極盡挑鬥之能事,手嘴並用,上下其手。待小美女動情後,再躍馬長槍,沿著泥濘的小徑,衝進深穀。先是遇阻,我略做停留後,**,直至沒柄,爽的我都哼出了聲。

小美女痛的身子有些僵直,我連忙輕柔地調情。

過不多久,蕊初苦盡甘來,在我大力的鞭刺下,有了動情的反應,我適時解開了她的穴道,當然啞穴不能解,叫出來對誰都不好。

**,各種花樣,就差把三十六般奸愛的名目都演遍了,弄的蕊初死去活來,眼中滿是告饒和哀求。

她的身體欲拒還迎,我毫不放鬆,在她昏過三次後,我才一泄如注,她無力地昏睡過去,我也手足俱軟,伏在她身上迷迷糊糊的。

“抱著她的感覺可真爽,擁美如此,是天下最令人高興的事啊”,這是我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聽到雞叫,我才從蕊初豐滿的身上爬下。蕊初隨著我的動作也醒了,先是一陣迷茫,後是回過神來,眼淚就象斷線的珠子滾滾而出,我翻來複去,說了無盡的好話,又百般恐嚇,才將她穩住。

臨走,我對小美女說:“放心,你老公我會負責的。”

我對其他宮女說,蕊初這幾天身體不適,已向我請假,你們小心侍候太後,我會著人給她看病。“看病的那人是我”,嘿嘿,我淫著哼著小調,帶著尚膳間最精致的早餐來到蕊初的房間,侍候她吃早飯。

見我對她這麽好,蕊初也就認命了,不過她怎麽也想不到,我居然不是太監,這要是讓別人發現,我倆肯定是同命鴛鴦,不被人剮了才算怪了。

看著她擔心猶豫害怕的樣,我寬謂她:“沒事,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隻要小心別讓人看出來異常就好。”

蕊初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害怕過後竟有些偷吃禁果的刺激感,癢的我在喂她早飯時,又將她就地正法了。

“你安心睡吧,我去給太後請個安,一會來找你。”我溫柔地對蕊初說。

蕊初美眸輕轉,突然伸出光著的雙臂緊緊地抱住我說“快點回來,我會害怕的。”

我心中一痛,我動情而又絕然地說“我是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厚土皇天!無論是誰都不行!”

蕊初幸福地閉上雙眸不再言語,我俏然關上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