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習武

我應了聲,出去找到海大富說的兩個太監,交待好後,海大富讓我盤膝而坐,他坐在我身後說:“吃了那藥,然後隨著我在你體內運氣路線冥想”。

我捏開藥丸,撲鼻而來是一陣香氣,入口即化為津液順喉而下,深身說不出的爽快,精神立長。海大富將雙掌抵在我的後背上開始行功,隻覺的,一團溫熱的氣體,順著身上的經脈遊走,有種異常的舒爽,不似別的小說中說的拓展經脈會很痛。轉了一圈又一圈,爽的我差點哼出聲來,這可是關鍵時刻不能放鬆啊,我堅持著讓思維跟著他輸入我體內的內力遊走,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海大富行功完畢,自行打坐調氣。

我不覺意念才動就從床上一躍至地下,嗬嗬,果然立竿見影啊,這身上輕快無比,做什麽,想什麽都好象不費勁了。出了房門,天色已晚,我讓小德子二人去拿晚飯,自已則在院子的花壇邊散散步,停,我怎麽聽見院裏蝴蝶拍翅的聲啊,還有螞蟻打架的聲啊,在昏暗的夜晚我居然清清楚楚地看到樹葉的紋理,甚至可以捕捉花瓣落地的一瞬……

“小桂子”,海大富叫我了,我進了門,見床上的海大富一臉的疲憊,我心中一陣感動。他有些興奮地對我說,“那藥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絕世靈藥,對於武者的修行確有獨到之處,易筋伐髓,甚至能夠百毒不浸,我兒果是大福之人啊。”

“賺大了,嗬嗬”。我壞壞地想。

海大富又接著說,“你的身骨還真是絕佳啊,你沒練過內力,靈藥反而能更好地吸收,同時我基本沒費太大力氣就助你打通了任督二脈,為父我又給你輸了我三成的內力,不是不想多給你,而這是你接受的極限了,有了這些內力種子,你會隨著修習的深入,好處會越來越多,你慢慢就會有所體會,所以你現在的功力好象十年不止的,與那個茅十八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蒼天啊,大地啊,真是天開眼啊,看來有戲,下一步就是慢慢練內力,快速學習武功招式了,這個好象相對容易。不過也沒辦法啊,要是不惡補,過一陣殺不了鼇拜就直接歸位了。武功學好後,可以安排更多的時間爭權奪利啊”。“多謝義父成全,隻是您失了三成內力,我很過意不去啊。”我帶著萬分地誠意說。

“嗬嗬,傻孩子,我要內力也是無用的了,老了,瞎了,你就是我的希望啊,不出意外,有了這些功功力,你短期內就可成為江湖一流高手,宮中侍衛能打過你的都不多了。”海大富摸著我的頭,動情地說。

我說,“義父我一定努力的。”

吃過晚飯,我回到我的房間,拿出那兩本書,看了看,想了想,還是學武當的吧,道教是本土宗教,我是有感情的,再者道家除了方士練丹,別的我都是推崇的,特別是對張三豐有感情,那可是武學聖人啊。不過令我痛下決心的還是那不知名的老道,就是說我命犯桃花,要給我渡劫的那個。

打開武當的那本,見裏麵是修習內力的口訣,最妙的是裏麵有完整的人體經脈穴位圖,上麵有條紅線將穴位與經脈連在一起,估計是運行內力的路線。這個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可是一點都不通啊,有了這個能事半功倍啊。

我努力地記憶全身的穴位和經脈理論知識,認真地背誦內力運行的路線,一晚上,我終於學會了打坐冥想。

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義父的房間,對他說了書裏的東西。

“嗯,這武當的內功秘芨是不世的正宗玄功,你好好練,不明白之處可以問我。”

從那以後,義父教我練葵花寶典上的武功招式,向我傳授武學心得和打鬥經驗,這葵花寶典主要是修習邪門內力,而武功招式卻是集眾家之所長,有魔教的奇兵異器招數,也有各大門派的精華匯編,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我則堅持修習武當先天玄功,勤練武功招式,有時和義父過招,增加實戰本領。康熙則挑了三十個十六七歲的小太監,由宮內布庫房教習摔跤,不時的還讓我去一起去練。

有了內力,康熙再也打不過我了,看著我與日俱進的武功,他不禁有些羨慕,由於實力的差距,他也提不起和我打鬥的興趣了,當然也不再要求和我打鬥了。

有時間的時候,義父也向我講一些江湖上的事和朝中的事,聽的我如癡如醉,基本上對當前的事有了個大體把握,而且從目前的情況看,大致沒有越出原書寫,當然個別地方有一定出入。

更多的時間是並要求我找武功差不多的切蹉,以增加實際經驗,同父這個級別的打,練的不快,主要是差距太大。

吃過早飯,門外來了二個侍衛,進門恭聲道,“小人是天牢的守衛,阿明總管想請海公公去指認個叫茅十八的人犯。”

“靠,壞了,怎麽這麽多天茅十八還沒出去啊,還被抓了”,我想。

海大富淡淡地說,“小桂子認識那二個人犯,我就不去了。小桂子,你跟他們去認一下,把那天的情形跟阿明總管說一下。”

我說:“是公公”,外人麵前還是叫公公。

我跟著侍衛走了好久,走到了一個所在,門口站著四個帶著腰刀的侍衛。

進去後,看到是個大院子,一個正堂,兩邊是廂房,走到左邊一間廂房的屋子,見屋角有通到地下室的旋梯,走下一看是幾間囚室和刑訊室,到最裏麵一間,居然裏麵是茅十八和韋小寶,兩人看來吃了不少苦,精神不振,特別是韋小寶低著頭,半閉著眼不知想什麽呢。看兩人的樣子是讓侍衛給折磨慘了。

侍衛下了鎖,開了牢門,一個侍衛帶著我進到裏麵,茅十八看著我們進來,挺了挺身子,站起來說,“是漢子就給我們痛快,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猜茅十八是怕侍衛再折磨他倆。

那侍衛哼了聲,“茅十八,不用硬氣,你們暫時死不了,我還沒玩夠呢。嘿嘿!”他冷笑著說完轉身問我,“海公公帶進宮的人是不是他們”。

我說:“是”。

“好,請桂公公看一下他們的供詞”,那侍衛說完竟自離開了地牢。我轉身之際向茅十八看了看,示意我現在是救不了他,沒辦法了。

茅十八感激地對我搖了搖頭,看他那眼神也知道他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到了上麵的大屋子,我先把那天的大致情況說了一下,侍衛點了點頭說,“嗯,茅十八二人都招了,所說和公公說的一樣。”

我看了看供詞,大體差不多,經過說的很清楚,當然裏麵也提到了茅十八在江北的幾起公案。看這供詞,想不死都難啊,可惜了茅十八這條漢子,韋小寶同誌可能也翻不了身了,以後的風光我代你享受好了。

我抬頭對那侍衛說:“大人怎麽稱呼啊?”

“我叫張康年,是這裏的管事”,那侍衛說。

靠這不是韋小寶的龍套下屬嗎?我得找個機會收了。“能問一下嗎?張大人那二人怎麽處理啊,會不會殺頭啊。”

張康年說,“暫時不會,過幾天會把他們移交刑部,估計會在在秋後問斬。”

我打著嗬嗬說,“那張大人回見,沒事我先走了”。

“不送公公,回見”,張康年說。

“我不明白為什麽宮內還有天牢,小說裏說天牢不是在刑部大獄嗎?有機會一定要問問海大富”,我邊走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