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雪王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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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很痛很痛。

強烈無比的疼痛感覺,讓布格爾的五官都緊縮在了一起,原本還算俊朗的容貌此時已是變的無比的嚇人。

“你。給我喝。。了什麽。。。”

疼痛難忍之下,布格爾就連說話都變的有氣無力,他的目光之中已是充滿了無比恐懼的神色。

古承沒有應話,隻是淡淡的看著疼痛無比的布格爾。

疼痛的感覺依然在持續著,布格爾感覺自已怕一支腳似乎都踏進了地獄的邊緣,如果再痛下去的話,恐怕就會直接這麽痛死過去了。

好在,就在布格爾無法堅持的住的時候,那疼痛的感覺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就那麽奇跡般的消失了。

如果不是身上因為疼痛之後的殘留感覺,再加上滿身的汗水的話,布格爾或許還會以為自已此刻正處於惡夢之中。

“感覺不好受吧?”而這個時候,古承這才十分滿意的說道。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麽東西?”布格爾有些虛脫無力地問道。身上感覺使不出半點力道兒來。

“這是一種毒藥。名為百日之痛。每百日地時間。就會發作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直至死亡為止。。。”古承淡淡地說道。似乎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地事情一般。

“什麽。。。”

布格爾大驚失色。這疼痛地感覺他一次都已經很難忍受了。如果每百日時間就會發作一次地話。那他布格爾地人生。恐怕就會在無比疼痛地日子裏渡過了。

“快點給我解藥。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布格爾頓了頓後。又接著說道:“一千個金幣怎麽樣。隻要你給我解藥地話。我讓人給你送去一千個金幣。不夠。那兩千個金幣行不行。。。”

“金幣雖好。但也要有命用才行。”古承淡淡一笑。說道:“我擔心這一千個金幣還沒到手。恐怕性命就要丟在那邊了。”

“不會的,我向你保證,隻要你肯給我解藥的話,我保證從此不再找你麻煩,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在這種情況下,布格爾巴不得發更大的毒誓來取得古承的信任。

“不用了,我有個更加保險的辦法。”古承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什麽辦法,快說,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都會答應你。”布格爾現在一心隻求解藥,因為那疼痛的感覺,布格爾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古承從懷中掏出了一顆散發著淡淡藥香味的藥丸出來,緩緩的說道:“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絕定每百日給你一顆解藥,這解藥可以暫時解除你的痛苦,但是每百日必須服用一個,否則的話下一次的疼痛就會加倍。”

聽到古承這麽說,布格爾頓時傻了眼,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毒藥,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自已怕命豈不是等於近控製在對方的手中。

“不行。。。”第一時間布格爾已是拒絕道。

“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古承冷眼看著布格爾,聲音很冷。

布格爾可以肯定,如果自已不答應的話,古承甚至還有可能就當場殺了他,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確沒的選擇。

想了想後,布格爾朝著古承問道:“百日之後,我怎麽找你?”

“你去傭兵分會吧,每百日的時間我會放一顆解藥在那裏,你自已去拿就行了。”古承留下了一句話之後便走了,當然,臨走的時候古承還是順手解開了布格爾身上的繩子,古承根本就不用擔心布格爾怎麽樣。

正如同古承所料想的那般,繩子被解開後,布格爾就那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一直到他古承的身形完全消失在了黑夜的幕色之內後,這才垂頭喪氣的朝著天河城的方向走去。

而古承,他也是朝著天河城的方向迅速走去,並能隨手將手中那顆散發著淡淡藥香味兒的藥丸吞入了口中。

這隻是一顆普通的提升藥丸而已,是古承在大山群裏的時候隨意搞出來的,基本上沒有什麽用處。

至於那所謂的解藥,那完全就是騙布格爾的。

如果在前世的話,在高級儀器的相助之下,對於毒藥之術十分精通的古承的確可以做出那種效果的毒藥出來,但是在這個世界,那完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古承隻是隨意找了一些具有毒性,但是還不足致命的草藥出來,用那些草藥的藥汁合成了一碗大雜燴毒藥出來給布格爾服用而已。

當然,最終的效果古承還是十分滿意的,如果達不到預想的效果的話,古承還會再配一次,最終受折磨的,還是布格爾。

至於那百日之期,百日之後布格爾自然會發覺古承在騙他了,隻是百日之後,古承早已前去傭兵軍校了。

???

一路直回天河城,古承並沒有任何的停留。

隻是當古承剛走進天河城的時候,卻是被一人給叫住了。

叫住古承的,是一個坐在茶樓之內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風度非凡,臉型方正,給人一種君臨天子的感覺,或者可以說,這中年男子的風度,恐怕比起任何帝國之主來,也是絕不遜色半分。

而除此之外,古承還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上,感應到一股無比強大的鋒芒氣息。

這股鋒芒氣息,猶在那個天階二級的克萊特之上,而且超之甚多。

“雪王、雪河圖。”

古承一眼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原因很簡單,因為何武站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旁。

“年輕人,上來坐一坐吧。”

雪河圖在茶樓之上,高舉著茶杯朝著古承說道,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十分清楚的傳入了古承的耳中。

古承淡然一笑,倒也沒有拒絕,直接朝著茶樓之上走去。

當古承走至茶樓之上的時候,發現這個原本應該生意十分好的茶樓之中,除了雪河圖與何武之外,就隻有茶樓的老板一人。

“坐吧。”指著身前的位子,雪河圖十分隨意的朝著古承說道,並沒有讓人一種高位者常有的傲慢感覺。

古承也不客氣,直接在雪王的麵前坐了下來,更加隨意的笑道:“雪王好有閑情逸致。”

這份隨意之間並沒有任何的尊敬之色,更像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對話。

雪河圖輕輕一笑,對於古承的隨意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有些感漢的說道:“人老了,這份閑情還是有的。”

“嗬嗬。”古承同樣是輕輕一笑,沒有再說什麽,他知道雪河圖有話要說。

“年輕人,你長的很像一個人,很像當年我的一個至交。”雪河圖的眼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黯然的神色,說道:“隻是可惜,今生已是無法再會他一麵了,可惜,可惜。”

聽到雪河圖這麽說,古承心中的猛的一驚,隻不過,前世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古承,淡定功夫早已達到了天塌不驚的地步,心中雖然震驚,但是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色變,就連眼神也是依然隨意如舊,隻是淡淡的說道:“雪王的至交好友,不知道是否姓古。”

古承知道雪河圖說的是誰,除了那個與他的容貌與他有著八成相擬,卻是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麵的父親之外,還會有誰。

同樣都是身居高位者,雖然屬於不同帝國,但是雪河圖與父親認識,古承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

雪河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讚賞之色,也不知是因為古承的淡定,還是因為古承的聰慧,有些懷念的說道:“當年我與他二人,曾聯手橫掃南方洪荒野蠻族地,一同闖入北方陰寒絕境,隻是可惜,如今已是人鬼兩途了。”

從雪河圖的神色間,古承可以看到雪河圖與自已父親當年應該有著極為深厚的友情,因為有些事情,是假裝不來的,而且古承對於自已看人的眼光一直都很有自信。

所以,古承雖然對於那個父親並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對於父親的故人,古承倒是多了幾分的親近之情。

“不過我想,如果他現在還在世的話,應該很欣慰吧。”雪河圖將目光轉向了古承處,幾乎沒有任何掩飾的稱讚道:“你的確很優秀,比他當年還優秀。”

這是一種長輩對晚輩的誇獎,沒有任何的虛偽。

古承知道在這個時候再保持淡然的神態,就有些過了,略微有些謙虛的說道:“雪王過獎了。”

“屠呢,為什麽沒有根你在一起?”當古承應完的時候,雪河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有些意外的問道。

話剛出口,雪河圖似乎發覺此處談論此事有些不妥,伸手止住了古承,說道:“這裏不是談這件事情的地方,不如跟我去雪王府一趟吧,如何。”

“好。”這一次,古承不再拒絕,因為古承知道,想要尋找屠的下落,單憑他一個人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