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靜柔的香吻
第104章 靜柔的香吻 名聲響震秋山的花哥第一次像個打焉了的茄子,失去過往所有的張揚和激情,耷拉著腦袋,對手下的議論紛紛置若罔聞。隻是無神地站起來,緩慢地走出了房門。他的手下也不敢多問,跟著他徐徐而行。
在暗夜酒吧的門口,人們被廖學兵渾身浴血的模樣嚇壞了,驚惶聲、尖叫聲四起。跟在廖學兵身後的提琴殺人王林天哆哆嗦嗦著提醒:“兵哥,你肩上、後背的血流不止,趕緊去醫院包紮下?”唐啟倫、歐龍生、阿凱也爭相拍馬屁附和。
廖學兵從懷中掏出一根河水點上,深吸了一口,豹眼斜睨,歎道:“醫院?這點小傷也去醫院?腦子被狗吃了麽?江湖上打打殺殺是平常事,這點傷找坨黑泥巴混著鍋底灰抹抹就成了。醫院是什麽時候去的?躺太平間專用的。媽的,別老像個妓女似的用下半身考慮問題,記住了,以後要不是缺胳膊少腿,少給我提醫院,否則說一次踹你一次!”
平淡的語氣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林天額頭上冷汗直冒,連聲點頭:“是,是!”唐啟倫吐吐舌頭不敢再多說話。
“小倫,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全叔說。否則,阿凱你說怎麽辦?”
阿凱一聽叫到自己,連忙點頭哈腰道:“否則踹殘他的小雞雞,叫他不能泡妞。或者把他暗戀的小姑娘暴打一頓,然後栽贓給他。”
老廖讚賞性地點點頭:“阿凱,長進挺快的,有出息。要不是菜刀幫不收學生,可以讓你專門負責修理叛徒。”
阿凱、歐龍生一聽菜刀幫,想要多打聽幾句,卻被老廖嚴厲製止了,也就不敢多說。幾人見老廖雖然渾身血流個不停的,卻像個沒事人的,談笑自若。好似剛才的血雨腥風全然沒有發生,崇拜地跟著廖學兵,不敢再多說什麽。
廖學兵招待林天去南風火鍋城告訴老板靜等佳音,又吩咐他隻管在那裏吃喝拉撒睡,算是解決了提琴殺人王的衣食住行問題。
強悍如花哥都不是一合之敵,林天景仰萬分,越發堅信隻要跟著兵哥,以後肯定吃香的喝辣的,自然不敢二話,更不敢問老廖要錢過生計。林雷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那模樣好似縱橫秋山的花哥是他一招給擺平了似地。
遣走林天後,老廖又勒令歐龍生、阿凱趕緊回家。告誡他們不要像個流氓似的,到處亂跑。歐龍生、阿凱一臉的委屈卻不敢置疑半句,悻悻然地回去了。隻有唐啟倫一臉茫然地繼續跟著廖學兵。
回到全叔的家裏,廖學兵自然沒敢從正門進去。依然是爬樹貓眼弓身跳到陽台上溜進去的。唐啟倫一如既往地沒用。險些跌下去,幸虧老廖眼疾手快拉住了他。不過後背的傷勢卻因此加重,傷口撕裂多了一寸,疼得險些坐在地上。
在樓道上正好碰到一直在等老廖的唐靜柔。
唐靜柔看到老廖的浴血模樣,衣服破碎,被鮮血染得殷紅,驚得粉臉失色,失聲尖叫。嚇得老廖連忙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粉嘴。後邊的唐啟倫本想要說什麽,樓下卻傳來爸媽地擔憂追問:“靜柔。出什麽事了。”隻好替妹妹靜柔撒謊道:“沒什麽,剛才妹妹被一隻死耗子親吻了。”
唐靜柔還是處女,嘴唇比較薄,粉膩柔軟,有股蘭花幽香。這小丫頭竟然不顧哥哥唐啟倫就在旁邊。雖然粉臉緋紅,卻檀舌如蛇探伸進兵哥的嘴巴裏。跟老廖展開了法國式濕吻,驚得老廖心中連叫“我佛罪過”,連忙跟唐靜柔分開嘴唇。多虧了老廖肩膀、後背傷重,因為疼痛才保持了頭腦地清醒。
美女主動送吻,卻因為唐啟倫才一邊不敢放肆,老廖色心沒有得到滿足,氣得是牙癢癢,敲了唐啟倫一個暴栗,道:“小倫,剛才隻是事急從權,用不著這麽誇張的表情。記住了,此事過你眼止你嘴,否則休怪大哥我不客氣。”
比起兵哥,最近明顯越來越對大哥廖學兵動心唐靜柔更是懊惱,警告唐啟倫道:“哥,你要是敢說出去。以後我就跟全校的女生說你上廁所不用手紙,看你還要不要混。”
唐啟倫氣得快暴走,隻是把柄被人抓著,雖然是臉色憤懣,也隻能忙不迭點頭,匆匆走了。
唐靜柔立即挽著廖學兵的胳膊,像個小妻子似地噓寒問暖地追問廖學兵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哥,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傷成這樣,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以後怎麽保護人家嘛?”
廖學兵鬆開唐靜柔地玉手,不悅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操心。”然後閃進自己的房間,把跟進來的唐靜柔推了出去。唐靜柔氣得半死,在外麵用粉拳使勁捶著房門,可惜老廖根本不加理會,過了會才悻然走了。
等唐靜柔走了後,老廖立即脫下被鮮血浸透的衣服,拿出藏在櫃裏的傷藥,咬著牙自己給自己上藥。肩上的傷在前麵還好,可以小心翼翼的,背傷根本沒辦法,最後是先噴了一整瓶雲南白藥氣霧劑,再倒了一整瓶粉末狀的雲南白藥在上麵才止住了血,疼得眼淚嘩嘩地。
整個人累的半死,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連澡都沒有洗。由於背傷較肩傷嚴重,整個人是趴在床上的。
睡夢中,一個個場景變幻,時而有個朦朧的身影站在講台上揮斥方遒,台下的青春麵孔無比熟悉,時而又變成自己化身摩托車手呼嘯街道,受萬人景仰,歡呼、吆喝、尖叫不斷。最後竟然是一個奇怪地場景,一個跟自己長得極像地人被西方基督教的紅衣主教給絞首了。廖學兵嚇得半死,驚醒了過來,全身冷汗芩芩,臉色蒼白,頭痛欲裂,極力回憶那個跟自己極像地人,卻半點也回想不起來。
陽光透過窗欞射進房間,刺得廖學兵眼疼。廖學兵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又想了想夢中的事情,覺得根本沒有頭緒,反倒是一會這個思緒,一會那個思緒,連精神都要分裂了。
門外傳來了唐靜柔的聲音:“哥,你起來了嗎?沒事吧。你再不說話,我,我要破門而入了。”
廖學兵知道靜柔這丫頭是個潑辣貨,敢作敢為,連忙應道:“我已經醒了,沒什麽事,你先下去吧,吃晚飯自己上學去吧。我還有點別的事情,今天就不去學校了。”
“哦,那我走了。哥,有事你一定要告訴我哦!要不然以後不許你摸我屁股。”
廖學兵聽得冷汗淋漓,這丫頭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這麽大聲也不怕全叔全嬸聽到了。雖然**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全叔畢竟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養身之德,要是真吃了他的女兒,恐怕會遭天打雷劈的。老處女馮詠雖然是大了一兩歲,章清盈胸大無腦,但總比唐靜柔要解風情多了,何況還有那個來路不明的蘇飛虹。
想歸想,老廖一想到唐靜柔翹臀的柔然,奶子的雪白,嘴唇的膩人,卻又禁不住想入非非。最後頹廢地歎息一聲:“孔夫子都說了食色性人,我廖學兵凡夫俗子就不要充聖人了。”最後決定自己不去撩撥唐靜柔就好了,要是唐靜柔那丫頭主動投懷送抱,那就半推半就,順其自然吧。
匆匆忙忙衝了個涼,發現自己肩上的傷基本上好了,隻是後背的傷還沒有完全合口結痂,於是洗完澡後又倒了一瓶粉末的雲南白藥上去。穿好衣服,走下樓。看到全叔也在,連忙抬頭看了下牆上的掛鍾,竟然九點了。本想問全叔怎麽沒出去做事,可想到他終年忙碌,難得休息一天,也就沒說了。
老廖正準備吃早餐,卻發現唐靜柔還站在門口,本想喝斥兩句,看到全叔在一旁,於是問道:“靜柔,今天禮拜幾啊,九點了怎麽還沒去學校?”
“哥,沒事的,我跟老師請假了,隻要不耽誤了下午的課。別著急,吃好了,咱們一塊去學校。”
廖學兵嚇了一跳,心想:“這丫頭沒去上課難道是擔心自己?她不會敲了一早上的房門吧?”想到這裏,看看全叔臉上似乎餘怒未消,知道全叔是因為讓唐靜柔不要曠課,唐靜柔不理,肯定是父女倆起了爭執,也吃不下早飯了,連忙起身說道:“全叔,我這就送靜柔去學校。”
唐永全是個老實巴交的漁家漢子,性子直來直去,見廖學兵如此關心靜柔,高興得立即樂嗬地笑了:“小兵,不差這會功夫,吃了再走吧。反正丫頭也不上進,早去晚上沒什麽關係。”
本來唐靜柔聽了廖學兵的話,跑過來攔著廖學兵,嘴巴努了努想說什麽,聽到父親嘮叨起來了,索性順勢牽著廖學兵的手,朝父親唐永全做了個鬼臉,道:“爸,我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