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052章 醉臥美人榻

貴州茅台的酒味香而不豔,低而不淡,醇香幽雅,能夠讓人回味無窮。而譬如瀘州老窖特曲這類酒則是綿柔甘洌,香味協調,講求入口甜,落口綿的特點,但是瀟灑卻對這些酒向來不感冒,他更傾向於東北燒刀子,入口圓潤,芳香四溢,盡頭足,他認為這種酒才是男人應該喝的酒。“男兒當仗劍四方,睥睨天下?那麽女人呢?”在洪城小吃街一間破損的小餐館內,一個少年苦笑著搖頭自嘲道,手中那瓶燒刀子仿若白水一般滑入口內。對麵坐著一個驚豔的女人,典雅的氣質堪稱完美,一頭長發披在身後,臉上的淡淡笑容仿佛永遠波瀾不驚,舉止之間流露出無盡的雍容,在這個破損的地方實在太灼人眼球。她的視線正凝視著麵前的這個少年:“瀟灑,你是不是一定要喝醉才行,醉酒傷身,你和你自己過不去又能算得了什麽,這不是你們瀟家男人的表現,你應該振作起來,即使是反抗你的命運。”少年搖著頭,丟掉手中的空瓶接著拿出兩瓶說道:“我告訴過你,我的命運隻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們都不能,就是我那個從未見過一麵的爺爺也不能,真理,隻捏在自己手裏。慕容老師,不對,我現在該叫你老師呢?還是叫你慕容闌珊?”“隨便你怎麽叫都行,不是為了你,我不會來洪城。”慕容闌珊依舊淡淡的說道。瀟灑或許永遠都做不到慕容闌珊平靜如水的心境,他知道自己沒有那種覺悟,實在也不需要那種覺悟,但是他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應該自己主宰,那種內心深處的欺騙感覺讓他感到非常憤怒,甚至到了那種想到徹底宣泄的地步。但是,做出這一切的都是他那個從未見過麵的爺爺,是那個奶奶死的時候都一直叨念著叫做瀟定天的男人,他能這麽辦?殺麽?他的刀隻對著敵人,卻永遠不會對著自己的親人,這就是瀟灑的本性。“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說的都是屁話。”瀟灑厲聲說道:“渾渾噩噩一輩子,朦朦朧朧一長生,逍逍遙遙一長空,瀟瀟灑灑一天下,誰也無法阻擋我的步伐,包括我爺爺瀟定天,你們心中那個完美到不可戰勝的男人。”“嘭。”隨即便一頭栽倒在桌子上醉了過去。慕容闌珊微微歎息一聲,撩開瀟灑額頭遮臉的長發,看著他普通的麵孔,再也沒有半點戾氣可言。深厚的眉毛下麵,眼睫毛很長很鋒利,掩飾著那雙妖異的血瞳,嘴唇微微的嘟起,充滿孩子般賭氣的臉色,淡淡的鄰家男孩氣質散發出來,此時的瀟灑,才是真正的自我嗎?被歲月錘煉的人永遠有一顆快速成長的人,逆天而行的人往往劍走偏鋒,步行詭道,拳掌鬼門殺戮,傲視天下蒼生,無論成敗,這種人都值得尊敬。至少瀟灑到目前為止還不是這樣一個人,他的明天或許會充滿殺戮,也或許是躺在柳晴兒的溫床上細語著什麽,也或者正在為了算計誰而大口的抽著劣質香煙而努力的思索。口有些幹燥,迷糊中打了一個酒嗝,胃裏一陣翻騰,抽搐了幾下抵擋不住想要嘔吐的想法,身體微微的顫栗了幾下便嘩啦啦的吐了出來,嘴角勾起一個憨憨的笑容,喃喃的說了一句“我操你二大爺的劉阿八,要看美女洗澡,就不能買個望遠鏡?其實慕容闌珊的身材最好,有時間我們撩開她的裙子瞅瞅,最好是在她沒穿內褲的時候”,隨即又昏睡過去。慕容闌珊看著自己胸前一塊地方全是他胃裏吐出的汙垢,再加上那番實在讓她有些想掐死這個家夥的話,捏著拳頭向浴室內走去,很快,簌簌的水聲便傳來。人都說醉酒三分。瀟灑不知道自己現在醉了幾分,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有些冰涼,正在被人擦拭著,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味直撲鼻尖而來,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簾很重很重,心中一急,胡亂中伸出手來一攬,隨著一聲很好聽的熟悉聲音傳入自己的耳內,一個嬌軀出現在自己的懷抱裏,帶著一絲滿足咧著嘴一陣傻笑,翻身繼續呼呼大睡。瀟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就像那次在教室裏麵,他依然夢到了那個讓人神往的女人,還是在不斷的追逐,那個朦朧如仙的身影越來越遠,他在夢中嘶吼著讓她不要離開,努力的追逐著她的身影,近一點,再近一點,嘿,終於摟住她的身子了,他很高興的暢快大笑。畫麵一轉,那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子,房子中央有一個木桶,木桶內正冒著熱氣,一個嬌豔欲滴的女人仰躺在木桶內,雙手托起一捧清水,隨著空中飄灑著的玫瑰花瓣,從臉上向下潑灑,水珠俏皮的劃過玉頸,直向那高聳著的雙峰上緩緩而流,女人托起雙手,在那對飽滿上輕輕的擠壓了一下,隨著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緩緩的站起身來,彎曲著嬌軀,雙手的柔荑在白潔的大腿內側緩慢劃過,帶起一片**聲。瀟灑感覺自己離得好遠好遠,看著那個夢幻的身影,他不甘心就此罷休,不斷的向前跑著,不斷的向前跑著,那座房屋卻越來越遠,他不敢的歇斯底裏的嘶吼著,身體卻突然撞進一陣白光之內,視線所到之處,卻是一間洋溢著百合香味的現代臥室,而他的身下,居然壓著一個玲瓏剔透的完美女人,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是隻有一件白色輕紗睡衣掩蓋著她精雕細琢的嬌曼,正在不斷的掙紮,那張誘人的紅唇正在努力的說些什麽,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麽聽都無法聽得清楚,他隻知道女人一張一合的紅唇對他有著莫大的吸引力,渾身一震,抓住女人的雙臂俯身而下,對著那驚恐微張的紅唇粗暴的吻了下去。女人在不斷的掙紮著,一行清淚劃過臉頰,有些無奈的看著此時如同發狂柿子的瀟灑,扭動著的嬌軀卻換來兩眼赤紅的瀟灑更加大力的束縛。嗅著醉人的香氣,瀟灑覺得自己在夢中的膽子大了不少,至少在麵對晴兒的時候總是畏手畏腳的無法放開,總是要擔心她不開心。但是麵對這個看不清玉容的女人卻有著一種狂熱的掠奪之心,她的反抗越激烈,心中的邪念就更加劇烈,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電動小馬達已經死死的抵在女人的小腹上,現在他想的隻是要褪去女人身上的衣服,盡情的發泄。瀟灑已經分不清此時到底處於現實還是夢幻裏,那種強烈的感覺一但滋生自己便無法控製,心念所到之時,雙手已經暴力的撕開女人胸前的睡衣,呈現在眼前的飽滿出奇的大,上下跳動著之間,再次俯身**著其間的溝壑,雙手捏住鮮豔的花蕾用力的揉捏著。女人的反抗更加激烈,雙足努力的向外蹬著,卻絲毫不能抵擋住瀟灑的力氣,他騰出一隻手來,挽起睡衣下,拉住那粉紅色的褲衩就向外拉,一邊阻止著女人瘋狂的掙紮,一邊褪去衣衫,那電動小馬達已經傲然的挺立在空氣中,上下跳動著似乎想要宣戰。瀟灑隻感覺自己悶喝了一聲,渾身的力氣仿佛一下增加了幾倍,一隻手依舊按在女人的雙峰間揉捏,另外一隻手向下麵慢慢的撫摸,帶過平坦的小腹,那濃密的芳草下麵竟是如此泥濘,猛然蹬著的小巧雙足卻像是在對他發出一個衝鋒的信號一般,顧不得女人的掙紮,在模糊的記憶力搜尋著下一步的動作,提著長槍壓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連續三次衝撞以後卻死活找不準位置,心裏一急,一手按在女人的小腹上,另外一手掰開一隻玉足,“噗嗤!”不知道是否是幻覺,反正瀟灑此時已經激動到無以複加的地步,進去了!感受著女人身上傳來的熱度,瀟灑精神為之一振,再次發動力量,但是前麵好像有個東西在阻擋著一般,心下微怒,積聚著全身的力量猛然向前衝頂,暢快的感覺頓然橫生,無師自通的運動起來,隻是他單單忽略了那不斷掙紮的女人已經不再抵抗,越發清晰的臉頰上掛著一行清淚。瀟灑不是神,更沒有傳說中的金槍不倒,大約十分鍾左右便揮灑了自己的精華,突然感覺很累,帶著一份滿足,沉靜在那種交融的回味當中,沉沉睡去,嘴角勾起的弧度煞是好看。“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一聲輕歎,兩分迷茫,三種憂傷,女人麻木的站起身來,如履薄冰,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瀟灑昏昏欲睡間茫然的睜開雙眼,醉酒後依然頭疼,抬起頭來尋視一番,這件屋子裏麵充滿著古色古香的味道,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讓他清醒不少,看著整潔的白色床單,皺著眉頭拍著自己的臉頰古怪的說道:“咦,怎麽這個地方和夢中有幾分相似?”房間內沒人,瀟灑看了一下,衣服還穿在身上完好無損,隻是好像幹淨了不少,有些想不明白,口很渴,想房間外麵走去,掃視了一眼才確定自己至少在安全的地方——詩雅居!也不知道現在是早上還是下午,太陽直射著眼眸隱隱作痛,在陽台上,一個嬌柔的女人蜷縮著雙腿,那頭長發在空中飄灑著,還未等他說話便說道:“你走吧,暫時我不想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