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鐵公雞也要被拔毛（上）
無名這才驀然驚覺，訕笑道：“滿足談不上，不過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是會做到的。”於是，無名把自己進入遊戲之後的與係統之間的對話以及發生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當然，考慮到自身的安全，無名並沒有告訴老者自己隻有腦信息存在，已經沒有了擁有生命的身體了。雖然無名一直懷疑這個老者就是雷霆本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信息可以證實他的猜測。
老者越聽神色越凝重，最後問道：“按照藍鯨智能係統的主程序設定，你不滿十六歲應該會被係統直接踢出遊戲才對，不可能出現這麽垃圾的屬性啊。”
無名幽幽地說道：“鬼知道哪個垃圾雷霆他是怎麽編寫主程序的呢！”
老者臉色一變，嚴肅地說道：“不是雷霆你現在有遊戲玩嗎？年紀輕輕一點禮貌都沒有，稱雷霆時你能不能不要帶任何感情？”
無名幹脆地說道：“不行，雷霆編寫的主程序太垃圾了。不罵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老者臉色更加難看，說道：“你倒是說說主程序那裏垃圾了？”
無名沒有說話，象是看外星人一般地看了看老者，然後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不算，你再說說他那些地方垃圾了，而且你還要告訴我為什麽係統不能把你強製踢出遊戲。”
無名眼珠一轉，說道：“這算不算新的問題？要不你再來兩個技能吧！”
老者立即說道：“不行，技能是絕對不能再給了。再給的話這個遊戲真的就沒有人玩了，而且我還要提醒你：我教給你的技能你不準在別人麵前使用。”
“好說好說！”無名嘴裏應道，心裏卻想：不要我在別人麵前用，難道要我一直一個人玩單練啊？看來技能是沒戲了，無名突然想起自己一點攻擊力都沒有，而且係統似乎說過每個玩家有一定的概率獲得一種守護，守護可以幫助玩家一起殺怪練級，於是說道：“嘿嘿，既然你這麽說，那技能我就不要了，聽說混沌初開裏有一種叫做守護的東西，要不你給我來個比較不錯的？”
老者瞪圓眼睛，說道：“我靠，看不出來啊，你從來沒有出個新手村，居然知道得還不少。”
無名有些自得，笑道：“那是自然，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你要怪隻能怪雷霆程序寫得太垃圾。”
老者的臉色立即變得青裏泛紅，惱怒道：“靠，憑什麽每次都是我兌現獎勵先，這回你先說。”
無名自然不會那麽傻，很淳樸很無辜地說道：“你強我弱，所以隻怕你爽約不怕我爽約啊。”
老者徹底無語，氣得胡子都在打顫。
無名趁老者情緒極度波動之際，突然問道：“你就是雷霆，對不對？”
老者愕然，托口而出：“你怎麽知道？”隨後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即訕笑著說道：“小朋友，你真能開玩笑，雷霆都死了好幾年，我怎麽會是雷霆，你這不是咒我這個老不死的早點死嗎？”
無名已經確認這個老者的身份就是雷霆，當下得意地大笑起來，笑了老半天才開口說道：“雷霆啊雷霆，我這麽罵你你居然都能忍下來，和你活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啊？”
老者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惱羞成怒地喊道：“我靠，不要在這裏東扯西扯了，趕緊回答問題！”
無名也收拾了一下情緒，正色地說道：“雷霆是最早提出腦信息可以從身體中直接分離出去理論的人，但是他在編寫藍鯨智能係統的時候，居然沒有考慮到有達不到遊戲條件的人會利用腦信息與身體分離來進入遊戲，你說他垃圾不？”
老者沉思了半刻，說道：“僅憑這個說他垃圾似乎有點牽強附會，畢竟雷霆提出的腦信息與身體分離隻是一種設想，根本就沒有任何設備或者實驗可以驗證這個設想。”
無名詭異地笑了笑，說道：“你和我不都已經證明了這個假說是對的嗎？雷霆先生？”
老者震驚地問道：“怎麽，你也死了？”
無名笑道：“承認你是雷霆先，然後我再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
老者上下打量了無名很久，這才幽幽說道：“不錯，我就是雷霆，你怎麽知道的？”
無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光知道你是雷霆，而且知道你是怎麽死的？”不顧老者驚愕的表情，無名繼續說道：“藍鯨智能係統的主程序，也就是玩家說的盤古大神是雷霆的編寫，而你又說你是眾神之父，這不是和尚頭上爬虱子嗎？而且，生物智能專家，大家往往覺得專家是智能信息方麵的高手，而忽略了這些專家本身也對生物構造十分清楚。雷霆剛滿七十就去世了，隻能有一個解釋就是他為了證明自己的腦信息可以和身體分離的假說。我分析的沒錯吧，雷霆先生？”
老者，也就是雷霆，黯然傷神，惆悵了良久，這才說道：“唉，假說是證明了，但是卻失去了生命，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還得保守秘密，防止一些居心險惡的人利用藍鯨係統保存他們的腦信息，甚至是重新構造新的智能係統以求得精神上的長生不老，這也就是我剛才不願意承認身份的原因。”
無名笑了笑說道：“我還年輕，想不了那麽遠，但是不該說的我還是不會說的。來吧，回歸遊戲，把守護給我。”
雷霆白了無名一眼，說道：“你這個小夥子，腦子明明很聰明的，怎麽就這麽財迷呢？為了進這麽個遊戲，把命都丟了。”
無名笑了笑，說道：這個問題我們不要再討論了。我說你吧，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你知道嗎？”
雷霆心中一驚，滿臉的懷疑，心裏想道：“我靠，我生前是最有名氣的生物智能專家，這小子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靠，一個毛頭小夥子，對生物智能能有多少了解？”想歸想，雷霆還是裝做疑惑地問道：“什麽錯誤，我不知道？”
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