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不是猛龍不過江,平暴揭貪報安良

引言:以殺止殺可是真正大道?人道為何?世道為何?天道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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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風聽完未來嶽母劉曉雲的話後,非常氣憤,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幫混蛋整治一番。

“當下救人要緊,其他事容後再說,貧道對外傷倒可以處理幾分,但如何喚醒他,還要道友想辦法才是。”狗屁膏藥洪道奇在一旁鄭重說道。

說完這話,洪道奇微閉雙目伸手向懷中摸去,不一會摸出一個食品袋,從中取出一個大瓷瓶。

“別隻看不動,先把傷者繃帶全部去掉,然後把打的石膏也拿掉,將我這黑玉斷續膏塗抹在傷處,保證明天就能下地,三日後恢複如初。”洪道奇衝著蒼風嚷道。

“蒼風,這位……”黃曉雲看著這古怪的老道士的舉動及言談有點不靠譜,於是向蒼風問道。

“這位是洪道奇,我的一位朋友,醫術非常高明,請阿姨放心。”蒼風現在想起還未將洪道奇介紹,隧補充說道,雖然他覺得這狗皮膏藥大多時候不靠譜,但一說到正事,還是很正經地。

蒼風和黃曉雲兩人小心地把劉衣鍾外麵的繃帶及石膏去除,雖然已經過醫生處理,還是可見到一片片淤青和紅腫,蒼風又拿來溫水浸過的濕毛巾將劉一鍾全身擦拭一遍,黃曉雲看到老伴傷成這樣子又忍不住落淚。

洪道奇把手中瓷瓶打開,用手指從中挖出一團黑色藥膏,黑色藥膏氣味比較難聞,洪道奇將藥膏放在手心運功融化,待稍呈流動液態時,用另一手掌粘上些許輕輕塗抹在劉一鍾的骨傷處。

不多時已將多處骨傷塗抹一遍,手中藥膏正好用完,洪道奇連忙將放在一邊的瓷瓶收起,又微閉雙眼從懷中摸了一會,摸出另一瓷瓶,找開瓷瓶取出一顆紫色藥丸,放在旁邊桌上碗中,拿起熱水壺倒了半碗水將藥丸迅速融化成為淡紫色藥水。

“這是特效跌打藥,你用手把他全身淤青紅腫的地方塗上一遍,明日便會消腫。”洪道奇將碗遞給蒼風說道。

蒼風把紫藥水為劉一鍾全身塗抹幾遍後,看看碗中藥水已點滴不剩才將碗放到一邊。這時洪道奇又從懷中摸啊摸,又摸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粒綠色藥丸,道給蒼風說道:

“把這藥丸給他服下,內傷很快就會愈合。”

蒼風心想,你這懷中怎麽什麽都有,也不見懷裏鼓囊囊,不知道把這些瓷瓶都裝在何處。

蒼風又掰開劉一鍾的嘴巴,將綠色藥丸放在他口中,本來還想著接過黃曉雲遞過來的水杯給他喂上些水,沒想到綠色藥丸遇到口腔中的水分很快融化,順著喉嚨就進去了。

“好了,能做的我都做了,你那瓶好酒可沒白喝呀,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可別小看我的藥膏、藥丸,比你那好酒金貴。餘下的都是你的事了,貧道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說完這話洪道奇轉身來到旁邊的小床上合衣躺下,三秒鍾不到,如雷的鼾聲就來了。

蒼風不理一旁的黃曉雲滿臉疑惑,將右手掌貼在劉一鍾額頭,一股天道之力順著手臂進入劉一鍾腦部,蒼風發現他的大腦的確受傷比較嚴重,不敢怠慢,連忙將天道之力撫觸在受傷部位,十幾分鍾後,見到創傷部位已明顯好轉,若不出意外,幾天內應該可以完全愈合。

天道之力隨後直走泥穴丸處,並運起移情共扉術,在上丹田裏找到劉一鍾的一點靈光,天道之力一觸,眼睛景象顯變化,一絲不掛的劉一鍾懸立當空,眼睛緊閉不醒,天道之力再進一步觸及他的元神靈體,眼睛景象再一變,隻見劉一鍾還在那家小吃店忙活,門旁衣衫襤褸的蒼風正在那裏雙目呆板的看著前方。

蒼風知道劉一鍾的意識沉浸在往事之中,蒼風把境象一換,衣衫襤褸的蒼風直接從門旁站起,進入店內,來到劉一鍾背後大聲叫道:

“南柯一夢,該醒了!”

劉一鍾聽到叫聲,立刻轉身,看到近在眼前的蒼風正在對他說話,心中一驚,立刻景象散去。

床上的劉一鍾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看樣子立刻就會醒來,蒼風為了劉一鍾不那麽痛苦,隨在他識海中,用祥和的聲音說道:

“你很累,忙了一天,太累了,很想睡一會,睡一會吧,困了,太困了,睡吧,,睡吧……”

隨著蒼風催眠的暗示,劉一鍾很快睡著了,不多時輕輕的鼾聲響起。

蒼風本想讓黃曉雲回家去休息,但她執意要留下來看守,蒼風又從醫院叫來一高級護理人員,待她看守著劉一鍾,黃曉雲這才去特護病房的裏間休息。

在喚醒劉一鍾的時候,蒼風擬出黃曉雲樣貌,問他今天的事發經過,從劉一鍾回憶裏蒼風提取到了相關當事人的一些資料。他注意到景象中有兩人有點眼熟,一人麵目凶狠,肩紋狼頭,一人麵相猥瑣,肩紋鼠頭,略一思索已與記憶中兩人對上號,這二人應該是在蒼風清醒的當夜,欲取他雙腎的兩名惡賊。

另從劉一鍾記憶裏提取到著警服不辦人事的兩名警員,並知道了兩人的辦公地點。蒼風暗暗籌謀,欲在今夜把龍市翻個天翻地覆。

蒼風讓八名壯漢隨從留下看護病房,獨自一人準備行動,沒想到剛剛安排好一切,熟睡的狗皮膏藥洪道奇不知何時已跟在身後。

“為什麽不再多睡會?”蒼風覺得這老道士有點神秘莫測,總是不知不覺中踩著點及時跟上。

“想來這龍市今夜有番好戲登場,貧道怎麽能錯過這千載良機?嗬嗬,道友隻當我不存在就成。”洪道奇閃耀著童真般的眼睛說道。

“你是特備組成員,怕是不適合吧。”蒼風說道,既然非要跟著,但也要有約法三章,不得礙手礙腳。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況且道友非常人也,貧道自不會拿三界清規來壓你,放心行你的事,我是隱形人。”洪道奇知道蒼風心中有疑慮,所以須說清楚。

見四下無人,洪道奇從懷中摸呀摸,摸出一道黃紙符,口中念念有詞,手中黃紙符一晃,洪道奇整個人消失不見。

“道友按自己的想法行動即可,不必在意貧道。”在蒼風身旁的虛中的洪道奇的聲音傳來。

“嗯,那你跟好了……”蒼風知道這是隱身術,但他還不會這道術,待空了時再慢慢研究。

蒼風也想試試這老道士的功力如何,醫院裏不好施展身法,待走出醫院,來到沒人處,蒼風將多年修習的武技拿出,也不打車,專撿沒人小路,施出輕功,繞開各處路口的攝像頭,迅速向某一派出處奔去,房屋與障礙在他眼中如同無物般,時而提縱、時而飛簷走壁,不多時已來到目的地,這套身法使出遠比打車快上許多。

見派出所裏留有兩名辦案警員,一個在電腦前聯網打牌,一個在看黃片,蒼風也不進屋,隔窗對著其中一名打牌的警員使出移情共扉法術,不多時找出所要資料,轉身離去,又一路急奔,來到其中一名負責處理劉一鍾案件的警員家裏,這警員住在某一小區五樓,這樣的高度對於蒼風不算什麽,內氣一提,縱身一躍已到了二樓高度,再輕踏外麵的陽台,幾個提縱就來到那警員家中陽台。

內功輕吐,將陽台門鎖打開,輕手輕腳來到警員熟睡的臥室,來到床邊,將手輕貼警員額頭,天道之力於移情共扉施出,找到了那幫惡賊的資料,原來為所熟悉的兩名地痞外號名叫黑皮、四狗,屬於龍市黑社會成員,其老大叫程安,經營著不少的非法產業。並知道這事已此處分局局長有一定關聯,

蒼風在他識海中留下心靈鎖控的種子後轉身離去。來到一無人小路陰暗僻靜處,蒼風矗立靜思,若隻論劉一鍾此事,所涉及人員沒多少,隨著事情的深處,所觸及的這張關係網,怕是整個龍市也無多少官員漏網。更不要說此地的幾處黑社會勢力。

是小做,還是大做,猶豫再三後,蒼風決定,學得這一身武技與天道,就不能再受製於小市民思想的裹挾,否則不如幹脆做名小市民得了。

不過前提必須先將劉一鍾事件的涉案人給以嚴懲,蒼風打定注意後直奔派出所頂頭上司處尋找黑勢力的具體地點。

經過兩番周折,終於從所長及分局局長處找到了黑皮、四狗的黑老大程安住所,都已是夜間一點鍾,程安居然還未休息,而是在他的一處產業---百拉夜總會辦公室裏與兩名剛到的新鮮妞在做嘿咻、嘿咻的事兒。

兩位小妞年紀也就十七八歲左右,皮膚細嫩,臉蛋與身材都挺不錯,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任四十多歲背部紋著一虎一龍的程安為所欲為,並做著激烈的回應,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看那潮紅的臉龐及朦朧的雙眼必定是被下了藥。

蒼風一路走來,未費什麽波折,見到工作人員,上前就是移情共扉術,所有要知道的消息,自然伸手即來,而後再抹去見到他的記憶。於其說是抹去不如說是篡改,抹去記憶他現在還無法做到,但使用移情共扉術將場麵變化以下還是可以的,蒼風留在這些人眼中的印象隻是一名很普通的顧客。

蒼風進來後先是對著整個辦公室施了一道遮蔽術,將整個區域隔離開來,任裏麵翻天覆地外麵的人也無從知曉。遮蔽術正是從瑪麗娜學來,這種西方低階神術,蒼風略經研究就可以收發自如。

蒼風來到沙發旁對著程安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踢飛到二米遠的地板上,蒼風這一腳把握的比較好,不能踢死他,又要讓他受不小的傷,兩名少女還在那裏對著空氣亂抓亂撓,在藥勁下正迷糊興奮中。蒼風對著兩名失足少女昏睡穴道連點兩下,兩人隧沉睡去。再拿起地上的衣服隨便扔在上麵,遮住那誘人身軀。

“你是誰?知不知道這是哪裏?在我的地盤裏敢撒野,想找死呢!!!”程安赤身裸.體捂著小腹強自站立起來,本就凶狠的臉龐更是扭曲,咬牙切齒的對蒼風說道狠話。

蒼風為什麽沒有使用移情共扉直接從他腦海中提取有用的資料,原因是一想到劉一鍾被打成那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非要好好整治這些就知道欺負良善的所謂黑澀會。

蒼風嘴角上揚,眼睛彎成了月亮,突然一個跨步,程安隻感覺眼前一晃,身上幾處地方被手指點了幾下,身體頓時失去了控製能力,接著就是暴風雨般的拳頭與大腳落在身上,蒼風邊打邊說:“若是你願意好好說話,就使勁點點頭。”

程安被點的不隻啞穴,製動穴,還包括幾種秘.穴,這幾處秘.穴的作用是放大全身感官刺激,自然痛覺也包括在內。

蒼風一頓胖揍約十多分鍾,然後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嘿嘿笑著說道:“沒想到程老大還挺有骨氣,等我休息一下再來。”

躺在地方的程安心裏那個委曲呀,心中狂叫:“我的祖爺爺,我的大爺,你讓我全身都不能動,又不能說話,怎麽點頭呀,嗚,嗚,嗚。”程安躺在地方雖然不能動彈,眼睛卻可以流出,現在他的眼淚正在彪飛中。放大了幾十倍的痛苦,根本非常人能忍受,所以這些秘.穴在古代隻掌握在個別刑訊官手中。

一旦把這壓箱底功夫拿出來,基本上一審必招,沒辦法抗不過去,說到革命黨人那時候被俘虜,遇到的待遇無外乎熱烙鐵、竹簽鑽手指、老虎登等,但於這秘.穴刺激卻非一個檔次,當然若再配合那樣的刑罰,估計隻須一招人就崩潰死掉。

蒼風休息兩分鍾,再次來到程安麵前,緊接著又一頓拳腳,突然好似剛想起來似的,拍著自己和額頭:“唉,最近記性不怎麽好,竟然忘記把啞穴解開,我說怎麽如此安靜,能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才真舒服。”

剛被解開啞穴的程安立刻急叫道:“別!!別!!別再打啦,我的祖爺爺,我的好爺爺,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嗚嗚嗚”一方黑社會老大竟然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赤.裸首身體大哭起來,實在是太刺激了,此時的程安哪還有在黑道中打拚時的狠毒勁,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眼睛鼻涕在臉上橫流,有些鼻涕都流進了嘴巴裏,看得蒼風都覺得惡心,伸手連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解除穴道限製。

身體恢複控製能力的程安將身子卷縮爬到角落,一臉可憐的樣子看著蒼風,程安的底子還是有的,武術把式還是會兩下子的,但奈何麵對的是蒼風,根本就不給他任何招架的機會,再叫上事業平穩之後,人也少了那股子拚命勁,酒色早已將他的殺氣、精力掏空,麵對蒼風的程安再沒有當年的威風。

“後村小吃店的事你知道吧。”蒼風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後村小吃店…沒聽說過。”程安楞了一下,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事,他也是被打糊塗了。

“看來還是不老實呀。”蒼風頭未抬起說道,拿著麵前的水晶煙灰缸在把玩,暗用道力到指尖,輕輕在上麵一劃,水晶煙灰缸的一角就被切了下來,這一試蒼風也嚇了一跳,他當時在叫中想著,若是能用手指當玻璃刀使多好,隻是這麽一想,道力自然而然的產生變化,真把水晶整齊的切掉一角。

程安看到這一幕,嚇得一哆嗦,身下一股惡臭傳來,原來嚇尿了。

“別,好爺爺,我老實交待,你看能不能給點小提示。”做為一方黑老大,確實不會把這等小事放在心上。

“化龍巷,小吃店,黑皮、四狗。”蒼風暗運道力一指一指的在煙灰缸上劃著,每劃一下,煙灰缸就掉下一角,程安看得渾身直哆嗦,心道,千萬別在我身上劃拉,否則真不敢相像。

“黑皮、四狗,化龍巷………哦,想起來了,那是前一段時間我接到一活,要在短時間內找一對好腎,其中就派了他們去找,結果有一天晚上,他們溜達到化龍巷,看到一叫花子睡在一小吃店門前,就想動手,結果突然一輛車開過來,飛來兩個石子,把他們打暈了,黑皮、四狗兩人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好,最後取腎的那事也沒完成,我就每人罰了他們十五萬塊,當做彌補我在這事裏的損失。

後來聽手下人說這兩人嗯不下這口氣,想找到那叫花了非要弄死他,叫花子沒找到,就想找那輛車,結果也沒蹤影,最後就想找叫花子睡覺的那個小吃店出口氣,也希望能在那裏撈回來些損失。

好爺爺,這真不關我的事呀,這都是黑皮、四狗兩個混蛋不長眼,惹了您這位大爺……”程安把他知曉的情況老實的說上一遍,最後把責任全部推到了黑皮、四狗身上。

“這些年還幹過哪些好事……當然你明白我想問的是哪些。”蒼風繼續劃著手中的水晶塊,

“我..我..也就早些年不懂事的時候,砍過幾人,後來有了自己的產業後,我很本份…我..我沒幹過什麽壞事,逢年過節,我還去寺裏燒香磕頭呢。我..我…”程安心中害怕,嘴時結巴,想把自己粉飾成為一個良民,結果坐在那裏的蒼風早就等不耐煩,將手中的還餘下雞蛋大小的水晶塊對著程安就扔了過來,正好扔在他的老二上,還未等他叫出口,隨即一臉恐懼的呆傻在那裏。

蒼風使用移情共扉信在程安腦海中建立了地獄審判的情況,帶著腳鐐手銬的程安赤身**的被兩個夜叉帶上閻羅殿,四周站滿恐怖的惡鬼和牛頭馬麵、跪在地上的程安隻聽到高堂上閻王叫道:

“堂下程安,還不將這一世所行惡事一一稟來!!”

程安聽到後,本想狡辯,但誰知心中所想,嘴巴卻不聽使喚,將幾十年來所作所為一事不露的詳細敘述一遍,本來很多事都早已忘記,沒想到在這裏卻記得非常清楚。

場景的模擬隻是存在於程安的腦海之中,所言所語也未真開口,隻是將心中所想,即時的浮現,時間不長,也就五六分鍾的樣子,蒼風已把他此生所行惡事盡數記下。

真正的陰曹地府蒼風並未見過,貴在當今世界媒體眾多,刻畫得惟妙惟肖的影視劇有不少,截取部分片斷拿來編輯自用還是足夠了,而且程安當時的心神也非十分清醒。

蒼風從程安的記憶中得知,他一生所作所為可謂罄竹難書,直接被他殺死的人命都有五六條之多,因其指使,而犯下的命案更有十餘宗,平日裏欺壓良善更是不勝枚舉,欺男霸女,逼迫幼女從事賣.淫之事最少百餘起,女人愛錢而為娼,還說得過去,但迫人為娼卻無法令人接受,可謂黃、賭、毒一樣不少。更因產業發展需要而行賄的官員百餘位,他都有本細帳存根......

若將程安行致此處的一生寫下來,定能成為黑社會經典。當然程安在龍市並非唯一的黑老大,隻是他的勢力在其中算是最大,其餘還有五個黑幫盤居龍市多年,其間有爭鬥也有合作。

其中有位叫何老三的黑老大,在今晚三點要與他在長江北岸的一處荒廢工地進行毒品交易,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左右。

蒼風知道要完成這大手筆,必須加緊,在程安還在迷糊當中,蒼風在他腦海中種下心靈鎖控的種子,操控他給另外四個黑幫老大打電話,說有重大生意要談,要求半個小時之內趕到。

蒼風操控著程安又進行了一番安排,先把黑皮跟四狗找來收拾一頓再講。

黑皮與四狗正好在夜總會玩女人,電話打過五分鍾不到就出現在蒼風麵前。

此時的程安還蜷縮在牆角,一絲不掛,待二人進屋後,發現情況比較詭異,說房間走錯了,轉身就想跑。

蒼風哪給他們機會,一個滑步上前一手掐著一人脖子,狠狠的摜在地上,直摔得二人七葷八素,腦袋發暈。

“可還認得我?”蒼風走到他們麵前低下頭,看著二人問道。

“不認識,大爺,我們真的走錯房間了,不關我們什麽事呀,你大人大量,就放了我們吧。”四狗和黑皮搖頭否認,四狗放膽求情,希望能挨過這劫。

“既然不認識,那我就打得你們認識。”蒼風一頓拳腳下去,可比對程安下手還要重,打得他們鬼哭狼嚎,二人還想掏出懷中匕首刺上蒼風幾刀,奈何匕首剛掏出來就被蒼風兩腳踢飛,刀尖深**入牆體內。連揍十來分鍾,將劉一鍾的傷如數還給了二人。

“大爺,高招貴手,別打了,我們認識不成嗎?別打了,求您別再打了。。啊、噢、我的娘呀,疼死我了……”二人邊在地上滾來滾去邊求情道。

“現在真的認識了?”蒼風嘴角上揚,兩眼彎成月亮,笑著問道,可這笑容看在黑皮、四狗眼中比煞星還煞星。

“哦….認…不認識…..認識,認識…..不認識…別打了大爺,我們是走路不小心掉窨井裏摔得,不關大爺的事…….”隨著蒼風裏麵皺眉,時而微笑,黑皮和四狗都不知道怎麽說才好,真怕一個說不好,又要被毒打一頓。

蒼風看看時間,估計幾位黑老大要到場了,隨手施術,將二人腦海中的記憶搜索一遍,原來兩位剛入程安的黑道沒多久,之前以專門扒竊做為生財之道。雖然尚無人命在手,但偷窺錢財總數加起來也有幾百萬,無奈兩人揮霍無度,身上並未餘下多少錢財,而且又程安每人罰去十五萬,正是囊中羞澀時期。

雖然以前無人命案,不代表以後沒有,而且劉一鍾的事情,與人命幾乎等齊。蒼風對這二人絕不手軟,過會一同去現場,看他們是否有命活過明天。

蒼風操控程安穿好衣服,再叫上幾名手下過來,將二人綁了,放在一邊,安排手下所有黑道人員準備妥當,一切安排好沒兩分鍾,四位黑老大先後到場,如同約好一般。時間剛好半小時。

蒼風暫作為程安新收打手站在一旁,看著四位黑老大眉目傳情,估計幾人心中一定達成了某種協議,說不好正要算計程安。既然全到,正好一鍋燴。

悄悄對幾位黑老大種下心靈鎖控的種子,又分別移情共扉,從記憶中找到有用的資料,原來幾人來之前果然通過電話,因為四位黑道老大勢力比之程安和何老三都要小上一些,四人私下裏早已結成攻守同盟,今日就想著是否能趁機將程安做掉,而後分了他的地盤跟生意,再進一步打壓何老三。

四位黑老大在蒼風的操控下分別打電話令所有手下帶好家夥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事成後自有不少獎賞。

電話打完後,大家一起驅車趕往長江邊上的廢棄工地,在離工地兩裏許,另四位黑老大停車等待進入工地的恰切時機。程安帶著三十名手下帶著刀槍械具趕往交易現場。

十來輛車開到現場時,何老三已在那裏等待,見程安從車中下來,何老三也自座駕中出來,令手下將手提箱拎上,在車燈齊聚的木架上打開箱蓋。

蒼風沒有下車,他在車中看到這何老三與程安個頭差不多,都是中等身材,一臉的橫肉與程安倒挺像,隻是年紀要大上十來歲,蒼風對著何老三就是一道移情共扉,在何老三一楞神的工夫,就把想要的資料弄到手中。

“貨已經到了,你的錢呢?”何老三笑嗬嗬的說道。

“錢?哦,什麽錢?”程安也笑咪咪的說道。

“你想黑吃黑?”何老三臉上橫肉一顫,感覺事情不對,立刻一個手勢讓手下人準備好。

“帶上來!”程安,不理會何老三的動作,對著後麵的手下叫道。

“你在我的身邊安插臥底,是不是正打算黑吃黑呢?”被打得慘不忍睹的黑皮和四狗被程安手下帶上來,狠狠摔在地上。

“這怎麽可能,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噢,我知道了,你其實就是想黑吃黑,還找這些理由來麻痹我。哈哈哈哈。”何老三仔細看了看地上的黑皮、四狗,根本沒有印象,估計即使以前有印象現在也認不出來。

黑皮與四狗沒有程安的幸運,程安被打時,還顧及到後麵的事情,所以給他留了臉麵,黑皮和四狗,鼻梁骨都打斷了,門牙打飛了,早已腫得像個豬頭,哪還有人認得出他們是誰。

何老三說完話,已打手勢讓手下眾人做好動手準備。

“何老三,現在醒悟已經晚了!!哈哈哈哈”程安狂笑道,正在這時,四周一齊亮起六七十把強光手電,直照得現場如同白晝,程安的三十幾人和保老三的二十多人,全被包圍在中間。

也不知誰人開了第一槍,隧後這些黑道人物全部掏中身上的家夥,紛紛攻擊對方。剛開始火力還隻集中在何老三方麵,二分鍾後,火力將程安也覆蓋在內。

何老三這邊兩分鍾不到幾乎全軍覆沒,他未想到對方火力會有這麽猛,這邊隻帶了四五把手槍和一支噴子,其餘都是砍刀。而對方足有三十幾條槍,噴子有四五支。

然後事情並未到此為止,在外圍的外圍又來了不少人,大概總有兩三百人,手持槍械砍刀將程安安排的外圍成員包圍其中,火力更猛,一時間打的難分難解。

隨著所有黑道人員的陸續到來,現場到最後足足聚集了二千多人,這二千多人火拚在一起,場麵確實火爆異常,膽小者想溜,結果還沒跑多遠就被已方人員追上砍倒,場麵混亂的難以相像。

…….

蒼風在他們尚未開火時,已對再場眾人使出移情共扉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離開了車子,來到了外圍一處較安全的地方躲好,他可不認為自己刀槍不入,這麽多條槍開起火來,說不準就有可能會中彈,還是盡量躲遠點好,隨著眾黑道歹徒的到場,蒼風拿出移情共扉術加上輕功提縱術,穿梭在較為安全的地帶。

一道道大麵積的移情共扉術施出,將周圍幾十米的人盡數覆蓋,每個人的心中都似有著殺娘辱妻的仇恨,隻以為除自己外,所有人都是仇家,動起手來自不手軟。

蒼風在外圍鬼魅似的身影繞上幾圈,將二千多人大部分都施了移情共扉術後快速離開。他相信再過大半個小時將會有大部隊來接管這場殘局。因為在蒼風在到來途中已操控程安報警,說是三點鍾在長江邊上某廢棄工場有毒品交易,而且很可能會有黑道火拚。

為了使這場演出更為圓滿,蒼風還使程安打電話給多家媒體,並把在現場安放的幾台攝像機的地點告訴了幾家小道媒體。

蒼風幹完這些事,也覺得累了,自接觸天道以來,從未如此施法,他不知道狗皮膏藥是否真的一路跟著他,想來老狐狸似的洪道奇應該沒有身陷險境。

蒼風趕回醫院的路上,聽到警笛長鳴聲連成一片,遠比他預計要早上一些,原來因為交易地點的槍聲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於是有人報警。這麽大的動靜,像是過年放鞭炮似的,睡著了都能驚醒,有人報警也屬正常。

蒼風快到醫院時,隻覺後麵有人跟來,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洪道奇。

“好手段,場麵夠宏大,比電影上演的火爆多了,貧道我不知多少年未見過如此大的場麵了。”蒼風聽到洪道奇好像沒將話講完。扭過頭來看著路燈下的洪道奇。

果然看到洪道奇正一臉怪像的看著他,似乎像是剛認識他時,將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

“有話請說吧。”蒼風事到如今也感覺有點不妥當,具體哪裏不妥當,心中模模糊糊又不太清晰,再加上精神非常疲憊,連思考都沒力氣。

“年輕人闖蕩江湖,總是一腔熱血,不計後果,若都像你這樣,依仗自己一身過人的本領行事,不知世界會成什麽樣子?要國法又有何用?”洪道奇一臉鄭重說道。

“……”蒼風有些無言以對。

“三界清律,隻所以能約定三界,不僅僅是因為凡間秩序,還有更深層的意義,普通修行人士所知者能有凡幾?”洪道奇說罷之後,邁開大步向市一醫走去。

蒼風低著腦袋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這有點不像原來的自己,自從劉寒嫣消失後,蒼風的情緒就不太穩定,當看到劉一鍾被人打成那個樣子,更是心中冒起一股邪火,似要找人發泄一通才能罷休。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真未殺人乎?”洪道奇在前麵自言自語道。

“……”還是無言以對,今日黑道的火拚不知現場死傷多少?死掉的人都該死嗎?自己雖未殺一人,而這些人的死卻都因自己私念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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