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伊人傷情流清淚,芳心終始向君開

引言:女人心海底針,當遇到了心儀男人,這心便有跡可尋,再非是從前的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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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蒼風一切安排就緒後,時間已至下午兩點,這時阮代曼的電話來了,說正在茶館等她,劉寒嫣讓她稍等一個小時,然後打電話從茶樓叫來一位伶俐的女孩子暫時代為照顧蒼風,並給主治醫生打了個招呼,並加增一位高級護士。

劉寒嫣驅車來到證券公司,找到其總經理,去談借貸的事情,總經理當看到其所在賬戶資金有1600萬人民幣,且全部出市,隔天即可還錢,立刻痛快的答應借款1000萬,現金不好帶,沒有預約也無法從第三方銀行拿到現金,於是她開具一張千萬元的支票。

劉寒嫣簽好借貸字據,拿好千萬支票馬上趕回蘭馨茶苑。趕到時正好3點整。在她辦公司等待的不隻阮代曼,還有她的老公及王玉程。

看到王玉程同在,廢話也不多說,劉寒嫣直接將千萬支票直接遞給阮代曼,阮代曼將支票拿在手中一看金額,大吃一驚,劉寒嫣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籌集到如此巨款,阮代曼疑惑的眼神看著劉寒嫣,劉寒嫣怎麽能不知這多年好友心中所想,白了她一眼,好似在說怎會是你想的那樣。

這一眼的風情正好被盯著她看的王玉程看到,心跳突突的加速,想說若是把此美女壓在身上,這輩也可算不白活了。

阮代曼將支票遞給老公,她老公看完後也滿臉詫異,隨手又遞給王玉程,王玉程無是吃驚,後又變得極其陰沉,眼神中閃爍著狠毒的光芒,隨後又臉色如常,其他三人一直注視著拿著票據的王玉程,將他的臉色轉變自是看在眼中。

不說阮代曼,劉寒嫣也從中感覺非常蹊蹺,如果王玉程.真心幫助阮代曼老公,自應替他高興,而剛才的表情明顯是陰謀終未得逞的樣子,難道這一切都是王玉程設計的陷阱?

王玉程終究沒說什麽,把支票遞回阮代曼,阮代曼從包中取出股份轉讓合同,遞給劉寒嫣,劉寒嫣接過一看,

“代曼,這合同有些問題,等下我來修改一下。”

“好吧,寒嫣看有什麽地方要修改的地方都修改過來。”

劉寒嫣打開電腦,兩分鍾時間將合同打印兩份,遞給阮代曼,

“這怎麽可以,我們公司注冊資金也就300萬,當時我隻出資200萬,現在你要以1000萬價格從我手中買回百分之六十股份,寒嫣你是不是寫錯了?”

“沒錯,代曼,合同上其他地方條款我沒有修改,隻是修改一下金額,1000萬你沒有看錯。”

“這怎麽可以,寒嫣,我知道你想幫我,但這不行,我堅決不簽合同。”

“茶樓現有資產有1000多萬,不說無形資產,光是今年的利潤就800萬以上,代曼肯1000萬將餘下百六之六十股份轉給我,那是我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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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推扯了一會,最終拗不過劉寒嫣,代曼明白,這是寒嫣幫她,代曼心中暗暗記下了這份蒼天可鑒的真摯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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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三人,心中傷痛的劉寒嫣馬不停蹄又趕回醫院,她的父母一個小時前急趕到醫院看望蒼風。

蒼風所在病房是特護級別,有四十幾平方,裏麵還有一房間可以暫住看護家屬,劉寒嫣到時房內除了她父母還有兩個護士。隻見蒼風臉色灰暗的躺在病床上,上麵蓋著一張薄毯,緊閉的雙眼,好似沒有生命跡象,隻在旁邊的各式儀器顯示著微弱的心跳和緩慢細長的呼吸。

劉寒嫣看到母親黃曉雲,一時忍不住撲在她懷中抽泣起來。劉一鍾和黃曉雲勸慰一陣方,才止住劉寒嫣的哭聲。

“蒼風此子,決非短命薄福之人,說不好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雖然多災多難,最終定會一飛升天,寒嫣不要慢待了他,我觀此人宅心仁厚,天質超凡,而且他對你也有情義,若非如此,他決不會忍著身心的煎熬,咬破了舌尖幫你死頂不放。寒嫣呢,你可要把握好機會。”

劉一鍾沉吟一陣,緩緩講出似古教書先生的話來。

劉寒嫣聽完後當然明白其父意思,臉色紅得好似晚霞一般,心中“嗯”一聲後再不肯出聲,將腦袋直埋在黃曉雲懷中。

劉一鍾給黃曉雲使個眼色,兩人都進入內間去休息,留下女兒寒嫣照看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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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程自出了茶樓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心中暗想,“這是誰敢壞老子好事”連代曼和她老公告別都視而不見,坐上勞斯萊斯離去。

“下午是你給劉寒嫣開的支票?看來你在這位子上坐的時間太久了,腦袋都長狗屎啦”

王玉程來到劉寒嫣開戶的那家公司,直奔總經辦,推開.房間就直接吼道。

“原來是王董,不知你大駕光臨,要不然必親自迎接,失敬,失敬,小李,上茶,上好茶。”

“別唧唧歪歪,為什麽給她開支票?收了什麽好處?難道占了她便宜所以借的錢?”

“王董說笑了,我吃了豹子膽啦,上江市誰人不知你在追劉總,當時見劉總過來找我,說是帳戶裏有資金1600萬,而且都是離市資金,明天就可轉出,但今天有急事要用,央我借貸她1000萬現金,明日就還,我想著這事也很正常,而且這不也是看在王董的麵子嘛…”

證券公司總經理一臉的獻媚,他可不敢得罪王玉程,否則不出三天這位子定有他人來坐,忙請王玉程坐在沙發上,他小心翼翼坐在一邊賠著不是。

王玉程叫他把劉寒嫣的帳戶調出來查看,又查看了操盤的細節,按說證券公司是不可以這樣的,但凡事都有例外,隻看級別是否夠。

證券公司總經理雖然借貸了劉寒嫣1000萬,但因為事忙並沒有細察,而王玉程不同,他要查其根本原因,隻看那一筆筆的交易,好似上帝手筆,每次出手都恰到好處,中間雖有幾處錯單,卻不影響大局。

開戶資金100萬,後期並無其他資金再進入,單靠100萬資金,一個上午將之翻到1600萬,這樣的手法普天之下誰人能承之?即使股神來操作,怕也難以顛覆其記錄。整個上午的交易竟達800餘筆,而且很多時候的操作簡直如有神助,正好在瞬間的波峰、波穀出手,若是普通人,看到也來不急出手,就是頂尖高手偶能抓住十次八次機會已屬難得,更無法做到次次命中靶心。

王玉程思考了好一陣,毫無頭緒,忽然靈機一動,除非是那人出手,還有可能,否則天下絕無人能做到此奇跡。王玉程忍不住搖搖頭,不可能,那人已被他下了巨量藥毒,並且束縛手腳裝入編織袋中,還加了近百斤的鐵塊,然後投入大江之中,就是神仙也救不活。

他相信這絕非劉寒嫣手筆,她也沒這本事,否則事業根本不止於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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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寒嫣一直默默坐在蒼風病床前,兩名護士告訴她應注意事項後就離開了,一直在這裏看著也無用。房間內非常安靜,除了監控儀器微弱的電噪聲外,再無其他聲響,劉寒嫣注視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回想著自見到他的一切點點滴滴。

某一日劉寒嫣回到龍市後村小吃店,看到店外有一年青叫花子,呆滯的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劉寒嫣便有幾分憐意,聽她父親說這年青人肯定遭遇過大變故,所以才會神經失常,變得如同傻子,雖然不能給予多大幫助,但也不要趕走他,一日三餐不要少了。

隔三差五,劉一鍾都會幫他擦洗一下身子,劉寒嫣回來也偶有幫擦洗麵孔和雙手,每當擦洗過後,都可看到蒼風那明朗的臉龐,心中也經常暗歎,明明一位出眾的小夥子,卻落得如此田地,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再至三個多月後蒼風恢複正常,洗浴更衣之後的第一眼竟然使得劉寒嫣怦然心動,或因她容貌出眾,也或因她眼光太高,自從學生時代就不乏追求者,卻無一人可入眼,其中不乏才子、俊男、富二代、官二代,蒼風並不是最出色的,最起碼以當時劉寒嫣對他的了解是這樣。

再後來茶樓開業,隨之到來有更多的成功男士,大家都用發綠光的眼神盯著她,其中或明或暗都曾有過表示愛慕之意,最終都被劉寒嫣婉拒,不死心者大有人在,反而變本加厲,辦高級會員,送花送首飾等等,她之所以一年利潤800餘萬,這方麵原因絕對占到首要,否則一年盈利一百多萬才是正常。

她心中也是明白,但卻不能使她違心去接受本不所愛男人的求愛。若她從中挑選一兩個上等成功男士,她隨時可轉身化為身家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富太太。她決不願在此方麵委曲了自己。

後來王玉程的出現,雖然讓她很煩,但也因為他的出現,成功擊退了眾多追求者,雖然其他人拭目以待,不再做越軌之舉,卻也不願就此離去,都在看王玉程最終的結果,若能讓王玉程吃癟,而後退之,其他人自然如舊呈獻殷勤。

沒想到王玉程在此方麵竟然表現出不俗的堅毅,百折不撓的堅持了一年有餘,同時也害得其他成功男士們去也不願,留又心急,如同一個美麗絕豔的雞肋。

每想到那些可惡又讓他生意興隆的男人們,她都感覺又可笑又可氣。

正常後的蒼風,雖然也如那些男人一樣時常盯著她看,但眼神卻無比清澈,非功利心極重的成功男士所能比擬。這也正是她對蒼風有好感的原因,再加上蒼風的知識廣博,更讓她覺得蒼風並不隻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隧心中更有幾分安慰。

這一切並不能使劉寒嫣動心,因為她心中的白馬王子,不但要長相俊朗,更要才氣出眾,最好有一個自己的事業,否則整天圍繞在自己左右,像個跟屁蟲一樣,時間長了必然失去男人氣概,非她所願。

她帶蒼風來上江市,是想著給他這樣的機會,使蒼風能創立自己的事業,若感情相合,才進一步發展也無不可。

令劉寒嫣始料未及的是來上江的第二天,蒼風就為她的事情創造了奇跡,這手筆之大,成果之斐然,絕非一般二般的成功人士可比,就連王玉程表現出來的才能也難以望其項背。

為了幫助她劉寒嫣,他竟然咬破舌尖,來堅持著自身極度不適的煎熬,就憑這份毅力,有幾人肯為她而舍命相拚?人有錢了都愛惜性命,不愛惜性命的人又往往沒有事業,或是沒有才能。

若憑蒼風操盤的絕技,一天操作10分鍾,不出半個月就遠超自己身價,這是一位多麽出眾的男子,若說對方對自己沒有愛慕之心打死劉寒嫣都不會相信。

再將眼神聚焦緊閉雙眼的蒼風,劉寒嫣的臉上不禁浮現幸福的紅潤,嘴角上翹的同時又流下兩行清淚。

她動情了,潛伏多年的玉女真情,在這一刻轟然爆發,一發而不可收。

匆匆用過晚飯,又接著坐在床前守護著蒼風,隻盼他能快些醒來,若如醫生所說,他會成為植物人,劉寒嫣會因此悔恨一輩子。

父母過來替換劉寒嫣,被她拒絕了,黃曉雲心痛女兒,忍不住歎息勸說兩句,而她老伴卻麵帶微笑,仿佛如意算盤得逞一般,黃曉雲看到後自是少不了罵上幾句死老頭子。

“你不覺得咱女兒發生很大變化嗎?何曾見過他為一個男人這樣上心,這麽傷心?”劉一鍾的話讓黃曉雲也忽然心中一動,難道女兒對床上的小夥子動情了?這可是好事呀,黃曉雲為這事沒少在劉一鍾麵前嘮叨,都二十六七的人啦,竟然還沒個對像,那個愁呀,也隻能在老伴麵前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