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等價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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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仇人？怎麽會沒有仇人！”老人一聽到莫離這麽說立馬顯得癲狂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其他的聖人們又怎麽會知道？如果不是他，我又怎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莫離見狀，趕忙安慰道：“前輩，這麽說是有人將你得到殘訣的消息泄露了，這才引來殺身之禍？”
老人聞言身子一僵，隨即緩緩說道：“沒有錯，正是如此，那個人是我上億年來的至交兄弟，因為禁受不住元始天尊的誘惑，二人狼狽為奸，不過消息還是傳了出去，五大聖人之間的戰鬥也就此展開。”
莫離聽到這個地方，疑惑道：“您既然也是聖人，其他人同樣是聖人，為什麽還會逼迫您成這個模樣，即便他們人多勢眾，難道您連跑掉，有朝一日，混元身大成，再來報仇不就行了。”
老人聞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哈哈哈，小子，沒有你說的那麽簡單，雖然都是聖人，但是卻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剛剛可以穩固自己的特有空間的新晉聖人，一概稱為偽聖人，而後將空間煉乳自己的體內，成就元素之體的稱為天法聖人，再者就是我當年的境界，自煉空間大成的天尊聖人，而像是女媧娘娘之流的大聖人已經領悟了鴻蒙之道，全都是有著大神通的鴻蒙聖人，而再高一層自然是盤古和鴻鈞道祖一流的混元聖人，混元聖人中，多屬性的混元之身，是絕對的至尊，像是盤古大神，那可是除了不能練成陰屬性，金木水火土風雷陽八大屬性俱成的一代強者，僅差一點，就可以成為傳說中的大圓滿混元聖人。”
莫離奇怪的問道：“前輩，這些您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尤其是混元聖人的隱秘，您恐怕不應該知道吧，難道……”
老人並沒有責怪莫離，反而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反應蠻快的，就是那篇盤古大神留下的殘訣，隻不過可惜的是其中缺少了火屬性的功法，其他的也隻有陽屬性全麵，其他的也都多多少少有些缺失。”
莫離自然不相信這老人和自己僅僅是單純的聊天，直截了當的說道：“前輩，晚輩這麽說可能有些唐突，但這絕對是晚輩的肺腑之言，前輩，您花大功夫將空間入口創在那個位置，肯定不是單純的找人過來聊天，開門見山，如果前輩讓晚輩幫忙，而晚輩又能力所能及，定然不會推卻。”
老人聽到莫離這麽說的時候，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不愧是修羅一族的後人啊，快人快語直脾氣，當年我與阿修羅王以及血修羅王遊曆血海的時候，還真令人懷念，你們修羅族的資質，我可真是羨慕啊，不愧是混沌中誕生的種族。”說到這裏老人咂巴了一下嘴，像是在回味著什麽美味一般。
莫離疑惑道：“阿修羅王？血修羅王？他們是？”雖然聽名字是修羅族無疑，但是莫離並不了解修羅族的細節方麵，僅僅知道這是為了殺戮而生的一族。
“嗬嗬，我倒是忘記了，你是這片洪荒碎片的原住民修羅，據盤古大神留下的殘訣有記載，當年混沌中誕生了兩個相對的種族，遠遠比盤古大神這個天族要厲害百倍，強大的天資，過人的體質，以及種種令人羨慕的一切，不過好在這兩個種族的數量並不多，不然真的會誕生之日就降下滅世天劫，這兩大都會遭天嫉的種族，分別是代表著血腥殺戮的毀滅一族，修羅；和代表著希望生命的創造一族，天聖。這兩個種族繁衍極其不易，在洪荒破碎的時候，已經是稀有種族了，除了一些亞修羅和亞天聖大量存在，反而成了修羅的主流。”
莫離笑了笑說道：“前輩，這盤古大神的殘訣還真是記載頗廣呢，什麽樣的類型都有啊。”
老人哈哈大笑道：“小子，這盤古大神別的不說，單單存在的時間就很嚇人了，記載的詳細一點又算什麽，繼續說，這修羅一族卻是又分為三種，一種是以速度快攻擊犀利著稱的阿修羅，和嗜血好殺的血修羅，最後一種則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不論是天資還是其他都是最高的帝修羅，這個種族從出生就是一脈相傳，而且絕對不會斷，據說，當一代帝修羅死亡後，如果沒有後代，就會在阿修羅和血修羅中隨機產生。至於天聖一族，不知道為什麽，盤古似乎很忌諱，描寫的很少。”老人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似乎被自己得出的結論逗樂了，盤古大神會有忌諱的種族，真是笑話。
莫離了解到了這些秘辛，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跟我說這些一定是為了有一件很困難的事要我完成吧，而且與我的種族有關。”
老人聽莫離這麽一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猶豫一下，才說道：“也許我有點強人所難了，但是請你一定要答應我，不過，如果你不答應，我也勉強不了，畢竟，這事確實有點為難人，不過你要答應了我，並且成功的話，我就把盤古大神留下的殘訣送與你！”
莫離聽老人這麽說，頓時吃了一驚，這盤古大神所留下的殘訣，那價值必定是神仙放屁——非同凡響啊！單單看那《燚焰煉體訣》就明白了，嗯？莫離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不過並沒有顯露出什麽來，隻是笑著說道：“前輩，你不要說這麽多沒用的，如果你不說出來，我怎麽會知道到底是什麽事，說出來，我也不一定不幫啊。”
老人聽莫離這麽說，咬了咬牙說道：“哎，你是修羅一族的，我曾經答應了那幾個老友，絕對不難為修羅一族，不過如果你答應也是有大好處的，你看，你們修羅一族主要修習混沌鴻蒙氣，我知道，那是絕對的高級心法，威力巨大，我的要求就是你能修習盤古大神的以力證道之法，主修肉身，練成大圓滿混元聖人，不過這樣的話，你必須將你這些年修習的功法散功，一切重新開始，最後幫我報仇！而你也可以得到天大的好處。”
莫離笑了笑說道：“我，嗯，我答應你！”
老人沒等聽清莫離說什麽就直接慌忙道：“別忙著拒絕，如果你煉體的話，絕對能成就更高的，哎？什麽？你說什麽？你答應我了？我看你的修為絕對快達到聖階了吧？而且你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樣子，為什麽……”
莫離嗬嗬笑道：“不為什麽，因為我本來就是煉體修行的，您再給我這樣天大的好處，我還有什麽不同意的。”
老人聞言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道：“煉體的修羅，你，你還真是，哈哈，我的運氣看起來真的不錯。”說完，猶豫了一下，又道：“那個，我可以檢查一下你的修為什麽的嗎？那個……”
老人話還沒有說完，莫離笑著打斷道：“沒有問題，如果您老要用強，我也是反抗不了的。”說著走向了老人。
老人聽到莫離這麽說，看向莫離的眼光柔和了許多，將手輕輕搭在了莫離的頭部，莫離隻覺得一股溫和的力量流轉於自己的身體，甚至還微微觸碰到了自己的靈魂，有種癢癢的感覺。
當老人把手收了回去，眼神中的驚訝掩飾也掩飾不住，喃喃失聲道：“天哪，帝修羅，絕世好體質啊，陰陽並存，冰火雙生！大圓滿指日可待啊！”
畢竟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物，很快就穩定下來了心緒，雙手放在太陽穴上揉了揉說道：“神龍肌，魂識十級巔峰，你的天資之卓越比之曆代的帝修羅都要強百倍。”說完頓了一下，又繼續道：“謝謝你，不論如何，我這縷殘魂的心願會了的，接下來，我將盤古大神的殘訣交給你，還有一些當年太上收集的材料，希望你能成功，不瞞你說，我以前號雷法聖人，精通雷屬性的元素，之後我將幫你完成雷靈轉化，也算是我這縷殘魂的最後價值。”
當莫離接過了了一本破破爛爛的黃色皮書，雖然樣子殘缺不堪，但是不知道什麽材料做成的，莫離全力之下，竟然連損傷分毫都做不到。
“謝謝你！”這是莫離真心的道謝，這個老人給了他這麽一個好處，而且隻需要付出一點回報就可以了，找到雷法聖人的仇人，將其擊殺就可以了，雖然對方也是聖人，但是有了這本殘訣，莫離相信達至大圓滿都不是不可能。
“隻當這是一場交易吧，我們誰都不必謝誰，我的心願也算了了，這上億年沒有白等。”雷法聖人笑著說道。
莫離此時除了點頭，什麽也說不出來，他知道，這是一場十分有利於他的不等價交易，不過，莫離已經下定決心，不光將雷法聖人的仇人擊殺，更要把將雷法聖人害成這樣的五大聖人，好好教訓一頓，不過現在說，教訓那五大聖人，還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