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醉酒後的春夢(2)

第051章 醉酒後的春夢(2)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房間的,隻記得當時做了一個很怪異的夢,夢裏抱著阿濤與之赤-裸相對,他那雙令人怦然心動的透亮眸子,即使在夢裏也給人一種真實的感覺。

“阿濤,給我……”我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又或人的話,像一個饑渴難耐的女人,手指放在他的身上,近距離地探進他的肌膚,不停地撫摸,不停的抱著他翻滾。

不過是個夢而已,我不停地告訴自己,愛怎麽放-蕩就怎麽放-蕩,要怎麽放肆就怎麽放肆,誰也攔不住我,我就是整個故事的主宰者。

大肆地叫好,大肆地歡呼,甚至像條蛇一樣纏上他的身體。

在這個夢裏,阿濤是主動者,他小心翼翼地護著我,生怕我在接受男人侵襲的時候受到某些傷害,這麽溫柔的阿濤,讓我更加確信自己不過是做了春夢——一個和平常一樣關於男人和男人的春夢,隻是夢中男主角的臉龐漸漸清晰,變成了阿濤的麵龐。

一夜歡愉,讓我嚐到了什麽叫*****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醒來,發覺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隻蓋了一床薄薄的被單,我眯起眼打量四周,看見阿濤坐在電腦前麵擺弄一些資料,背影有些模糊,於是再度癱倒回床上。

糟了,昨天肯定趁著酒意脫光了衣服,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因為春夢做出什麽不雅的行為,我一直以來都有**的習慣,在醫院的時候,因為手臂受傷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昨天一喝酒,一定本性畢露。

“阿濤。”

“嗯。”

我盯著天花板,好半天才從混胡中理清思路:“我昨天有說什麽夢話嗎?”

“說了。”

我隻聽見他劈裏啪啦的打著鍵盤,再度撐起疲累的身子,靠到床背上:“我都說了什麽啊?”我想起那句煽-情而又丟臉的‘給我’,整張臉就開始燒的厲害。

他轉過頭,諱莫如深地盯著我,半晌,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沒什麽啊,就是一直脫衣服,然後就‘bia’在我身上,怎麽踢都踢不開。”‘bia’是西安方言,也不知道漢字怎麽寫,好像很多情況下都能用這詞。

“我們——沒做什麽吧。”想起昨晚的春夢,仿佛還在片刻鍾之前發生的事,我喜歡這種感覺,好像淩駕於雲端欲仙欲死的狀態,即使是個夢,也有真實的令人歡愉的真實感受。

“你真以為自己是女人了。”他丟給我一個背影,繼續擺弄他的手提電腦。

我撓撓頭,暗自想: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否則依阿濤的個性,應該不會不承認,雖然我知道他會時不時的揩我油,但我可以肯定他還不至於產生抱男人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