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2被帶到茅草屋
chapter52 被帶到 茅草屋
一行人在小黑屋裏撲了個空,很是沮喪。不過房?辰還算是有些收獲,隻是他實在想不起來,這個熟悉的感覺到底來自於誰。或許冥冥之中有種力量在指引著他方向,但卻沒有確切的告訴他到底是誰,想做什麽。ng
屋子裏剩下了房?辰、顏俊皓、席景晴、楚銘赫和藍爵。那些協助調查和房家的黑衣人們都撤了出去。這是楚銘赫的私人公寓,能請大家過來歇腳,可見他的誠意了,房?辰當然看在眼裏。
對於好友最近一連串遭遇的不測,席景晴緊張之餘也多少有些欣慰,房?辰一直在照顧她,就連現在失蹤也在擔心著她,所以席景晴那雙明亮的眸子裏竟也閃現出來一絲的羨慕之情。
“我們也不能在這裏幹坐著啊。”打破了一屋子的寧靜,席景晴聲音微顫,她是有些怕這幾個人的,對顏俊皓這個同班同學還好,而且他平時也很友善,可那三個一個一臉冷冰冰的,另一個油腔滑調又很花花公子,第三個則是一身的妖媚之氣,仿佛多看一眼就要被勾引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我們又能做什麽呢……”顏俊皓也歎了口氣。
楚銘赫開了瓶珍藏的紅酒,“這個時候就要喝點兒寶貝兒來鼓舞士氣!”
席景晴不好意思拒絕,可她從來沒喝過紅酒,跟夏之章出去幹杯也是啤酒,而且酒量一般,基本三四小杯就要醉了,而每每這個時候都會遭到夏之章的嚴重吐槽,然後對瓶吹地向她示威。
顏俊皓看出了席景晴的顧慮,於是從她手裏拿過來杯子,然後柔聲細語道,“不能喝就別喝了。”
席景晴隻是還以微笑。可房?辰耳朵聽著,眼睛看著,心裏很不是滋味兒,雖說自己巴不得他倆早點兒在一起,可是看到他們這麽和諧的畫麵,還是替夏之章來氣。
“唉唉唉,喝點兒沒事兒的!”楚銘赫從顏俊皓手裏搶回了杯子,重新遞到了席景晴麵前,“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不認我做朋友是不是!”楚銘赫的話令席景晴無法接下去,可是又不想喝。
“行了!”房?辰終於開口了,“人家隻是不喝酒而已,說那麽嚴重的話幹嘛,以後她的酒,恐怕都要peter顏來喝了。”說著,走了過去,將一隻手臂搭在了顏俊皓的肩上,然後眨了下右眼。
藍爵在一旁的沙發上睡了過去,根本無心去管他們幾個在那瞎扯什麽。
……
夏之章從疼痛中醒來,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一癲一癲的,這是……她立馬爬到了眼前的那一道光亮,門是從外麵反鎖了上的,盡管她很用力地推,也沒能推開那看似不太堅固的小木門。
馬車還在前行,夏之章不知道這次又要被帶到那裏,隻能蜷在原地,現在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感覺車子停了下來,夏之章一個激靈,緊張地盯著車門處,車門被打開了,是個小孩子,看上去也就10來歲,個子也不太高,手裏還拿著馬鞭子,“姐姐,到了。”
“啊?”夏之章覺得莫名其妙,卻也下了車,跟在那小孩子的後麵,一片林子後便是一個茅草屋映入眼簾,夏之章覺得疑惑,這冰天雪地的,居然還有人住茅草屋,還是這麽偏僻的樹林裏。
走進去,是個老者端坐在屋子的正中央,瘦骨嶙峋,留著花白的長胡須,夏之章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您是……”
“就叫我老頭兒就行了,別害怕,我不是壞人。”老者突然睜開閃亮亮的眸子並開口講話,嚇得夏之章一個激靈,半天才在臉上堆出笑來。
“您叫我來是想幹嘛啊?”
“不是我叫你來的,”老者起身在夏之章周圍左三圈右三圈的轉著,“是緣分,緣分安排你來這兒的。”老者縷著胡須,若有所思道。
夏之章心想,這老頭兒不是有病就是有病!沒事兒閑的啊,非親非故地把我運到這麽個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的地兒,不會是……販賣人口的吧!想到這,夏之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這時她發現,自己已經被那老頭兒按到了桌子前坐下,一手平攤在桌子上,老頭兒正在為她把著脈。
“還好,沒什麽大事兒……”老頭兒說著起身走到屋內一角,在一片枯枝幹草裏來回扒了著,然後將幾片葉子放到了旁邊灶台上的小鍋裏,生了柴火,便叫來那個領路的小孩兒過來幫著煎藥。
看著這一老一小的也不像是壞人,但夏之章還是保持著警惕,人不可貌相,可不能被表麵給蒙蔽了。“內個……老人家……”
“錯,叫我‘老頭兒’!”
“額,老頭兒……您認識我麽?”夏之章偏著頭問著。
老頭兒的回答倒是幹脆,“不認識。”
“那您幹嘛給我看病還抓藥的啊?”
“你是說所有的大夫都是認識患者才給他們看病的嗎?”老頭兒有些理直氣壯的,反問的倒是鏗鏘有力。
“可是看病是要錢的吧,您也應該能觀察出來,我身上毛兒都沒有。”
“我給人看病收的不是錢,”頓了頓,然後意味深長地說了三個字“是緣分。”
緣分,不是被譽為命運糾纏的絲線嘛,這個在夏之章看來跟自己一點兒也搭不上邊兒的東西,居然還能幫自己看病!不過此時還真就覺得渾身疼痛。老者立即吩咐她躺下,然後丟了個小紅瓶子過來,“喏,自己哪疼擦哪兒,我給你把簾子遮上。”
夏之章半信半疑地拿過小紅瓶,上麵連個字都沒有,打開一聞,謔,這刺鼻的味兒啊!
簾子那頭傳來老頭兒的聲音,“味道難聞了些,但效果可不錯,這是我最得意的一個發明了。”說著還嗬嗬地笑了起來,滿是驕傲。
心想著擦點兒東西也不會中毒身亡的吧,萬一好使那不更好了麽,賭一把吧。於是夏之章將藥水倒在了手上,擦在了那些疼痛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