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

第49章

查理.豪爾醒來的時候,隻感到一陣陣的疼痛,老管家擔心的看著他,舀了冰袋就要給他換臉上的。景情那一下著實下手狠。

司鳴薇被景情緊緊抱在懷裏,想要上前看一下查理.豪爾的傷勢,景情當然不允許。開玩笑,讓小鴕鳥安慰情敵,沒道理。

司鳴薇開始不解,隨後見景情冷著臉,便明白過來,寫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剛才那樣對人家很過分。

啥?景情氣呼呼的,“你還幫他,可別忘了,他欺騙你的事,想要分開我們倆。”手臂摟的更加緊了,一臉不爽的樣子。

司鳴薇手指摩挲她的臉,想要撫平她皺起的眉頭。

寫道:過的就不要再計較了好嗎?

景情很受用的捉住她的手,“果然是小鴕鳥,心軟,又善良。好吧,我姑且寬宏大量原諒那小子這一次。”著,很大方的放開手,示意司鳴薇可以過。

司鳴薇無奈的笑了笑,來到查理.豪爾身邊,查理.豪爾捂著臉上的冰袋,乍見司鳴薇過來,很是興奮。

但看到筆記本上的字,略微的低下了頭,“angel……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也……”

我很謝謝你救了我,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女孩兒的。我是時候該離開這裏了。

“angel……能不能別走……”查理.豪爾知道這句話有多蒼白無力,明知不可能的事,此時的他表現的像個小孩子,但麵對第一次令他動心的女子,他難以割舍。

你的條件那麽優秀,我實在是……嗬嗬,喜歡一個啞巴有什麽好……

司鳴薇低下了頭,勉強一笑。

查理.豪爾激動了,臉上的冰袋掉落,“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不能話呢?她能做的,我也能做!”

景情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查理.豪爾,露出不滿的眼神,“小子,還想跟我搶老婆!告訴你,沒門!小鴕鳥是我的!等回,我就和她生一堆孩子,到時候別忘了過來喝滿月酒!”景情出口,也驚覺自己似乎失態了,表現的太不像平常的自己。

回過頭,司鳴薇的臉卻紅透了。情,又在胡八道了。

“小鴕鳥,你那是什麽表情!不同意嫁給我嗎?還是不願意給我生孩子!”景女王的脾氣又上來了。

司鳴薇羞愧的,用手捂住她嘴。景情更加不罷休了,“別以為我是女人,就不能……”還要繼續,司鳴薇雙手並用,拉她到一邊……天啊,再不製止,她會羞死的。三個月不見,情越發的大膽了。

查理.豪爾苦瓜臉,苦笑著,看著她們打情罵俏。但也驚歎景情的大膽自如,肯勇敢的爭取自己的愛人。他知道的,angel有孩子,這個女人都可以不介意,早就清楚她們之間的感情,但他就是不甘心。

哈,那一拳打的好,奪人所愛,確實不是紳士該有的行為,也有損他們家族的榮譽。

羨慕的目光盯著她們倆人。景情幹脆直接吻上司鳴薇的唇,司鳴薇雙拳捶打著她,想要她放開,這是什麽場合,她又……

片刻,景情滿意的放開了她,又拉她入懷,“不許你逃,再也不準離開我身邊!還有,不準再招惹狂蜂浪蝶!”後半句頗有深意的看向查理.豪爾。

查理.豪爾聳了聳肩。

哪跟哪,司鳴薇又好氣又好笑,她哪有招惹誰,直到今天,她才知道查理.豪爾喜歡她的事好不好。

嚴煙蘀她們高興,但又感歎狼女王的變化,原來愛上一個人的狼女王如此豪情奔放!

“景女王,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家吧!”“小薇薇的嗓子急於治療呢!”

剛才還很熱情的景情因為嚴煙這句話,冷卻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麵前的小鴕鳥。

她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再也聽不到她叫自己“情”……煩悶的感覺湧上。見景情不話了,司鳴薇知道她很在意這件事。雖然情並不介意自己不能話,但她是為這件事苦惱嗎?

“小鴕鳥……我很沒用……”第一次見這樣的景情,司鳴薇起了疼惜之情,情在什麽?她是在自責嗎……

嚴煙沒料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會造成景情的心結。

“景女王,這事誰也不想的。而且小薇薇的嗓子又不是不能治了,你是不是?”衝著景情猛眨眼睛。

司鳴薇在紙上不停寫著: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我不喜歡看見這樣的情,我的情應該是永遠自信,閃亮的存在。

“那你答應我,絕對不許你再自己是啞巴,不許出會拖累我之類的話!我很不高興!”景情重重的宣布道。

“你隻要記住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景情到這,眼眶有些濕潤。

生命中有許多不能承受的事,但是她已然承受不了失麵前這個人兒的痛苦。

短短三月,她遍嚐了孤寂,痛苦,不甘。未曾談過戀愛的她,第一次知道了愛是什麽,懂得了什麽是愛人,她想一直陪伴她,直到生命的盡頭。

情……司鳴薇丟下筆記本,主動撲進她的懷抱,喜悅的淚水落下。嗚嗚嗚嗚,她好幸福,為什麽情總是能出令她驚喜的話語。

除非你不要我……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市中心的醫院。

“司徒醫生,你好!”叼著香煙,染著黃色頭發的某醫生不爽的盯著麵前兩個警察。

“難道我的助手沒告訴你們,在我解刨屍體的時候是不見任何人的!”

手術台上,一具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屍體躺在那裏。事實上剛進來的兩個警察早已忍受不住屍體的惡臭,有想吐的衝動。不過,礙於任務,又不能就這麽走了。

當看到屍體的一刹那,他們更是紛紛別過頭,捂住口鼻。

原因,這具屍體的樣子非常的有“藝術”美感。

司徒日,曾放言,屍體就是最完美的藝術材料,因此解刨他們的時候,她更像一個藝術家,而不是法醫。

因此對於普通人而言,是理解不了她所謂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