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真相2
第三十二章 真相2
粉黛聽了鳳非煙的話，立刻為自己解釋到:“大小姐，奴婢真的沒有苛待四小姐，披風就一直在車上，可是四小姐一直不願意穿，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麽？請大小姐饒命。”
可真是一個膽小的丫頭，也許是性格懦弱才被安排到了鳳如雲身邊的吧！韓夫人確實是有著不小的心計，連身邊的所有人都要防範，為了不讓鳳如雲成為一個障礙，竟然手邊連一個貼心的人也沒有。鳳如雪的身邊珍珠野心不小，可能心裏不僅限在這裏。韓夫人也不知道許諾了珍珠什麽，讓她心甘情願的呆在鳳如雪的身邊。現在也隻差鳳非煙，不過鳳非煙是她的女兒，她做的一切也都可以理解，也就是想讓女兒少一點壓力，以後可以嫁的更好一點，可憐母親總是為女兒著想的，為了女兒的未來一步步都已經計劃好了。
“沒關係，我親自去和她說就好，你無須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鳳非煙為了緩解粉黛的緊張，打趣地說道。
不說還好，一說更麻煩了。粉黛就立刻跪了下來，眼淚汪汪的:“大小姐，你不要把粉黛趕出府去，粉黛以後會做的很好的，一定要讓四小姐穿的好好的，不讓她凍著，不讓她餓著。小姐原諒奴婢吧！”
鳳非煙頭疼，這難道就是鳳如雲沉默寡言的原因嗎？遇見這樣的人也是醉了:“你起來吧！我隻是問問，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如果不起來，我直接把你趕出去了，你也就不用跪了。”
粉黛慌了，趕快站了起來，擦幹淚水，一聲不吭。
這些響動鳳如雲自然也聽見了，對著鳳非煙說道:“姐姐也不要罰她了，是我不願意穿的，我嫌它太麻煩，深秋冷是自然，不可違背，既然它要我感受寒冷，那就去用心感受，會有不同的感受。這是一種親近自然的聲音。”
“感受自然嗎？我怎麽感受不到，感受到的是無比的寒冷，手都不願意伸出來，冷風嗖嗖的”不過為了不打擊鳳如雲，鳳非煙決定還是自己在心裏默默地說吧，說出來就太傷人家的心了。果然是不同尋常的人，說話思維不與常人一樣，估計也隻有她一個人能受得了，要是其他人也會認為她是在自虐了。估計那個粉黛也被她這樣洗過腦了，這樣的言論誰聽誰醉。
隻得咳咳兩聲，然後臨時編起來:“妹妹的境界姐姐現在還沒有達到，還沒有那種感覺。所以原諒姐姐無法理解。”
鳳如雲但笑不語。更令得鳳非煙尷尬了。好好的找這個話題做什麽，唉，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
不過這個時候正好到了鳳如雲的閨閣中，好歹可以緩解剛剛尷尬的氣氛了。她的房間也如她的人一樣，冷冷清清，沒有一點人氣。簡單樸素的家具，沒有過多的裝飾品。唯一與其他地方不同的就是那一排的書，鳳非煙走到書櫃子的旁邊，看見了基本上大多都是莊子，老子之類的道家學說。還有一些是地方誌。這些書有的已經被翻破了封麵，卻被主人用白紙輕輕地粘好，重新寫上書的名字，放在那裏。裏麵最破的那本書是莊子的《逍遙遊》。
“都是很久以前的書了，雖然破了，但是還是舍不得扔了它們，也不想要去換新的，所以就一直放在那裏。”看見鳳非煙對著那一摞書發呆，鳳如雲便出聲解釋道。
“恩，我看出來了。”鳳非煙點點頭，然後抽出那一本書，翻了起來，看到第一頁就看見鳳如雲的一段話“我願羽化歸去。”時立刻闔上了書，看著鳳如雲。
“我隻是想追求我想要的生活，不願意像一隻困獸一樣束縛在這裏。”鳳如雲繼續為鳳非煙解釋。
“姐姐現在發現，你才是最幸福那一個，因為你有自己所追求的，而現在我仍然被困在牢籠裏，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鳳非煙說完自嘲的笑了。
鳳如雲疑惑，卻不言語，也不追問，隻是靜靜地看著鳳非煙。
“好了，我們今天也談了很多，不得不承認你是我敬佩的人之一。也許以後再見，你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理想，而我還在做困獸之鬥。姐姐在這裏就和妹妹說再見了，獨善其身，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很聰明。”鳳非煙說完朝著鳳如雲笑著，然後走了出去，手裏還抱著那本書。
“對了，姐姐可以向妹妹借這本書嗎？很快就會還給你的。”鳳非煙揚了揚手中的書。
“可以，但是不要弄壞了。”鳳如雲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鳳非煙的請求，讓她拿走了這本書。戀戀不舍的看著鳳非煙拿走了書。
鳳非煙拿著書回到了非煙閣中，叫來了鳳城。
“我叫你來這裏是因為有著棘手的事情，你可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鳳非煙翻看著那本從鳳如雲那裏拿來的《逍遙遊》，狀是似隨意的談起來。
“屬下知道這件事情。”鳳城老老實實地回答到。
“既然知道，那你可知道如何去做嗎？”鳳非煙翻了一頁。
“知道，大小姐要屬下去盯著盧姨娘，看她最近有什麽舉動。”鳳城想了想回答到。
“說對了一半，我還要你盯著珍珠，至於有什麽不尋常的舉動就來告訴我。”鳳非煙把目光從書上移動到了鳳城的身上。
一想起來盧姨娘身上的海棠花香，鳳非煙就覺得不對勁，也許是她多心了，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一切還是有一點擔心好一點。
“好了，你也去休息吧，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還要你去監視著她們兩個，所以你身上的擔子很重，不可以在你這裏出了岔子。你知道的，我向來賞罰分明。”鳳非煙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屬下遵命，一定不負大小姐的囑托。”鳳城退了下去。
等到鳳城走了以後，鳳非煙揉著酸脹的太陽穴，額頭的皺紋又皺了起來。看著這個樣子的鳳非煙，紅葉覺得很是心疼，伸手給她揉了起來。
“小姐，不要想了，去休息吧，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明天才會有充足的精力。你這個樣子紅葉看著很是難受。”
“紅葉，你說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可以結束，如果不和她們鬥，我會麵臨的又是什麽？”鳳非煙示意紅葉繼續揉著，這樣讓她感覺很舒服，可以緩解一下疲憊，但更多的是心裏的疲憊，是無奈，是悲哀。
今天遇見了鳳如雲，讓她感觸很深刻。她就在思考著自己的生活。這樣真的好嘛？
“紅葉也許不太明白小姐的心裏，但是紅葉覺得這樣的小姐很不開心。如果可以的話，紅葉願意為小姐分擔一些，讓小姐不那麽痛苦。”
“我知道，可是就是無法說服自己罷了。紅葉，休息吧！今天我累了。”
鳳非煙起身回去睡覺了，今天的事情誰愛頭疼誰頭疼去，她真的不想管那麽多麽了，腦細胞也快要死光了。睡覺去，明天的事情明天去想。
昨天的感恩節，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給父女些一封信。作者在這裏也要感謝各位，謝謝各位的關注，一個月了，小嚴已經寫了一個月，這個月裏忘不了各位親的支持，才可以走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