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兩個人的戰爭

前傳 兩個人的戰爭

?鬼書生指揮眾人去我的武備倉庫取裝備去了,那裏的高級寶物,足夠緊急裝備數萬人,不然我們也不會貿然“裸奔”。這時

“砰砰砰---”我的指揮部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千裏獨騎山一樣的大身子閃了進來,後麵是一臉無助的小丫頭。

我說:“打起仗來,什麽都是可以原諒的,隻要你想通了,隻要咱們努力,咱們有的是機會”

“恩,你說吧”她咬了咬嘴唇。“其實我早就懷疑了,不過泥足深陷不能自拔,現在好了”她說完重重出了口氣,似乎輕鬆多了。這可憐的丫頭。

“謝謝你願意幫忙,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向虛暗冥光發個情報,就說我們明天夜裏將全軍轉移到風魔穀,準備邊打遊擊邊升級,積攢力量後再跟他決鬥”

這個策略其實很多冷兵的玩家都知道,在以往的兼並戰鬥中,我使用過4次之多,我的頑強令很多對手膽寒。我打遊擊對抗是很聞名的。一旦讓我順利到達並占領那個易守難攻的高階練級寶地,相信虛暗冥光的腦袋必定會大三圈以上,當然,官方的腦袋將更大---數十台主機為我們一萬多玩家服務,而且是持久戰,想不賠死他們都不行,恐怕到時候黃遠圖非吐血跪求我不可,其實這個方案真的已經在我心頭縈繞很久了,很有其可行性

“另外,告訴他我除了朝天盔其他裝備都在撤退的時候丟失了”。

接著,我又叫來鬼書生和嘯傲的湖、朽木007等一幹戰將,如此這般這般一陣交代。

探手報告:虛暗冥光正帶領眾人在護城河對岸架設攻城活橋、準備攻城車,估計三天可以完成,請指示。”

“再探”

一隻鷂子從城堡內飛起,在空中一個盤旋,從對方的軍營中飛過。

不久,對方的工程人員就停止了動作。

再不久,虛暗冥光的手下名將血癡遠遠的從附近拉了幾十艘破船過來。

鬼書生在我身後嘎嘎一陣大笑:“媽的,真快,我把船放哪兒差點跑不了。”

敵人先頭200人開始放舟入河,後續部隊也密密麻麻的掩了上來。

半渡而擊之,先人的話總是對的,我隻好壓著性子慢慢等,

鬼書生在城堡的的箭塔上燃起一股狼煙,這時,對方先頭二百人已經過了護城河。

“嘩嘩--”太動聽了,“嘩嘩嘩---”,哈哈簡直太動聽了。

一陣大水洶湧而至,是千裏獨騎、嘯傲的湖、朽木007等一幹人成功的挖掘了護城河的水源---猛龍湖。

古來水火無情,瞬間,敵人水中的二千餘人就打了水漂,就算有人拚命爬到岸邊,也不剩幾滴血了,我方有幾個揀垃圾的盜賊專門負責超度他們。河對岸的眾人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們的無恥的可愛的小盜賊跑來跑去,歡喜的撿著“垃圾。

至於那二百多已經過了河的“敢死隊”,早在精靈弓箭手和樹人遠程兵的攻擊下“趕死”去了。

這一下,敵人損失近兩千人。我方隻不過損失十餘人而已,在冷兵器的時代,0傷亡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十餘人裏有一個是鬼書生,他這個暴露狂因為太高興了,在城樓上大跳脫衣舞,結果氣急敗壞的虛暗冥光一怒之下大耗魔法值催動“回旋魔刀”將他遠程斬殺了。

“你那刀是往哪兒砍啊?”鬼書生升天前不停鬼叫,好象、似乎、確實虛暗冥光確實有好幾刀剁的就是他的**,咳,衰啊!!

不過,像鬼書生這樣的人,如果把他趕出遊戲,讓他一心在下麵搞破壞,也夠虛暗冥光喝一壺的。

鬼書生專門指揮“聖客軍團”去了,隨著戰鬥的開展,玩家越來越少,盜號工作越來越難,也許他去了會有所轉機。讓他去吧。

書接前文,我看敵人在護城河裏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一揮令旗,動用了我的最後一張王牌。就象美國總統的黑匣子一樣,這是我最後的保命之兵,除了我,誰也不知道,誰也不能指揮。

隻見,敵人的後方樹起一麵鐵血大風旗,兩千盔明甲亮的伏兵從天而降。敵人本已散亂的陣形一片大嘩。

這就是我的藏兵,最後的藏兵。戰前,我的武備官就將城堡前的地底下挖了一個藏兵洞,戰前選好兩千勇士,讓他們在混戰中一直專心於提升經驗值,時機成熟後就立刻到藏兵洞報名,神不知鬼不覺的藏了起來。因為藏兵洞的安排是按照當年*的方法布置的。沒有人可以發現。(據說,因為美國全球衛星係統的分辨率極其高,我軍很多部署都可以從高空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當年*藏兵的地方美國至今都找不到。當然,本人對*並無其他看法,大家不要誤解)

藏兵向敵人背後狠狠的插了一刀。

更令虛暗冥光想不到的是,隻見我們城樓上軍士一拉箭跺上的大旗,旗後赫然現出我們臨時趕製的三門大炮,哈哈,你也嚐嚐吧,爆竹的味道,三輪炮火之後,敵人死傷無數,更有意義的是:他們的心理優勢喪失殆盡。

此時,我的藏兵麵臨的壓力越來越大,我手一揮,城堡的折疊吊橋“砰的一聲”放了下來,打開後彈出一個巨大的橋身,一直延伸到河的對岸,我率領兩千兒郎奮勇而出。

一場更加慘烈更加悲壯的大血拚開始了。

這一戰,真正的勢均力敵,我們從昨天傍晚一直殺到天亮。撤回城中,關上城門,一看,最後我身邊堅持活著的隻有十幾個人。

虛暗冥光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身邊的人也是聊聊無幾。

我加完血和魔法,站到城樓上向下俯視,隻見虛暗冥光騎著怪異的魔獸---沒落的諦聽之子,麵無表情的看著我的城堡,就這樣,我看著他,他看著我,陷入了久久的對視。突然,他掏出了暗帝冠,一陣煙霧從中四散開來,---暗帝黑幕!!難道,他想逃,當然,我也不希望跟他打遊擊戰,下意識的的掏出並使用了朝天盔。

誰知,當我的朝天盔剛升到天空,就感到一陣吸力,他的暗帝冠的目標竟然直對著我的朝天盔開始施法,原來,剛才的煙霧,不過是個小煙幕彈而已,他輕輕在指間捏破,讓煙幕彌散開來,並通過和我對視吸引我的注意力,好厲害的對手。

兩件極品法寶,在空中不停的打轉,吸力越來越大,周圍的東西漸漸被吸了進去,慢慢的,吸的越多,力量越大,漸漸在城堡上空隱隱形成一幅八卦太極圖的模樣,重的、渾濁的在陰的一麵,輕的,清浮的在陽的一側,陰陽互動,旋轉不休。力量越來越大,漸漸超出了我倆的控製範圍。脫手而飛。

隻見那太極球在空中以兩件法寶為其陰陽兩極,力量極度擴展,突然,“轟”的一聲爆炸了,光芒四射,響聲震耳。就象那蒼天突然睜開了一雙巨眼,開始對人間萬物實行末日的審判。

光暴過後,聲暴過後,風停雨住,回頭一看,我的整座城堡不見了,我身後的眾人,七竅流血,在空氣中越飄越遠。像一群不甘的亡靈。我也隻是因為是大爆炸的發起者才幸免於難。

不過,虛暗冥光因為事前準備了結界,他們那一方有兩個60級以上的法師也逃過了大劫。我現在81級了,虛暗冥光也是81級,但是呆會兒打起來雖然那兩個小人物攻擊力無足輕重,但是,如果他們專心給虛暗冥光加血,足可以打的我滿地找牙。

這下,他算是誌得意滿了,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什麽差距,兩個人角鬥,一縷陽光、一陣清風都可能左右整個戰局,可是他竟然有兩個幫手。

單挑?不可能,戰爭是沒有什麽道義的,更何況,他從來都不講道義,隻會利用道義。

他靜靜的看著我說:“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咱們曾經比兄弟更親密,比戀人更熟悉。可是,我不得不殺了你,謝謝你,也謝謝---冷兵”

這時,他身後的一個法師等不及了,掌上“騰”的升起一個火球,可是,那個火球一轉彎,“呼--”的一聲向虛暗冥光飛了過去,我楞了,虛暗冥光也楞了。

現實世界,我寢室的小七興高采烈的嚷嚷:“快打,快打,老大,鬼書生得手了!!”

我再不遲疑,飛速用鬼書生的微操技術換上全部頂級裝備,虛暗冥光的眼更直了。在他的概念裏,我的好裝備應該全丟了,所以他才敢那麽放肆的動用大爆炸。

我挺起諸神祝福之重槍,對準他就是一個標準的“突刺”。

他竟然毫無躲閃,我的試探成了真正的進攻。200滴血啊,不過,他大刀一揮,將兩個法師瞬間超度--秒殺了。

然後,他架著魔獸---沒落的諦聽之子以奇怪的方式向遠方跑開,因為諦聽的智慧超高,會特有技能找路術和陸地巡航法。我的馬王雖然速度很快,但就是趕不上他。

虛暗冥光太聰明了,我滿血800點,他則被我一個“突刺”突掉了兩百多點,隻有600。如果跟我肉搏,肯定沒機會,但如果像現在這樣,兩人拉開距離,在坐騎上拚魔法,因為屬性相克,還有一定機會,我這麽些年來,練的魔法簡單有效,就是普普通通的火球術和冰箭術,還有不常用的複合魔法離火神兵。可我就靠著這幾招打出現在的一片天地,別看虛暗冥光的法術千變萬化,逃不出這兩招的範圍。

所以,我們的比拚就成了世界杯的“點球大戰”。他發,我接,如果僥幸屬性對了,兩個人的力量將向他湧去,但如果錯了,我就得老老實實吞下去。同樣我發他接也一樣,逃是沒有用的,這是高階魔法,有跟蹤的特點。

大大小小的仗我們打過的太多了,上次交手我就下定決心這回第一個用火。

果然,他接的時候用的也是火,200點,一下打掉他200點血。

緊接著,我不給他時間考慮,一個一個火球不斷發出。他立刻膽戰心驚,不知到到底哪一個是什麽屬性,胡亂應對。他是狡猾,不過,我也很壞的。

結果他吞了三個,我吞了兩個。我吞兩個什麽事沒有,可是他就不幸了,隻見他在坐騎上晃了兩晃、搖了兩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一縷香魂,歸於飄渺地府去了。他那隻魔獸--諦聽,靜靜的立在那裏,眼中緩緩地流出兩行血淚。然後,把頭上的獨角往地上一插,自殺殉主了。

一切都已隨風而逝了,所有的塵都最終歸於了塵,所有的土都已歸於了土。

我靜靜地看著無垠的曠野,說:“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我倆曾經比兄弟更親密,比戀人更熟悉。可是,我不得不殺了你,謝謝你,也謝謝---冷兵”

一騎絕塵而去。身後,官方啟動了規模巨大的片尾動畫。製作細膩,場麵宏大。

我還是我,一名冷兵的玩家,我叫孤獨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