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比我強的人
第十六章 比我強的人
?結果這一次看電影的經曆比較奇特，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然了，除了我，你還見過誰坐在一個輕鬆的環境裏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看一部輕鬆的搞笑影片結果看得汗流浹背七竅流血的？更不用說偷摸她的玉手或者悄悄隔著椅子背去摟她了，沒辦法，家法嚴啊（此處家法乃是指“佳”人給製定的法則的意思）。這份詭異，就象這部電影一樣，明明是最搞笑的人周星星的代表作，可是偏偏搞笑的人是唐僧豬八戒牛魔王鐵扇公主甚至於黑山老妖和斧頭幫眾人。那周星星和他的鐵杆兄弟吳孟達偏偏不夠突出。
電影終於結束了，齊天大聖叼著香蕉皮漸去漸遠，音樂聲在四周響起，我起身送小玉回去，她忍俊不禁地看著我，就象看什麽奇怪的動物一樣，我則忐忑不安地看著她哥，那神情，就象一個小學生在上繳一份自己並不滿意的答卷，還好，他向我們揮了揮手，接著就消失在人海中了，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是不是輕鬆多了？”小玉眨著眼睛問我。
“當然，剛才我一直在心裏念叨：好懸啊！好懸啊！......”
“什麽好懸？”
“如果我沒跟你商量就去冷不丁給他一磚頭的話，真不知道到今天咱們該怎麽過。”
“你敢！”小玉一邊嬌嗔，一邊輕輕地在我腿上踹了一腳，這，就是我們今天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可能我應該回去把這件褲子脫了，把小玉踢的印記留下來，好幾十年後可以拿出來給我們的兒子孫子們看。
把小玉送回寢室，我輾轉反側，總感到心有不甘。於是，乘著夜色，我又摸回６棟下麵。
“小玉，我想你了。”我用手機給她打電話
她聽了癡癡地笑了：“傻子，不是剛分開嗎？”
“可是剛才根本就不是約會啊，跟上刑差不多，而且還是精神世界的折磨。”
“那－－”
“咱們出來走走好了，當作對我的補償。”
“那好吧。”
我們信步在校園裏走著，本來是沒有什麽目標，不過是想和她在一起。可是走著走著，我就把她領到了我租房子的地方。
“噫，怎麽到這裏了？這是我的小屋，算了，小玉，咱們還是不要進去了。裏麵很亂。”我想起裏麵兩台電腦還開著呢，不能被她發現了，萬一她不喜歡我這麽做怎麽辦？我還通過鑰匙上的遙控器強行緊急切斷了裏麵電腦的電源，以防萬一啊。
“恩？是不是裏麵有什麽鬼？”她歪著腦袋問我。
“沒有啊，不過是髒一點亂一點而已。”我急忙回答。
“老實交代，到底都有些什麽，看你緊張的。”她作勢欲踢。現在的女孩子啊，都跟誰學的啊，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
“真的沒有啊，隻有一張特別大的床。”
“床怎麽了？”
“沒有啊，你這麽可愛，我又這麽愛你，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了，對你......”
“什麽？你動什麽念頭啊？”這一腳，最終還是踢到了我的身上。
我邊逃邊說：“當然是那種很壞很壞的念頭啊！嗬嗬，本人一向是很坦白的。”話說完當然要記得逃跑，不然，還等著“領獎”啊？
小玉羞紅了臉，追著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粉拳相加，玉腿相向，我笑嘻嘻地逃著，感到十分受用。（因為打的輕嗎，我當然不是受虐狂的說）
打了一會兒，她停了下來，說：“不是的，你動壞念頭的時候，眼睛骨碌碌亂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快給我開門。”
“好了，我的小姑奶奶。我開還不是嗎？別把我說那麽壞好不。好歹我還是你未來的老公啊。”不能真的占她便宜，嘴上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了。
“你？哼，你還沒通過考驗呢！”
門打開了，雖然髒點亂點但還不是特別過分的那種。牆上是布拉德.皮特的帥哥照片，並沒有什麽低級的少兒不宜的東東。不過比較醒目的是屋裏的兩台電腦。電腦四周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遊戲軟件，淩亂不堪。
我裝作很委屈地對她說：“其實，隻是不想讓你看見這麽多遊戲軟件，怕你以為俺不求上進。”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我。
我嗬嗬一笑：“好了，服了你還不行啊！我是故意演戲給你看的，怕你不進來。”
“為什麽不進來呢？”
“你不怕我對你這個嗎？”我張開雙臂，作勢欲撲。
她輕輕巧巧地笑著躲了開去。
她在新電腦旁邊坐了下去。我趕忙去開電源。
“怎麽？你有兩台電腦。”
“是啊，有錢了，電腦買兩台，一台用來寫程序，一台用來打遊戲。鍵盤買兩個，一個用來打，一個用來跪。”我邊啟動電腦邊廢話。
“跪？恩，想法不錯，不過還是主板效果好些。”
什麽？我欲哭無淚。她還真強啊。
“咱進冷兵看看吧，咱們就是在那裏認識的。”我以商量的口氣跟她說。
“恩，我問你，咱這算不算網戀啊？聽說，網戀結局都不怎麽好的。”她歪著小腦袋問我，長長的秀發從臉上輕輕地拂了下來。平添了幾分憂鬱的色彩
我心中一陣莫名的感動，急忙說：“當然不是了，那隻是咱們認識的一個中介而已，就象現實中的介紹人一樣，咱們又沒有在網上親親我我然後在現實中一見光就死。你不是還在考驗我嗎？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啊，不信你摸摸我，我是你麵前活活生生的我啊，當然如果你同意的話，我來摸你也行。”
“好了好了，我承認你不是虛無縹緲的還不行啊，看你緊張的。玩遊戲吧。”
我把另一台電腦也打開，也進了冷兵界麵。“鐵蛋２３４第二版”暫時被我雪藏起來了。
“玉兒，你玩冷兵玩多久了？”
“別叫那麽肉麻好不？我沒怎麽玩，那天遇見你的時候是我第一次玩。”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以前這個號是三姐的，她用我的名字注冊的號，後來我在旁邊看的久了，也鬧著要玩，她就把這個號送給了我。”
“緣分啊！我明天去給老天燒兩柱香謝謝他！另外，再送他兩個饅頭。”
小玉的口才４級了，她也不想再繼續練，我們就攜手在遊戲裏一起漫步，也不打怪也不練級也不學習技能。隻是這麽漫無目的地四處閑逛，欣賞遊戲世界裏的風景。
我們在我練習挖礦的小石山附近散步，走了一會兒，小玉眼尖，指著前方對我說：“那個人，你們認識的，你看他在那裏一個人喋喋不休地幹嘛呢？”當然我沒看見不是因為我視力不佳，關鍵是我的眼裏隻有小玉了，看不到其他的任何東西。
“誰啊，這麽討厭。”我很不情願地看去。
“呀，蛋兄！蛋兄你在這裏幹什麽啊蛋兄？”原來是蛋，我趕忙走了過去。
“站住，兄弟，讓你馬子離我遠點，你看那邊那三個母老虎，他們是堅決不讓我再接近其他任何雌性生物的。”蛋向遠方努了努嘴。
“怎麽了？”我向他指的方向一看，那裏三個女性玩家正在挖礦呢，一邊忙活還一邊七嘴八舌地聊天。小玉看了，立刻好奇地湊了過去，留下我們兩個在一起胡扯。
“女人嘛，妒忌唄！讓我來慢慢地詳細地告訴你，那天你走了之後，我先是一個人在那裏練口才，最後練到８級的時候，我實在是練不下去了，百無聊賴，想去怡紅院又怕再被拋出來，於是我就去泡妞，泡了一個，等她下線了，我就再去泡另外一個，然後就是另外一個，結果泡了三個，穿幫了，鬧了好久，她們三個最後達成了一個協議。我們四人共同組成“家庭騎士團”，以後對我嚴加管教。不讓我再接近任何女性玩家，就連帥的男的也不行。
“哇靠，這麽殘忍？那我也不行了，我符合後麵一條。”我轉身要走。
“喂，兄弟，別急啊，和你一院同嫖的事情。我告訴過她們了，所以了，她們不會懷疑你有某種傾向的。”
“嘻嘻，那可不一定，雖然我現在暫時對你沒有興趣，保不定.......嘻嘻，兄台是小白臉嗎？”
“嗬嗬，如果你真有需要的話，我還真奉陪了，切，誰怕誰啊？”
我倒，比我強的還真不是一點半點啊！
“那蛋兄自己在這裏幹什麽呢？她們挖礦你怎麽不去幫幫忙？”我問
“我是想啊，可她們說那邊人多，女性玩家也多，對我不放心，讓我一個人在這邊乖乖地玩，等她們挖的礦石夠多了，再交給我，讓我去指定的地點換成金幣，全當作是放放風，當然，換金幣的時候還不能拖延時間了，不然回來還得受審。看看，女人是繩索吧，把俺拴得一點都不能動。”蛋一臉的無辜，真是惹人同情。
“那你就天天一個人呆在這裏等？”我問
“可不是咋地！這個鳥不下蛋的地方，連個ＮＰＣ都沒有，兄台知道吧，一個人如果長時間不說話是很累的啊，所以嗎，我隻好對著天空窮白活。期望能有個麻雀什麽的飛過，暫時充當一下聽眾什麽的。”
“蛋兄果然厲害，連麻雀都不放過，怪不得那三位嫂子不放心。如果那麻雀夫妻們去法院鬧離婚，肯定就是因為你第三者插足了。”
“沒辦法，魅力大嗎，雖說沉默是金，可那金子早晚總得花出去啊，貨幣如果不流通有什麽價值呢？所以廢話是一定要說的。不說廢話的人是偶一定要鄙視的”
我深以為然，點頭稱是。
“阿騎，你怎麽話這麽少啊？多說兩句好不好，我早憋死了！”
我倒，還有人說我話少？
“嗬嗬，我是前兩天練習口才的時候把唾沫熬幹了，現在處於恢複期，再加上我那女朋友家法嚴，所以呢，今天有些轉性。對了，蛋兄你和那三位嫂子進行的如何了？能保證她們三個都是女的嗎？”
“切，我是誰啊，都見過麵了，而且都上過床了。我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就這麽交代了。５５５５－－－－”
我靠，我簡直要跪下叫大哥了，我早拜他為師多好，不用受這麽多洋罪了。
怕他問到我的情況，我趕忙繼續問他：“蛋兄，第一次感覺如何？”
“太緊張了，結果８下就結束了。”
“什麽？你，你，你還是男人嗎？”
“不過現在好了，有經驗了，一夜３次。”
“３次，不多啊。”
“一次３小時，還是在不用藥的情況下”
“強，強，你是大哥！你是大哥！”
“後來就穿幫了，鬧得很凶，結果因為她們裏麵有一個人信伊斯蘭教，在她的提議下最後她們三個達成了一個協議。要讓我從那天開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大學畢業以後一定要出國，如果不出國就把我那話兒給切了。”
“出國？蛋兄抱負不小啊！”
“不是了，是她們逼的，非要我負責，讓我帶他們移民到沙特阿拉伯去，現在我已經加入伊斯蘭教了。嗚嗚嗚，為了女人，我竟然放棄了信仰。墮落啊！馬克思大哥，還有恩格斯大哥，我對不起你們了，辜負了你們的重托，共產主義事業，你們還是指望別人吧。”
我一時無語。
“蛋，你丫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哈哈，百分之七十是真，百分之三十是假。”
“為什麽加上百分之三十騙我？”我怒。
“嘻嘻，長時間不和人說話，一不小心，那百分之三十就溜了出來。
我正想追問那剩下的百分之三十，遠方蛋的一個老婆高喊：“你們兩個混蛋，快滾過來。”
“是！老婆大人們。”蛋聽了，立刻屁顛屁顛“滾”了過去，還真不辜負“蛋”這個名字。
當然，我也隻好跟在後麵，“滾”了過去。
“蛋，你可不能把孤獨騎帶壞了！你看人家小玉，多好的姑娘啊！”那個不知是大嫂還是二嫂或者三嫂的人說。
“是，是，是。我兄弟也單純著呢，我跟他混是想讓我自己變得更好一點，雖然我已經很好了，但進步是沒有止境的，是不？”
我聽了“撲通”一聲跪下了：“蛋大哥，大哥蛋，求求你，把泡妞秘籍傳給我吧，你看，我還沒有跟你學，俺家娘子已經被你老婆們教壞了，你再不教我就來不及了呀！”
因為諸位老婆在場，所以蛋的表現很堅決，直接從我身上踩了過去，理也沒理。
“啊呀！蛋，你，你怎麽連幾個小女子都收拾不了？”我忍痛質問
“嘿嘿，不是兄弟不幫你，你想了，如果一個女人等於一百隻烏鴉的話，那麽兩個女人就等於一千隻烏鴉，兄台，你有信心鬥得過一千隻烏鴉嗎？”
“那你回家把你的女人調教好！”我反抗
“嗬嗬，兄弟，不瞞你，我已經被調教好過了。”
“梆梆梆！”，蛋頭上重重挨了三下。她的老婆要訓話了，蛋一臉無辜地望著我：“看到了吧，每個人輕輕問候我一下，我腦門子上就會鼓３個包，你說我敢反抗嗎？”
蛋的大老婆不願意了，叉著腰說：“說什麽呢？你們兩個，知道嗎？每一個女孩都是天使，因為愛情才折翅墜落人間，你們臭男人要懂得珍惜，因為她們為了你們放棄了整個天堂。”哇，這個女人是酸酸乳類型的。
“同意，堅決同意！”蛋本來還蹲在地上數螞蟻，一聽老婆話音落下，立刻彈了起來，大聲附和。
“你同意什麽呢？我剛才說什麽了？你說”蛋他老婆點著他的腦袋問。
蛋擺擺手，說：“無非是女人應該化妝，女人應該買衣服，女人是上帝，女人是天使什麽的。我一天聽八遍背都背會了。老婆的話，我當然是深刻讚同，並要努力付諸實踐的。我想了，既然這麽多天使落下來了，如果她們沒人照顧多可憐啊，所以我盡可能地去多照顧幾個，可是某些沒有同情心的人竟然反對。我又沒什麽壞心眼，不過是想讓她們充分享受一下魚水極樂的幸福生活。然後等“翅膀”長好了，從哪裏來還回哪裏去就是了。可是她們竟然都嚐珠知味，一個個都賴我這裏不走了。本來我還是在天堂的，可是當我身邊的天使多了以後，我就陷入了地獄。”
蛋的聲音漸去漸遠。估計是因為被教訓的經驗豐富，偶爾想發作一下，都是做好了逃跑的準備。話一出口，人已在天邊。
最後說的幾句好象是：“當然，那些落地的時候臉著地的或者摔的變形太大的我因能力有限一般不怎麽收容，直接送回收站”。不過因為聲音太小，聽得不怎麽真切。
蛋走了，他的三房老婆也追打去了。
我情不自禁地說：“其實，我也想多收容幾個，可是......”
可是還沒有可是完，我的耳朵已經被小玉提了起來。
“喂，小玉，這是你剛才那三個姐姐教的嗎？”
“是啊！味道不錯吧？”
“是不錯，你身上的香味飄我鼻子裏了，對我簡直，簡直就是一種誘惑啊！”我說
“你，你真壞啊。”我的耳朵疼的更劇烈了。
“壞？哎！我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想跟你親密接觸還得千方百計讓你踢我擰我罵我，不然就得乖乖躲在離你５０公分遠的地方，你看人家蛋，該辦的事情都辦了。我可真落後啊，蛋就好比是生活在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而我，根本就是生活在舊石器時代嗎！”我一臉的自怨自艾。
“好了啊，大男人哪來那麽多的牢騷？也不嫌丟人。”她心一軟，手鬆了下來，臉上浮起一朵紅雲，可愛極了。不過，我終究還是不敢去“欺負”她。
就是這一瞬間的溫馨，可以讓人沉醉千年，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當當當”我牆上掛著的鍾表響了：１１點。
“呀，晚了，晚了。”小玉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就要回去。
我對天長歎：鍾表，我恨你！！
送小玉回去，然後，回來第一件事：把那個破石英鍾隔窗戶扔出去。
這一天，是我最後一次見蛋，後來聽說他真的去了沙特阿拉伯。娶了很多老婆生了很多孩子，靠三寸不爛之舌打下了一片燦爛的天地，後來還擁有了一座不大不小的油井。他也好了，再也不灌水，改行到處灌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