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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祁灃的喉結上下滾動,旁邊的帶著熱氣的溫泉水撲到臉上,讓他的臉色潮紅。

一下子拍掉駱丘白在他身上作亂的手,眉頭緊皺,胡亂的攏他的前襟,嘶啞的開口,“你給我穿好衣服!老實點!”

祁灃不敢看駱丘白,手掌隻是胡亂的抓,駱丘白看他忍耐的樣子,故意往前湊了一下,粗糙的手掌一下子碰到了一粒凸起,駱丘白悶哼一聲,祁灃的臉當即又紅了一層,像被電到一樣,猛地把手抽回來,卻被駱丘白一下子按住。

“哎,你這人講不講理,說讓我穿衣服,還故意在我身上**,沒你這樣耍流氓的。”

駱丘白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接著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小幅度的磨蹭起來,高熱了一天的皮膚在被祁灃碰到的時候,欣喜的幾乎戰栗,駱丘白仰起頭“唔”了一聲,低啞的開口,“這才叫耍流氓,大鳥怪你學著點……”

胸口大片的皮膚露在外麵,ru==尖被刺激的挺立起來,嫣紅的顏色跟紅色的衣擺交相呼應,黑色的頭發落下來摩挲著祁灃的小臂,引起一層麻癢。

掌心被蹭,芙蓉勾嘴裏傾瀉出斷斷續續的喘息,祁灃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全身的情潮被一點點的撬開閘口,洶湧的湧了出來,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你找死是不是?”

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野獸發起攻擊前最後的警告,駱丘白的斜眉瞥他一眼,很輕的笑了一下,靈活的雙手把祁灃的襯衫下擺拽出來,手指碰到了男人最敏=感堅硬的部位,“不是我找死,是你……找死。”

最後幾個字他幾乎貼著祁灃的耳朵說出來,高熱的身體整個都倚在男人懷裏,被水汽浸透的黑色瞳孔波光粼粼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啞聲說,“我這麽碰你舒服嗎?你不是隻對我硬的起來嗎,現在是不是該表現一下讓我看看了?”

說著是腰帶扣子被解開的聲音,一根皮帶被駱丘白抽出來,扔到地上發出“砰”一聲響。

黑色的nei=褲裏麵,大家夥已經抬頭。

被穀欠望折磨了一天的駱丘白,在看到這東西的時候,全身湧起一股古怪的戰栗,連帶著嘴唇都幹了。

他實在不想承認自己竟然那麽迫不及待,可是他控製不住,好像一看到祁灃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修長的手指隔著布料在上麵揉,本來就已經有反應的大家夥被他一碰便不受控製的跳了一下,駱丘白幾乎抓不住,驚訝的笑了笑,“你他媽怎麽大成這樣……”

妻子的讚美無疑是最濃烈的助=興=藥,祁灃猛地把他推到對麵的牆上,扒掉駱丘白的衣領狠狠地啃上來,咬牙切齒道,“你就這麽欠x,穿成這副銀=蕩樣子,連回賓館都等不及了?”

駱丘白抬頭咬他的耳朵,發熱的芙蓉勾就像被蒸發的美酒,每一個音都能醉人,“你不覺得在外麵比在屋裏更刺激嗎?”

說著他猛地一掐手裏的器官,在祁灃痛呼一聲的時候,突然靠著牆垂下去,用牙齒咬住黑色的nei=褲一腳,往下一拽,當即埋在濃密草叢中的紫紅色器官就露了出來,他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祁灃倒吸一口涼氣,露在外麵的六塊腹肌猛然繃著,喉嚨裏控製不住發出一聲粗重的低吼,手掌完全不受控製,隻是遵循雄性的侵略本能,一下子按住了駱丘白的腦袋。

居高臨下,他看到了半跪在地上的妻子,紅色的戲服半脫半掛在他身上,修長的肩胛骨向下延展,在腰窩出被紅色的布料遮住,兩團緊致的肉因為這個姿勢翹起來,頭發垂落,半遮住他的臉,黑色的發絲之間,一雙丹鳳眼帶著似明似暗的光澤,並不是多美,但就是勾魂攝魄。

這就是尋找肉鑰的芙蓉勾,內媚像打翻的酒壇子,醇厚的味道傾瀉而出,祁灃根本沒法想象,如果這時候他不在這裏,駱丘白會不會把這樣一麵也露給別人看。

想到這裏,他心裏湧起一股洶湧的獨占欲,剛要把人掀翻在地,直接教訓了再說,駱丘白卻咬了他前端一口氣,笑著說,“你急什麽?是我懲罰你,你可別忘了。”

“你再敢多說一個字試試!”祁灃被穀欠望燒紅了眼,口氣嘶啞又帶著氣急敗壞。

結果駱丘白也不害怕,不輕不重的挑眉撇他一眼,接著一張嘴把大家夥完全吞了進去……

“嘶——”祁灃低吼一聲,按著駱丘白的手臂上都跳起來青筋。

“你給我住嘴,誰教你做這麽銀=蕩的事情的!”

他簡直像發狂的野獸似的喝斥駱丘白,但是身體卻控製不住戰栗,嘴巴雖然又臭又硬,可是全身的命脈都被駱丘白死死地掐著。

他不知道還可以這樣,他的妻子以前也沒有現在銀=蕩,但是被高熱的口腔包=裹,一條柔軟的舌頭撥來晃去,時而描畫著溝壑,時而往前端的小孔裏頂,讓他全身的情潮都噴=湧了出來。

他知道妻子的舌頭有多柔軟,這是他以前用嘴巴親口嚐試過得,可是現在,那些以前他從沒放在眼裏的小粒味蕾,卻成了致命凶器。

一下又一下的刮著、纏繞著他,滾燙的溫度隨著喉嚨裏的軟肉顫抖,那是能發出讓他神魂顛倒聲音的地方,如今卻含住了他……這麽髒的地方。

男人的凶器尺寸可觀,駱丘白費力的很大的力氣也吞不到深處,隻能用舌頭一點點的舔著,津液不受控製的淌下來,發出嘖嘖的水聲。

隨著一個吸口允,祁灃低吼一聲,器官青=筋纏=繞,又大了一圈,漲得駱丘白的嘴唇生疼,可是看著祁灃雙目赤紅,喉結滾動的樣子,他又更加賣力的舔著,僅僅是這樣,他全身的熱度都仿佛飆到了沸點,褲子裏更是濕的一塌糊塗,恨不得立刻把這個男人拆骨入腹。

隨著重重一吸,祁灃喉嚨陡然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像是野獸滿足時謔謔的聲響,接著前端不受控製的身寸了出來……

駱丘白躲閃不及,被狠狠嗆了一下,躲避的瞬間,白色的汙液灑在臉上,沾濕了黑色的頭發和紅色的戲服,微微的腥=膻混合著水汽彌漫開來。

祁灃粗重的喘著粗氣,全身的肌肉隆起,麵色潮紅的看了駱丘白一眼,接著生氣的擦他的臉。

駱丘白一躲,抬手抹了把臉,在祁灃眼皮子底下,把汙濁舔進了嘴裏,笑著撇了撇嘴,“好苦……”

祁灃的臉紅的幾乎滴血,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不知廉恥”,接著暴躁的壓上來,扯開駱丘白的衣服,一口堵住他的嘴唇,雙手在胸口的凸起上使勁的掐弄,驚得駱丘白叫了一聲,後腰都軟了。

冰涼的地麵上,紅色的布料鋪了一地,黑色的頭發淩亂的粘在臉上、脊背上,還有平坦光滑的胸口。

祁灃掐玩著還不夠,埋下頭一口咬住,上下兩顆虎牙一對,咬的駱丘白又哆嗦了一下,“嘶……媽的,你輕點咬!”

“那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故意勾引!”祁灃咬著牙撕扯著駱丘白的衣服,手掌一探進去立刻摸到了駱丘白早就濕漉漉的器官和泥濘的股==間。

“你……嗯……才發現嗎?”駱丘白的嘴裏溢出一聲悶哼,挑釁時的看他一眼,兩條修長的腿掩映在紅色的裙子下麵,有一種性別錯亂又讓人血脈賁張的畸形美感。

祁灃呼吸急促,暗罵一聲,抬手撕他腰下的衣服,抬手抽他的屁=股,憤恨的說,“我讓你發=搔!讓你發=搔!”

“啊!操……衣服是劇組的,你別撕了!”駱丘白趕緊抓著下擺,卻聽到“刺啦”一聲,紅色的綢緞裙擺硬生生被祁灃撕破了。

駱丘白來不及罵他,腿間就頂進一條腿,祁灃用膝蓋骨磨蹭著他早就抬頭流水的前端筆挺,月誇下在他的肚臍和小腹頂撞著,發出茲茲的水聲,“你又不是真的女人,還怕我撕你的衣服?”

祁灃低沉的開口,一下子讓駱丘白臊得不行,全身高熱,兩條腿都興奮地打哆嗦。

“你怎麽流了這多水?不過就是摸了摸你鳥,就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祁灃的膝蓋往前用力一壓,在駱丘白的陡然拔高的叫聲中,抽回腿,故意壓低他的他的腦袋,讓他低頭看。

鐵灰色的西裝褲上真的留下一大片水漬,有些還沒來得及滲進布料的前=列月泉液,沾在上麵,跟白色的汙濁混合在一起,糜==爛的不成樣子。

駱丘白的臉紅了,伸手抓他的後脖子,氣喘籲籲的說,“你哪兒這麽多廢話……趕緊辦、辦事……我難受死了……”

持續了一天一夜的古怪高熱,一直憋在身體裏麵沒出發=泄,這會兒被祁灃這樣玩==弄,他早就抵抗不住,仰著頭抓著衣服,嘴裏不斷地冒出沙啞的喘==息。

特殊時期的芙蓉勾,對肉鑰的穀欠望是驚人的,他主動抬起一條腿架在祁灃肩膀上,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露了出來,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一瞬不瞬的看著祁灃,“趕緊進來……我要憋死了……”

這一眼就足夠祁灃發狂,他盯著神秘的嫣紅入口,因為呼吸不由自主的收縮,每一個褶皺都羞恥的蜷縮起來,前=列月泉液和腸==液混合在一起,把那裏染得水滋滋的,手指一碰接著往裏一縮,竟然就這樣吞進去了一點。

祁灃再也受不了刺激,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出來,暗罵一聲,接著猛地把自己刺了進去。

“呃啊……!”駱丘白陡然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尾音卻帶著舒爽的顫抖,像是滿足又像是痛苦。

全身的白皙光滑的皮膚刹那間染上一層濃墨重彩的紅暈,熱潮滾滾襲來,在身體內部掀起了驚濤駭浪,全身的血脈跟著咆哮,肌肉猛然收縮,緊緊的纏住侵入的大家夥。

祁灃隻覺得像是被吸住一樣,僅僅是埋進去一半,腸==肉就層層疊疊的吸附上來,比兩個人任何一次都要美妙,像是早就期待已久一般,熱情好客的把他不斷地往裏吞,像一張吃不飽的嘴,又像一張期待獵物良久的密網,絞得祁灃全身湧出一股戰栗。

“你就不能鬆一點!”他羞憤又暴躁的拍駱丘白的屁=股。

駱丘白正是難耐的時候,仰著頭噗嗤笑了一聲,故意使壞的用力一絞,“嗯……我要是……不緊一點,還他媽……真感覺不到你進來了。”

一句話點燃了炸藥,祁灃的臉當即黑了,接著冷笑一聲,把自己抽=出來,接著狠狠的連根而入,把駱丘白一下子貫穿了。

“啊!”駱丘白哆嗦了一下,硬=塊正好頂在他最癢的一點,當即像被閃電劈中,腳趾都蜷縮起來。

“這次感覺到了,嗯?”祁灃一下又一下往關鍵處丁頁弄,駱丘白分在兩邊的腿跟著晃。

“沒……沒感覺,嗯……你跟牙簽似的,誰能感覺的到……!你再重一點,對,就那裏……”

駱丘白嘴硬,可是終於解了渴的身體卻愉悅的輕顫,狂躁的熱度鋪天蓋地,他覺得自己快要被煮熟了,隻有把祁灃吃幹抹淨吞進肚子裏,他才好像涼快了一點。

祁灃的表情幾乎猙獰了,被自己的妻子質疑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他下了狠勁往裏麵死命的丁頁弄。每一下都連根拔==出,隻留最石頁大的一個前端留在裏麵,接著在駱丘白還沒喘過氣的時候,又猛地送進去,畫著圈在裏麵攪弄,刺激的駱丘白不停地發出口申口今,死死地抓著紅色的衣擺,連手背都因為用力過大而泛出了青白色。

“祁灃……祁灃!”

芙蓉勾一聲聲的喚著,聲音沙啞柔韌,全身因為巨大的甘美而縮在一起,腦袋不停地晃動,嫣紅的唇角沾著津液,沾濕了紅色的錦緞和金色的鈴鐺。

這是一壇開封的醇酒,早就已經嚐過滋味,可是當品過之後,才發現竟然內有乾坤,醇厚的酒液見過空氣發酵出更加濃烈的香氣,隻有識酒的知音才能察覺,再嚐一次就醉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人嚐酒,還是酒勾人。

祁灃的呼吸急促,看著被自己折騰的起起伏伏的妻子,心悸又咬牙切齒。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等待檢閱的替補,究竟能不能被芙蓉勾選中還是未知,哪怕他現在讓他這麽愉快,沒準還是選不上,一想到以後駱丘白可能還會對其他人袒露這樣一麵,祁灃就無法忍受,目光赤紅,瘋了似的頂進去,像是恨不得頂進他的胃裏。

“啊……太……太深了!祁灃……”

駱丘白嗚咽一聲,石更物已經闖進了前所未有的深處,他頭皮發麻,混亂之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舒服嗎,嗯?你想要的是不是隻有我?”

祁灃密集的戳著,手指按住駱丘白試圖捂住嘴巴的手,低下頭用舌頭撥弄著他的ru==尖,用力的吸口允,像是篤定要在裏麵吸出來點什麽。

“嗯啊!你別吸了……操,疼死了!”

駱丘白使勁搖晃,手掌在祁灃的按下掙紮,卻死活掙不開他的束縛,身體裏的岩漿掀起了巨浪,眼前一片昏黑,他覺得自己被活活烤焦了。

“快點回答我!你是不是隻對我才浪成這樣?”

祁灃眯著眼睛,目光淩厲,看駱丘白不回答,咬著牙把自己抽了出來。

駱丘白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好不容易把祁灃吃進嘴裏,這會兒剛要攀到頂峰就被強硬的拽下來,身體湧出巨大的空虛,比之前還恐怖的熱量讓他焦躁的來回晃腦袋,咬著牙紅著臉,自暴自棄的點頭,“是……是!隻有你,我隻對你……對你浪……”

祁灃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接著更加分開駱丘白的腿,把他狠狠地貫==穿了。

駱丘白睜大眼睛,這次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高高的揚起脖子,露出了凸起的喉結。

肩胛骨向後展,中間形成一條深深地線,無聲的媚像蒸發酒,在溫泉池邊氤氳開來,勾的祁灃口幹舌燥,緊緊地摟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懷裏,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突然改變的姿勢,讓硬塊進得更深,駱丘白發出一聲悶哼,全身的熱浪匯聚在一起,在被戳到身體裏那最脆弱的一點時,陡然爆炸,火熱的碎片湧進四肢百骸,刺激的他猛地蜷縮。

陡然緊致的禾必處,像層層疊疊絞在木主身上繩子,一圈一圈的把他纏住,接著在一刹那間同時收緊,祁灃的喉嚨裏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接著再也控製不住,頂在深處猛地噴==發了出來……

灼==熱的稠液湧進身體裏,帶著一股衝力,打在壁上燙得駱丘白一個哆嗦,跟著也身寸了出來。

在身體裏盤旋了許久的熱浪終於偃旗息鼓,祁灃慢慢的在裏麵磨著,一股清涼的感覺鑽進兩個人的身體裏,駱丘白累得幾乎虛脫,下巴擱在祁灃的肩膀上,大口喘著粗氣,享受著巔峰過後餘=韻,一時沒有睜開眼睛。

腦袋裏像被攪渾的漿糊,一時沒法思考,駱丘白仿佛聽到了骨骼發出的哢嚓哢嚓的聲音,就像一把鎖找到了他唯一的那把鑰匙,在身體被打開的一刹那,腦海裏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鑰匙的每一個紋路,每一個棱角,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胸腔裏的五髒六腑都像是為了這把鑰匙而特意改變了形狀。

除了肚子還古怪的發著熱以外,駱丘白全身的高熱總算是平息下來,連精神都比剛才好了許多,要不是因為股==間的異物感太過明顯,他都快忘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這時,兩片炙=熱的嘴唇突然落下來,拉回了他的神智。

“不許走神!”祁灃不悅的瞥他一眼,自己這個丈夫還在眼前,妻子就敢胡亂走神,這不是剛才故意勾引他的時候了?

緊緊的盯著駱丘白,他心裏有些許的不安。

看這芙蓉勾也沒有什麽變化,這樣到底算不算達成了鎖鑰之契?

看著祁灃潮紅的兩隻耳朵,駱丘白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磨蹭著祁灃的大家夥,垂著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說,“那個……你還幹得動嗎?我好像……又有點想要了……”

他很詫異自己這一次竟然沒有因為劇烈的情==事而累到虛脫,反而更加舍不得離開男人,甚至一看到他結實的胸膛和英俊的臉,身體又開始**了起來。

但是現在他已經管不了這麽多,隻想再把男人從頭到尾吃一遍。

情==事過後的芙蓉勾帶著還沒消退的媚,慵懶的聲線絲絲縷縷的飄在耳邊,讓祁灃一下子又有了反應。

他狠狠地瞪了駱丘白一眼,耳朵潮紅,一句廢話也沒說,直接把他按倒在地,又一次頂了進去,在駱丘白笑著的驚呼中,用實際行動告訴妻子他到底行不行。

兩個人顛來倒去的折騰了很久,胡天胡地的又說了很多不找邊際的話,駱丘白從沒發現自己這樣渴望過祁灃,即便是身體的熱度已經散去,記憶深處還留著那份欲罷不能的快==慰,讓他食髓知味似的,徹底破罐子破摔。

本來祁灃就拒絕不了爐鼎的邀請,更何況芙蓉勾的聲音簡直要了他命,兩個人就像脫離了現代文明,躲藏在山林深處的肆意交又欠的野獸,忘記了自己在什麽地方,也忘記了周圍到底有沒有人,眼裏隻剩下彼此。

等到兩個人都腿軟腳軟,再也身寸不出什麽東西的時候,已經淩晨兩三點了。

祁灃硬邦邦的堅持要給駱丘白洗澡,臉卻始終古怪的紅著,被駱丘白笑著指出來之後,就暴躁的一拍水麵,說駱丘白不僅色盲還有夜盲症。

駱丘白知道他脾氣古怪又別扭,偷笑著沒再吭聲,等到泡過溫泉,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抬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這才想起來要回賓館。

一番胡鬧下來,兩個人的衣服都髒的不能穿了,駱丘白身上那件紅色的戲服更是被祁灃撕扯的成了碎布條,隻能勉強的掛在身上。

駱丘白瞪了祁灃一眼,露出一個“都怪你”的表情。

祁灃麵無表情的從鼻腔裏發出一個單音,冷哼一聲道,“你覺得我買不起這件衣服?”

重點錯亂成這樣,駱丘白也懶得再跟他回嘴,脫掉已經髒了的戲服上衣,光著上身說,“現在大半夜的雖然不會有什麽人了,但是咱倆還是分開走比較好。”

“你就打算這樣回去?”祁灃冷冰冰的掃他一眼,你有沒有一點做妻子的自覺,光著身子的樣子隻能我看,難道你不懂?

“那怎麽辦?我總不能穿著女裝回去吧,萬一路上碰上個人,再以為我是鬼怎麽辦?”駱丘白笑了笑,把戲服卷起來拿在手裏說,“你先走吧,我二十分鍾之後再走。”

祁灃不悅的皺起眉頭,把剛剛脫掉的衣服就要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結實緊致的肌肉。

駱丘白趕緊把目光挪到一邊,避開美色==誘惑,沒好氣的說,“我跟你說正事,你又把自己脫光了幹什麽?”

祁灃不搭理他,把自己的襯衫扔在駱丘白頭上,冷冰冰的說了倆字“穿上,一起走”。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撇了撇嘴,“都是男人憑什麽,你可以光著,我就不行?”

說著他把襯衫遞過去,“你的衣服你自己穿,我就這麽回去。咱倆要是這副尊容被人看見,明天就可以自掛東南枝了。”

一句話讓祁灃的臉又沉了一下,接著開始麵無表情的脫褲子。

眼看著大鳥怪就要把自己徹底脫光了,駱丘白趕緊攔住,他可不想再看一次那個閃瞎眼的大家夥,“你夠了啊,大晚上玩什麽luo=奔。”

祁灃把褲子扔給他,絲毫沒有一點自己正光==著身子的羞恥感,麵無表情地說,“要不你就穿上我襯衣,咱們倆一起走,要不我就這麽光著自己走回去,你選一個。”

一句話讓駱丘白半天沒合上嘴巴。

這家夥到底要不要臉,光著走回去這種話也說得出來。我光的是上身,你光的可是全身和大鳥啊,這要是在路上被哪個小姑娘看見,絕對告你耍流氓!

瞥了一眼祁灃精壯的身體和月誇下的大家夥,駱丘白翻了個白眼,實在不情願讓人家看了去,無奈之下隻好舉手投降,“行行行,祁少爺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穿你的衣服總行了吧?”

祁灃從鼻腔裏發出一個單音,“嗯”了一聲,下巴一揚,露出一副“知道了你還不趕快穿上”的表情。

駱丘白又好笑又好氣,拿他沒轍,穿上衣服之後,祁灃又要抱著他走,被堅決反對之後,不悅的皺著眉頭往山下走。

一路上祁灃光=著上身仍然氣定神閑,愣是走出了一副精英牛逼範兒,反倒是駱丘白提心吊膽,一邊走一邊警惕的到處看,還時不時的加快速度拉開彼此的距離。

每到這個時候,祁灃就會在背後不鹹不淡的說,“別強撐著,被我x了這麽久,你走這麽快不累嗎?”

駱丘白一口氣上不來險些要氣死,祁灃從後麵走來,強硬的要扶著他,敢拒絕就毫不猶豫的啃上來,一副“我都如此讓步了,你還不知好歹”的樣子。

兩個人拉拉扯扯,腰酸背痛的終於到了賓館,這時候已經太晚了,劇組的人早就睡了,走廊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駱丘白把祁灃腦袋上帽子和墨鏡壓好,提心吊膽的往裏走,一路上平安無事,眼看著就到了房間門口,駱丘白到處找房卡都找不到,正焦急的以為掉在溫泉池的時候,祁灃麵無表情地說,“再開一間。”

“我沒帶錢……”駱丘白壓低聲音,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祁灃的嘴角詭異的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我有。”

“不過,用我的錢開房有條件。”

駱丘白真是服氣了,撫額說,“這裏全都是監控,你別鬧了,趕緊給我錢,你躲起來,我去開。”

“親我一下。”祁灃麵無表情的開口,從褲子口袋裏拿出錢包,裏麵一遝現鈔,“親一下給一張。”

咱能別在這關鍵時刻耍流氓嗎?!

駱丘白使勁抓了抓頭發,看著男人認真的表情,他毫不懷疑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無奈之下,他湊上去快速的親了一下,結果在抬頭的一瞬間,男人突然用力把他按在旁邊的牆上,猛地加深這個吻。

“!”駱丘白驚得頭發都快豎起來,一邊推他,一邊緊張的往兩邊看。

這時候斜對麵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駱丘白的心一哆嗦,緊接著就提到了嗓子眼,可祁灃背對著房門,仍然嘬著他的嘴唇,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一刻,駱丘白真的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眼睜睜的看著房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

看到這人的時候,駱丘白猛地睜大眼睛,而祁灃也感覺到他的不對勁,順著目光慢慢的回過頭。

看到了麵色陡然變了的孟良辰。

三個人,對麵而立。

就這樣,在深夜淩晨,毫無征兆的撞在了一起。

老規矩,防止被鎖,想備份的妹子留郵箱【每次說完這話評論就隻有幹巴巴的郵箱了,擦淚,泥萌這些隻要肉都不跟作者菌說話的小妖精,嚶嚶嚶】

作者菌頸椎病犯了,脖子疼的動不了,頭暈眼,妹子們有啥好辦法咩?qaq

ps:謝謝錦牧、染塵囂、庚是我的摩天輪、冼冼824、祾瑀扔的地雷,(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