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陌生該怎麽辦

如果真是陌生該怎麽辦?

?哢嚓——

我警惕的看了看周圍,聲音有些抖,“誰?”

嗚….?剛剛是誰叫我?拜托你快點出來吧!!

“希月!我在這裏!”

我狀著膽子,捏緊發抖的手,一副很凶的表情望著周圍,“是…是誰快點給我滾出來!本小姐可是不怕你!”

嗚嗚嗚嗚!隻有天才知道現在我怕死了!怕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

“小烏鴉,是我。該死!山雞女,你卡住我了!”

“靠,藍天哲你說我是什麽?”

咦?是藍天哲?

我忽然驚喜的望著那邊的一堆草,桎汀和藍天哲的兩個小腦袋探在草叢外邊。我連忙加快腳步走過去,望著他們探出的兩張臉。“真的是你們!!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唉啊!希月,你先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桎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我。

我困惑的撥開草叢,看見一條粗大的繩子將他們兩個困住了。

“你們怎麽會被繩子困住了?”

麵對我的疑問,桎汀和藍天哲更是一副不解,藍天哲掙紮了一下身體,“是繩子嗎?我怎麽感覺越動越緊?”

“你們兩個都被綁在一起當然越動越緊,更何況我看了一下繩子的長度,隻夠圈住你們的腳。”

我再次撥開草叢,爬進草叢裏的時候不小心壓倒什麽東西,隻聽見桎汀忽然慘兮兮的大叫起來。

“希月!你壓住我的手了!!”

“啊?”我連忙鬆開教,尷尬的爬到他們的腳邊,抓住粗大的繩子用力一扯。

該死!這個繩子怎麽越來越緊?

“希月,我看到你的小褲褲了。”

什麽!我的小褲褲?

我連忙回頭對著藍天哲凶了起來,“把你剛剛看到的都忘掉!!!!否則我不救你了!”

“恩,我已經忘光光了。”

真是!為什麽每次對著我和對著桎汀都是兩幅性格!

我又好氣又臉紅的轉過身繼續幫他們解繩。

看來這個該死的繩子隻有找到繩頭才有辦法解開,隻是為什麽這條繩子滑濕濕的?

唉,不管了!先找到繩頭再說!

我找找找!我找找找!

咦?難道是這個?

一片漆黑的夜色之中,我在草叢幸福的抓起繩頭,隻是那一刻我的臉色發麻。

“啊!終於解開了。”

“該死,蘇桎汀!你不要靠過來!”

桎汀和藍天哲得到一陣解放後,兩人立馬爬進草叢裏坐到我旁邊,桎汀脫下一件外套套在我的身上。“希月,走吧。我們回家了。”

“小烏鴉,你累嗎?我背你吧。”

“….”

“咦?希月,你在怎麽了?你的臉色好像很蒼白!”

“蒼白….”

很蒼白嗎?

“恩,是啊。

你沒事吧!”

“有!我有事!”我瑟縮著僵梗的身體,望著手中的繩子回答。

聽見我有事,藍天哲立刻蹲下身體,順道摸了摸我的額頭,“怎麽了嗎希月?你哪裏不舒服?”

“嗚嗚嗚嗚!剛剛詮住你們兩個腳的不是繩子!是蛇!”我大哭的叫著,手不敢亂動,“現在怎麽辦?這條蛇將我的手詮住了!嗚哇哇!”

“什麽?蛇?”桎汀望著我吃驚的問,然後順著我的目光,在傾照下來的月色之中大叫起來。

“希月!你的手上有蛇!!!”

嗚嗚嗚嗚,我也知道,拜托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在克服自己不要害怕了,我一定要冷靜!!!

“啊!哲,你幹什麽?”

我驚訝的望著藍天哲,他居然雙手用力的從我的手上將蛇拽開,蛇頭不經意間咬了他一口,然後掉到了草叢上爬走了。

“笨蛋!”

桎汀不知道為什麽,眼淚開始嘩嘩的狂流,她的眸子似乎蕩漾著絕望,“藍天哲你這個笨蛋!”

“蘇桎汀,你說我是什麽?”

“我說你是笨蛋!一個超級大的笨蛋!”

“該死,蘇桎汀!你再說一遍!不要以為你哭我就不打你!”

眼前兩個人開始又吵了起來,隻是我什麽都聽不見了,望著他被咬傷的地方,忽然之間眼眶一片溫熱,“哲….”

聽到我擔心的語氣,哲停止了和桎汀的爭吵,轉過頭來摸了摸我的頭,給了我一個微笑“沒事的希月。

不用擔心哦。看傷口的樣子這條蛇並沒有毒。”

“沒有毒?”

“恩,是啊。”藍天哲笑著就站起身,然後將我拉起來,和我一起並排的從前麵走。

傻瓜,如果有毒怎麽辦?我已經欠你夠多了,如果剛剛還欠了你一條命,我想我會恨死我自己。

在一路上,我和藍天哲都保持沉默,夜色將藍天哲酒紅色的頭發映照的亮亮的,他的側臉帥的沒有天理,我一路上注視著藍天哲的側臉走著,沒有停止過目光。

走到尚家大宅的時候,我和藍天哲停了下來,他轉過頭向我溫柔的說再見,我則是臉紅的連忙低下頭,並吩咐仆人們準備車子送他回去,但是他回絕了。

忽然之間我好像發現少了什麽似地,連忙打量了一下周圍,困惑的問藍天哲,“哲,桎汀呢?”

“山雞女?”藍天哲的雙眸不知道為什麽多了一絲回閃,換了一副輕鬆的語氣,“也許是不想打擾我們所以就先走了吧。”

是這樣嗎?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原因不是這個。

與藍天哲告別後,我回到尚家客廳裏,心情忽然一陣沉重,我也說不出是什麽不對勁。

我扶著樓梯手上樓梯,正看見仆人向我走來,“小姐,您回來了。”

“嗯。”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轉過頭望著樓梯,“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想休息一下。”

“小姐。”仆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見我望著仆人示意讓她說,她好像也不顧慮什麽,“今天丹雅小姐走的時候好像哭了….表情…表情似乎有點恐怖…小姐…丹雅小姐會不會…”

“不會!”仿佛知道仆人下一句要問的是什麽似地,我立馬打斷了,但是擦覺到仆人擔憂的神色之後,我堅定的聲音低了下去,“就算會….那也是應該的….”

“但是小姐…”

“好了。”我不想再聽仆人說下去,於是我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轉身就直接上樓。

仆人在我的身後直直望著我,似乎沒有離去的打算。我在樓梯的拐彎處停下腳步,聲音帶著一些溫柔,“如果沒有什麽事情請您去休息吧,我也很累了。”

仆人遲疑的看了我一眼,歪下腰,“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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