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總不知道該怎麽辦。

當我跑到學院的幽靜小道,我看見桎汀睡到在一邊,雅正在桎汀的旁邊哭著。接著是一群人帶著唾棄與憐愛的目光對著他們說三道四。

忽然,一個雞蛋朝桎汀的方向扔了過去,緊接著是一個女高音的不屑聲音。

“蘇桎汀,你還裝什麽裝啊?別以為你是尚希月和丹雅公主的朋友我們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你不過是和尚希月一路的貨色!”

“就是,居然是個孤兒!”

“尚希月和丹雅公主有這樣的朋友真是太丟臉了!”

“喂,你可千萬別把丹雅公主扯進去,尚希月和蘇桎汀是一個貨色的下賤人!除了有錢家族的包裝之外不過是一個賣身的稗子!”

“你們在說什麽!”

幽靜小道上,櫻花漫天飛舞,清晰的劇透每一個清楚的字眼,斬斷了每個人地唾棄與不屑。

沒錯!這個聲音真是我!

我穿著5厘米的高跟鞋,跑到暈倒的桎汀旁,憤怒的瞪著那群人,“滾,給你們三秒的時間!滾!”

“切!滾就滾嘛!”

“就是!尚家的小姐就是了不起嗎?我覺得也不過是一個麻雀而已!”

“嘖嘖,你太壞了,雪漫,怎麽可以這麽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佐夜少爺可是丹雅公主的未婚夫!尚希月為什麽要搶走人家的幸福?”

真是氣死我了!這群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轉過頭來對上雅一雙哭的紅腫的臉,她不自然的躲開我的眼眸,望著桎汀,又像是自言自語。

“她們都說…昨天夜在你家….”雅抬起眼眸,淚水在她的眸子裏變得極為清澈,“希月…昨天夜在你家嗎?”

“雅….”

我要怎麽回答雅?告訴雅昨天佐確實在我家嗎?我可以根本就不用想象雅會傷心成什麽樣子了!

我躲開雅與我正視的眼眸,有些漫不經心的望著暈迷的桎汀,“雅,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桎汀送到醫務室。”

“希月…”

我沒有理會雅,直接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桎汀背起,拖了5厘米的高跟鞋開始光著腳走路,一路上的人不時的對我指指點點,可是我卻什麽都聽不見了,心髒裏隻僅僅的印著雅傷心的摸樣與剛才的話語。

“她們都說…昨天夜在你家….”

“希月…昨天夜在你家嗎?”

忽然,腳趾頭碰到了些什麽,我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頭早已不受控製的向後望,酸意與委屈慢上心頭,我強忍著要哭的衝動回頭望著摔到我身上的桎汀。

身邊所有的流言蜚語我盡其力的掩蓋而過,可是卻還是殘忍的刺入我的耳朵,卓破我的耳膜,讓我從此再無翻身之處。

“那不是尚希月嗎?天呐,她怎麽這麽狼狽?”

“喂!尚希月隻是掛著個名,我可不覺得她這個人真有大小姐風範。”

“倒也是,你看!嘖嘖,她的好朋友蘇桎汀也暈到她的旁邊了,看來就連蘇桎汀這樣的孤兒也不想和尚希月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