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開賭

孕夫當道[重生未來]

骨金經珠對閔家有多珍貴駱霖不知道,但他知道這顆珠子到21世紀也隻發現一顆,現在是43世界,又從哪裏挖出幾顆他也不知,但他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顆珠子,當真的是有價無市。

看閔晉洋將珠子隨意放在口袋內,也沒用什麽裝著,好似這塊珠子並不貴重。

他真敢把這珠子當賭注?

“小家夥,你真厲害。”向天南這下對駱霖更是刮目相看了,誰家代孕體能有這知識,隻不過,哪個培養基地的工作人員會有如此空閑,將這種知識灌輸到對方腦內?

駱霖將珠子還給閔晉洋,抿嘴笑的很單純,被人誇獎的感覺真好,不管是來自本體,還是來自於他。

“晉洋,這顆珠子就算了,跟佛門沾邊的東西最好不要拿出來當賭注,會對你們家運勢不好。”

“我知道了。”閔晉洋聳肩,將珠子裝進胸前項鏈的一個用水晶製作的原型吊墜內,水晶在燈光下本身就很璀璨生光,在加上珠子的金芒,就更加刺眼奪目,到看不出是閔家至寶,而像寶石項鏈。

就這樣毫不避諱的裝回去,他就不怕忽然被搶嗎?那麽細的鉑金項鏈一扯就會斷的啊。

“你又換了個殼?”葉邵青詫異,上個星期項鏈的吊墜是用金絲編製的小籠子。

不過,又換個殼?這話聽著真別扭。

駱霖努力讓自己的嘴角不要抽的那麽明顯。

“嗯,不然你以為我會將珠子放在口袋內?”讓他母親知道那可嘮叨個沒完。

骨金經珠向來隻傳給繼承人,並且是自出生起就被掛在脖子上,小時候還好說,長大了就煩了,常年帶一種項鏈讓他這種喜新厭舊的人覺得相當別扭,但又拗不過父母,所以才頻繁換殼。

下班前定製項鏈的公司派人來送貨,他剛拿到手正打算裝珠子,就聽到向天南咋咋呼呼的要去看葉邵青買的代孕體,然後又決定去賭場,汽車選擇自動駕駛,就先將項鏈帶上,珠子想了想又放回口袋內。

骨金經珠據說凡是碰到的人都會帶來好運,向天南和葉邵青都摸過,至於有沒有交好運還真看不出來,所以才開個小玩笑將珠子拿出來當賭注,讓駱霖摸一下,卻沒想到,這個代孕體知道的還不少。

閔家信奉佛教幾百年,閔氏夫婦從來都不讓他將珠子拿出來刻意讓別人摸漲運氣,生怕將運勢都給摸沒了,但隻是當做欣賞看的話,還可以。

從小聽到大,不信也變得疑神疑鬼,所以閔晉洋沒有直白拿出來讓駱霖摸說能有好運,而是拐彎抹角。

艾德蒙見本來能贏來的珠子又被主人收了回去,相當沮喪,贏了那顆珠子就相當於握住了閔家的命脈,他沒膽子賣出去,但也可以讓閔家用一大筆前贖回去,而現在……

與本該屬於自己的財寶失之交臂可真悲劇加苦逼。

艾德蒙盯著閔晉洋的吊墜滿目貪婪,他很想要,但除了讓他驕傲的賴以為生的賭術以外,他根本就沒可能用之外的手段拿到那顆珠子,所以,貪婪歸貪婪,他還是老實本分做自己的工作好了,閔家他可得罪不起。

“那你們要拿什麽當賭注?”收回露骨的目光,艾德蒙摩挲自己纖長的手指淡笑,從小到大,凡是看到他這雙手的人無不讚歎說,真是雙彈鋼琴的好手,亦或者是摸麻將的好手,他彈不起鋼琴,這才學起了麻將,而且還青出於藍勝於藍。

“這個!”閔晉將一張照片扔到茶幾上,靠著椅背,淡色道。

“這是……”艾德蒙拿起照片一看,瞬間呆住了。

照片上是一位相當美麗的女性,她以標準的睡姿躺在床上,穿著近乎透明的紗衣,讓人噴血的好身材一覽全無,讓見者的雄性生物,都忍不住口幹舌燥。

“女性代孕體?”艾德蒙驚。

“嗯,昨天剛空運回來的。”

“……”葉邵青/向天南扶額,這小子真是色性難改!

“成交!”艾德蒙立刻點頭,生怕對方反悔,他今年60歲,在奢華賭場工作快二十年,贏多輸少,工資+提成以及額外小費加起來還不夠去拍賣場買競拍,他性取向很正常,隻喜歡美女,現在有人自動將貨送上門來,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那麽,開始吧!”

“嗯。”

葉邵青抱起駱霖就往已經擺好的桌麵上走去,這次玩的依舊是兩人麻將,實體牌。

駱霖對數字可謂是情有獨鍾,葉邵青買的那副麻將他一次都沒摸過,一是沒機會,二是沒時間,而這次……

摸著桌麵上一排排光滑冰涼的麻將,駱霖揚著大大的嘴角,微笑,目光不再是單純無辜,還是充滿喜愛,以及,在看向艾德蒙的眼神中,帶著濃鬱的戰意和自信。

艾德蒙被駱霖這種明顯不屬於代孕體的眼神嚇了一跳,忽然產生他會輸的不安念頭,隨後又好笑的揮散,怎麽可能,對方隻是個代孕體而已,大概是他主人教他的,漲漲氣勢而已。

葉邵青也看到駱霖那不太尋常的表情,更加堅定結束後要去培養基地問個清楚的念頭,他和向天南閔晉洋坐在身後的長椅上,盯著手中的平板電腦,看著第一把開局。

駱霖的第一把牌不怎麽好,隻不過好牌來的很快,不到四圈,就已經停牌了,但是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好幾次對方放炮,駱霖卻故意不糊,反而拆牌讓對方贏?

奇怪……

葉邵青抬頭,看向駱霖,發現對方的依舊是很親和的微笑,隻不過那雙眼睛,沒有看牌,反而一直看著艾德蒙。

這是那種打法?

摸牌,看都不看扣在麵前,很有準頭的從自己牌中抽出一張,打出。

他都不用看牌嗎?

“邵青,你家的這個小家夥不簡單啊……”向天南搖著手中的酒杯,湊近葉邵青耳邊私語,“打麻將和抽鬼牌雖然差很多,但有時候就是要看表情來決定,你家這位,在研究對方的風格,而且記性很好,過目不光,還會摸牌,倒不像是新手……”則像是在這行混了幾十年的老手一樣。

“我不懂。”葉邵青垂眸,麻將會玩就行,誰會廢腦子去想怎麽贏,對他來說隻要能娛樂,輸贏都無所謂,不過能贏當然好,尤其是在今天這局。

“嗬嗬……”向天南不再說什麽,笑的頗有深意,而後專注於牌局。

駱霖此時又拆了一對對子,對方胡牌,這已經是第三把放炮,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打這麽明顯對方會要的牌。

葉邵青不解,但在第五把時,駱霖不再看艾德蒙了,垂眸想是在想什麽,微笑也淡了下去,麵無表情。

然後,他打了一萬。

手中明明有三張一萬,艾德蒙打了一個他沒杠,卻打了一個,這種打法,就算他這個不懂的人也覺得太怪了,而接下來他就更不明白,他居然把剩下的那兩個全打了。

他究竟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