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千年前的殤2

第73章千年前的殤2

墨衣男子握緊拳頭,冷著聲音說道:“來人,將魔界公主給本尊轟出去,本尊還要進行婚禮,免得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擾了。 ”

魔閆曦見到,真想揍這個男人一頓,該死的,明明相愛卻要互相傷害,到底什麽理由可以讓他們這樣?

冰藍色衣裙的女子麵如死灰,無關緊要的人麽?嗬嗬,她何時成了無關緊要的人了,她拚死來到冥界就是為了聽這一句她是無關緊要的人麽?

眼眸中唯一的生氣都隨著他的話灰飛煙滅,突然他想到了什麽,雙眸迸發著希望:“燁,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你根本不愛他不是麽??為什麽要娶她?”

墨衣男子突然不耐煩了起來,冷聲的打斷了魔界公主的話:“哼,本尊從來不知道魔界的二公主居然還真白日做夢。”說完一把揭開了新娘子的蓋頭,一張令魔閆曦睜大眼眸的臉,她,她居然是紫薇,紫薇!

這個女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再接著墨衣男子取下了麵具,然後俯身吻在了那個酷似紫薇的女人的唇上。

墨衣男子取下麵具,魔閆曦再次驚訝了,他,他……居然是自己在玄靈山脈救的那個人,這個夢到底在告訴自己什麽?為什麽自己有種親自感受般的恨,還有無盡的淒哀?

墨衣男子離開紫薇的唇,對著魔界公主說道:“現在魔界公主相信了麽?你知道本尊的潔癖有多重,不是摯愛之人,從來不碰,現在本尊已經吻了本尊的王後,那麽你還不相信麽?”

魔界公主笑了,突然她的淚變成了血淚,一滴一滴的滴在了衣裙上,猶如紅梅綻放,那麽淒美,那麽蒼涼。

“那本公主……就…嗬嗬…恭喜你們罷!”魔界公主淡淡的說完,淡淡的表情下是那沒人能體會的傷,沒人體會的痛。

隻見她忽然揚起手,一把彎月戟出現在手裏,然後狠狠插進胸口,隨著一道藍色的光芒出現,一顆淡藍色的珠子飛天而出,落在了魔界公主的手裏。

她撐不住的倒了下去,胸口的鮮血不止休得冒出來,將這場婚禮襯托的很美豔,隻聽他說:“這是你當年送我的天靈珠,咳咳…被我視若珍寶,因為害怕弄丟了於是將它植入了心髒,如今你已歸屬她人,那麽你的東西也沒有必要再住在我的心裏了。”

墨衣男子看著她的舉動,內心在滴血,手指握的嚓嚓響,他好想上去抱抱她,哪怕就一下就好,可是他不能,不能啊!

魔閆曦此時大喊著,你們為什麽要互相相害?為什麽不能一起麵對啊?為什麽啊?她看著魔界公主挖心的模樣,她的心也好痛,感覺什麽東西被挖了,好痛,好痛。

可是她無論怎麽喊,他們都無法聽見,他們也無法看到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傷害自己。

魔界公主祈盼的眼神在墨衣男子沉默中終歸死寂,對著天空一招手,一隻白色鳳凰從天而降,隻見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一步一個血印,印在了婚禮的禮堂上,最後一個跳躍飛到了白鳳身上。

飛身離去的那一顫那她說:“冥蒼燁,但願來世,再也不會愛上你,再也不會!”說的決絕,說的狠辣,說的卑微。

她最後的掙紮都沒有了作用不是麽?淒美的笑始終揚在嘴角,終究倒在了白鳳的身上。

墨衣男子聽見這一句話,他嘶聲呐喊:“曦兒……”

可是她聽不到了,她好累,累的她隻想睡下去,要是她在堅持一點,就能聽到冥蒼燁的嘶喊,她就知道她愛的人,沒有錯。

但是魔閆曦覺得,他不值得同情,他這麽對魔界公主,他不值得被愛,不管什麽原因,世界上的辦法千萬種,他卻選擇了最殘忍的方式來解決,就是他的不對。

魔閆曦見魔界公主走了,她也走了,她想看看她怎麽樣了,她對自己好狠,說下手就下手,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才證明她愛得深,愛的痛徹痛悟不是麽?

所以魔閆曦覺得她這輩子都不願意觸碰愛情,太累,太忌諱猜測了。

在這裏魔閆曦可以隨意走動,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隻要想,那麽就能去,現在她正在魔宮,魔界公主此時躺在冰雕大花床上,奄奄一息,白鳳一身的血,緊緊地跟隨其後,他此時變化成一個白衣白發的俊美男子,坐在窗前,一雙紅眸裏盡是擔心。

如果不是他背上的那一團血跡,她會以為這就是一個美男,但是現實不是的,現實就是他是白鳳。

白鳳歎息:“自古就沒有跨越種族的戀愛,你卻偏偏不聽,現在可好?將自己傷的這般深,何苦?”

魔界公主醒來聽到這麽一番話,苦笑:“白鳳,你不懂,等你動心了,你就知道隻要兩人在一起就比什麽都好。”

“是嗎?那你為什麽是現在這副模樣?十天之後是魔界與冥界開戰,你的哥哥魔翱將會帶領眾魔兵與之對抗,你打算站在哪邊?”

白鳳的話輕輕的,卻像是利劍一般再次的花開她的心,非要相互殘殺麽?兩邊都是她的最愛,燁是不是因為冥界沒有後背支援所以才會迎娶別的女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不怪他。

魔閆曦正想說什麽的時候畫麵卻再次轉換,

冥蒼燁現在正將那個新娘子用鎖骨釘,定在牆上,穿魂鎖將六魂七魄鎖住,模樣極其慘烈。

而冥蒼燁此時握著那顆藍神珠呆呆的出神,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這時候那個叫紫薇的女人醒了,她瘋狂的大笑著:“冥蒼燁,你終究是傷了她,哈哈,你會遭報應的,沒想到那個傻女人竟然真的相信你會娶別人,哈哈”

冥蒼燁手一揮就將紫薇身上打裂開一道口子:“我不允許任何人說她。”

紫薇口吐一口鮮血,大笑:“怎麽?現在害怕我說了?你剛剛在禮堂裏還吻了我呢,這下那個女人應該傷心死了,我就是看不慣她的高傲,她的裝純,她不就是一個公主麽?憑什麽值得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