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入城

第219章 入城

“哦?客人,本國師還從未聽說有客人會從這個地方進入的,莫非閣下當本國師乃傻子嗎?”男子低聲嗬斥道,明顯的不相信她的話。

“我想殺你,你現在已經不在這裏跟我說話,既然你還活著,那麽就證明我不想對你們動手。”

魔閆曦淡淡的話語讓國師皺了皺眉,卻不否認他的話,半晌伸手招來一人低語幾句,隨後看著魔閆曦和血衣,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本國師就宴請兩位貴客到我國做客,如何?”

血衣淡淡的一瞥,隨後看著魔閆曦:“公子,我倒是覺得這主意甚好。”

明顯的想要把他們掌握在了監控之下不是麽?這個國師還真是客氣。

隨後就有兩人牽了兩匹馬,遞到她們的麵前,表情不算恭敬的說道:“請兩位客人上馬”

魔閆慧和血衣對視一眼,紛紛一躍上馬,然後跟著國師走,身後則跟上士兵,他們被前後夾擊,魔閆曦看了一眼身後的人,淡定的跟在身後,悠哉的欣賞其風景來了。

在她被顛簸的快要睡著了的時候,終於到了一個城,城的門口寫著沙爾國,沙爾國的城牆身後是幾十座高聳入雲的尖尖樓塔,四周都是尖尖的房子,城牆還有地下都是很堅硬的大理石,馬蹄聲聲的敲擊在上麵,很是悅耳。

血衣從一看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就是一臉的沉默,身子緊緊的繃著,好似隨時會斷一般,魔閆曦皺眉:“你還好吧?”

“沒事,隻是很久沒來了,突然覺得很不習慣,很陌生。”血衣的眸子倒映著這些景象,腦海裏都是浮現昔日的一幕幕,她的故鄉,在她死後他也在沒有來過了。

“這裏千年前就是這樣的嗎?”魔閆曦古怪的看了一眼這個處處偷著神秘氣息的城市,有些訝異,這看起來不像千年那麽久遠呀,倒是跟新的一般。

“是啊,這座城市跟昔日一樣,一樣的繁花似錦,這裏不必外麵,這個大陸就是沙爾國獨大,其餘的都是一些小族小部落。”

魔閆曦點點頭,看了前麵那個高大上的國師就是一臉頭疼,這個樣子他們恐怕一時半會還離不開啊。

也不知道宮痕禦那家夥去哪了,都不出現。

宮痕禦此時現在就是魔閆曦剛剛掉進入的湖邊,久久的不肯動憚,好一會才從附近的地方看到了馬的腳印,他便一路跟隨而上,最後看到了被圍著進城了的兩人,他的眸子彌漫著冷意,刀削般的麵孔冰冷嗜血,緊緊的盯著那一行人。

在他們進群的一瞬間,隱身跟上。

沙爾國的城堡隻有一道門,城牆都是那種很高的建築,飛身進入的話一定會被發現,整個沙爾國就是一個堅固的長方形,裏麵的居民也不會隨意的出來,進去的人也要經過嚴格盤查。

進入城之後,在大街上的人們見到國師都紛紛的彎腰:“恭迎國師。”

整條街的人都丟下手中的食物,彎腰敬禮看起來很是壯觀,魔閆曦麵色淡定內心卻不淡定了,特麽的,你這是比未來的國家主席都還牛叉好伐?國師就這麽牛叉,那皇帝呢?她真心不敢想象。

“大家隨意,免禮。”國師嚴肅淡漠的聲音響起,那些人立馬起來,道聲謝:“多謝國師。”

然後就看到了比較另類的魔閆曦和血衣了,就開始紛紛的打量著,這是誰啊,長得那麽俊美。

“你說是不是公主大人找的夫婿?”一女子上下的打量著馬上的兩人,,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公主大人也的確該出嫁了。”

“公主大人都瞧不起那些大臣的兒子們,一直吵鬧著為國師不嫁,有什麽辦法呢?”另一個女子歎息的說道。

“哼,她想得美,竟然敢高攀國師,也不看她什麽貨色。”一個攤販上的老板譏諷的說道。

“……”

魔閆曦將這些話聽在耳朵裏,記在心裏,麵色依舊是沒有什麽表情。

穿過了幾條街之後,在一處驛館處下馬,國師走到魔閆曦的麵前:“兩位公子請,晚上本國師會為你們辦一個接風洗塵,到時候會有人來請你們,現在你們就好生休息,本國師還有事,先行告退。”國師平淡的說完之後,一躍上馬,踏踏踏的揚馬而去了。

“兩位客官跟我來。”在國師離開之後一個身穿藏藍色長袍的男子出聲道。

魔閆曦回神,點頭,抬步跟上,進入了驛館之後,卻發現裏麵的東西都很像韓國那邊的擺設,門是推拉門,裏麵有一個小方桌,四周是軟墊,桌子上擺著一壺茶和四個杯子。

魔閆曦坐下之後看到血衣還在發呆,無奈的歎息:“坐下吧。”

血衣覺得這裏四處都透露著熟悉中的陌生,這些昔日的街道,好似都還殘留著她的氣息,又好像什麽都沒,聽到魔閆曦的聲音,他方才回神,抱歉的一笑,坐了下來。

“這裏以前是我跟她常來的地方,不過這裏的格局沒變人到變了,世事無常,卻徒增悲傷。”血衣依戀的看著這裏的風景,淡淡的笑了,那笑容裏帶著悲傷,連帶著魔閆曦也有些難過。

“你放心吧,隻要地府沒有她的魂魄,沒有去灰飛煙滅,就算是轉世,那麽她也一定在這個世界上,隻要在,我們就能夠找到。”魔閆曦不知道怎麽安慰,隻知道她會努力幫他,這是她答應過他的事。

血衣長歎一口氣,說實話,他在來這裏以前,他都不抱希望了,絕望了,三千多個夜夜足以磨破他所有的信念,如今衝破天日,他連方向的都沒有,隻有待在魔閆曦的身邊才能夠感覺到他還有一絲的用處。

現在到這裏這裏,卻發現那些他已經忘記的一切都全部的記憶猶新,心裏依舊那麽疼,那麽疼,他好想她,好想,不知道她過得可好?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他,記得有這麽個人在等。

每天晚上在夢裏,他都無數次夢回他與她的曾經,現在那些塵封的記憶被一點一點的剝開,突然發現好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