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雷耀 雷絕

第167章 雷耀 雷絕

宮痕禦的眸子裏就倒映著魔閆曦的身影,她第一次穿這種衣服的時候就是他另一個身份和她見麵的時候,如今這是第二次穿這件衣服,卻讓他中恍若隔世的感覺。

待魔閆曦走進了,才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瞬間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嗽了兩聲,無聲的將她的衣領往上麵拉了拉。

魔閆曦不懂他在做什麽,因為她不知道她的脖子上會有吻痕,如今被宮痕禦這麽一弄,她也察覺了不對勁,立馬從空間裏拿出一把鏡子,一看,她瞬間倒吸一口氣,她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呆愣了一瞬間,腦中突然想起她昨晚跟他那啥來著。

然後將鏡子狠狠的一扔,瞪了一眼,宮痕禦被瞪得五百,伸出手在她的脖子上隨手一抹,原本的吻痕全部消失不見。

“不知道,應該是針對這次的喪屍事件,我們去麽?”宮痕禦把選擇權交給她,反正他是去不去都沒有人敢說什麽,不過她要是願意去,他就陪他又何妨?

“去,為什麽不去?玄靈這次需要重修,話費肯定不少,靈幻城城主的金幣肯定不少,總得讓他捐資捐資點才行。”魔閆曦說到這裏一臉的奸詐。

雷岩看到這樣的魔閆曦,覺得後背有些發麻,這個女人算計人還真是不帶手下留情的。

宮痕禦看著她狡詐的模樣,嘴角微揚,站了起來,牽著她的手“我們先去吃早點,然後就去拜訪城主府。”

說著就牽著魔閆曦往外走去,剛剛出門就碰到了百裏希諾,魔閆曦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暖意“希諾。”

百裏希諾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手牽手,頓時感覺,昨晚他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眯了眯眼睛“恩,你們打算去哪兒?”這兩個人手牽手的往外走,一定要去什麽地方。

“恩,要去吃早餐,你要去嗎?”

百裏希諾點點頭,然後一把搶過魔閆曦的手,拉著朝前走了兩步,然後發現宮痕禦沒有跟上來,轉頭調皮的笑了一下“鬼王殿下,就自己跟上哈。”

說著就拉著魔閆曦跑了起來。

魔閆曦被拉的有的突然,無奈的搖搖頭。

雷岩看著百裏希諾的模樣,腦子裏突然想到了那個呆萌的女子,她已經走了快半年了,還好嗎?

雷岩那張俊臉上突然有些暗淡,不知道她會不會想他?他都不知道他見她第一次就把心丟了,這麽久,思念越來越厲害,要不是要守護著主子,他一定回去那個地方找她。

隻有主子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可是他卻不敢問。

宮痕禦眼裏隻有那個被拉著跑的藍裙女子,看著空了的手,他麵無表情跟了上去。

“主子,冷玲她…”雷岩看著麵前突然掠過的身影,下意識的出口問道,可是卻隻看到了一抹殘影,無奈的動身跟上。

宮痕禦早就知道了自己屬下的心思,涼涼的瞥了他一眼:“她很好。”是很好,成長的很不錯,功力都大大的增長,完全的變了一個人了。

雷岩呆愣在那裏,主子這是回答了他的話嗎?“那她什麽時候回來?”

“看她自己。”

一句話將雷岩的希望打的七零八落。

“雷岩,你最好不要愛上她,你們不可能。”

宮痕禦冰冷薄涼的聲音猶如一把冰劍,將雷岩的心瞬間刺得粉碎,主子這是不讚成他成家麽?

這時候魔閆曦轉身回來了,看到他們的話題,魔閆曦清冷的聲音在雷岩的耳朵裏傳來:“雷岩,冷冷不是人,你跟她沒有可能,而且她有未婚夫。”這個未婚夫是魔閆曦瞎謅的,希望雷岩不要深陷下去。

最後為了讓雷岩死心,魔閆曦手中出現了一麵鏡子,裏麵正是冷冷的那張呆萌的模樣,看的雷岩一陣癡迷,她還是沒有變,可是畫麵突然變了,冷冷變成了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蟒蛇,同樣的褐色瞳孔此時泛著動物的嗜血。

雷岩有些受不了這些打擊,愣愣的看著那裏的那條白蛇,吞了吞口水,最後一個閃身消失離開,他需要好好的靜靜。

魔閆曦冷眼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冷聲道“有些人不過是生命的過客,教會人成長,教會人自知冷暖,雷岩會從裏麵走出來的。”

百裏希諾點點頭,這點沒錯,歐陽瀾熾就是她生命裏的過客,教會了她成長,教會了她冷暖自知。

幾人到了大街上,此時沒有了喪屍,人們都陸陸續續的出門了,經過幾天的閉門,她們都沒有購買蔬菜和水果,都是在大量采購的時候。

宮痕禦和魔閆曦走到了靈幻城裏最富裕的酒樓裏,直奔樓上的雅間,魔閆曦吩咐小二小二上菜。

魔閆曦像是想到了什麽對著宮痕禦說道:“禦,你能不能遞一封推薦信給玄清?”百裏希諾這丫頭根骨不錯。

宮痕禦順著她的眼眸看去,就看到了正在埋頭苦吃,順便跟小黑子做鬥陣的百裏希諾,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夾了她喜歡吃的菜放在了她的碗裏麵“吃吧,這是你愛吃的。”

百裏希諾抬眸看向他門“什麽推薦信?”

“快吃吧,這是你喜歡吃的。”說著就夾了一根土豆絲放在百裏希諾的碗裏,然後就跟自己碗裏堆積如山的食物做鬥爭。

然後把紅色的辣椒,以及兔肉,還有一些海帶絲,全部都朝宮痕禦的碗裏夾,這些她不愛吃。

宮痕禦看著她把她不吃的菜都給了他,眉眼抽搐,然後不動聲色的吃了起來,暗處的雷耀和雷絕見此,頓時驚訝的大吃一驚,天啊,主人竟然吃一個女人不吃的飯菜。

這要是以前,早就一巴掌拍死了那個女人了,還吃她不吃的菜嗎?以前有個女人擅自做主做飯菜給主人吃,然後在飯桌上等著主人前去用餐,最後被主人一怒之下斬了全家,拆了廚房和飯廳。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上主人的飯桌,就連一旁伺候的人都是清一色的男子,可見主人厭煩女人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