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宮人將我放在床上便退了出去。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們的辛勤勞動,謝謝

我給裹成蠶蛹,冷汗齊流的縮在薄薄的絲綢下麵,瑟瑟發抖。

別怪我沒出息,任誰頭回理論結合實踐也會難免激動一把,何況咱這還是親身經曆男男春宮的現場版,這可比風光演唱會要勁爆多了。

上輩子消遣娛樂時,遇上帶色的勁爆小黃片,時不時有男女混戰車輪大戰,當時好奇心鼎盛,看完心癢難耐借口洗澡,其實躲在浴室裏用手指捅後麵。

卻沒有出現片中被插男人欲死欲仙的感覺,隻覺得無比惡心,回頭把指頭搓了又搓。

從此看片隻當那些男的為演技高手。

得,這回換我上陣了。

要我演不好沒有欲死欲仙反而吐了一床膽汁,導演會不會直接開了我?

腦中胡思亂想,越想越緊張,手腳都給冷汗浸涼了。

就在這當口,竟聽到隱隱約約的粗喘!

我深陷絲綢中,耳邊全是沙沙的響聲,加上緊張到脫線竟沒留意到房間裏的奇怪聲響,這會兒平靜了些才捕捉到那微不可聞的異響。

忙扭動身體往外挪動了一些,露出倆驚慌慌的小眼兒尋找著奇怪聲音的來源。

不看還好,一看魂兒差點嚇飛了!

顏宮主坐在椅上,神色舒爽,麵若桃李。

這沒什麽,若是沒有在他腿間上下急速蠕動的頭顱,我想這也算是美景一幅秀色可餐。

本來做口活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可要是跪在地上虔誠膜拜的吮吸肉腸的人是四大公子之一,這足夠讓我大跌眼鏡了。

原來,四大公子竟是暖床之人!

本來我還想呢,這四個……哦不三個公子(剛翹了一個)武功卓群相貌不凡,搞不好是紫絕宮的繼任宮主,現在看起來,保不齊就是這顏宮主的陪葬之人。

可憐啊。

顏宮主攀登極樂之時瞟到這邊,看到我露出腦袋,神色一凜,繼而拍拍腿間賣力侍弄的腦袋,“好了,你退下吧。”

那公子乖乖起身,垂著頭倒退著出去。

顏宮主起身,就這麽支著紫紅的大肉腸向我走來!

你說我躺著就躺著,露啥小眼兒啊。

這不,把狼招來了!

那狼衣衫齊整,渾身上下除了矗立腿間那根怵目驚心的東西外還真找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我本能的往後縮,跟大肉蟲似的蠕動著。

這這……這就來了?

顏宮主無情的揪住試圖逃跑的我,伸手一扯,絲綢應聲撕裂。

我噗通從蠶蛹裏跌了出來,慌忙捂著幹淨無毛的下麵縮成一團,緊張的瞪著邪魅男人。

我楚楚可憐的往後爬,“你……你別過來……”

顏宮主‘獰笑’(在我看來就是獰笑!)著步步緊逼,“有趣。”

滾你丫的有趣!你敢插進去我就給你夾斷!夾斷!

我心裏暗罵,可手腳卻止不住的哆嗦。

啊啊啊,表要啊——

那洞不是插的,而是拉的啊……

可是我齷齪的心聲沒有傳達到某隻化身禽獸的人的耳中。

他伸手拿起床邊暗格的藥瓶,青蔥般的指尖挑起一些軟膏。

香甜的氣息飄散開來。

我猜著差不多是潤滑藥膏之類的。

果然,顏宮主的手直往我腿間探,我慌亂的拍打著那手。

顏宮主的耐心確實很少,接著就把我給摁住,強硬分開雙腿手指探插進去。

我哀嚎著夾緊被入侵的地方。

刺痛,強烈的異物感。

我難受的大叫,“疼疼疼……”

顏宮主笑道,“好極,處子之身。”

接著躋身進來,扶著腿間凶器便要上陣殺敵!

我嚇得不行,撲騰著就要跑路。

可那摁著我的手不答應。

“我……我想……我想摸摸你那個!”

我鼓起勇氣,臉紅脖子粗的吼了一句。

顏宮主有些驚訝,卻微笑著把我的手放到了我屁股中間的位置。

我顫巍巍的伸過手去。

又大又粗。

我渾身都涼了,絕望的問道,“這……這麽大啊……能……能進去?”

顏宮主道,“可以。”

我驚愕,“真的?不會把我屁眼兒捅壞了?”

顏宮主很自然的,像是聊天一樣,“不會,剛才那個藥膏是很好的傷藥。”

我,“……”

瀑布汗ing。

我握著那東西,輕輕動了動。

顏宮主滿意的歎了口氣,臉上露出舒爽的表情。

我狠狠心,用力一掐!

“啊——”

慘叫。

我疼得臉色發白,“顏宮主……顏哥啊……您那裏也刀槍不入金槍不倒啊……”

手指甲都折了。

顏宮主的耐心貌似又快要用光了。

我慌了,“我……我想……想小解……”

顏宮主頓了頓,不是放我下去,而是用銀簪堵住馬眼兒。

我沒招了,隻能大哭,“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插被人插屁股啊……”

顏宮主終於皺起了眉頭,“聒噪。”

我可憐巴巴的眨巴著淚光大眼,“顏宮主,我能請求您一件事嗎?

顏宮主不耐煩道,“說。”

我哆哆嗦嗦的問,“……能不能換我插你?”

顏宮主眼中立時寒光迸射,接著對準了肉洞洞猛地一挺腰胯!

火熱的鐵棍就這樣惡狠狠捅了進來!

緊接著劇痛襲來!

早已累極虛軟的我無法承受那滅頂之痛,哼都沒哼幹脆利落的昏了過去。

可沒幾秒我就醒了。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死了……

別驚訝,我神經沒這麽強悍,是有人往我體內灌注內力,助我恢複清明。

這人誰呢,就是殺千刀的顏宮主!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垂落的發絲將我深深埋沒。

他問,“疼嗎?”

我翻白眼,聲線顫抖,“……你試試?”

顏宮主輕蔑的扯著嘴角,“活該。”

這丫給我氣的,張牙欲咬!

下麵的粗棍一動,劇痛上疊加著劇痛,我眼前又開始飄黑雲。

內力繼續灌注。

我欲哭無淚的再次醒來,幹嚎著哀求,“顏宮主,麻煩您讓我昏了吧,實在太疼了。”

顏宮主邪笑,“我不喜歡**。”

接著下麵猛的**了起來!

我殺豬般的慘叫,慘烈無比。

掙紮被摁住,反抗被壓製,逃跑給扼殺,我在地獄裏苦哈哈的被人大操大幹。

許是覺得我嚎得實在太慘了,顏宮主大發善心給些犒勞我,讓我看著自己被幹。

這是犒勞嘛,明明就是惡趣味!

身體被彎折成詭異的角度,我眼睜睜的看著**之處。

粗大的凶器活生生的在臀縫裏**!

一下有,一下沒有。

帶出汩汩鮮紅。

震驚壓過劇痛,我愕然。

半柱香後。

我聲嘶力竭,渾身發抖,哼哼,“不做了……不做了……”

顏宮主笑得心滿意足,“這才是開始。”

我昏了又醒,醒了接茬昏。

若不是那源源不斷的真氣,恐怕早已心力交瘁而亡。

晃動的世界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

我最後一眼是顏宮主起身離去,視線下移時看到了一床的鮮血,然後黑屏了。

老子居然給人幹死了……

待到醒來時,扶著腦袋想了半天才明白,自己沒死也沒穿越,還是那地兒。

嗓子幹渴的難過,我下床找水喝。

疼……

不消說,兩腿根本合不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可是喉嚨火燒一般,逼得我找水救火。

隻能僵屍般的移動身子,左右搖擺著挺屍到了案幾邊上。

我拎著茶壺往嘴裏倒。

無淚啊……

居然沒水!

我扶著桌子眼睛發燙,彷佛有什麽東西要衝出來一樣,卻被阻隔在了半路。

房間豪華迤邐,可就是沒有能救我於水火的一口水。

我都混到這地界了。

紅著眼睛扁著嘴,我艱難的往外活跳屍。

房間好大,回廊好長,我十分想再次火燒一把阿房宮。

幸好出門便是一個小湖。

顧不得身體劇痛僵硬,瘋了一般的撲過去。

眼看著離生命之水隻有一步之遙,身體被猛地拎了起來,迅速遠離著清涼的水源。

水啊,我的生命之水啊。

喝口水……真難。

我都氣樂了,傳說中的倒黴催的說的就是我這號倒黴蛋,嘲笑自己吧。

顏宮主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夾雜著憤怒,“你竟然尋死!”

我翻白眼,挺屍一般。

臉突地被掐了起來,還沒來得及看清人,就給人劈裏啪啦打了好幾個大耳光。

絕對火辣,我頭都懵了,小鳥兒亂飛。

顏宮主怒不可遏的瞪著我。

我翕動著幹裂出血的嘴唇,“我……”

下一刻身子被拎起來,耳邊呼呼的風聲,身下景物飛竄。

很快,長途跋涉的努力化為輕風拂過,人已然回到了剛醒來的大床上。

顏宮主冷著臉扔下一句,“不準再出去。”

接著關上門甩著大紫袍子滾蛋了。

我抽搐著嘴角,把那句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我……沒那麽有骨氣……”

沒敢流淚,怕失水的更快。

下午,有人送了粥過來。

我心急火燎的伸嘴過去喝,喂我的宮人卻逗我玩似的舉著勺子亂跑。

最後我火了,搶過碗一口悶了進去。

哇——

吐了個滿地,還把碗摔了。

媽啊,真鹹,整個兒一鹽鹵,舌頭都麻了。

宮人冷笑著退了下去。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再次穿越,這回可是齁死的……

嘭的一聲巨響。

三大公子帶著幾十名宮人隨從衝了進來。

二話不說,那幾個公子把我拎起來一通暴打邊打還邊教育我,“宮主臨幸你是你修來的福分……你不知好歹@#¥%¥%……”

顏宮主風姿濯濯的晃了過來,找地兒坐下了。

看景兒呢您這是!

我抱著頭艱難的看向顏宮主,他冷著臉看我,一點要阻止的想法都沒有。

我垂下眼睛,忍受著幹渴和拳打腳踢。

心裏的口子嘩啦啦的流失著血液。

死孩子,我還摟你睡過覺呢!

教訓完了之後,顏宮主起身過來,指著我道,“梅兒,蘭兒,竹兒,過來拜見菊公子。”

我目瞪口呆。

那打我的三大公子更是目瞪口呆,卻趕緊過來抱拳屈膝跪下來。

“拜見菊公子。”

梅蘭竹菊,四大君子,高雅聖潔之物。

可到了他們紫絕宮,就成了插花。

尤其是安在我頭上的‘菊公子’,更讓我想起了剛剛被爆掉的小菊花。

眼圈一紅我剛要張嘴嚎,卻給冷刀一樣的眼神給殺了回去。

顏宮主鄙夷的看著我,跟看自己的狗一樣,“記住,除了我,誰也不準碰他,好了,你們去紫絕峰麵壁思過吧。”

那三大公子這下終於傻了。

我蹲地下嘿嘿的笑,幸災樂禍。

紫絕峰,挺涼快。

終年積雪呢。

我被關在紫菊宮中,也沒個宮人打點。

擺明了鍛煉我自力更生野外生存。

紫菊宮大得很,我從這頭跑到那頭跑了半夜,雖然速度慢了點。

終於找到喝水的地方了,趴在飲馬池中驢飲了半晌才抬起頭,然後跟旁邊虎視眈眈盯著我的倆馬賠笑,把準備順走的馬嚼子放下了。

操丫的,這麽小氣,閹了你!

喝完水我就起不來了。

失血,劇痛,疲憊一起湧了上來,跟催債似的瓜分著我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