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冰寒玉棺

第二卷 醜女逆襲攜萌娃拐傻夫 45 冰寒玉棺

寧禦和易風兩人以及一邊的亦風和亦寒,自然也都發現了宮淺白和雲殤兩人的神色有些許不對勁,皆腳步抬向雲殤,瞥目觸及雲殤肩膀上那被霧影連昕所咬到的地方時,幾人便當場愣怔住了。吃驚,震驚,震憾,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差不多體現出來了。

那,那到底是什麽?這一切是怎麽回事?所有人看著雲殤的露出雪白的半個肩膀,心中不可置信的閃著疑或的目光。

隻見原本雲殤被咬的白皙的肩膀上依舊有兩排深而整齊的牙印,那些牙齒咬過的印子,看起來似結痂了一般紅紅的,然而幾人卻知道那絕對不是結痂的效果。

牙印以及牙印周圍的巴掌大的地方,遍布著縱橫交錯的詭異而妖冶的血紅色紋路,就如同先前他們在霧影連昕身上看見的那青筋爆起的模樣一般,然而雲殤此時的肩膀之上倒不是像青筋爆起,而是像一條條細小的蟲子排列在一起形成的,看起來無比的詭異莫測,好似在對著他們嘲笑他們的無能。

那一條一條細小的蟲子似乎依舊還渴望著往裏麵延伸然而卻又止住了步伐不在向外擴張它們的人領地了。

坐在床邊的司嚴拿過床邊先前啞婆早就準備好的衣物,將躺在床上昏迷過去的霧影連昕身上那淩亂的帶著血漬的的衣物換了下來,這些動作,他早就熟練了千百遍了,所以很迅速。當他轉過頭來看著寧禦幾人的表情是,微微有些疑惑,眉頭也因此而促成一團,像打了個麻花結。

記起剛剛宮淺白問他的話語,司嚴突然站起身上,也想去探個究竟。他心中也很是清楚,宮淺白這個女人雖神秘卻並不是不可理喻之人,更不會無故去問一些對於她而言無關緊要的問題。

當他來的雲殤的身旁,瞧見雲殤的身上那詭異的散發著妖冶氣息的傷口時,整個人頹然而踉蹌地退後了幾步,有些不穩的扶著一旁的桌子,整個人如同遭到雷霹一般的狼狽不堪。

眸瞳收縮,裏麵滿是痛苦,嘴唇顫抖,聲音哽咽而沙啞的開口道,“那是什麽,為什麽會這樣!明明隻是咬了一口,為什麽會這樣……主子到底怎麽了…。”

茫然而無助地看向宮淺白,司嚴一遍又一遍的呢喃道。他毫不懷雲殤肩上的讓人觸目驚心的紋路是自家主子造成的,司嚴轉過頭來看向床上平躺著,呼吸平穩的人,身體如同被刀絞一般巨烈疼痛,呼吸也有些憋悶。

看著這般的司嚴,莫名的讓人覺得心酸和無奈。

“噗~”

一口鮮血從司嚴嘴中噴湧而出,幾天幾夜的內心糾結、煩惱以及今夜的發生的種種狀況,讓司嚴心身力竭,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噴灑也一口鮮血便往地上倒了下去,就在他快要接地的那一刻,被寧禦接住。

寧禦看著被自己扶著的司嚴,無奈的搖了搖頭,此進的司嚴臉色蒼白,明明還算高大的一人看起來卻又是那般的脆弱和無肋。寧禦將頭偏向宮淺白,“小姐。”

宮淺白看著被寧禦扶著陷入昏迷的司嚴,眸中莫名的有些自責,其實眼前司嚴己經做的夠好了,換作任何人可能都不會如他這般的盡心盡力,抬起步子便向寧禦走去,將纖細素白的手探入司嚴的脈相查控一翻,然後看向寧禦道,“他並不大礙,隻是由於幾天幾夜未曾睡好,操勞過度,再加上將許多事情積壓在心裏,抑久成疾,以及剛才的一翻事情和打擊,急血攻心。你先將他扶回房間休息,等他醒來讓洛姨燉一些人參、鹿茸給他吃。”

聽到宮淺白這般說,寧禦才放下心來,便將司嚴扶了出去。沐易風看了看懷中依舊睡著的小肉團,再走向霧影連昕所睡的床邊,看了看躺在床上此時睡得如同一個嬰兒一般無所防備的霧影連昕,低下身子,便將小肉團放到霧影連昕的身旁。

他知道懷中的小家夥第一眼醒來一定會要找他的爹爹,心中有些吃味,卻還是這般做了,他不忍看到小家夥不開心。而霧影連昕,他不清楚他醒來會是怎麽樣一種情形,但是他相信,無論哪種情形看到小家夥應該都會很開心的吧!

做完這一切,沐易風站起身上,轉頭看向宮淺白,見她在打量這間房間,又看了一眼己經坐到桌子旁邊麵容有些蒼白,眼神卻一轉不轉的盯著宮淺白的雲殤,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很是不滿。

抬起腳步向宮淺白走去,疑或的問道,“主子覺得這間房間有問題?”

看了看四周,沐易風並不覺得有何問題,房音裏麵一目了然,大體可以看出是個藥房,藥櫃上的小抽屜上都有許些痕跡了,還有那些藥具也是,想必是經常用。

看了看房梁以及牆壁,就算將兩三間房鑿成一間房,鑿的再好也會留下痕跡,而這間屋子卻沒有,看得出屋子也有許些年限了,或許這是曾經的霧影連昕救下樸靜以後,特意為樸靜建造的藥房吧!

微微皺了皺眉,宮淺白將目光看向門口,便見到一襲白衣的寧禦和他身旁麵容蒼白卻己然蘇醒過來的司嚴,看向司嚴,宮淺白的聲音微冷,“你若想死,本妃到是願意現在便成全了你。”

司嚴微怔片刻,內心卻是暖和的。這些日子,他也看出些門路,麵前這女人雖冷,有時候卻隻是麵冷心熱。特別是在對待主子和小郡王的時候,多半是個紙老虎,隻見威不見風,有時候還被自家主子吃的死死的。

“多謝太子妃關心。”

司嚴略帶嘶啞的聲音接著說道,“司嚴己經好了。”又看了看屋內的床,“司嚴想看著爺醒來。”他希望爺醒的時候他在旁邊,不管那時候爺是清醒的也好,還是如先前那般癡傻也罷,他都希望守在爺的旁邊看著他醒來。

隻是司嚴那蒼白的麵容以及那說話的語氣對於他那所說的‘己經好了’無半點的說服力。

宮淺白認真的看了司嚴一眼,眼他那堅定的目光,也不好再說些什麽,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那麵色微紅睡的香甜的不知身處何境的毫無防備的絕色男子。不知是不是吃飽喝足的緣故,此時的他看不出半點虛弱之氣,到比起此時屋內的雲殤和司嚴好上幾倍。

有些忌妒加憤恨的瞪了那絕色男子一眼,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來這麽個死忠的好下屬的,而且他們這群人因為他一宿未眠,此時依舊提心吊膽的,個個都麵露憂心,他到吃好喝好睡好。

轉而向四周看了看,並無看到任何可疑之處,微微挑眉,宮淺白再次將目光看向司嚴,“這個房間應該不會如此簡單吧!”雖這麽說,宮淺白並無多大的把握,隻是從一個醫者的角度和霧影連昕對樸靜的恩情這點來說,她不相信樸靜當年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來研究霧影連昕的病情。

司嚴微微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宮淺白,隨即點了點頭。

“不錯,下麵還有一個這般大的密室,是當初主子突發奇想建造的。”頓了頓,“不過,裏麵隻放了一口棺材,並無其他。”

棺材?所有人都有些怪異的看著司嚴,心想難道霧影連昕早就知道自己可能會要死什麽的,為自己準備好棺材了,就算霧影連昕傻的時候,也不過才十四歲,不用說,這棺財是在他十四歲之前便有的。

“咳,咳……”

司嚴被大家看著麵色有些微不自然,簡略的再開口道,“是冰寒玉棺。”

“什麽!冰寒玉棺!就是十一年前,七玄峰上飄渺天宮宮主失竊的那口冰寒玉棺!”亦冰瞪大眼眸看著司嚴不可置信的說道,心道難道那太子霧影連昕便是讓飄渺宮的老怪物臉色巨變,擾的江湖一聲混亂的那個盜棺賊。

“額,是。”

司嚴唇角微不可譏的抽了抽,什麽失竊,當初靜子氣息微弱,身體多處骨碎,生命危在旦夕。

主子聽說飄渺天宮宮主閉關的冰寒玉棺能增肌骨,強肉身。隻要有一口氣在,便能保護性命還能養顏的寶物,自家主子便去找那飄渺宮的宮主煞七邪煞老前輩去借來一用。可惜,才剛說要借那老前輩的冰寒玉棺,自己和主子便被用掃帚給轟出來了。人家不借,自家主子隻要自己做主借來用一用。

誰知那飄渺宮宮主知道冰寒玉棺不見了,居然一怒之下,廣發英雄貼和懸賞令要找一個十一二歲的叫離修的盜棺賊。

賊,自家主子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他明明就有在放冰寒玉棺的地方寫借條的。居然敢說他堂堂太子殿下是賊,一氣之下決定不還了,待那靜子好了之後,便把這冰寒玉棺扔在了密室裏麵從此不見天日。

若非今日,太子妃提起這房間的事情,他到把它給徹底的忘記了。

------題外話------

嘿嘿,夜黑風高。當然絕對不是殺人放火好時期…。

兩襲黑影閃動…一人手抵額頭左顧右盼,一人背上背著個麻布袋。鼓鼓的……

來到一家門口,前一人對著後一人用手指了指門,然後腦袋又左顧右盼…。一邊說道,“抓緊時間,現在沒人。”

後麵的那人聽了,忙放下麻布袋,從裏麵拿出一張紙,便往門上一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