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傷我夫君者洗幹淨脖子等著

盼君歸 19 傷我夫君者,洗幹淨脖子等著

冰冷嗜血無情微勾踐出來的笑,隻讓人肝膽寒顫。

然而,宮淺白此時麵對的是一群能代表一國前來參與平好會的人,又豈會都是些無能之輩。短暫的震驚和震憾之後,眾人在回想起眼前這個女人,到來的時候所作所為。

看著眼前的女子皆指是在嘴上說說,手頭上的實抽行動,不過最多也就砍了蒙國的左相的一隻手,便認為她在忌憚,忌憚他們四國合力,那霧國將成為翁中之鱉。

再者,也明白,霧國早就清楚,他們暗中早就想瓜分霧國,隻是一直沒有得到一致的協議。但,若是把真的在此時把事情弄大了,那它霧國明上麵對著的可是不是單指蒙國,而是圍繞著霧國的其他四國。

就算他霧影鴻天再強大,就算他霧車的兵力再強,也抵不過其他四國的同時進攻。

想明白了的眾人,瞬間又端正了身子。而此時,他們忘了眼前的女子背後撐腰可不隻有霧影鴻天,還有跺一跺腳,就能讓雪國的根基動搖的蒼王。更忘了霧影鴻天是什麽樣的人,他怕過什麽。

淩國太子淩威誠還沒來的及阻止身邊的,跟隨著他一起來的淩國國舅便站起身上,看向霧影鴻天,“霧影陛下難道真的讓平和會這般下去。讓一個女子在平和會上胡作緋為,無中生有。”

“難道,霧國太子遇刺到失蹤,那刺客就一定是我四國中人,而不是有心人故意在我四國到來之際,演了這麽一出戲來擾亂霧影陛下和太子妃的視覺。為的就是不讓這平和會進行下去,為的就是想要擾亂五國並存的平衡局麵。”

“還是霧國就真的對一個沒有思考能力的人當太子,沒有任何爭議?”

“嗬嗬…。”

宮淺白冷笑幾聲,看向說話的淩國國舅付義強,‘好一個擾亂五國並存的平衡局麵’,這些人中有幾個想著五國並存?

“無中生有?哼!有沒有這一回事,相信你們心中應該比本妃更清楚。”

看了看付義強,雪淺白手中帶血的劍再次指向四方來客,冰冷無情的說道,“本宮再重申一次直接或間接要傷我夫君,己傷我夫君者,回去洗幹淨脖子等著…。最好是請佛祖保何你們沒有參與這件事。”

隨即宮淺白天又展現出一個邪祟的笑,一個轉身,抬頭目光直射向霧影鴻天,手中的劍往身後一射,就在眾人以為那劍是要射向他們的時候,“磁”的一聲,劍與劍套產生了共鳴。

“小姐。”

寧禦接過雪淺白射出的劍,來到雪淺白身邊恭敬的叫了一聲小姐。對於此時雪淺白展現在他麵前的容顏也是詫驚不己。

宮淺白並沒有理會寧禦,目光依舊放在那自顧自飲狂霸不羈的男人身上,兩隻素白潔淨的手重疊輕拍了幾聲。

大殿之內,幾道人影來了,又飛快的離開。當眾人再次看清大殿中中間無人的過道中時,眼中隻剩下震驚和莫名的恐慌。

特別是那些曾經自揚得意,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們所發展走的人,此時此刻無不震驚的倒吸一口寒氣。

隻見大殿中間多了一塊寬而長的雪段,雪段上斑斑點點的紅色,那些紅色,無衣不例外是從那雪段本包裹著,現在靜靜的躺著東西上流出來的。

而那些東西,他們認識,雖並非所有人都認識,但他們中有人認識,那便是派出去刺殺蒼王的人中的幾路殺手中的領頭人,隻是此時此刻他們己經毫無生息了。

就連雪裏蒼眼眸中也翻起波動,他沒有想到他的淺兒居然還把那些人帶回來了,而且還變了模樣。

“這些東西相信在座的各位中有些人並不陌生。”冷冷的聲音傳來,宮淺白轉過聲來,冰冷無情的眼眸直直從大殿中各人身上掃射。

宮淺白眼眸每掃一個,那冷都不自覺的讓人膽寒心顫。略過眾人以後,宮淺白再將轉身看向那至始到終沒隻顧自飲的男人。

“父皇刺殺蒼王的人己經被淺抓到,並且就地解決,他們的項上人頭就在此,淺己查過他們並非霧國中人,未免他們汙了霧國的國土,淺夫君的家園,淺將他們的身體也帶回來發。相信這般是對雪國以及其他三國更是最好的交待了。”

霧影鴻天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雪淺白,然後略過雪淺白看向那靜躺在雪緞上的東西,一抹詫異在眸中一閃而過。隨即又看向雪裏蒼,細微的勾了勾唇角,“好。很好。不愧是淺兒。”

雪裏蒼咬牙切齒的對上霧影鴻天的目光,對於他的女兒那人父皇而說自己蒼王,十分的不滿意。更可恥的是,他居然看到了霧影鴻天對著自己戲謔的笑。

然而,隻是一瞬,霧影鴻天又恢複初起的冷酷與不羈的霸氣,看向四國的使臣,“不知眾各對於這般的處罰還有何異議。”

見下麵一片靜默,霧影鴻天將眸光看向雪淺白,內心一陣苦笑,對付完他人,這下該輪到他了。“淺兒替父皇抓到了刺害蒼王的凶手,使霧國免於遭到懷疑或是麵臨戰爭,不知淺而想要何種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