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咯咯再見小白

盼君歸 10 咯咯,再見小白

一滴血珠從宮淺白的食指流出,被宮淺白食指和中指夾著的玉墜碎片尖陷入宮淺白的食指的肉內。

宮淺白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那血珠從食指瞬流而下,就在這時,那隻金色的小蟲朝宮淺白的食指飛了迅速的飛了過來。

來不及阻擋,宮淺白親眼見著那金色的甲蟲連帶著那滴將要滴落的血珠,就那麽毫無顧忌,那麽放肆暢通無阻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鑽進入自己體內。

‘乓砰’一聲細碎的響聲,被食指和中指一同夾的玉墜殘片落到了地上,宮淺白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臉也因為身上傳來的巨裂的像是在撕扯一般,又像在擠壓一般的力量造成的巨痛而變得十分慘白。

“砰”的一聲,宮淺白單膝脆在地上,手緊緊的抓住冰寒玉棺,想要緩解身上傳來的疼痛之感。

不,她不會變成昕那樣,她要好好活著,昕還等著她去救他。手上的青筋隆起來,宮淺白緊緊的抓著玉棺,像是要將它戳出十個手指洞來一般,而腦海之中,滿滿的都是那清澈純淨的笑臉。

“嗯……”

宮淺白緊咬著唇,依舊抵不住疼痛的發出聲音來。宮淺白想要點住自己的穴道,然而卻還抬手的覺得困難,隻能緊緊的抓著玉棺。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額上密密麻麻的細汗直往下來,唇角也被咬得顯現出了血絲來。

“砰…。”

最終,宮淺白承受不住疼痛,靠著冰寒玉棺暈了過去。

“亦冰,你去勸勸主子吧!主子本就受了傷,再這般下去,隻怕主子的身體扛不住的。”

亦靈瞧了一起,自從太子妃走後便一人呆呆愣愣的坐在窗邊不吃飯也不喝藥的雲殤,然後轉過來對著亦冰開口說道。

“咯咯。咯咯。咯咯……”

就在這時候,亦寒把著腳上綁著紗布的小白從外麵走了進來,瞧見雲殤,小白“咯咯,咯咯”的叫了幾聲,便從亦寒的懷中跳到了地上,有些不穩的一倒,隨即便被一隻手給抓住,抱在了懷中,“小白,小白,為什麽你在昕兒卻不在。”

“咯咯,咯咯…”

“小白,你也想昕兒了麽!”

“咯咯,咯咯。”

“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咯咯,咯咯…”

“連你也覺得是我的錯。”

“咯咯,咯咯,咯咯…。”

小白不停的在雲殤懷中蹭了蹭,又在雲殤的手上舔啊舔,“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

“我還能被原諒麽!”將頭轉向窗外,雲殤目光黯淡無神的說道。

“咯咯,咯咯。”

見雲殤依舊不理它,小白順著雲殤的手臂攀爬到他的肩膀上,舔了舔他臉上帶著的銀色麵具的邊邊,“咯咯,咯咯。”

重新將小白抱在手上,雲殤定定的看著小白,久久的出神。

而小白也看著雲殤,不停的“咯咯”的叫著。

看著這樣的場景,亦靈的眸子瞪的特別大,亦冰等其他幾個也同樣這般,就連抱著小白而的亦寒也吃驚的看著雲殤。

亦靈看著這樣不曾也到過的主子,徹底淩亂了。

這,這,這是怎麽回事。主子居然和一隻雪貂說話,而且還說了這般多。而且,那是雪貂居然肆無忌憚的舔著,蹭著他們的主子,她們的主子可是超有潔癖的。

她見過主子最多的說話,便是那次自己頂撞了主子的時候,主子說出來的話。而聽亦冰說,主子對太子爺,話也會不自覺的增多,而且太子殿下才可以那般肆無忌憚的碰主子,對於太子殿下的任性行為,主子隻能無奈的接受,而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自己這群人在主子眼中還不如一隻貂?及此,亦靈又皺了皺眉頭,細細的打量起了被雲殤抱在手中的雪貂。

難道,自家主子的腦子因為太子殿下的事情,出了差錯,現在誤把一隻雪貂當成太子殿下,可是,如果她的聽力沒有問題,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主子叫這隻雪貂叫的是小白而不是太子爺的名字。

而通過主子對那隻叫小白的雪貂的對話,難道是把雪貂當成了太子妃,是先前受了太子妃的刺激。

這般一想,亦靈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十分的大,不然,主子怎麽會對一隻雪貂說他還有被原諒的時候不。

“咯咯…。”

“咯咯…。”

“你是說隻要我能找到昕兒就會被原諒。”

“咯咯。”

……

就在亦靈還在思索著,是不是該讓太子妃來看一下自家主子,必竟太子妃希望自家主子好好的活著時。

一道淩厲的寒芒襲來,“本宮想要知道本宮墜崖之後的始末。”隨即,雲殤抱著小白站了起來,冷著臉朝亦寒幾個走來,“本宮不希望本宮的下屬這般的無用,居然連個雪宮守不住,這樣的你們,本宮要了有何用。”

冷而置地有聲的聲音從雲殤嘴中吐出來,直讓亦寒幾個打了幾個冷顫,“是,主子。”

見主子又恢複往日的模樣,亦靈回過神來,得出的答案是自家主子還是自家主子。

隨後,亦風便將雲殤隨霧影連昕墜崖之後的所有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向雲殤訴說出來。

“身披黑色抖蓬看不情麵容來路不詳的男子?”

雲殤眉頭緊皺起來,他似乎忘記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是什麽呢?為何一想努力回想,自己的頭便疼痛的厲害,難道自己見過那個男子,又忘記了。

再次閉上眼睛,雲殤努力回想,“嘶~”陣陣刺痛傳來,模糊的繡著什麽紋的鞋子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雲殤還要想再想看清楚一些,頭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便的他的手緊握成拳,細密的汗珠顯現在額頭上。

“主子,你沒事吧!”亦寒擔憂的說道,“主子現在身體太過虛弱,屬下這便去為主子熬藥,等主子的身體好了,說不定那些主子想不起來的事情,便能想清楚了。”

“恩。|”

聽了亦寒的話,雲殤抬起頭來看向雲殤冷硬的恩了一聲。

見此,亦寒稍微舒展了口氣便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