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忘國恥
第三十三章 不忘國恥
那個短頭發的女生根本沒有生氣,她開始看著沙軒的目光還有些躲躲閃閃,現在一聽沙軒對她說話了,竟笑逐顏開地衝他擠了擠眼說:“帥哥,那你要有心理準備哦,通常被本小姐看上的,哪怕長了四條腿都極難逃脫被我窮追不舍的厄運呀!”
我沒有聽錯吧?沙軒翻了下白眼,愣是沒有想通,原來人類已經進化到女追男的程度了,搞不好最後還要回到母係社會去!
對於沙軒而言,上課不是睡覺做夢,就是靈魂出竅,到處神遊。但有兩科他不會睡,一科是語文,原因是**肥臀的葉遙遙站在講台上,沙軒可以肆無忌憚地盯著她免費觀看;另一科是曆史,因為教曆史的老師是個食古不化的老頭,姓劉,他根本不買校長的賬,隻要沙軒敢睡覺,他就敢用尺長的教鞭敲他的頭。開始沙軒不習慣,不過聽他說起唐朝“貞觀之治”還是非常有興趣,久而久之,他反倒喜歡上了聽老頭講曆史。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過去了一周,在這一周裏麵,大多數先前對沙軒抱有敵意的男同學,現在都幾乎對他好感起來,一個天天沒事隻知道睡覺的人跟一隻病貓差不多,大家自然不會把他列到競爭校花上官婉的行列中。
也就在這周,沙軒知道了那個短頭發的女生原來就是出賣過上官婉的李娟,但沙軒暫時沒有去修理她,因為上官婉對他不冷不熱的態度,竟讓他希望李娟再出賣上官婉幾回,自己也好順理成章英雄救美。
郭副市長的公子郭良也並不把沙軒放在眼裏,沙軒這種醉生夢死、不學無術、不思進取之徒,若把他視作情敵,那完全就是抬高了他的地位!
不過,沒過多久,某天下午,教室裏發生了件小事。
那天曆史課上,劉老頭突然心血**,一陣胡吹猛吹,從甲午戰爭到侵華戰爭,吹得唾沫四濺,情緒激昂,直聽得教室裏這些熱血青年熱血沸騰。
沙軒聽得稀裏糊塗,唐朝的時候,倭國不就是個附庸小國嗎?它丫丫的真能在中華橫行霸道?唐朝以前留在沙軒記憶中的東西,倭國實在不算什麽東西,於是,沙軒冷不丁地問了句:“劉老師,日本在古代是不是叫倭國?”
“對,小日本在古代的時候,僅僅是個不足為道的蠻荒小國,長期臣服在我大中華的赫赫聲威之下,但這個國家對我國一直心存野心,十六世紀的日本太閣豐臣秀吉就野心勃勃地想把東京遷到北京,而最近這幾百年來,日本軍國主義數度蠢蠢欲動,對我國更犯下了數不清的罪行!侵華戰爭中,南京大屠殺就發生在1937年12月13日,日軍攻占南京後瘋狂屠殺我國軍民,晝夜不停地持續了六個星期之久,我南京無辜同胞被殺害的人數在30萬至40萬之間,即35萬左右。日軍在南京的滔天罪行,除了任意屠殺我國同胞之外,便是隨時隨地強**國婦女,其次數之多,情狀之慘,也是打破世界記錄的。當年遠東國際法庭收集到的證據顯示,法庭接受了無數的關於這類強奸及奸後殺戮的證據。例如,幼女丁小姑娘,經獸軍13名**後,因不勝狂虐,厲聲呼救,當場被割去小腹致死。市民姚加隆攜眷避難於斬龍橋,其妻經獸軍奸殺後,八歲幼兒及三歲幼女都在旁哀泣,均被獸軍用槍尖挑其肛門投入火中,活活燒死。年近古稀的老婦謝善真在東嶽廟中被獸軍奸後用刀刺殺,並以竹竿插穿其yinhu,以資取樂。民婦陶湯氏在遭獸軍**後,又被剖腹斷肢,逐塊投入火中焚燒。這類不勝枚舉的殘酷無匹的奸殺暴行,在南京被占領後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內(遲至1938年2月初旬,情況才開始好轉),每天幾乎都要發生幾百件,乃至於上千件……”
沙軒聞言大怒,猛地立起身子,他怒目圓睜,暴喝道:“我操他媽的小日本,老子要去搞個東京大屠殺!”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見溫和的沙軒如此震怒,冷不防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劉老頭怔了怔,隨即搖了搖頭說:“沙軒,國恥固然不能忘,但更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拿什麽去和小日本鬥?日本目前正在對我國進行經濟侵略,多少國人仍然惦記著日本的東西好,哪還記得當初他們犯下的罪行?”
郭良在旁邊小聲地嘀咕說:“日本人的汽車的確比我們中國的更好,既省油,又便宜。”
沙軒心中已經怒火中燒了,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郭良問:“你小子家裏一定用的是小日本的車子?”
郭良不甘示弱地回了他一句:“政府又沒規定我們不能用!”
沙軒臉色凶得嚇人,語氣冰冷:“幹你哥哥!今晚我就把你家汽車砸了!”
郭良站起身大喊道:“你敢!”
劉老頭生氣地說道:“我給你們講曆史,是要你們不忘國恥,而不是聽你們誇海口!賭氣有什麽用?難怪我們一個殃殃大國,竟還打不過一個小日本,就是因為大多數國人隻有窩裏鬥厲害!”
教室中頓時安靜下來,除了沙軒,所有人都茫然地望著劉老頭,沙軒一個人冷著臉,就像有人殺了他父親一樣。上官婉忙拉了拉他的袖子,沙軒甩開她的手,悶悶不樂地坐到椅子上,他實在想不通,一千多年過去後的今天,當初那個像狗一樣臣服在大唐下的海島小國,如今居然作威作福起來了。
劉老頭歎了口氣,手重重地按在講桌上,低沉著聲音說:“你們是祖國的未來,要想不被別人欺負,就得努力學習啊!”
呸!學習能解決屁的問題!沙軒心中升起一個惡念:狗日的小日本,等著瞧,老子和你沒完!
下課後,沙軒當即離開了教室,上官婉問他去哪裏,但他卻一句話也不肯說,他的臉陰沉得厲害,轉身就走出了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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