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那是幻覺

第48章 那是幻覺

或許很多人不知道什麽是死人手,就是那種灰蒙蒙的,不是慘白,隻是灰蒙蒙的膚色,像是抹了灰塵擦拭不掉的感覺。

與此同時,我還發現我的腳脖子火燒火燎的疼著。那裏曾經被什麽東西拽著生疼生疼的,此時仿佛經過了高溫燃燒一般,一圈青紫的印記,就像是一個玉環一般的扣在了那裏,若隱若現的。

我突然間就想起了剛才消散的鬼嬰,他那可愛的笑臉,甜甜的笑容居然扯得我的胸口疼的難受。

“夏末,你喜歡孩子嗎?咱們回家,回家你給我生一個兒子可好?”

我的耳邊想起了蘇洛暖如春風般的嗓音,帶著蠱惑,帶著柔情,就像是我們剛相識的那個午後,他笑著對我說:“夏末,做我女朋友吧。”

然後我就覺得眼淚嘩嘩的流,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股股的悲傷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媽媽,媽媽,你看我好看嗎?”

不一會,蘇洛的聲音又變成了嬰孩的喊叫聲,一聲一聲的,脆脆的,甜甜的,就像是天籟之音,不斷的撥動著我心中那絲渴望。

“來吧,夏末,跟我回家!”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眼前出現了蘇洛的影子。他一身白色的西裝,暖如春風般的微笑,那修長的手指曾經為我在鋼琴的鍵盤上飛舞過,此時卻伸向了我,一臉的柔情。

回家?

為什麽我聽到家這個詞的時候,我的心裏會那麽的難過?就像是被生生的撕開了一道口子,然後不斷地碎裂,修補,再碎裂,再修補,如此的惡性循環著。

“夏末,你還在猶豫什麽呢?我回來了,咱們去看看爸爸媽媽吧。”

蘇洛沒有因為我的猶豫而對我怎麽樣,依然風度翩翩。

爸爸媽媽!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我好像真的很久沒有看到他們了。

不由自主的我朝蘇洛伸出了手。

“夏末!不要過去!那是幻覺!”

蕭冥的聲音突然想起,我猛地一個哆嗦,想要把手縮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蘇洛猛地一拉一帶,瞬間眼前一片漆黑。

“蕭冥?蘇洛!你們在哪裏呀?”

我不敢大聲喊叫,可是一股股的陰冷不斷地在我周圍竄梭著,讓我上下牙齒打架。而我的腳裸處,那個貌似玉環的紫色痕跡再次散發著炙熱的氣息,同時一閃一閃的。

我的腳輕輕的碰到地上都會覺得好疼,疼的鑽心刺骨,疼的我恨不得砍斷了我的那隻腳,可是我還是不得不拖著他一瘸一拐的在黑暗中前行。

周圍靜的好像隻有我自己的呼吸。不!還有一道粗重的喘息聲,不太均勻,從我的後麵襲來,帶著一股冷風,直往我的脖領裏麵吹氣。

我頓時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不想回頭,她卻好像就在我的耳邊輕笑著,那麽清晰,那麽陰冷。

“誰?”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猛然回頭,一張褶皺的好像是放了很久失去了水分的蘋果幹一般的老臉出現在我的麵前。

她笑嘻嘻的看著我,手裏拿著一碗水,語氣輕柔的說:“孩子,渴了吧?喝點水吧。”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覺得喉嚨幹渴的要命,看著眼前的碗,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接過來一飲而盡。

“夏末!你清醒點!不能喝!”

心口處猛然傳來一股冰涼的氣息,蕭冥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是一口腥臭的血噴了我一臉。

我仿佛大夢初醒一般,再看眼前,哪裏還有老婆婆的影子,分明就是受傷倒地的蕭冥,以及他身後拿著戒尺追來的秦雪。

“快跑!”

蕭冥見我有些呆傻,拉著我就朝前麵跑去。一邊跑一邊和我解釋,“夏末,你剛才誤闖了死門,如果你喝了那個老太太的水,你就真死了,做了那個老太太的替死鬼,永遠的留在這個陣法中了。該死的蘇洛,居然引誘你進了死門!我們現在必須朝著西南方向的休門殺出去。”

此時的蕭冥,身體有些虛弱。在我的印象中,鬼一直都是很強大的,可是他和外麵的道士鬥了那麽久,有在我誤闖進來以後為了保護我被鬼氣所傷,如今和秦雪更是鬥得不分上下,此時我覺得他可能有些到了疲憊的極限。

我聽不懂他說的什麽死門,休門,但是我卻聽清楚了一句話,是蘇洛把我騙進來的!

這個該死的人渣!

他就那麽巴不得她死在這裏嗎?

想到這裏,夏末的胸口就疼得難受,此時烏起碼黑的,哪裏分得清楚西南在那個方位?況且她還是地理白癡好不好?

“蕭冥,我能幫你做什麽?”

“不你是幫我,是幫你自己!夏末,你記住了。在這個陣法中,你誰都不能相信,你隻能信你自己!蘇洛已經不是以前你認識的蘇洛了。你不要被他蒙蔽。剛才你聽不到我的話嗎?被他那麽傷害你還傻乎乎的跟她走,你是傻逼麽?”

蕭冥此時罵起人來,嘴也真夠毒的。不過我也看出來了,他貌似真的在乎我的死活。秦雪現在緊追不放,蕭冥想也沒想的拉著我朝著右手邊的黑暗直接跳了進去。

仿佛是一道牆,又仿佛是一個結界,我隻覺得水波蕩漾了一下,眼前一亮,我和蕭冥已經出現在另一個空間裏了,而秦雪卻沒了蹤跡。

蕭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我這才發現他渾身好像被什麽灼傷了一般,衣服都燒焦了,此時著實狼狽不堪。

“秦雪用一把戒尺就把你傷成這樣了?”

我此時胳膊麻的好像沒了感覺,腳也疼的恨不得剁掉,隻能學著蕭冥一般坐在地上,然後開始打趣蕭冥。

“奶奶的,那戒尺上有符咒!這秦雪真狠呐,看來是恨不得讓我徹底的魂飛魄散了,隻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得罪了她什麽,讓她這麽恨我?”

蕭冥說的有些鬱悶,而我卻突然想起了秦雪的那句話。

“蕭冥,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可是為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我看著蕭冥的神色一僵,然後恢複了正常,唇角揚起諷刺的笑容,淡淡的說:“你這蠢貨,誰稀罕認識你啊!”

我瞬間有一種想要縫了他的嘴的衝動。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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