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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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舒城挑起小顏的下巴,“原來我剛才錯過了一個前輩呢!唉,你怎麽不早說,要不然人家現在可就是在我的床上了。”
小顏噘起嘴,“是啊,人家前輩當然不一樣,都是我的錯。”
“怎麽個不一樣?”
小顏沒想到舒城會糾結在嚴冰語的問題上,於是神秘兮兮地說:“我聽老板說過,人家可是不管誰都跟,本酒吧裏跟人最多的前輩喲!隻要你能給錢。”
舒城愣了愣。
果然,果然是個不一般的大叔啊。
“我們走吧。”舒城拉住小顏。
“這麽早?”小顏有些吃驚,不到轉鍾,舒城是不會去房間的,而現在,也不過10點。
舒城揚揚眉,“怎麽,你不想這麽早就和我……”
說罷,用手輕輕揉捏了下小顏的腰。
小顏本就是被調|教敏感了的身體,被舒城這麽一揚眉一揉捏,美麗的臉也不禁緋紅了起來,隻得低聲叫道:“沒見過像你總把那事掛在嘴邊的。”
“我說什麽了?”舒城作疑惑狀,手已經拉起小顏向出口走了去。
不知怎的,酒吧裏強烈的音樂讓他覺得有些窒息,人也無端生出些許煩躁來,隻想盡快離開這裏。
酒吧樓上的房間本來就是為客人們準備的,來這種地方,萬一擦槍走火,把持不住了,沒錢的就到外麵解決,有錢的老板自然不會讓你溜走。房間比起酒店裏的待遇絕不會差,舒城自從一個星期前來這裏後,晚上就待在那裏。
如果不是父親最近比較忙,他哪裏來的機會出來鬼混。正所謂逍遙的日子要珍惜,舒城當然不是個笨蛋,及時行樂這點他還是深諳的。
才進房間的長廊口,就看到一對男人糾纏在一起,那個密合程度,簡直都快成連體嬰了。
真是的,這麽近的距離都忍受不了,搞得像禁|欲了幾十年一樣,舒城忍不住嘲諷地想。
攬著小顏路過時,被壓在牆上的男人發出陣陣細碎的呻吟聲,舒城的心中不禁一動。
雖然知道這樣是不禮貌的,可他還是仔細看了看那對男人。
靠在牆上的是嚴冰語。
他和那人出來一陣熱吻後,兩人便有些情不自禁了,連親帶拽地上樓開了房,年輕果然就是好,到了房間口,連門都沒開,那人便咬上了自己的脖子,手也不安分地伸進了衣服裏。
性急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嚴冰語樂得消受,反正自己隻要痛快了就好。
他眯著眼睛,從隙縫裏看到了舒城有些不快的臉。
在孩子們麵前做出這樣的不良表率,嚴冰語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立刻向舒城投去一個溫和的微笑。
這個微笑在舒城看來,卻無疑是一種挑釁。
他以為自己真的就是個孩子麽?
那個男人明明好像無比的享受,在看到自己時,卻又仿佛非常的清醒。
微微陶醉的迷離眼神,以及若有若無的壓抑著的呻吟,本就讓舒城心裏非常的不痛快。而後的微笑,更是讓舒城心裏的火騰的升了起來。
他放開小顏,快步走了上前。
“咦,這不是大叔嗎?”
黏在一起的兩人慢慢分開,嚴冰語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而另一個男人則回身看向說話的人。
他顯然非常不滿舒城的半路插入。
“有什麽事嗎?”男人聲音低啞地說。
“真的是大叔啊!”舒城做出非常吃驚的模樣,直直看著嚴冰語,絲毫不理會問他話的男人。
嚴冰語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抬起頭,挑眉緩緩道:“是我,小朋友你眼睛還真尖呢。”
舒城也不惱,隻是笑嘻嘻地說:“大叔,你剛才明明答應了今晚和我一起的,怎麽我才轉個身,你人就不見了?”
話裏藏著刺,意思就是你也太水性楊花了,我不過一分鍾沒和你在一起,你就勾搭上了別人。
嚴冰語一點也不記得自己剛剛有答應這個小美人,不過是十幾分鍾前的事,他想自己應該還不至於記性差到這個地步。
男人也記得這個男孩確實是在自己之前和嚴冰語搭腔的,可是他現在明明就已經懷抱美少年,哪裏有半分和嚴冰語有約的樣子。但他並沒有反駁,最起碼,他隱約清楚這個男孩並不是好惹的。
“是嗎?”嚴冰語手撫著下巴輕笑,“可是我現在已經有伴了,而且我看你也找到了。”
“那也是因為你不見了。”舒城的眼神直勾勾,仿佛嚴冰語真的虧欠了自己似的。
小顏本就因為舒城的打岔而不開心,現在聽舒城的說法,自己倒成了嚴冰語的替代品了,心裏一惱,脫口就嚷了起來。
“舒城,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舒城側眼看了看小顏,抱歉一笑,“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
小顏雖然生氣,可是混他這行的人都還是懂事的。外表和手段是一方麵,懂事也往往不可或缺,但是要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忍住一口氣,有時候倒也得另當別論。
“你明明說今晚和我一起的。我怎麽辦?”小顏委屈至極,連眼眶,都有些紅了。
這其中有幾分真意,嚴冰語也看不明白。
想要去猜一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本來就不是明智的舉動。有誰能真正了解另一個人,就算自己,也不見得能完全了解自己。
實話說,嚴冰語是十分欣賞這個美麗的少年的,至少自己像他那樣大時,還不明白什麽叫沉住氣。
舒城拍手笑道:“哎呀,正好!小顏你就陪這位先生吧,反正我們都沒開始,不是麽?”
兩人回到了房間。
這兩人當然是舒城和嚴冰語。
人是帶回來了,可是關上門後,舒城突然覺得有些後悔。他其實並沒想和這個大叔過一夜,隻不過話已經出口,自然不能再收回去。
嚴冰語靠在門板上,眼裏滿是笑意,無邊的笑意。
之前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並沒能完全看清楚,現在,嚴冰語發現這個男孩當真是個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隻不過是隻長了利齒的小美人,隨時都可能會咬你一口。
如果有鏡子,嚴冰語想現在自己的表情也許真的變成了不良大叔了。他輕咬了下嘴唇,說道:“你不是要和我過一夜麽?我們怎麽開始?”
舒城本來還有些窘,被嚴冰語這麽一說,興頭居然又上來了。
這個男人老雖老點,可是滋味是要嚐過之後才會知道的。
他欺身上前,一眼就看到了嚴冰語脖子上的吻痕。
“大叔,我討厭你這裏。”他用手指輕輕摩擦著嚴冰語脖子上那塊粉色的印記。
嚴冰語的皮膚是白皙而光滑的,雖然沒有小顏的皮膚那樣有彈性,但摸起來卻讓舒城漸漸開始興奮。
“你不喜歡,那該怎麽辦?”嚴冰語握住舒城觸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過來用舌尖輕輕地掃了下,然後貼近他,幽幽說了句,“要不你給去了吧?”
舒城的手並不比自己的小,手指修長,皮膚是年輕人特有的好。
舒城低聲笑道:“果然是前輩啊,都已經這麽爐火純青了。”
他把下身抵近嚴冰語,滿是調情的口氣,“這裏的人都知道,如果能讓我舒服,要多少都沒問題。”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懂規矩麽?”嚴冰語倚到舒城懷裏,手已經開始解他的褲子。
雖然是19歲的男孩,可是舒城的身材已經發展得非常的好,或許也是嚴冰語天生身材纖細的緣故吧,至少嚴冰語在他懷裏,不會覺得別扭。
舒城呼出的熱氣就在嚴冰語脖子上,他輕輕咬了咬那個粉色的印記,然後摟住嚴冰語,就像摟住多年的情人一樣,輕輕說:“先等一下,一起洗澡怎麽樣。”
嚴冰語停住手,抬眼嫵媚一笑,“當然是聽你的,你是金主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