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嫌你髒

第18章 我嫌你髒

身上突然似有被硬物壓製住,呼吸驟然變得困難。(《界》xian??jie.me《說》網)她緊閉著雙眼蹙起了眉頭,孱弱的身體掙紮了下。可是沒有用,雙手似被人攫住,嘴唇被灼熱的溫潤覆蓋住。

“唔……”

她在睡夢中,發生出極度不適的低嚀。

“嘶……”的一聲,沉睡著的可人兒睜開了眼睛。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微涼,當目光凝聚的那一霎那,楚擎軒那張鐵青而毫無表情的臉龐,出現在她清澈的雙眸中。她驚呼了一聲,嘴唇卻再次被堵住,所有的抗拒如數的被吞入腹中。

“嘶……嘶……”絲綢質料的睡衣,很快被男人撕扯得支離破碎。

“楚擎軒,你想幹什麽?放開我……”

昏暗中,她無助的掙紮著,拚命的扭動著被禁錮著的四肢。

“女人,不要亂動,否則……”楚擎軒的聲音,暗啞得出奇。

天知道他忍受了多久的時間?從江采心那的時候,他的體內的荷爾蒙就在不停的洶湧著,他頗為得意自己傲人的意誌力。可是此刻,他所有的理智和自製力,均被濃烈的情(欲)所取代!

此刻,男人的腦海裏唯一的意識便是,除了要她,就是狠狠的要她!

“你……放開我!”上官安琪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她聞到了男人身上屬於女人用的香水味道,這味道讓她感到惡心,厭惡!“不許碰我,放開我!”

“不許我碰你?那許誰碰你?嗯?是白天那個小白臉麽?”

“你……”上官安琪氣到不行,在他身下拚命的尖叫道:“楚擎軒,我警告你,不許你說淩風哥哥是小白臉!比起他,你髒多了。我惡心!”

“你說什麽?”楚擎軒的聲音突然的沉冷了下來,單手撐著的臉龐上,所有的神色均被冰雪覆蓋似的冷得涔人骨髓!“上官安琪,有膽子你再說一次!”

“我說,楚擎軒!高淩風是個正人君子,比起你,他要比你好上千百倍!不,千百倍都不止,是上萬倍。”

“女人,你在嫌棄我?嗯?”男人強大的自尊心受不得任何人的詆毀,尤其是像楚擎軒這樣擁有了半個天下的男人。

“不錯,我就是嫌棄你!我嫌……你……髒!”

‘我嫌你髒’這幾個字,幾乎是從上官安琪的齒逢裏咬出來一樣的有力。說完這句話後,她艱難的抬起下頜,雙眸含著濃烈的鄙視看著逐漸怒意滔天的楚擎軒。

“嗤……是麽?”男人再次輕笑起來。幽暗中,上官安琪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麽樣的表情,可是男人的口吻,卻讓她感到一絲的後怕。

下一秒,近乎赤(裸)的她被男人無情的推下大床。雙腿跌撞在冰涼的地板上,痛得上官安琪悶哼了一聲。然而,還沒有等到她緩解了同意站起身來,藤條就像雨點般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甚至都沒有看到,楚擎軒是從哪裏拿出這支藤條的。

她蜷縮著身子在地上,任憑身體疼痛難惹如火燒般難忍,卻緊閉著嘴唇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她知道,她就算是叫破了喉嚨,在這個皇爵大樓裏,沒有一個人會來救她。隻是喉嚨裏,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在告訴他,她痛不欲生!

直到她被藤條抽得近乎失去了意識,長發因為額頭的汗水粘稠在一起了,楚擎軒這才扔掉了手中的藤條。如一匹凶猛無比的餓狼一樣,撲向自己的獵物。尖利的爪牙,牢牢的箍住她孱弱的身子,讓她逃脫不得。

大手分開她緊閉著的羞澀的雙腿,沒有任何的感情,更沒有任何的前戲,無情的埋入最低端。

“唔……”私(處)傳來的痛楚讓她發出痛苦的呻(吟)。可是她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氣,攤開傷痕累累的身子,供他予取予求!

幽暗的夜,卻沒有一個溫柔的夢。有的,隻是凶猛無比的掠奪,一次又一次的靈魂被熨燙後的窒息和絕望。楚擎軒是個霸道,冷酷到近乎無情的男人,即便是他在品嚐她的身子的時候,也沒有打算放過她。

強勁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扳過她的腦袋,強迫她睜開眼睛看著他,看著他在占有她的樣子。她的身體,被他擺弄成各種姿勢,他凶猛無情的沒有間隙的快速的不顧身下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了的索取,掠奪。

每當她的意識漸漸渙散的時候,他便停止了一切的進攻,俯下身子,綿長的啄吻著她稚嫩的雙肩,冰涼的雙頰。直到她孱弱的身體漸漸恢複過來,再開始新一輪的###。

時間仿佛過去了半個世紀那麽的漫長,可身上的你男人依舊熱情如火,揮汗如雨。一邊一邊樂此不疲的索取著,在她耳邊喘息著,呻(吟)著。也用這個殘忍而極端的方式告訴她,向她證明,他正在占有她,擁有她。她也隻能被他占有,供他擁有……

所有的意識均被湮沒在男人最後發出的低吼聲中,視線朦朧中,上官安琪麻木到已經不知道疼痛的身子,被男人撞擊得前後起伏。直到滾燙的愛(液)盡數噴灑在她的秘密花園內,她終於徹徹底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隔日下午。

“唔……”

床上的人,緊閉的雙眼拉開一條微弱的縫隙。

上官安琪強迫自己睜開了雙眼,男人一夜的無度索取近乎掏空了她的身子。她咬緊了牙關,幾乎是屏住了呼吸來到床下。軟得沒有一點力氣的雙腿剛碰觸到地麵,身體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她惶恐自己喊出的聲音,緊張不已的環顧了下四周。

房間裏並沒有男人的身影,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在家裏?想想也對,他楚擎軒是個多麽以自我成敗為中心的人,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楚天公司裏工作才是,怎麽可能守在家裏看住她?

“唔……嘶……”她強迫自己,再次站了起來。可是步子,每走一步,牽扯到大腿內側的肉,都痛得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聲音。

同時,她也意識到了一點。這個楚擎軒就是個瘋子,神經欠缺正常的瘋子!她不能再和他待在一起了,否則,遲早有一天會被他折磨致死。

打開臥室的門,她小心翼翼的扶著扶手來到了樓下。

樓下正在打掃衛生的傭人們看到她,均是一愣。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盯著她看。

上官安琪不知所以,低頭一看,驚呼出聲。

天氣有些炎熱,她在衣櫥裏隨意的找了件連衣裙穿在了身上。孰不知**在外麵的大塊肌膚,手臂,手腕,甚至就連脖頸上,都不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和淤血塊兒,一道道殷虹色的青紫痕跡,觸目驚心!

她重新回到臥室,選了一條長袖的長裙套在了身上,重新返回到樓下。

“太太,您醒了。先到餐廳去吃點飯菜吧。”福嬸經過了昨天的教訓,對上官安琪說話的口吻甚是禮貌和客氣。

上官安琪輕輕蹙眉,昨天自己出去,家裏的傭人們均被楚擎軒訓得不輕。今天的她,能順利的走出去嗎?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想到這兒,她輕輕的點了點頭,佯裝出很餓的樣子,問道:“今天都做了些什麽?胃口不是太好,你給我說說。”

“噢,好的。今天……”福嬸剛要報出今天的菜係,卻被上官安琪給阻止了。

她衝著福嬸擺了擺手,頗有點不耐的樣子道:“算了,你也別說了,說了我也不一定就會有胃口。我自己去廚房看一看吧。”

“好的。”

於是,上官安琪來到了廚房。可是她的眼睛卻沒有看著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上麵,視線落在了整齊懸掛在一起的做菜工具。她不動聲色的走到一把泛著銀色光芒的鋒利水果刀邊,突然一把抓住了刀柄,刀尖卻指向了自己的脖頸。

“啊……太太,您……您這是幹什麽啊……快放下來……求求您……別嚇我們啊……”福嬸看到她的舉動,嚇得雙手直擺。

“讓我出去,我不為難你們。否則……”上官安琪斬釘截鐵的說著,又將尖刀朝自己的脖頸處移了幾分,說:“否則,我今天就死在這裏,讓你們無法向楚擎軒交差!”

“太太……您……您這不是在為難我們嗎……您這樣做……不是……太太,求求您,先把刀放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啊……求求您,別衝動。您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楚少爺還不把我們全都弄死啊……求求您了啊……”

“廢話少說,都給我讓開!”上官安琪柳眉一豎,尖叫道。

聞聲而來的傭人們,都嚇得麵色慘白,誰都不敢再吱一聲。紛紛讓開路,讓上官安琪出門。

上官安琪走動啊門邊,回頭看了看把視線均放在她身上的傭人們。瞬間,她好像想起了什麽。重新折回去,將客廳,臥室,包括家裏所有的電話線都割斷。

陽光淩冽的大街上,上官安琪站在路邊,這才意識到自己出來的時候太過匆忙,既然一分錢都沒有帶。郊區本就不好攔車,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車,幾乎是用跳的方式上去的。

車窗是打開著的,外麵的風吹進來,刮在她瑟瑟發抖的身上,她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身子,咬緊了嘴唇絕不允許自己發出任何難受的呻(吟)。

司機看出了她的異樣,也觀察到她蒼白的臉色。關切的問道:“小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先送你去醫院?”

她搖了搖渾沌不已的腦袋,氣若遊絲的拒絕道:“不用了,送我去……”

天漸漸黯淡了下來,晚風溫柔拂麵,可上官安琪並沒有覺得心情愉悅輕鬆的感覺。相反,她更是有一種惶恐驚愕的感覺。身上沒有帶錢,可是她又不能不給錢?眼睛在看到無名指上的鑽戒,腦海裏浮現出和楚擎軒在舉行婚禮的時候,他從神父的手中接過這枚被賦上祝福的婚戒,然後單膝跪地套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