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牆

你要出牆?

房間內的氣氛忽然變得十分怪異。

“你要出去會舊情人?”申屠曄怒氣衝衝,驟然逼近。

舊情人?席漫有些摸不著狀況。難道身體的原先主人在外麵還有一個舊情人?奶娘可從來沒有提過半句。在未了解情況時,她絕對不會貿然開口。

“你要去見尤琛?哼,你做夢,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席漫漫不經心地將自己推給另外一個女子,哪怕那女子就是萬琪,申屠曄心中依舊很不是滋味。若不是怕嚇到兒子,他早獅子吼了。

“我跟你討論的是萬琪,而不是其他人。”席漫輕輕地說。

“萬琪,不是你出牆的擋箭牌!”申屠曄砸下這一句話,轉身就走。

出牆?嗬嗬,好提議。席漫嘴邊卷起小小的花瓣,轉頭對兒子笑道:“寶寶,你看看,這頭噴火龍是不是蠻不講理?你要記得,長大了對女孩子要溫柔哦,對女子粗暴的男人不算好男人。”

難得可以跟兒子獨處,她才不會讓噴火龍影響自己的心情,立刻揮掉某人的蹤影,專心致誌逗弄寶寶。

隻是,偶爾,那個名字——尤琛會浮上心頭。這個身體的主人,性格沉靜溫婉,難道她也有過熱烈盛放的時刻?尤琛,又是個怎樣的人?

直到午後睡飽了的奶娘出現,她才若無其事地問起“舊情人”尤琛。

奶娘的臉色瞬間慘白:“你記得他了?”

看來還真是舊情人啊,可是這個身體絲毫沒有留下任何記憶跡象。席漫不語,準備當一回狗仔隊,繼續從奶娘口中掏出需要的情報。

奶娘並不需要她掏挖,嘮嘮叨叨的不住地說開了,怨皇上棒打鴛鴦,又怨席相爺不懂女兒心,後來突然急刹車,道:“我真是老懵懂了,說這些無謂的幹嗎?你有了兒子,就有了一切,如今這樣也很好。”

她始終沒有提到尤琛,而且還不住偷眼望席漫,似乎要判斷她記起多少。

席漫很平靜,隻顧逗弄著孩子玩,直到寬嫂進來,抱孩子去喂奶。

第二日,奶娘將她守得死死的,寸步不離,更加不容墜兒接近半步,生怕她向墜兒打探消息。

席漫視而不見,若無其事地逗孩子玩。

舊情人尤琛。

這個名字在席漫心底泛開了漣漪。看樣子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要不奶娘也不會像防賊一樣防著自己,仿佛她眨一眨眼睛,自己就出牆私奔了。

她並沒有想到,第二天,尤琛居然親自到府恭賀自己誕下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