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傅氏獨大各界暗湧修爺到

089 傅氏獨大,各界暗湧(修爺到)

章節名:089 傅氏獨大,各界暗湧(修爺到)

當車身開始發動引擎的那一刻,周離眼底的那一股不爽之色也逐漸淹沒在傅子玉沉默不語而後坐的身影下,這一刻他是真心想要歌頌一曲草泥馬之歌。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跟著傅少一並在傅家開始,周離就特別喜歡用一萬隻草泥馬從他那顆不安的心髒上奔騰而過來形容某些特定的事物,比如隻要關乎到傅月溪的事情,又比如隻要是他周離從巨大財閥公司變身成為司機的那一刻!

他心頭雖然不甘心的想著,但是臉上卻並未表現出太多的不喜,畢竟跟傅月溪也認識了這麽多年,雖說他總是放低了自己的身段給她做司機,但傅月溪也是個性子比較和氣的女人。

尤其是為美女開車,實際上是他的榮幸,當然,除去命令他來開車的這位男神才會有這種榮幸的感覺。否則這一生他也隻會覺著自己是個司機。

悲催又苦逼的周離高管這輩子恐怕都決計不可能會有其他高管那般正常的工作人生了!

辦公室內吹著空調、泡著員工,喝著咖啡、吹著口哨,調著侃兒、裝著小逼那是屬於其他高管的!

車廂中溫度適中,周圍附近的道路兩旁一顆顆大樹幹如日中天的立在柏油路的兩側,遠遠望去,這一條路都恍若被這兩排大樹給包圍,大清早的車輛來回的並不多,而他們這輛車行駛在一貫乃是軍綠色甚至黑色軍用車牌的軍區路口無疑成為了焦點。

炸了眨眼,周離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雙腿筆直站立著,一身軍姿的守衛人員,心頭出狂跳,但是臉色卻是一點兒沒有改變,看見他們身上統一的著裝,他的眼底暈開了一絲似曾相似的熟悉感。

“傅少,到大門口了,交證件麽?”他側首看向車子上方的後視鏡,而後刻意的壓低了自己的嗓音對著後車廂內正閉目養神仰靠在車椅背上的男人報告。

男人沉靜的臉龐安定的頓在後車廂內微暗的光線中,外頭清亮的空氣透不過窗戶漆黑的色澤,內裏略帶暗色的亮光照耀在他那深邃到令人迷醉的輪廓上,一眼看去,令人難忘。

恰好對上如此一幕的周離心頭一驚,隨即把目光移向別處,卻正好對上了傅月溪此刻正熟睡的樣子。

傅子玉雖然閉目養神,可是修長有力的雙臂卻分明摟著依舊在睡眠中的女人,女人的長發幾乎是散亂著披在了肩頭的位置上,半躺在男人胸懷前的上半身朦朧在淩亂的發絲中。

可奇怪的是,她一點兒也不像瘋子,反倒是像刻意如此做的造型一般,有著偌大的一副精美海報給人們帶來的強大視覺衝擊。

如同感應到了周離的目光,傅子玉狹長的眸色中微不可見的沉了沉,緩緩掀起眼皮對上了前頭正好看向後視鏡,被眼前倆人相擁這一幕而震驚了的周離。

女人熟睡的半張側臉,長睫毛,翹鼻尖,嘴唇微抿,皮膚白而亮,恍惚覆了一層玉一樣。

如此柔嫩的光澤,簡直到了令男人垂涎的地步。

周離也是人,而且還是一個有點兒小花心,有點兒小痞雅,有點兒小本色的男人,出入各種娛樂場合的人,一直都是他,而不是傅子玉,從最開始到現在,他跟隨在傅子玉身側的那一天開始,就注定了他必須得做傅子玉的左臂。

“拿!”

一個字兒落下,傅子玉懶懶挑眉,邪戾逼人的狹眸眼尾處上挑起一抹細小的弧度,不易察覺的很,銳利逼人的視線卻是如刀子一般毫不留情的往周離的臉上射了過去。

垂下雙眸,傅子玉鋒利的薄唇微勾著,單手撫向傅月溪膩滑柔軟的肌膚,超級美好的手感幾乎都要讓他忍不住在這裏露出樂在其中的神色,不過沒有,這時候他可沒時間跟傅月溪鬧著玩。

“周離,你這會兒是想把你那雙眼睛獻給我麽?”

男人英俊的臉龐在暗色內呈現出漫不經心的微笑,手指依舊來回在傅月溪手臂上摩挲著,可是這散漫的話語卻令周離驟然間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危險。

“求放過啊傅少!”哭喪著一張臉,周離眼底對傅月溪有著暗恨,心底更是大罵著草泥馬,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太像狐狸精他用得著分神這麽兩分鍾麽?看她一眼也成了有罪?

如果不是因為在開車的時候忍不住分神兒了這麽兩分鍾,他用得著被傅子玉點名帶姓的警告麽?

靠!

心頭盡管滿腹的酸水,一頭的抱怨,但最終周離還是迅速點了點頭快速發動了引擎,跟隨著前方已然逐漸往前開過關卡的車子一並往前。

搖下車窗,將手裏頭的證件遞了出去,坐在道路交通檢查站內的工作人員卻是頭也不抬,伸出手就接過了周離這個倒黴鬼的證件,沒有任何情緒完全隻是工作性的瞥了一眼,隨即雙目卻是僵直了瞪大。

有些僵硬的抬起頭,女人年約四十歲,但是形象卻還是挺正常,並不算非常顯老的臉上因為看見了周離的臉與證件上的那張照片有所不同而迅速的浮現了一抹失望。

“過吧。”把那證件再度遞給周離,女人一臉明顯的失望卻讓周離心有所想。

沒有將疑惑說出來,周離再也不敢出小差了,踩下油門,用上了全神貫注的認真,車身迅速在他平穩而又熟練的操縱下疾馳離去,車廂離開得快,但是車身後邊兒檢查站內的女人卻是探著頭望了許久。

華夏軍事顧問?傅子玉?

華夏的確是有一個很有名的參謀長,類似於古代時候打仗的將軍軍師,但是這個參謀長卻是與其他的參謀長有所不同,他所顧慮的,從來都不是一個軍隊或者是固定的哪一隻軍隊的謀略。

之所以會稱之為是華夏軍師顧問,是因為這個男人在華夏的軍方有著極高的知名度的同時,也是有著一身他人無法媲美的威望的。

他的名字叫什麽許多人都不知道,可是卻也有著少許人是了解的,但能夠了解這位神秘強大顧問身份的人,自然不會是簡單平凡的人,因此也就不會有人隨意泄露華夏軍方這位顧問的私人身份以及秘密。

站在檢查站內的女人因為有了新的工作人員的頂替交換,才得以有時間站在一側搜索出剛才的視頻,試圖從這裏各個角度看見那輛車子裏頭坐著的人到底是誰。

兩三分鍾過去了,卻始終沒能看出一丁點兒收獲,女人斂下了臉上的失望,對著同事點頭笑了笑直接離開了這個檢查站,這一代附近處處都是車輛,所以這個檢查站也算是京都內較為嚴謹以及強大的一個檢查站了。

不論車廂內夾帶了何種物品,在這一杠警條掃來的瞬間,絕對可以將車廂內的任何物品都掃描過渡。

如今的華夏早已經在無數年前的落後中崛起。

但是即便此刻的天下處處都是和平,卻也無法阻擋他國一些潛意識進入華夏搜索消息的特務以及頂級特工等人。

這些都屬於軍方機密,政界與商界之人是決計不可能知曉和察覺的,之所以這個世界上會有軍人,就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得以令華夏這些年不至於向島國以及美國低頭。

保家衛國是任何一名軍人的職責。

“直接先去傅氏總部吧,等她安頓下來我們再前往地產界走一趟,今天以後明天開始要每天到軍區去報道,你注意一下時間的調整和安排,畢竟很多時候我需要的話,都是找你。”

輕拍著睡夢中的傅月溪,一開口傅子玉聲音都低沉了好幾個節拍,緩緩撫摸著她,他擔憂自己驀然的開口會把她驚擾,而此刻半帶著命令半帶著通知似的的話語自他薄唇內吐出來,前頭操縱著方向盤的周離心頭一驚隨即滿滿的都是喜悅。

睡得跟豬似的的傅月溪哪裏會知道,就在她睡著的這短短時間內,錯過了一些什麽重要的消息。

當這輛咖啡色的越野車越過無數車輛,走過無數路口駛向了傅氏總部公司內部停車場的時候,傅氏總部的員工們都早已經集體來到了頂層的巨大會議室內,各就各位,正襟危坐。

喧嘩無比的會議室大約有三十平方米的樣子,空蕩算不上,一個橢圓形的偌大會議桌子擺設在這個長形的會議室內,上等的紅木製作的桌子有著非比尋常的貴氣,又帶著低調的奢華。

眾多員工手裏頭大多拿著這一場會議將要整頓的問題文件,由於傅月溪到現在都還未出現,遲到了至少五分鍾的樣子,整個會議室內都的傅氏員工們都驚訝了,你看我我看你的,一個個的竟是麵麵相覷了起來。

男人高大沉穩的背影自前方走去,周離緊跟在其後還得小跑著才能追上,看了一眼那偉岸器宇軒昂的挺拔身影,周離眼底莫名的劃過一道尊敬之色。

如同他天生就是為他而活的一般,眼底有著絕對的忠貞與效力,那種眸色,叫信仰

斂下心頭的想法,他不再開小差,疾步往前。

空曠的傅氏總部大樓內寂靜無聲,傅子玉來到了傅月溪的辦公室門前,掃視了一眼周邊兒的每一個座位,當看見大家的辦公桌附近都收拾的散亂,且明顯是有人來過的樣子,隨即不再猶豫,轉身就往會議室走去。

女人躺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中沉睡,驀然動彈的晃動給她帶來的驚擾挺大,但因為缺少睡眠太多,以至於她根本就無法將此刻自己半睡半醒迷迷沉沉的狀態收回來。

唾棄的罵了一聲傅子玉,傅月溪又陷入了深睡眠中。

酸脹的四肢被男人緊摟著,完全不費一分力氣就已經來到了會議室門前的傅月溪恐怕還不知道,此刻她如此模樣前來參加傅氏總部的集體會議會給外界帶來怎樣的熱議,又會讓她自己的名字後邊兒,添上什麽樣的稱呼。

無數個身穿著工作套裝的員工在裏頭嘰嘰喳喳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當下商界的格局,以及傅氏此刻在商界無與倫比的地位,眼底帶著莫名的驕傲與自豪。

每一個人幾乎都是興奮無比,狀態極佳。

‘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傅氏總部頂層的巨大集體會議室大門卻驀地被人從外頭推了開來,無數員工都被這一聲不輕不重的推門聲驚得心頭一跳,趕忙循聲望去,卻在這一眼全體僵住。

傅子玉麵色沉靜如水,沒有任何波瀾的狹眸中漆黑如墨的瞳仁裏星星點點的冷意散發了出來,他周身巨大而又強悍的吸附力使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微微彎了彎肩頭與腰身。

如同神邸般令人無法直視的俊美,一身無人可替的陰戾邪肆氣質,渾然天成的尊貴和優雅,這個男人,他是所有美詞的代言人。

傅子玉。

“你們在開會?我打擾了你們?”緊摟著傅月溪,他行雲流水的坐在了會議大廳的主座位上,眼神兒輕慢但是神態中卻是有些慵懶,沒有把銳利的目光再度飆出來,傅子玉薄涼的唇瓣甚至還帶著幾絲微不可見的笑意。

不少人在被他如此注視著,皆是渾身一震,雙目一愣,竟然有種莫名緊張,並且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錯覺,也就是這短短一兩秒鍾的時間,其中一位與傅月溪家族比較親近的一個旁係員工站起了身發言。

“不是的傅少,我們怎麽可能會自己開會呢?我們這是在等待著總經理來開會呢。”他是傅氏旁係很遠的一個親戚,至於是誰家的了,傅子玉也根本想不起來,但有一點卻是讓傅子玉記住了。

那便是這個男人在這一群人之中,都有著被提拔的最大可能性。

“今天她還沒睡醒,就讓我來替代她為你們開這一場會議吧,今日是一周整頓的總結,同樣也是新的一周即將開始的安排計劃,你們誰先來?”單手扣緊了她柔軟的小蠻腰,傅子玉狹眸微挑著掃了一眼下坐上比比皆是的員工,眸光如同淬了利刃似的,頓時變得精芒大作。

在工作的時候,他自然不可能依舊保持著散漫的態度。

而今日出現在這裏,他也不過是為了讓那些即將威脅到溪溪的危險謠言不攻自破。

不管此刻的華夏到底分為哪幾個家族一派,可是他們傅氏,卻是沒有任何一位盟友的,說起來其實誰都明白這道理,盛極必衰,可是這不是古時候,有帝王為天的說法,這是現代,盛世榮華的21世紀。

話說回來,恐怕就算是有人願意跟傅氏成為一派,那結局最終估計不是倒閉也是被收購。

傅氏是什麽?傅氏二字又代表了什麽?

傅氏就是華夏京都商界的骨幹,傅氏二字代表的不僅僅是華夏商界崛起迅速的神話,也是華夏豪門軍閥世家永存的代表。

傅子玉從小接受的就是繼承人的教育,所以比起任何人,他才是那個最清楚傅氏於華夏京都中這些所謂的大家族給帶來的是怎麽樣的一種威脅。

“我來說說吧傅少,這一周開始我們必須將旗下的鄭氏如今的傅氏小部門整頓出來,畢竟是總經理一手贏回來的公司,我們身為傅氏總部的員工,一定要慎重小心的將這鄭氏扶持成為比曾經鄭毅手裏頭還要壯大的隊伍。”

一個穿著十分樸素,但是話語聲卻很洪亮的男人從尾坐上站了起來率先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緊接著大家看見有人表現自我以後,便是一個接一個的起身,到最後,每一個部門的主管幾乎都有了不同的構思與計劃。

細聽了這一場會議的傅子玉狹長如墨的眸色中沉澱了幾分讚賞,卻並未浮現,暗藏在瞳孔深處的一股笑意緩緩升起,他這一笑,便如同是那頭頂上最珍貴的一抹朝陽,耀眼的照亮了整個會議室內的傅氏員工。

因為男人的微笑而瞬間柔和的冷凝五官更顯得迷人了幾分。

傅子玉這三個字在門麵上來說,可謂是整個華夏這十年以來唯一的一個傳奇與神話,在座的無一不是對他羨慕欽佩有加,但每個人心頭都明白,這個男人的身份雖然不是傅氏此刻的繼承人,可他跟繼承人之間,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自從一場投標一個賭約一次家族巨變開始,傅子玉,傅月溪,傅太太,這三個詞兒便直接登上了京都最熱門的搜索詞庫中。

會議的結束也是傅子玉一口下達的命令,把她抱回了辦公室內,安頓在其間那略小的休息室中,男人在微暗的光線中垂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角,再撥弄了一會兒她的發絲,見她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頓時,俊顏上生出一抹無奈。

“你再不睡醒我就要走了,到時候你睜開眼睛恐怕就要過許久才能見到我了。”說著這話,傅子玉臉色沉靜平淡,可是瞳孔卻是在這明滅不定的空隙光線裏頭緊鎖著眼前這張臉。

外頭辦公室門前站著的周離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辦公室內此刻的情況,卻隻感覺清清冷冷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火熱,頓時間有些無語的從胸前掏出了一包煙,叼著一根就往嘴上銜去。

側著頭,點燃了這根煙,百無聊賴的周離淡漠的將目光掃向眼前透明巨大而又空蕩的玻璃窗,視線可以越過這玻璃看到對麵的任何一處高樓景象,倒還真是有那麽幾分藝術感的。

看著手中已經被點燃了大半截的煙支,瞅了瞅裏頭竟然難得拖拉著的傅少,他心頭劃過一抹擔憂。

傅少自從回到京都傅家開始就有了一種質的改變。

曾經的他可以笑得無比溫柔的喂你吃半把兒槍子兒,可是如今的他卻是有了軟肋,再也不能如同過去那般堅挺的生存在生死存亡為大的任務以及拚殺場上。

但這些都是必然改變,周離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隻覺得人生這一世的確是隨著環境的不同,周邊人物的不同而不同的,如果不是傅小姐,那麽傅少也許也就不會有這麽深濃的人情味兒了。

掐熄了手頭的煙支,周離把玩著打火機,整個人斜倚在牆壁一側等待著傅子玉的出現。

近日華夏的邊境駐外外防區有了一絲漏洞。

如無意外,恐怕是有他國特務或者是他國軍機處中之人潛入了華夏國內,如果不在這幾天將此人找出來,那以後華夏恐怕會有更多類似於此人身份等同的人徐徐出現。

身為華夏此刻最為受到重視的一支軍隊隊伍的顧問,傅子玉有必要親自走一趟,為了這支軍隊在軍方的地位,也為了這支軍隊以後兼顧穩定不倒的名頭與榮譽。

這支軍隊有一個很俗的名字,可卻有著一個名聲驚天的組長!

它的名字是龍組,而它的主人

也就是前幾年軍方陡然崛起的一位少將,當年的京都中流傳著這麽一句話,嫁人就要嫁慕修這樣的男人。

他是如同出鞘的利刃逼人,他更是比那刺刀入骨迫人。

這個男人正是幾年前京都名聲響徹且幾度讓權貴名媛為之瘋狂的冷漠修羅慕修。

黑白兩道雙吃,黑道中人叫他慕老大,白道中人叫他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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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乃是本君已完結作品:《染性,寵無下限》中的男主,與傅少截然不同的冷漠、與傅少完全不相似的俊朗,但唯一相似的是他們都是男人本色,很激情,很有愛,親們絕壁可以放心大膽的加入書架,你值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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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沒能等到傅月溪醒來,傅子玉就被軍方傳來的焦急消息給召集了過去,哪怕是他之前準備好的前往傅氏地產界的事情都未能來得及著手去辦,坐在後車廂中,傅子玉再沒有閑情閉目養神,一邊兒滑動著手裏的文件,一邊兒迅速的拿著鋼筆在上頭龍飛鳳舞的簽名。

“傅少,今日貌似是那位戰神慕修跟您見麵的日子,所以才會讓我們這麽早過去。”

周離一路上腦海裏都在想著這麽回事兒,畢竟他是傅子玉手下,那麽自然而然他的心也是向著傅子玉的,如若今日傅子玉比那慕修更早抵達了軍方的話,那軍方就太不給力了。

要知道傅子玉可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一支軍團都想要搶走的軍方顧問。

與傅小姐那身在美國洛杉磯所得到的金融界顧問證明金牌一樣的意義,卻是有著極大不同的價值。

金融界自然是有著金融界的價值,可是軍方卻是帶著更多關乎到國家的價值,如若連國家都沒有了那金融界再崛起再牛逼,又有什麽意義?在進步的同時,也要讓國家的任何一支軍團越發的強健。

“不,這都是小事兒,真正重要的是這一次的事情該怎麽才能又快又穩的解決。”把手頭的最後一份合同處理好,傅子玉合上了手裏頭的鋼筆。

精致的鋼筆在他修長的手中頓時光芒大盛,分明是一支簡單精巧的鋼筆而已,但是從傅子玉那雙手中丟出來,就好像是足以斃命的武器一般,淬了幾分戾氣,帶著幾分逼人的精致。

順著車廂前副駕駛位上的空處一擲。

鋼筆穩妥的落在了前方副駕駛位上的小抽屜中。

周離剛才還擔心去往軍區傅子玉與慕修相見以後會產生矛盾,有種王見王火花的可能性,這會兒傅子玉的一個動作便把他給震懾住了,是啊,他怎麽可以忘記?傅少又不是一個簡單到隻會謀略的顧問而已?

哪怕他是沒有這個顧問的身份,僅僅是靠著他自身手腳的武力以及所學得的一切技能,就傅子玉這個名字,在京都也最少都是個少將了。

而今。

別小看他這軍方顧問的身份,哪怕你是個上將,哪怕你最貴如同老司令,但是在看到傅子玉的時候,你也一樣要對他禮讓三分,與參謀長一樣的性質,但卻有著與參謀長截然不等的尊貴。

車身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駛入了華夏京都總部的軍區層,一路上幾乎是一輛車都沒有,附近安靜的如同死穴,但是車子再往裏開兩千米的時候,不遠處震動著的踏步聲忽然響了起來。

有著徹底的震撼感,卻又因為那整齊的步伐以及穩固的節奏而有了一絲順序。

悅耳的在周邊想了起來的踏步聲,從車窗外傳入了車廂內的傅子玉耳中,傅子玉美目中緩緩沉靜,在這一片祥和又熟悉的軍方天下,他有著年少時期最不可忘懷的記憶。

“傅少,我們馬上即將進入這龍組所在的暗部。”

忽然,周離的車子卻是驀地一個大拐彎,三百六十度的幅度,在他精煉又熟稔的操縱下迅速的滑動著,車胎與地麵摩擦的聲音響起來,周邊兒的空氣裏都散發著幾分淡薄的火星兒味道。

穩如泰山般坐在後側的傅子玉薄唇淡淡的勾起了一抹弧度,雙目中沉然倏忽有一道炫目的鋒芒陡然突出。

使得他這張原本就深邃英俊的輪廓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本就是夠優秀的男人了,但是平日裏他散漫不羈的樣子大多都是紈絝蠱惑的,可是這會兒因為進入了軍區,他的領域以後,他身上的氣勢竟是也隨著周邊浮現的種種熟悉而逆轉。

察覺到了身後他巨大的氣勢轉變,周離嘴角彎了彎,不易察覺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踩著的油門又一次的放低了幾分,車身的速度比起之前還要迅速了無數。

龍組暗部就位於京都市內軍區總部附近的一個高速路段側麵。

從傅子玉這個方向過去也算是比較近的路程了。

這個在京都內大有名氣的軍團乃是幾年前火速崛起的,曾經不過隻是一個在慕修手中被央求著需要獨立的軍團,而後這隻軍團竟然跟著慕修一同將金三角最大毒梟收服,並且引領著京都國內的華人一同走進了一個清靜而又安然的五十年合約。

十分鍾後,他們的車身進入了這個暗部龍組的大門口處。

裏頭不似軍區內有無數兵蛋子操練的聲音,但是卻也不會安靜到沒有一丁點兒聲響,薄之籌站在不遠處看著窗外那輛漸行漸近的車身,嘴角處劃過一道淺笑,眼底更是揮灑出一抹星芒。

大步流星的往慕修的辦公室走去,男人身材高大,麵龐卻略顯清俊,年輕一目了然。

“慕少,那位傳說中這幾年在京都早已經超越了你的風頭,蓋過了你的本事的傅公子出現了。”

薄之籌的聲音裏頭有著濃濃的喜悅,他們都知道這一次前來與他們合作之人,乃是華夏此刻最著重關注著的新一代神一般的人物,繼慕修之後唯一一個有著無與倫比手段又有著強大悍然手腕的男人。

辦公室內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背對著大門,雙眼卻是緊盯著身前的這麵牆壁看去。

這是龍組曾經的暗部,如今的龍組早已經不需要這種空曠的辦公場所了,尤其是在他慕修將華夏所有的一切都整頓好以後,看到這裏,慕修那張同樣是俊美無儔,可卻多了一抹冷厲的五官上浮現一絲微動。

輕扯著的嘴角有著極小的弧度,可是這一張不大愛笑,甚至如同冰山般給人以冷峻感覺的冷臉卻是帶著神級工匠兒描繪過的五官似的,跟傅子玉那輪廓深邃到令人迷醉不同。

慕修的臉龐,的確英俊,但是卻是屬於寂靜中冰寒的冷峻。那種肅殺之氣在他的身上就宛如隻是輕微呼吸似的,輕而易舉的便會在舉止之間散發開來,使得周邊所有人不由自主低下頭表示對這股寒意的懼怕。

他無疑是俊美的,可是他更大的特點卻並不是俊美,而是殘忍。

傳聞他曾經渾身上下都是禁欲氣息,壓根兒就是不近女色!

傳聞他在京都中遊走多年,卻從未為任何一個女人多停留一眼。

傳聞這個男人的手段,震顫到令你這輩子都不想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但是這個世界上,卻有著那麽一個人,她有著絕對征服這個男人的本事,她不是超人,也不是神女,她隻不過是慕修這個鐵血又霸氣,冷酷又殘忍的男人心頭的唯一所愛罷了。

這些傳聞據說都是屬實,並且已經被一位筆名為君青染的無節操女寫手書寫了下來,有傳聞說這本書在收錄著,打開書院首頁直接搜索作者筆名或者直接搜索作品名即可。

他的一聲戎馬傳奇,他的一世轟烈愛情,他的鐵血,他的霸氣,他的威武與致命的野性,皆是一般男人不可能超越的。

堪堪出現在一本名為《染性,寵無下限》的曖昧都市小言裏頭。

當這輛咖啡色的越野車筆直的駛入了這龍組軍團暗部的大門前時,這個有些破舊的龍組暗部都頓時寒酸了起來,可是裏頭無數龍組組織成員卻是好奇的投來了驚訝的目光。

同樣是京都內傳奇的人物。

但是不同的是,一個是曾經幾年京都內的世代軍家慕少,另外一個則是近幾年來又一次崛起的豪門軍閥世家權貴傅公子。

這輛咖啡色的越野車性能極好,車身流暢,周邊兒的零件一看便是高等價格才能購買的,一眼望去便給人一種造價不菲的直覺,眾多龍組成員望眼欲穿的盯著這輛車的車窗,奈何這是防彈造型,自然窗戶一樣無法讓人從外由內的看透。

頭頂上的朝陽早已經隨著時間的過去而越發的明媚,冬季中難得濃烈的陽光在天際鋪蓋。

隻見慕修從裏頭的辦公室內站起身的那一刻,外頭這輛越野車也一並打開了車門。

男人有著清雋的外表,略微單薄的身軀,倒不像是軍隊中的人物,心頭對這位華夏軍方顧問極其疑惑的同時,這群龍組成員也是不得不將目光狠狠的鎖定眼前出現的人。

其實內部成員沒有幾個人清楚此人就是傅子玉。

他們隻知道又這麽一位軍方顧問,但卻不知道他叫什麽,甚至連他姓什麽都沒有聽說過,這也是外界人為何不為所知傅子玉這一身份的主要原因,可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男人有著什麽家世什麽背景什麽身份都是其次。

隻是眼前這個人他雖然臉色平靜目光清澈,但饒是薄之籌怎麽看,也不認為此人就是那傳聞中絕對有能力用一計智謀將一個軍團摧毀的神秘顧問。

如同感覺到了他們眼底的不信,周離微微扯了扯唇角:“各位好,我是周離。已退伍,目前乃是顧問的助理。”說話間,周離從駕駛位上走了過來。

恰巧從裏頭辦公室內走了出來的慕修正好抬首就對上了周離打著招呼自我介紹的微笑,眸光一凜,慕修輕輕眯起那雙好看的狹眸頓時周身寒氣大作,迫人的氣勢順勢往每一個人的身側縈繞而去,瞬息便包圍了這一刻的空間。

強大的壓力自周離的內心處感受到,他驚愕的抬起頭望了慕修一眼,眸底皆是震驚與崇拜。

“想必這位就是龍組的代表組長,傳聞中有著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不敗戰績戰神,慕修?”

伸出手周離慣性的用起了商界的那一套寒暄來打招呼。

慕修冷眼看著此人不懂得軍方規矩的模樣,臉色驀地一黑,周身的寒氣更冷了。

滴的一聲。

車子後車廂中的玻璃窗卻在這個時候緩緩的被搖了下來,順著緩慢而下的車窗,大家不由自主的被這滴的一聲吸引了過去的視線也一並望去,就連慕修這個臉色不太好看,冷氣逼人的男人也一樣慢慢轉過目光。

得了傅子玉救命之恩的周離頓時神呼吸了一口氣,靠!

這個慕老大到底是什麽來頭?這是冷氣麽?這他媽根本就是傳說中懾人無比的氣勢好麽?慕修慕修,慕老大修爺,這都是道上各種不同的喊法,沒有傅子玉的傅公子來的溫潤,但卻有著一股銳氣逼人的修羅殺氣。

側首悄然往慕修的臉上看去,周離原本隻是想窺探一下他到底什麽樣的人,卻不曾想這一眼掃去,就那麽巧合的看到了慕修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的淺薄變化,車窗緩緩的下沉,男人露出的半張俊顏從上倒下的極致展現了出來。

如同遠上寒山般的眉宇之間陡峭著男人還年輕的歲數,那雙入鬢的眉宇下,漆黑如墨的瞳孔裏暗淡的星眸閃爍於這雙出彩惑人的狹眸中間,男人的眼尾兒一挑,這深邃逼人的輪廓便印刻在眼前一眾軍人的心頭深處。

這是一張怎樣的臉?

才出現在麵前,就讓人無法移開視線,而那雙眼中透露出來的散漫與不羈更是浮動著幾分令人無法捉摸的神秘與高深莫測,男人的下顎十分俊挺,

穿著一身大風衣,內裏白色的襯衫簡單到令他展現出了最原始的韻味兒,宛如一抹被微光安穩守護著的潤澤暖玉,帶著攝人心魂的慵懶,他精致的眉目一勾,涼薄的唇瓣便是閃動著微微拂動的弧度。

清楚捕捉到了慕修看見傅子玉那一刻微變且略帶震撼的神色,周離心底那股懼怕又瞬間消失無蹤。

“竟然是你?”這四個字一出,整個周圍都死一般的寂靜了下來。

原本想要給這個所謂軍方崢嶸初露的新秀顧問一個下馬威的眾多龍組成員片刻間就有了一股二丈摸不著頭腦的迷惑感覺,他們不明白之前還想好了一定要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笑著過來,哭著離開的,怎麽這會兒他們組長卻是率先開了口,且語氣內還有這一股激動之意?

心頭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刹那間,似乎心間有些什麽答案與原因緩緩心知肚明的浮現了出來。

鋒利的嘴角微抿,傅子玉與慕修的身影修長高大相差無幾,但是倆人不同之處在於麵龐,一個乃是精致到頂點的麵如冠玉,一個卻是菱角分明到極致的峻峭冷厲。

“怎麽?你也會有如此訝異的表情麽?”一直把眼前慕修看做再沒有第三個表情的麵癱,傅子玉心底有很多吐槽的話想說,可是奈何他的毒舌功力這些年來就沒有一次有機會得以發揮。

在傅月溪的麵前他又不敢輕易賣弄。

毒舌到她了,下半輩子,他還有性福可言麽?

慕修那冰魄般的細長狐眸裏頭閃爍著幾分精芒,原本冷峻到沒有一絲表情的臉龐也因為此刻男人熟稔的語氣與習慣性的自然話語而微微一動,這一笑,慕修那鬼斧神工般的輪廓便是被這抹溫暖融化開,菱角分明的臉龐上每一筆每一劃都像是刻意描繪的一般,那麽的令人不由自主淪陷。

已婚的慕修現在全身上下皆是男人味。

再沒有了當初年輕時候的狂妄,更多的,卻是屬於成熟男人的狂傲。

傅子玉與他調侃了兩句以後,最終倆人皆是將一切敘舊的話語塞回了嘴裏,一切都化成了一道拳頭,在他們雙拳碰撞的那一刻,男人之間的友誼頓時間達成。

頓時間那些準備好好會會這位神秘顧問的眾多龍組成員也就歇了菜似的退了幾步。

慕修與傅子玉走在前方,其餘人各自往裏而去,商議此番合作的國防大事兒。

待到傅月溪睡醒,已然是下午兩點鍾。

迷蒙中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頓時間嚇得再無一絲睡意的她驀地從床上彈跳著坐了起來,可雙目望去卻發覺與家中有所不同,昏昏沉沉的腦袋裏皆是累意,可見昨兒個深夜裏傅子玉將她折騰的多狠?

靠在床頭,她揉了揉到現在都還酸脹的大腿小腿眼底的清明正在一絲絲的複蘇。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跟傅子玉在家中偷情而如此瘋狂,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她竟然都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真不知道如果父親不在家中,她跟傅子玉是否會更瘋狂。

想到夜裏那些未能吐出皆被傅子玉驍勇吞入腹中,支離破碎了的喘息聲兒,她那柔嫩得如同上等白玉羊脂的雙頰臉蛋兒上透亮緋紅,覆在精致的鵝蛋臉上,更是為她本就美麗的五官增添了一抹嬌態。

宛如明媚無比的霞光溫軟的倒映在天際側邊兒白雲上的那一抹微光。

令女人動容,令男人躁動。

翻動著手機,上頭幾通未接來電盡都是來自於同一個人,那便是幾日未見的蕭縱。

皺了皺眉依舊酸澀的美眸,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而後沉澱一會兒才呼地吐了出來,不知道是否因為夜裏睡得太晚,以至於她胸口處都在發悶,連帶著唇舌口腔內幾乎都是一股連夜未能散去的濁氣。

雙手抬起揉了揉太陽穴以及額頭眉心處,傅月溪粉嫩的紅唇上帶著異常鮮豔的嫣紅色,發了燙的性感紅唇卻未給她發出一絲病前的征兆。

癱軟的從這休息市內爬了起來,整理好一身的衣服,沉悶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腦袋裏浮浮回憶著今兒個發生的一幕幕,可到頭來腦子裏也還是未能有一絲記憶。

那她是怎麽來到公司的?

莫名其妙的傅月溪突然就被自己嚇呆了,難不成這麽年輕就得了癡呆?幾欲嚇尿的她立刻從休息市內走了出去,外頭的空氣明顯要清新許多,休息市內的空調開了太久,濁氣旺盛,沒有任何新鮮空氣,以至於她到現在都還未能有輕鬆的感覺。

走到辦公室內隨意一掃,她就看到了桌上今日準備好的會議檔案。

這是她做好準備放在櫃子裏的文件是誰拿了出來?

不明所以的傅月溪隻有找到了當初那個跟隨在她身後,與她一並前往傅氏每一家旁係檢查過貪汙這一項目的男人進來問話。

答案讓她明顯為之一怔。

傅子玉……這是故意的麽?可為了什麽呢?宣誓主權?占有欲?

臉蛋兒一紅,她雙唇緊抿著點了點頭,眼底帶著幾分怒色,可是臉上那分明就是惱羞,這傳聞中的惱羞成怒竟是這麽來的麽?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男人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離開了辦公室中。

坐在一側的傅月溪雙目失神的打開眼前的檔案本,翻閱的同時,她盡量的集中精神,命令自己必須把這些所有都看進去,五分鍾的時間,她大致的掃視了一下這檔案內所有今日已經完結了的會議錄。

包括她所準備好的傅氏小部門。

鄭毅手中的鄭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若是做為傅氏二部就太小了,因此她幹脆將這曾經的鄭氏直接改名為傅氏小部門,其中穿插著將傅氏總部盡心盡力的一些老職工以及部門管理加入進去,讓他們在那邊獨大。

這樣一來,也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安排鄭氏曾經的那些老員工各自離開。

合上檔案,她雙手捂著臉,狠狠的讓自己閉目養神一會兒。

腦海裏卻是不斷的蹦出來她與傅子玉在家中,父親眼皮子底下,偷了個歡,偷了個情的一幕幕,那些個慢動作回放的畫麵簡直就跟島國那些著名的動作片沒有任何區別。

好在傅子玉珍惜她,從來不會要求她為他做這做那。

這時候的傅月溪壓根兒不會知道,剛才那一想法,根本就是她想太多了,傅子玉不會要求她為他做這做那?但是他會要求她奉獻自己,好讓他做啊。

歡愛之間的那些秘密事兒,現在才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拖著昏沉的腦袋在辦公室內整理著手頭的工作大約待了幾個小時直到傅氏這邊兒下班。

所有的員工全數離去,唯有傅月溪還挑著燈兒的坐在辦公桌前,一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早已經不知道塞哪兒去了。

空氣裏的冷意滲人無比,鵝絨大雪浮浮沉沉的從天際飄落下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冬雪在今日降臨。

無數人看到這厚實而又大片的雪花心底感歎著它美麗無比的同時,又不得不縮起身子,瑟瑟發抖,咒罵這天氣突變的巨大。

工作剛結束的傅月溪卻被眼前大雪紛飛的一幕驚呆,而後腦袋一疼,記憶自混亂中湧現,她雙腿一僵,灌了鉛似的釘在了原地。

身後不遠處,兩個女人的身影緩緩移動,帶著幾分輕微刻意緩慢的步伐,還有著她們倆人細細碎碎的聊天聲音斷斷續續的自那頭傳來,身在辦公室內的傅月溪並不容易發覺。

燈光下,兩道身影被拉的很短,覆蓋在另一人的影子上。

“媽,你說現在傅月溪還會搭理咱們麽?”傅語臉上浮現一抹煩躁,她本來根本不用去求傅月溪,隻要母親對傅月溪好一點,那麽就算父親知道了傅月溪的真實身份恐怕也不至於把她們母女倆趕出家門。

每每想到這裏,傅語心底便會暗暗恨著眼前的沈曼青。

曾經她就該在傅家過大小姐的幸福生活,可那時候她卻親手把她推向了那個陌生的男人,然後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一個並不算太富有的中等家庭中,十年過去,那家人也算是有了小小的名氣了,她卻被母親接了回來。

以為是公主的城堡生活就要開始了,誰知道現實總是太傷人,非但沒有給她幾年的奢侈,還將她未來的奢侈機會也一並圍剿了。

“別吵吵,咱們這是偷溜著進來的你不知道麽?你給我消停點兒行不?別一路上就問這問那的,我們要找到傅月溪才好開始行動啊,如果她不願意,那我們的生活費可就一分錢都沒有了。”

沈曼青一聽見寂靜的空曠大廳內響起女兒明顯無比的聲音,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這是一個機會,做得好,說不定以後就有一大筆足夠養老的生活費,但做的不好了,她就別提以後了,眼下都活不過去了。

在傅氏這麽多年十指不沾楊春水,驀然被趕出去,沈曼青也無法再承受任何工作了,上了年紀的她有著一定的富貴病,這都不算,可關鍵是在傅家什麽都不會做的她到了外頭一切都要自己動手。

這不可謂不痛苦。

被沈曼青一句話給撐到太平洋去的傅語癟了癟小嘴兒眼底露出幾分不服氣來,沒有說話但賊眉鼠眼的在掃視著這傅氏的辦公大廳,就希望能夠找到點值錢的東西。

她這幅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在外頭生活的那十年,她就一直過著淩亂而又糟糕的年幼生活。

好不容易有機會過得好了,卻他媽因為一個傅月溪,被掃地出門!

心頭對傅月溪,那又豈止是恨意可以形容的?想到這許多事,傅語腳步停止不前,雙目也冷漠了下來,就連那張以前一貫是趾高氣昂的臉龐上也帶著幾分深深的厭惡冷漠感。

沈曼青眉目極快的掃過周邊往前頭看去,一測眼劃過女兒臉龐的時候卻見女兒的臉上那陌生的冷淡神色,心底一痛語氣溫柔了幾分:

“你別難過了小語,媽媽年紀也大了,就算是想要二嫁也未必會有人要我的,哎,如果說我二嫁了,那我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有機會跟你父親和好了。”為了能有機會趁虛而入,沈曼青在離開沈家之前將她年輕時候的東西全搬了出來。

“和好?你覺得你和爸還有和好的可能嗎?”聽見這倆字雙目驟然一亮的傅語立刻露出了討好的表情,紅唇上全都是笑意,跟之前那副厭世的樣子截然不同。

心知女兒隻是太羨慕有錢人生活的沈曼青點了點頭,眼底浮現一絲希望。

“顧安,因為姓傅的他一直喜歡的一個女人,顧安。”雙目直視著前方,沈曼青竟然在無意中看見了傅月溪站在辦公室外邊兒的大廳內,穩穩不動但卻筆直的身軀。

眼底暗光一動,她拿起食指放在唇中心噓了一聲以後靜默不語,一秒兩秒過去,傅月溪卻如同僵立在原地似的一動不動,這可好,把觀察著她的沈曼青逗得心底一動。

“媽,你快說顧安是誰,她怎麽了,你又怎麽可能因為她跟爸爸和好?”傅語死都不會承認自己不是傅賓鴻的女兒。

憑什麽?

她才是率先進入傅家,被無數人恭敬的對待的傅小姐。

傅月溪算什麽?她以前也不過就是幫家裏的保姆一同洗菜打雜,順便打掃傅家大院的小雜工罷了,說是養女,可實際上隻要爸爸不在,她每天連進入餐廳坐在餐桌吃飯的機會也不會有。

現在風光,看起來不過也是一時而已。

心底始終抱著這信念的傅語已經將思緒走進了自我空間內的誤區,但怪異的是她從來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這一想法,也就是固執的自我認為自己才是傅月溪,而傅月溪才是身為可憐蟲的傅語。

“媽,你到底……”

說了一句話母親許久不回答,轉過頭一臉任性怒火就要發作的傅語卻對上了母親認真又細心的神色。

“小語。”

“說啊媽,怎麽了,傅月溪這賤人穿的還真好,她就沒有一件不好看的衣服,這些本來都是屬於我的好嗎?”

順著母親的眼神兒往傅月溪那邊看去,她忽然就皺緊了眉頭低吼出聲,語氣嫉恨。

被她這一情緒嚇到的沈曼青臉色大變飛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掙紮著的傅語眼裏露出濃濃的不甘心。

這時候沈曼青卻是急中生智,立刻湊到了女兒的耳邊輕輕的對她說了一些什麽,倆人的目光一同雙雙落在遠處傅月溪看似沉入孤寂的身影上,一個交代著一個聽著點頭,這時,毒辣怨憤之色緩緩的從她們倆眸色深處升起。

語畢,暗自得意的母女倆眸光一閃,隨即屏氣凝神、躡手躡腳的向她身後靠近……

不錯。

正如沈曼青所想。被這飄雪掀開了一個巨大傷痛的記憶,她心口狠狠一窒,麵色微微泛白,眼底也是驟然失去了一切色彩。

她無法忘記

十三年前,冷風催動的那個冬季淩晨。

漆黑到不見五指的夜色籠罩天地,層層茫茫飄雪落下,在夜裏格外清晰滑落。

大家都睡得很安穩的深夜。

唯有她,唯有她一人緊抱母親凍僵了的身軀,那麽無助那麽悲涼的跪在那個雪夜裏祈禱天明能不能快點到來……

飄雪仍然可以拾起她記憶,可卻永遠不會還她一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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