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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言含著粉嫩逗弄了一會兒,抬眸瞧了她一眼,翻身將她帶到自己胯上,兩條白細長腿纏著他健壯的腰際,複又低頭含住那一抹嬌嫩,道:“恩?那你坐上來。”

傅蔓麵色潮紅的掙紮著想要下去,江瑾言隻牢牢箍著她的腰肢緊貼著自己,赤熱的手掌貼著她的背部弧線遊移,含著她胸前那點粉嫩來回逗弄,輕輕噬咬,她的身子頓時發顫,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襲遍全身。

“江瑾言!”她身子被迫緊貼著他,揮舞著小手去推他的腦袋,白皙纖長的手指穿過他烏黑濃密的短發,雙手抵著他寬闊的肩膀,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整個包廂都縈繞著曖昧的氣氛。

江瑾言從她胸前抬起頭,眼底早已一片猩紅,透著某股**的氣息,傅蔓瞧的發慌,他複又抬起頭狠狠含住她剛剛被親的發腫的紅唇,力道大到竟有些隱隱作痛,卻聽他嗓音沙啞,“剛剛哭什麽?”

傅蔓一愣,“什麽時候?”

江瑾言隨即在她白皙的頸子上嘬了一口,“廚房。”

傅蔓心一詫,瞬即反映過來他說的事,四處躲避著他的侵襲,道,“沒有……是因為……”

他卻不等她說完,溫熱驀然覆上去,堵住,將剩下的話語全數吞咽進肚子裏,“因為什麽?因為江辰?”隨後又狠狠的按了一把她的腰際,沉聲道,“我占有欲強?節哀?嗯?”

“節哀又不是我說的!”傅蔓失笑,卻被他狠狠的堵住唇舌,又重重咬了一口,痛的她低呼出聲,“疼!”

“可是你接受了節哀這個事實。”

江瑾言瞧著她微微蹙起的眉心,小嘴微微張啟,沉眸鬆開了對她的鉗製,將她半褪到腰際的襯衫重新扣上,雙眸恢複了清明,道,“蔓蔓,你沒有安全感,我也是,但我會努力給你安全感,將心比心,你也努力好不好?”

傅蔓怔怔的聽他說完,旋即點點頭,“嗯。”

江瑾言舒心的勾著嘴角,道,“所以,以後不許見江辰,不許見鍾易寧。聽見沒?”

她直盯著他,蹙眉想了想,江辰跟季姿結婚了,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以後鐵定不會纏她,兩人自然沒有見麵的必要,“江辰畢竟是你弟弟,那我們如果結婚什麽的,總不能躲著他吧。”

江瑾言將她抱下來放在身邊,沙發便凹陷下去,他勾著唇角,憋著笑道:“嗯,那就先結婚。”

“誰說要結婚了!”傅蔓頓時紅了臉,她隻是自然而然想到以後,卻又聽他道,“剛剛都求婚了難道想反悔?不過下次記得求婚這種事交給我們男人來做。”

傅蔓橫了他一眼,“沒個正形。”

包廂內熏香快點到了末端,嫋嫋餘煙盤桓在上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香。

江瑾言替她裹好衣服,起身坐直,兩人相顧無言,抬頭看大屏幕,電影卻快進行了一半。

劇情大致講的是一群少男少女的青春歲月,男主角跟女主角由於年少時的一場誤會錯過了彼此,多年後兩人各自離婚後帶著孩子重逢,卻發現對方依舊能帶動自己心靈深處的觸動。兩人又迅速領了證,過起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卻發現他們之間始終隔著一層薄紗,始終看不清對方,最終分手結尾。很現實的一部片子,裏麵有一句話很深刻,“你念念不忘的不過就是心底裏所幻想愛情最美好的樣子,當你舊情重拾,卻發現也不過如此。當所有的東西跟現實扯上邊,永遠變的那麽不堪一擊。”

傅蔓看完片子心情有些壓抑,江瑾言沉默不語,靜靜將她攬進懷裏,道,“難過什麽?”

傅蔓搖搖頭,“還好,就是有點可惜。”

兩人慢慢踱出電影院,上車之前,江瑾言將她抵在車門上狠狠啄了一口,道:“我們不一樣,你負責幻想,現實,我來。”

她心下一暖,仿佛有什麽在漸漸融化,有些東西漸漸逝去,微微顫著唇湊上前竟主動的含住他的唇瓣,江瑾言渾身一緊,反客為主壓下她的後腦,寬厚的手掌緊貼著她的背部,沿著她後背筆挺的直線胡亂遊移。

吻了一會兒傅蔓便喘不上氣來,身子癱軟的倚靠在他身上,胸前兩團柔軟緊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江瑾言舌尖微微敲開她的唇瓣,渡了口氣給她,笑道,“體力怎麽差還來引誘我?”

傅蔓小臉倏然通紅,掙紮著要推開他,“誰……引誘你。”

江瑾言穩了穩心神,將她抱進車內,“嗯,忘了告訴你,這裏有探頭。”傅蔓臉漲的更紅,驚詫的看著車前頭那個白色的攝像頭,怒道,“江、瑾、言,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

江瑾言笑著捏了捏她紅透的臉頰,“嗯,既然夫人要求,下次找個沒有探頭的地方不要臉隻給你一個人看。”

隨後他啟動車子駛上道。

已是深夜,路上車輛不多,夜風呼嘯著刮過傅蔓的臉頰,江瑾言升上一半的車窗,蹙眉道:“不冷?”

傅蔓撐著車窗邊沿托著下巴,答:“還好。”

江瑾言瞥了眼,道:“下周三的婚禮……”

還不待他說完,傅蔓便打斷,“我不去。”

“季子跟你說了?”車子總算駛到她家樓下,江瑾言熄火,側頭瞧她。

傅蔓垂眸,手指撥弄著微微一滯,隨即點頭,道:“恩,她讓我當她伴娘,我覺著挺尷尬的。不過是我們大學時的約定,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真的不方便出席。而且,我能感覺出來季長風不是很喜歡我。”

江瑾言盯她半晌,暗忖,小家夥還挺敏感,柔聲道:“沒人不喜歡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會跟長風說的,普通嘉賓出席吧,不去總說不過去。”

話音剛落,他便下車繞過車頭替她打開車門,“送你上去,下周二我來接你。”

傅蔓狐疑的蹙眉,“怎麽周二就過去?”

“在京裏辦的,開車過去也要兩三個小時,早點過去省心。”江瑾言拉著她往樓上走。

傅蔓沉眸,“哦,這麽說江辰最終還是要回到那個城市的?”

江瑾言聞言停下腳步,“恩,季長風總公司也在那裏,季姿正好一起搬過去。”

皎潔的月光稀疏的鋪灑在兩人身上,身旁樹木暗影浮動,“簌簌”作響,夜風徐徐的吹拂著兩人的衣擺,柔順冰涼的裙邊輕輕擦過江瑾言的褲腳,她低著頭,悶聲道,“那麽你呢?”

江瑾言聽著她悶悶的聲音,將她輕攬進懷裏,低沉的嗓音從她頭頂傳來:“你在擔心什麽?”

兩人在一起這段時間,她甚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那刻,她仿如抓住一根浮木,卻沒想過,這根浮木來自哪裏,終歸會回到屬於他的城市,她不想回江城,那麽他最後會在哪裏?她都沒想過這些異數。

昏暗的路燈下,兩道緊緊依偎的身影,她仰著小臉,眼底隱隱閃著某種希冀,問道:“你會不會留下來?留在青州?為了我。”

江瑾言低頭看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薄薄的,白白的,透著點點潮紅,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密而實的睫毛微微顫著等著他的答案。

浮星流動夜晚,他低頭溫熱壓上去,唇瓣微張,含住她粉紅的雙唇,溫柔的輾轉纏綿,舌尖舔舐著她濕潤的唇瓣,隨即長舌探進她溫熱的壁腔,傅蔓怔了片刻後小嘴張了張,舌尖輕輕伸出,耳邊的喘息越來越粗重。

兩人吻了很久,月光見證了這個纏綿而又激情的吻。

“蔓蔓,我爸爸叫江淮。”江瑾言捧著她熱氣呼呼噴在她的臉上,輕聲道。

傅蔓黑瞳一緊,斂起了笑,被吻的紅腫的唇動了動,喃喃道:“江淮?是我知道的江淮?”

江瑾言點點頭。

傅蔓恍了恍神,“哦。”下一秒卻不是該說什麽。

江瑾言複又將她重拉回懷裏,在她唇畔輕啄了兩口,長舒了一口氣道:“我爸爸是我爸爸,我是我,夫人壓力不要太大。”

傅蔓這才有些炸毛:“壓力不要太大?我膽兒小,先讓我消化幾天,重新審視一下我們的關係。”

江瑾言沉眸,緊了緊扣著她腰肢的手,“來不及了,你都拆封過了。”

“噗——”傅蔓幽怨的瞧了他一眼。

江瑾言勾了勾唇,“真幸運,能遇見你。”

同樣的夜色,繁星滿天,一輪彎月高懸在半空中,皎潔的月色直照進人心底,晚風涼爽。

醫院的病床上,簡彤臉色慘白的躺著,毫無生氣,雙眼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四處彌漫著濃重的藥水味。簡安士連夜從部隊請了假趕了過去,平日裏的神氣儼然消失,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年。

“幸虧發現的及時,失血過多,好好調養吧,孩子已經保住了,但是她如果情緒不及時調整過來,這孩子想出生有點難。”

簡安士眼前頓時有些眩暈,雙手扶額,醫生歎息著離去。

簡安士甩了甩頭,輕輕推開病房的門,看見床上瘦的脫了線的女兒,心中一陣抽緊,疾步走上前,痛心疾首道:“小彤,你不是在要自己的命,你是在要爸的命,你有沒有想過爸爸?你告訴爸爸,為什麽?”

一滴晶瑩的淚滴滑過她的側臉,簡彤微微張了張口:“爸……”

簡安士撫著她瘦骨嶙峋的雙手,道:“是不是跟易寧有關?他出軌了?爸每次問你,你不都說你們感情很好麽?”

簡彤淡淡搖了搖頭,喃喃道:“不關他的事,不關他的事……”

郊外的小木屋,樹影婆娑,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男人交疊著雙手躺靠在椅背上,聽著底下的匯報。

“今晚上的行動臨時被取消了,他沒有去。按理說,我們這次部署很精密,不可能被他發現,除非我們這裏出了內賊。”

“不可能……”幾人紛紛搖頭。

卻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滑過靜謐的夜空,男人眸子倏地一緊,冷聲道,“誰的。”

無人應答,鈴聲越來越響,男人尋著聲源走去,腳步停在一人麵前,沉聲道,“拿出來。”

那人麵紅耳赤、顫著手掏出,“我…忘記上繳了,對不起……”

男人勾了勾嘴角,握著手機猛然砸向地麵,發出一聲哀鳴後瞬間支離破碎不堪,冷聲道:“我記得我說過很多次,任何通訊工具不允許帶回隊裏,你把我的話當兒旁風,還是你就是那個內賊?”

那人驚慌失措的搖頭,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此時,有人從外頭走來,湊在鍾易寧耳畔說了一句,“簡彤自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額~~好吧有人提問就先解釋一下咩~~關於最後這個~本來他們的設定是另一個兵種~~好吧有點懸疑了~所以我及時刹車~~改成特種兵吧~~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乃們千萬不要考據~~東哥吃不消~~快把焦點放在江局長身上~~木嘛~~~╭(╯3╰)╮~

主言情~恩~寵文~記住這兩點就行了~嗯哼~~~~~

大肉的話~~哈哈哈哈…~看江局長狼變的潛質了~~嗯哼~就是這樣~

啊哈~~話說兔紙生日快到了~屆時會多更~~哈哈~~至於這個多~~~~秘密~~乃們快撒花快撒花~~撒的我心花怒放~~~春色蕩漾~~~咩~╭(╯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