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欲多乎?情多?

第二四三章

欲多乎?情多?

人體獻血隻要一次不超過四百毫升,對身體是沒有影響的。

我這三次也不過三四十滴,最多也就不超過四十毫升。

他勾唇一笑,“不用了——這裏還有點,想必夠了!”

輕輕一拉我的手腕,將唇移到之前的兩道傷口上。

上麵還有一些幹涸的血跡。

眸光帶著邪魅的笑意緊緊的鎖住我,他伸出舌,輕輕在我傷口上舔過!

臉紅、心跳、羞惱……

縮不回,罵不出——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樣的炎赫,我從來沒有見過!

那樣邪魅的笑意,我原本以為隻有藍非月才那樣笑!

“炎赫,快放開我!”拉不動手,我隻能低聲叫。

“放開?”他忽地笑了,手上一股大力傳來,將我拉到他身上,然後翻身將我壓住,貼緊我,俯視我,一字一頓道,“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我為何要放開?!”

我呆傻!他腰上還有幾個時辰前才縫合的傷口,居然動作還能這麽敏捷!

本來就隻有一條破爛的褻褲,此刻一動作,他幾乎**!

“你瘋了?你腰上還有傷!這樣會撕裂的!”回神過來,我低喝,“快放開我,我不想弄傷你!我是你的醫師,不是你的妻子!”

他眸中寒光一閃,“就算我受了傷,你那點力氣就想弄傷我?!”輕笑一聲,“何況——就算你是醫師,那現在替我這個病人檢查一下‘藥效’,也是你的責任!”

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剛想張口,他已俯身下來!

兩隻手被他製住,身體被他壓住,他趁我開口之際入侵到我口中,舌尖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霸道而激烈!

硬硬的一處壓在我腿上!

沒辦法說話,沒辦法反抗,漸漸的,異樣的感覺傳來,某種欲望被喚醒……

身體發散出我所熟悉的香味,如蘭似麝……

好似微微一愣,但這股香味卻更加的刺激了他!

吻住我不放,一手卻又滑到了我胸上。

薄薄的衣衫,觸覺明顯。

當他發現某個發硬的頂端時,喉間低低的一笑。隔著衣衫,撫弄起來。

渾身酥軟——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幅身體為什麽會越來越敏感!

想反抗,卻是無力。

想拒絕,卻更渴望。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肩頭的衣衫被扯掉,抹胸被扯下,上半身赤裸了!

放開我的嘴,含住我的耳垂,帶有薄繭的手卻在雙峰上遊走,忽而用力忽而輕柔……

“草草,兩年了!我想得都快發瘋了!”他喉間壓抑的在我耳畔說了一句後,將頭埋在我的胸上。

我想要,很想要!

思維已經有些迷糊,低低而又迷亂的呻吟著。

胸前頂端的刺激讓我感覺一陣又一陣的電流,用最後的理智抗拒著,“不,炎赫,我們不能……”

沒想到這句話卻刺激到了他,他發狠的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一把撕開了我的裙子。

“不!”激烈的掙紮起來,他移上來封住我的口,一條腿一頂,分開我的腿,將手探入。

我穿有貼身的三角褲,係的很緊,方才沒有被撕下。

他一摸,發現阻礙,抬起身子一看,此刻我渾身上下便隻有這條繡花的白色絲質內褲。

隻見他眸光一緊,我眼見不對,“炎赫,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了!”

他雙眸中全是欲望,“你若敢叫,那就叫吧!”

他在賭我!

咬咬牙,“來——”

半個字剛出口,他已經壓了下來,將我後麵的話堵了回去!

手蓋上一側,捏住了我的頂端!

他熟悉我的敏感點,熟練的挑逗著。

我積蓄的反抗力量漸漸被欲望吞噬,當他帶了一些力度的一捏時,我顫了一顫,在他口中發出了一聲呻吟。

好似滿意的一笑,手往下,扯開了係帶。

在我小腹撫摸一陣之後,往下,探到了桃源洞口。

濕滑的觸感讓他很得意,移到我的耳畔,“草草,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你也想要我的!”

這句話好像有些熟悉,可我來不及思索。

說話間,他手指滑入——太久沒有過,我猛的一縮。

他有些呻吟,“別這麽緊,待會兒會傷到你的!”

深深淺淺,我不住輕顫。

當他按住某一處時,我驀地繃直了身體,一陣熱流流出。

頓時,他呼吸有些急促,手退了出去,“嘩啦”一聲輕響,他身上破爛的褻褲徹底解體。

頂開我的腿,炙熱的堅硬抵住了我……

沒有進來,而是在洞口邪惡的輕輕滑動,低下頭,在我耳邊道,“草草,說!你要我!”

還在餘韻中,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慢慢理智回來——哀傷的看著他,淚水滑下,“我承認我抗拒不了你!可我已經有了輕柳歸離,而你是要做金國皇帝的人!炎赫,你放過我吧!”

他僵住,片刻後,痛苦而憤恨的看著我,一字一頓,“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八百個日夜,我每日都想忘記你!”

淒楚的望著他,“總會有別的女人的,我們不適合了。”

他眼中突然出現了更大的怒火,恨聲道,“你以為我沒想過!我也找過女人!可——”

我一聽,突然有些難受,伸手用力推他,“既然你有了,為何還要這樣對我!你走開!”

他眸中忽然閃過一絲喜意,壓住我的動作,低聲道,“別生氣!我是找過別的女人,不過是想忘記你!但是,沒有!什麽都沒有。”頓了頓,“我做不下去……總是會想到你……”

做不下去?像我們剛才這樣?

好像猜到我想什麽,他貼住我,有些曖昧的,“從來都是女人服侍我,我何曾需對別的女人這樣?”

我沒有說話。

不知道該說什麽?此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心裏怎麽想的?有屈從了欲望的羞愧,可也有……

但我明白一點——若是我對他已經沒有感情的話,就算身體再敏感,我也不會那麽沒有抵抗力。

畢竟,他不算是用強,而是誘惑。

女人的屈服從來是因為感情!

炎赫,從來都是強勢的。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

讓我手忙腳亂,無法抵擋!

可是,如今這個局,我該怎麽辦?

忽生惱恨,我這樣如何對得起輕柳歸離?難道自己就這般下賤麽?

緊緊的咬住唇,將恨意發泄!

“你幹什麽!”他惱怒的捏住我的下頜,“你給我鬆開!”

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你究竟要我怎麽樣?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要我跟你通奸麽?”

他慢慢鬆開了手,沉默著擦去我唇上的血跡,片刻後,“我自小便很敬重我的母妃......我父皇總說她是世上最賢惠的妻子......說她把我們教的很好。可自從……之後,我有時......竟會怨恨她.......怨恨她從小就告訴我要做金國的皇帝......若不是,不是為了這個皇位.......若是我沒有答應取碧珠……如今,我們應該早就有孩兒了......”說著,他又咬牙道,“哪裏——還有什麽輕柳歸離!哪裏還有什麽軒夜藍非月!”

無言以對,我搖頭落淚,“就讓我們過去吧!做朋友,做知己。我其實也不是什麽好女人!原本也資格說你?他們配我,已經是糟蹋了。輕柳說過,你若為帝,必是一代明君!炎赫,你有你的大事業,我真的配不上你!過去配不上,現在更配不上!做不了夫妻,我們可以做朋友——”

話還未完,他下身忽然狠狠頂入,“他當然想我做皇帝,不用跟他搶!可你是我的,我為何要讓!!!”

突如其來的滿漲感,還有因為已經不夠潤滑,加上他的用力帶來的刺痛,我有些痛苦的悶哼出聲。

他感覺到了,停住動作,“草草,我弄痛你了麽?”

閉上眼,我沒有說話,事到如今,也無話可說了。

他也未再言語,身下停住——低頭含住我的耳垂,手在我胸前撫弄。

漸漸的,馨香再起,可我咬牙忍住不出聲。

控製不了身體的反應,但是我可以控製自己不徹底淪陷!

察覺我的反應,他憤怒,“跟我一起就這麽不願意麽?你跟輕柳歸離在床上的時候也是這樣麽?”

提到輕柳歸離,我滿心的羞愧,繼而轉化為滿腹的怒火,睜開眼盯著他,“自然不是!我跟他們做的很快活,比你——”

帶著千鈞的怒火,他壓下來,咬住我的唇,之前被我咬破的傷口銳利的傳來刺痛,我皺眉吸氣。

他一愣,鬆開,片刻後又迅速的將舌探了進來,我欲咬,他退開,低頭吸住胸前的頂端。

雖然克製,但那怒火卻很明顯,手又探到下麵,按住那敏感之處。

在他熟練的動作下,我終於忍不住又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聞他低笑,又欺身而上,炙熱頂入,我又是一聲,他緩慢推進,淺淺的動了幾下後,感覺到我的適應後便大力的頂撞起來。有些自得也有些狂傲,“他們能像我這般讓你快活麽?”

我說不出話,一陣陣酥麻,隻能隨著他的動作呻吟。

忽然,感覺有熱熱的**滴落身上,我一摸,滿手鮮紅,頓時大驚,“炎赫,快停下!你傷口裂開了!”

他卻不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點血算什麽?”

忽又邪魅一笑,“那一次,你也有血!輕柳再搶,也搶不過我去!”

我哭笑不得,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