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暴怒

第七章 暴怒

“岔—姬—樺。舒嘜鎷灞癹”見她還是一臉打哈哈,一點也沒打算解釋的摸樣,擔心了一晚的岔菁華頓時怒火猛然竄升的吼道。

岔姬樺心驚,笑臉一頓,眼神骨溜一轉,連忙撲上前掛在岔菁華身上,可憐兮兮般嘟起張小嘴,撒嬌的搖晃著她手;“老媽,你別那麽大聲嘛,會嚇到我的,我昨晚不是要師兄跟你說了嗎!我去參加同學會了嘛。”

眼角暗中對馮天寶狠使了個眼神,赤裸裸的威脅著,他敢不幫忙搞定她老媽,她就跟他沒完。

岔菁華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般的哼道,“嚇到你?就你岔姬樺還能有什麽能嚇到你的,你說說你去參加個什麽同學會?你把那些同學的電話給我,我去問問他們到底是什麽同學會要開一晚時間。”

她怎麽不清楚她自己女兒的品性,她就是太放縱她了,才會讓她養成這樣天不怕地不怕性格,這樣的她,她怕她遲早有一天會吃虧。

別看岔菁華長得嬌小玲瓏,樣貌甜美如夏日,性格溫雅恬靜,對人更是友善扶持(除了對岔姬樺外),可她發起飆來的摸樣,那是一個終極點,也是唯一能壓製住岔姬樺的人。

聽到她的話,岔姬樺立刻哭喪著一張臉,“老媽,你就放過我吧,我昨晚不小心喝多了那麽一點點,在路邊凳子上睡了一晚,怕你擔心,所以我今早一醒過就馬上趕了回來,真的,我到現在頭還好痛呢,你就讓我回房吧。”

“是啊師傅,就先讓姬樺先去休息一下吧,姬樺昨晚可能見到老同學太高興就不小心喝多了,現在回來了就好,你擔心了一晚沒睡,你也快去休息一下,武館裏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看著的。”馮天寶也跟著附和道,看向岔姬樺的眼裏滿是擔心。

岔姬樺連忙附和,“是啊,是啊,老媽,你也一晚沒睡,你快去休息一下,我頭好痛哦,我也回房了,老媽安安……”

岔姬樺一看逮住了機會,沒等她老媽開口,丟下話,就迅如閃電的往自己房間方向逃之夭夭而去。

看著岔姬樺那跑的飛快的背影,岔菁華心裏一陣歎息,她從小是怎樣的個性,她怎麽會不知道。

“天寶,你就是太寵她了,如果你們結婚了,你會被她吃得死死的,怎麽管得住她呢。”也不知道是該替天寶擔心以後,還是慶幸能為她匿得了這麽個好老公的人選。

馮天寶心裏雖然早就把岔姬樺當自己未婚妻看待,但聽到岔菁華這麽說,還是臉紅了,“師傅,那麽多年來,天寶的心思你還不懂嗎!隻要她開心,天寶就很開心了,就算把她寵上天,我也願意。”

就算被她吃得死死的,他也願意,馮天寶第一次在岔菁華麵前說得那麽煽情,說完,臉都快燒起來了,匆匆說了句讓她去休息後,就轉身健步如飛的去了武館內廳。

岔菁華看了眼兩人消失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天寶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心思她怎麽不懂呢,可是自己女兒的個性,唉……看來還是該要考慮他們兩的婚事了。

回到房裏的岔姬樺,把自己往上床一拋,暗暗舒了口氣。

如果被她老媽發現她昨晚做的荒唐事,那她一定會被修理得很慘很慘,肯能會半個月下不了床,現在想想,還真的好險,不過還好師兄有幫忙說話,不然……竟然這樣,那就饒了他,不找他算賬了。

岔姬樺在床上輾轉了幾圈,就起身,拿著換洗睡衣進了浴室,昨晚沒洗澡還弄了一身汗,搞得她現在渾身不舒服,把水調得溫熱,打開花灑,岔姬樺就脫去身上衣服,但她才剛剛脫下褲子,就倒吸了一口氣。

隻見浴室裏一麵是鏡子牆,從鏡子裏可以看到她那雙腿間大腿上已經幹澀了的慘烈血紅,更別說褲子上了,岔姬樺瞳孔狠光一擰,瞬間臉色慘白,氣得磨牙聲頓時在浴室裏響起。

“TM的混蛋……下次別在讓我遇見你,不然我一定打斷你的牙再閹了你……”

低吼的暴怒聲在窄小的浴室裏牙呲呲的響起……

東升的晨陽才剛剛露出個頭,總統套房裏,一身影坐在靠近落地窗前的豪華真皮沙發上,修長健美的雙腿翹起個二郎腿,右手肘彎曲靠放在沙發旁支撐著頭顱,一手放在翹起的大腿上若有若無的敲打著。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隻見他微閉著眼眸,讓人看不出什麽表情,那摸樣,仿佛在沉思,又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不過從那整齊的無一皺痕的豪華大床可以看出,他那是一夜無眠。

沙發旁水晶玻璃櫃上,一個高級酒杯旁,還放著一瓶年代悠久昂貴的紅酒空酒瓶……

在微刺眼的陽光從窗外折撒在他身上時,男子敲打著的手才停了下來,睫毛一顫,霍然的張開那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冰冷的雙眸懾人心魂,實在讓人一點也看不出宿酒一夜沒睡後的一絲絲倦意,反倒更冷傲孤清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掏出手機,撥通了門外貼身保鏢隨身電話,不一會,兩個黑色西裝保鏢就肅立在總統套房房間門外,敲了敲門後,步伐沉穩的走了進來。

“老大,請問有什麽吩咐。”進來其中一個保鏢麵無表情的恭敬問道。

豪華奢侈的房間裏,靠窗的沙發上,此時玄羽拓寒翹著二郎腿,雙手敞開擺放在側的倚靠的坐在,一副王者般的高雅,俊美的臉上已經泰然自若,銳利的黑眸深邃得讓人無法猜透他任何情緒。

“叫人去把昨晚菲光大道的視頻全部都給我調出來,還有,在最短的時間裏,把昨晚出現在那裏的一個身材嬌小,大約十七八歲的女孩身份給我查出來。”當時在暗巷裏,五官樣貌很模糊,他就隻記得這些。

那個該死的女人是吧?還真沒一個人能在惹了他後能安然於世的,想到她那囂張的丟在他臉上的二十塊錢,眼底黯然閃過一抹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