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

樹人生活 戰鬥

小樹苗的小心思林煦然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告訴另外那幾棵植物——開玩笑,還嫌晶石燈不夠亮嗎?

收拾好東西——其實也沒什麽需要收拾的,幾個人繼續趕路。

就在這個時候,林煦然的嘴角突兀的微微一彎,眼神隱諱的在雷輝和安達斯魯之間轉了兩轉。

而這個時候,一位教廷二號人物一位被教廷追捕戰鬥過不知多少年的亡靈者似乎也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安達斯魯立刻警覺了起來,將葉赤萼抱在懷裏,“有教廷的人過來了,我們快點離開!”說完化成原來的灰霧就想卷著葉赤萼走人。

相比較之下,雷輝就鎮定多了,他沒有絲毫的緊張。——話說回來,從那張冰塊臉上看出緊張的情緒難度還不是一般的高——林煦然在心裏暗想。

不過,事情倒是有意思了,教廷,不,應該說他那位身為教廷頭號人物的朋友到底想幹什麽呢?自己的身份他是知道的,進而小樹苗的身份聯想到小家夥一直以來的表現也很容易猜到,不是嗎?

那麽,他到底想幹什麽?

林煦然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以為很了解的朋友實際上並沒有自己認為的那麽了解。

樹人在這個世界上是一個特殊的種族,實力強大,有著悠長的壽命,強大的修煉天賦,平和的心境。所以,樹人一族可以稱得上是最為強大的種族,並且因為與世無爭的心態和太過悠長的生命而完全沒有爭權奪利的心。

最重要的是樹人繁衍不易,族人很少,相互之間極為愛護。

所以,就連天上的神也不會輕易的招惹樹人。

“馬上離開這裏。”和葉知陶親熱了幾分鍾之後,雷輝冷著臉開口。

“發生什麽事了?”被他禁錮在懷裏的葉知陶開口問道。

雷輝看了一眼葉靈溪,“他就是當初那個入侵聖廷的人吧。”

聞言,林煦然微笑著挑眉,“被查出來了嗎?難道加斯柏(教皇)沒能把這件事壓下去?”

“沒有。”

“是沒壓還是沒壓下去?”臉上的表情趨近於無,林煦然追問道。

“教皇不會出手。”雷輝沒有正麵回答。

不過,林煦然已經從他的回答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們想怎麽樣?”

林煦然拉著葉靈溪起身,向雷輝詢問的同時示意大家起身準備離開。

在眾人準備好之後,林煦然嫻熟的抹去自己這些人在這裏停留過的痕跡。

“他會被封為‘聖’。”

林煦然的動作戛然而止,轉身,麵無表情的盯著雷輝的雙眼。

“這是誰提出來的?”

“達文齊長老提出,其餘長老讚成。”

“‘聖’到底是什麽?”從林煦然的反應中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葉知陶揪住雷輝的衣領。

“所謂‘聖’名義上是聖廷中地位僅次於教皇和聖女的存在。隻有十分純淨而虔誠的神之子才會被封為‘聖’,他們終生停留於聖廷總部侍奉神,最終會得到神的允許飛升神界。”雷輝麵無表情的解釋。

葉知陶轉頭看向林煦然。

“很顯然這隻是名義上的解釋!名義上‘聖’的地位僅次於教皇和聖女,但實際上他們沒有任何實權。在最初的時候,‘聖’就是天分極高又對神絕對虔誠隻願侍奉在神的左右不願參與教廷的管理的聖職者。他們最終也達成了自己的願望,曆史上所有的‘聖’都成功的進入了神界。”

說到這裏,林煦然臉上的神色已經變成了諷刺。

雷輝則一直沉默不語。

“聽起來除了沒有自由之外,‘聖’這個名號並不值得你這麽的……”葉知陶斟酌了一下才緩緩的吐出一個形容詞,“不快。”

的確,林煦然大部分時候都是溫和的,像現在這樣冷著臉的時候幾乎沒有過。

“後來!尤其是到了近代,‘聖’已經變樣了。我來告訴你們‘聖’的本質:神並不是孤家寡人,他手下有自己的軍隊,那就是天使。從最低級的無翼天使到最高級的十翼,全部都是由神親手創造出來的,從靈魂到**,是絕對不會背叛神的存在。可是,要創造出那麽強大的戰力即使是神也需要耗費太多的能量,所以天使的數目一直保持在一定的數量上,在很長的時間裏都無法增加。不過,神不愧是神,他找到了一個省力的辦法。那就是以優質的人類靈魂為基礎創造的天使,雖然這種天使幾乎沒有可能成為十翼,但耗費的能量隻需要同等級天使的百分之一。從此,聖廷對‘聖’的需求越來越大……還有,為了保證天使的純淨,在進入神界之後‘聖’們的靈魂會被神清洗,完全的忘卻前塵舊事,最終成為隻忠於神的天使。”

葉赤萼蹭一下跳了起來,漂亮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猙獰,“他們該死!”

葉知陶沒有大的動作,可眼神卻變得極冷。不動聲色的轉頭,眼神銳利的看進雷輝的眼裏。

雷輝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將自己的唇印在葉知陶粉色的唇瓣上,伸出舌頭舔了幾下之後,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裏,凶猛的舔咬吮吸著。

兩人都沒有閉上眼睛,眼神一直膠著著。

“我不會傷害你重視的人。”被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後,雷輝舔了舔唇上滲出的血絲,給出了回答。

聽了他的回答,葉知陶伸出細白漂亮的手把雷輝的頭壓低,湊上自己的唇,兩人的唇輕輕相觸,“很好。”

眼見那邊兩個打得火熱,安達斯魯那個羨慕妒忌恨啊,猴急猴急的朝葉赤萼表態:“我也不會傷害你重視的人的。”

接著巴巴的湊上自己的唇打算也來個親親。

葉赤萼紅了一張臉,狠狠的一拳打在某變異亡靈的肚子上。

“滾,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嗷!”

安達斯魯被打的嗷嗷叫著抱著肚子倒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的,一副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看向葉赤萼。

葉赤萼對他小可憐的樣子完全視而不見,翻了個白眼對旁邊吻得火熱的兩人說道:“你們倆夠了沒啊,想當眾表演也找個好時機好不好!”

葉知陶一把推開還想繼續糾纏的雷輝,輕喘著,眼波流轉的桃花眼輕飄飄的飛給葉赤萼一個媚眼,“要表演也是表演給葉葉看啊,誰要給你看。”

“誰要看你啊!”

“達文齊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林煦然放下蒙著葉靈溪眼睛的手,小樹苗在剛才被蒙住眼睛的時候倒是很乖巧的沒有掙紮,不過聽了葉知陶的話後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我要看我要看,桃桃你要給我看什麽?”

雷輝手指上出現小小的白光,在嘴唇的傷口上一抹,傷口就痊愈了。

“知道或者不知道還有意義嗎?他們那邊的實力對你來說並不難對付。”

“我是想知道加斯柏想做什麽,或者說,他從幾十年前開始計劃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