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八部五
[綜]一月一穿
“這位想必便是虛竹大師了，北冥神功的帛卷如今在譽兒手上,你若是想學便跟他一起研習,你們如今也算是同為逍遙派門下,又是結義兄弟，自該相互照拂才是。至於那畫像，便交給我吧。”
無崖子臨死前讓虛竹去無量山洞找李秋水學北冥神功，可是如今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一起死了，他想學北冥神功隻能找自己了。不過虛竹如今一身本事，學不學北冥神功都無所謂，他那悲天憫人的性子那裏做得來吸取別人內力。
“難道您就是李秋水師伯的小妹妹？”
虛竹將畫像從懷中拿出交到唐小小的手裏，心裏卻是覺得有些驚異,因為見過天山童姥的模樣，他倒也不覺得唐小小如今年紀輕輕的樣貌有什麽奇怪。
“是也不是，長輩們的事情你也不需要了解太多麽，今日隻管看看熱鬧出出風頭也就是了。”
慕容複在山下對上了丁春秋的消息很快傳來，大家也就一同去觀戰了，段譽跟在唐小小的身側有些興奮，段正淳和阮星竹走在他們的前麵，倒是時不時回頭來看看兒子。
“師父，我聽爹說那日你的夫君也到了，不知今日為何他沒有一起前來？”
段譽說話原本是有些跳脫的，但今天跟她說話卻是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的意味，待在同一個身體裏和分兩個身體待著，到底還是有了些差別。少時山腳下慕容複和星宿派的打鬥已然停了下來，遊坦之帶著阿紫和丐幫眾人也到了此地，反正這事情她就是來看個熱鬧，也就和段譽站在一起遠遠望著了。
“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等這裏的事情結束了，我帶你去找他，倒是這王姑娘，你為何會喜歡上她？”
唐小小很是搞不懂的一點，便是段譽為何還是喜歡上了王語嫣，看段譽支支吾吾地解釋不出來隻是看她，小小歎了口氣也便作罷，誰知道段譽這小腦瓜裏是怎麽想的，反正都是他的表妹，全部娶回去也不打緊。
段譽已經不是原來的段譽，等到蕭峰帶著阿朱一到和慕容複、遊坦之打起來的時候，他自也使著六脈神劍上前助陣，淩波微步再加上北冥神功，慕容複那裏是他的對手。虛竹上前對上了丁春秋替無崖子清理門戶，三個兄弟倒是各有各的風采，看得在場的人很是佩服。
等到少林一事完畢，唐小小帶著段譽去找西門吹雪，二人相見氣氛卻是有些奇怪，小小去廚房燒了些菜出來，段譽就已經走了。
好戲看完了，徒弟也見過了，唐小小和西門吹雪也就離開了少室山腳，各處遊山玩水去了。如今除大宋之外還有大理、吐蕃、大遼和西夏，他們倆倒是各國風光都瀏覽了個遍，去往大遼的時候自有南院大王蕭峰和他夫人阿朱照應，去到西夏又有虛竹這個駙馬照應，過得倒也自在。
等到幾年之後遊玩到大理，段譽自是早做了皇帝，將木婉清、鍾靈和王語嫣都娶了，卻隻封了妃並沒有給誰後位。唐小小和西門吹雪被段譽的下屬迎進皇宮的時候，隻見段譽抱著一隻兔子哄得起勁，聽說養了幾年寶貝得很，睡覺都要抱著一起睡。
這件事情自然有些古怪，唐小小聽到西門吹雪輕輕歎了一口氣，更是不知道之前他和段譽聊過了什麽，謎團越來越多，她卻是猜不透多少，隻隱隱尋到一些東西。
“幾年不見，師父依舊風姿綽約，西門公子也是英姿不見，倒是讓譽兒甚為羨慕。我已讓語嫣擺下酒宴為你們接風，大哥和三弟可好？我忙著大理的事情也抽不出空和他們聚聚。”
見到唐小小之後，段譽倒是把白兔子放下了，那兔子也不怕生，蹦到小小的腳邊親昵地蹭著，這個時候唐小小的兔子屬性自然是萌發了，抱起兔子就逗著玩，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都沒有放下，恨不得自己也變回兔子和它一同到草地裏玩耍會兒。
“主人一個人抱著我的時候，總是會念叨小小、小小，我本來以為是給我取名字叫小小，可是看他的樣子明明是透過我在看其他人。對了對了，他房間裏還掛了一幅畫像，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唐小小吃完飯帶著兔子去了花園閑逛，便開始從兔子的口裏套話，她總覺得段譽有些奇怪，這麽一聊當真是奇怪得很。段譽若是喜歡自己，大可以向她說明，何必偷偷摸摸地喜歡著，若是他是為了這個才娶了王語嫣，又何必把那木婉清和鍾靈一塊兒娶了？
“他還說什麽雖然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但至少可以和你一起死去，這點是旁人比不過的。說的時候裏麵還會加上幾句詩，不過我太笨記不住啦！”
兔子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話，三瓣嘴一撅一撅的，耳朵時不時動一下很有規律。唐小小卻是越聽越心驚，想到了很多很多東西，隻覺得自己似乎是遺忘了很重要的東西，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一道綠光閃過，唐小小隻覺得腦子似乎是要炸開一般，兔子說什麽也聽不清了。
“師父怎麽一個人跑這裏來了，兔子肚子餓了該吃飯了，譽兒還準備讓師父指點幾招，將來好交給下一代。”
等到唐小小恢複聽覺的時候，兔子已經被段譽接過交給了下人，嘴裏念叨著胡蘿卜白菜的，再無其他。段譽引著唐小小參觀了花園裏各種茶花，又在後院和她切磋了許久才停下，唐小小的劍氣將段譽的袍子割出了幾道口子，而段譽打到唐小小身上的傷口又返到他自己的身上，看起來有些狼狽。
“師父若是有心事，也不要想太多，睡一覺醒來便又是新的一日了，你隻需記得，你所受的傷我與你同受，絕不會害你便是。”
段譽這話意味不明，內裏含著幾重意思，他也不敢再看唐小小，做了個揖便回了寢宮。自有人將唐小小帶到她住的地方，西門吹雪正吹著簫等她，簫聲綿長，卻是帶著幾分沉重的味道。
“阿雪，怎麽你也有心事？你是不是也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不說出來總是為你好的，睡吧，我們明日便離開，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豈不是很好？什麽都不用想，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西門吹雪放下簫將唐小小摟在懷裏，玉身從冰涼到溫熱，他身上的溫度也從溫熱到冰涼，兩個人說了會兒情話熄燈睡覺，唐小小的心情倒也好了很多。不同的時間該知道不同的事情，這個道理她已經懂地不能再懂。
好奇心太強有的時候不是一件好事，唐小小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從大理皇宮離開之後，她和西門吹雪便找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臨湖而居，彈彈琴下下棋，日子過得倒是如同神仙眷侶一般。
閑來無事的小小會和西門吹雪在湖上泛舟，亦或者是相攜著用輕功飛上一飛，體會風中相伴的樂趣。唯一遺憾的大概便是二人無法孕育孩子，以前是因為兩個人都是男身，如今小小雖然是女的，卻是玉做的身子，又怎麽可能生得出孩子來。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美中永遠都會帶上些不足與缺憾。
百年一晃便過，唐小小聽到腦海中傳來段譽聲音的時候，她的身子也變得僵硬起來，然後一寸一寸化為粉末，玉像自外向內裂了開來，唐小小感覺不到疼痛，隻能聽到段譽喃喃自語的聲音和西門吹雪從屋內走出來的腳步聲。
她不過是早起出來吹吹風，誰知道段譽便在這個時候離開人世，西門吹雪甚至連抱都來不及抱住她，便見小小化為粉末成為一片虛無。而他自己的身體也變得透明起來，跟著小小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段譽這個問題……穿成他的人下章就會出現鳥。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應該猜得到不少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