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向毛ye爺發誓他真沒別的姑娘

79、向毛ye爺發誓,他真沒別的姑娘

飛機剛在港城落地,池墨叫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樂珊,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口水印,臉色有點難看地瞪著她。

“我不是故意的……”樂珊有些不好意思,扭捏著,時不時抬眼瞧一瞧那塊印記,腦子裏怎麽都想不起來自己睡覺會流口水這件事。

池墨勾了勾嘴角,冷哼了一聲,不著痕跡地擦了擦手上的水漬。

見他板著個臉,樂珊以為池墨是真的生氣了,兩手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要不我給你洗衣服吧?磐”

她一臉天真無邪,池墨心底的惡魔跑了出來,一遍遍叫囂著,他幹咳兩聲,別開視線,努力集中注意力,最後硬是從喉間擠出一句話:“晚上跟我回家。”

盡管池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本正經,臉上一點邪念都沒有,但樂珊還是抖了一下,像觸電了一樣放開手,往座位上縮了一下,就連眼神都變得警惕起來。

“為什麽跟你回家?”

池墨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輕笑了兩聲,“不是給我洗衣服嗎?候”

洗衣服就要跟他回家嗎?樂珊扁了扁嘴,神色間有些不滿,可一想到自己理虧在先,她輕歎了一口氣,兩手攀上額頭一直揉著。

見狀,池墨忍著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起身從行李架上拿了兩人的行李箱下來,“走吧,遠洋應該已經到了。”

上飛機前,池墨接到李遠洋電

話,他從秦風那裏得知兩人的班機號,非說要過來接他們,池墨連拒絕都來不及。

聽池墨的意思,樂珊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很快手被池墨拉住,她跟著起身,嘟著嘴和池墨一人一手拉個行李箱。

所以,李遠洋看到他們兩人時候,一個得意洋洋,一個不情不願,他挑了挑眉,小兩口吵架了?

李遠洋覺得自己挑錯了時機,正猶豫著要不要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池墨已經把行李箱交到他手中。

怎麽個情況?當他是搬運工?李遠洋皺了下眉,“老七——”

池墨看了他一眼,把樂珊手中的行李箱也交給了他。

“喂,池墨,你小子把我當勞工了!”一大一小兩個箱子擋在李遠洋麵前,他苦著一張臉看向樂珊,他還沒開口,池墨往樂珊身前站了站。

“你說來接機。”池墨笑了下,拉住樂珊的手就走。

越過李遠洋身邊的時候,樂珊歉意的看了眼李遠洋。

李遠洋知道池墨在為東城的案子發脾氣,他自認倒黴,早知道就該叫上岑安海,好過他一個人做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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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池墨照舊坐最後一排,樂珊自然是跟他一塊。

切諾基不比商務艙,李遠洋可憐兮兮的看了後排一眼,在池墨眼神的壓迫下,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樂珊偷偷扯了扯池墨的袖子,示意兩個人的關係太過親密了,畢竟李遠洋是她半個上司。

“安心坐著。”池墨拍了拍她的手,眉眼間都是暖暖的笑。

李遠洋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連忙開口:“我聽秦風說,那邊案子隻等開庭了,樂珊辛苦你了,我放你兩天假,你在家好好休息。”

“她住我那。”池墨臉色一沉,狠狠瞪了李遠洋一眼。

“為什麽?”李遠洋和樂珊異口同聲。

池墨看都沒看李遠洋一眼,側頭點了下樂珊的鼻尖,語氣裏滿是寵溺:“你說給我洗衣服的。”

李遠洋眯了眯眼,池墨還用人洗衣服?他那些衣服都是直接送去幹洗的,難怪樂珊從閘口出來的時候一臉不高興,敢情是被壓榨了。

“就這一件。”樂珊指了指他的外套,臉微微泛紅,“我拿回去洗也一樣。”

“我可沒說就這一件。”池墨捏了捏她的小臉,笑得賊兮兮。

李遠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心裏捉急的想,這個時候岑安海怎麽就不在呢?

因為池墨的堅持,李遠洋讓司機直接送了他回別墅那邊,等司機把車上的行李都搬下來之後,李遠洋受不住池墨的冷凍眼神,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臨走前,李遠洋叮囑,明晚上去天暢國際吃飯。

“我一定要去嗎?”李遠洋的離開,讓樂珊鬆了一口氣,這一路上她覺得渾身不自在,現在總算能放鬆一下。

“你就這麽不想去?”池墨單眉一挑,他知道樂珊不是個很能放開的人,而且兩人才認識沒多久,突然把她帶到兄弟幾個麵前,她心裏難免有些膽怯,但這個頭隻要一開,她慢慢也就能適應下來。

樂珊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很老實的作答:“隻是有些怕。”

池墨打橫抱起她,然後往沙發上一坐,“他們也不是豺狼虎豹,吃不了你,再說有我在呢!”

有他在才最可怕!樂珊癟嘴,緊了緊環住他脖子的胳膊,依偎在他胸口磨蹭著,“剛剛李總的眼神……我總覺得心裏毛毛的。”

樂珊想起了之前的泳衣派對,有點明白了池墨的意思,旋即點點頭。

她乖巧的樣子,讓池墨心中悸動連連,一彎腰,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這幾天你別回去了,就住在我這兒。”他商量著,嗓音輕柔。

樂珊搖頭,她出差了這麽長時間,怎麽著都得回家一趟。

“那你什麽時候帶我見見你父母?”池墨下顎抵在樂珊的頭頂,他想盡快把樂珊定下,免得她父母給她安排相親什麽的。

“再等等。”樂珊皺眉,她覺得現在見父母還太快,她和池墨才剛開始,“池墨,回公司後,咱能不這麽張揚嗎?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跟你談戀愛?”

池墨捏著她的後頸,單眉一挑,眼中露出老大不樂意的神色,“樂珊,你什麽意思?想不負責任,吃完就跑?”

樂珊好氣又好笑,她什麽時候吃他了?明明都是她被他占便宜!再說,她說她不想負責任了嗎?

“樂珊,你不能這樣,這樣不好。”見她還在笑,池墨一板一眼的和她講道理,“我這麽迫不及待把你介紹給我的朋友兄弟們認識,就是想告訴別人咱倆在一塊了,你樂珊是我的女人,你怎麽能想隱藏我是你男朋友的身份呢?這不公平,我要生氣了。”

他一臉正經的說要生氣,樂珊反倒笑得更燦爛了一下,她坐在他腿上,抱了抱他,頭貼在他的肩上。

“池墨,幸福是咱兩個人的事情,你沒聽說秀恩愛死得快嗎?我是想等我們的感情穩定一點再告訴我爸媽。”

池墨眸光一沉,樂珊答應他那會,他就恨不得通告全世界的人,可照樂珊這意思,估計他都修煉成老妖精了,她還沒把他介紹給她父母。

“樂珊,我覺得咱兩感情挺穩定。”池墨抱緊了她,頓了一下,然後改口,“應該是日漸升溫,我巴不得現在就把你娶回家。”

“咱兩才認識幾個月?我們還不夠了解對方。”樂珊皺皺眉,時間是個問題,更何況她覺得自己並不了解池墨。

說到了解的話題,池墨一下子沉默了下來,他像泄了氣的皮球,蔫蔫地說:“像我這麽好的男人,別的姑娘恨不得認識第一天就和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怎麽到你這,還想著法子隱藏關係?”

“別的姑娘?”樂珊重複著池墨的話,眯著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池墨賠著笑解釋:“舉例,我就打一比方。”

樂珊神情一變,輕聲歎了口氣,“你看,我對你以前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我都不知道你除了我是不是還有別的姑娘。”

見她一臉落寞的樣子,池墨也不管她是真是假,趕忙哄著:“樂珊,天地良心,我就你一個,沒有什麽別的姑娘,我向毛ye爺發誓!”

樂珊被他逗笑,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鼻子,“饒了你,那我們說好了,除了你的兄弟,不能再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池墨無奈地笑笑,算是答應了,他低下頭和她鼻子拱鼻子,忽的,樂珊一手擰著他胳膊上的肉。

“樂珊,疼。”他癟嘴,像個委屈的孩子。

樂珊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家夥真是不能大意,“誰讓你**了!”

從坐下來之後,池墨的手一直搭在她身後,起初隻是輕輕的拍兩下,然後拍變成了摸,樂珊忍著不發作,結果就在他剛剛低頭下來的時候,他的手變得更加不老實。

“被發現了?”池墨也不覺得尷尬,反而咧著嘴笑了起來,他摸了摸後腦勺,嘟囔了一句:“我以為我摸的挺隱蔽。”

陳敏生站在房門口,看著家裏的擺設,他微微發愣。

裝修公寓的時候,他因為有事外出,所以裝修的事情全權交給了他老媽,走前他跟設計師溝通過,圖紙都敲定了,可回來後才發現完全貨不對板,原因是他老媽不喜歡原來的感覺。

但現在,家裏的裝修風格和家具擺放跟他當初設想的是一模一樣。

摸出手機,陳敏生給老媽打了個電

話,“媽——”

“臭小子,你還知道你有個媽?”這是林頌伊慣用的開場白。

等林頌伊吼完,陳敏生把手機拿近耳邊,怯生生地問:“我公寓裏的家具是你換的?”

“換你個大頭鬼咧!”林頌伊氣哼哼的,電

話那邊頓了一下,“冉冉換的,人姑娘自掏的腰包,就憑你?能有這麽好的姑娘死心塌地跟著你,你就該偷笑了。”

“媽,我是不是你親生的?我小時候你不總說,我這模樣還是集合你跟我爸的優點長得嗎?”陳敏生抱怨,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他在林頌伊麵前很是被嫌棄。

“我說過嗎?”林頌伊裝傻,咳嗽了兩聲後,她很肯定的說:“那就是長歪了。”

陳敏生:……

“行了,懶得跟你多說。”林頌伊沒了耐心,咬牙切齒地叮囑:“我做夢都想要冉冉那麽一個女兒,結果生了你,現在我退而求其次隻想她做我兒媳婦,你要讓我願望落空,我就讓你不好過。”

陳敏生站在原地沒動,他覺得自己大概可能也許真是撿回來了的,他在老媽麵前,還不如一個外人。

不過看看眼前房子裏的裝修擺設,陳敏生目光一沉,好吧,念在她把他的房子變得有品位這一點上,他就不跟她計較私自裝修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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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陳敏生躺在床上,他杯具的發現,他失眠了!

陳敏生從小就有認枕頭的毛病,他睡覺時候才發現自己枕頭被換了。

怎麽辦?給蘇冉冉打電

話?可這個點了……要是被當做sao擾怎麽辦?

想來想去,陳敏生覺得,睡不著才是最可怕的,而且池墨和樂珊回來了,明天還要見麵,萬一睡不好沒精神,沒準會鬧什麽誤會。

最後,陳敏生從床上爬起來,電話簿被他從頭翻到尾三遍,他愣是沒找到蘇冉冉的電

話號碼,仔細想想,好像他除了知道她叫蘇冉冉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在岑安海和李遠洋之間做了個選擇,陳敏生默默選擇了嘴緊的鄧何然,電

話很快被接通,鄧何然冷冷地問:“什麽事?”

鄧何然的態度完全處於低氣壓狀態,陳敏生不敢招惹,緊張起來變得結結巴巴,“那個……我、我想問你,有沒有蘇冉冉的號碼?”

他話音未落,電

話那頭沒了聲音,鄧何然很直接的掐斷了電

話。

陳敏生盯著屏幕發呆,他到底有沒有啊?救命用的好嗎!他這絕對是不是半夜sao擾啊!

正在陳敏生內心一萬隻小野獸奔騰而過的時候,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鄧何然發來的信息。

當看到那十一個數字的時候,陳敏生都快要跳起來歡呼了,不用大半夜打電

話問岑安海和李遠洋要蘇冉冉的號碼,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終於,陳敏生撥通了那串號碼。

“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陳敏生默默放下手機,一頭栽在床上,賭氣地扔掉那個看起來和之前很像卻完全不是一個的枕頭,心裏深深的感覺到好累愛……

天暢國際,岑安海早就定好了至尊包間,六點剛過五分,整桌子就差池墨、樂珊、陳敏生和蘇冉冉。

“什麽情況?他們兩對不會集體翹桌吧?”岑安海摸著下巴,眯著眼看向李遠洋。

李遠洋無辜的聳了下肩膀,“我隻能證明,我昨天把池墨和樂珊送回了池墨別墅。”

“這就住在一起了?”岑安海眼中大放精光,他突然嘿嘿一笑,有幾分狡詐的味道,“遠洋趕緊去點盅補品,老七需要。”

李遠洋很賤的笑了下:“一盅夠嗎?”

鄧何然雖然對池墨和樂珊的消息很感興趣,但想起昨晚陳敏生的那通電話,他伸出手指跟李遠洋比劃了個“2”。

“二哥,你也需要?”李遠洋震驚,站在門口的位置,視線上下掃描著鄧何然。

祁文哲和他未婚妻安綺雯齊刷刷地盯著鄧何然,鄧何然麵色平靜,十分沉穩地說:“是給老五準備的,昨晚他跟我要蘇冉冉的電

話。”

陳敏生對蘇冉冉抗拒的態度,眾所周知,但本著一物降一物的原則,他們這群家夥更樂意看到陳敏生和蘇冉冉在一起,所以這頓飯無論陳敏生怎麽逃,都是逃不過的。

乍一聽鄧何然說起陳敏生要了蘇冉冉的電

話號碼,又是夜半時分,這幾個人越聽越覺得那兩人之間生了點他們不知道的日愛日未,頓時一個個眼裏閃著興奮的光。

“遠洋,還不快去!”祁文哲衝李遠洋揮了揮手,唯恐等到正主來了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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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遠洋剛把補品點上回房間,池墨和樂珊就手牽著手進了門。

樂珊本來是不想這麽張揚的,但奈不住池墨的威逼,隻好順從的任他牽著。

他們一進門,樂珊就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們兩的手上,她臉上一熱,下意識地往池墨身後躲了躲。

池墨心中得意,他蠻喜歡樂珊倚靠他的樣子。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側過身子,給她介紹在場的人,樂珊乖巧的叫人,一點都不落池墨麵子。

等到介紹安綺雯的時候,安綺雯自個兒站了起來,朝樂珊伸出手,笑道:“我是安綺雯,祁文哲的未婚妻。”

樂珊握住她的手,不自覺地看了一眼池墨,正好他也看過來,他把手搭在她頭上,揉了揉,寵溺道:“叫大嫂就行。”

“大嫂。”樂珊友好的笑笑,安綺雯點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池墨,眼中有幾分讚許。

介紹完一圈,岑安海蹦躂著要往樂珊跟前湊,池墨臉一黑,瞪了他一眼之後,帶著樂珊往安綺雯身邊走去

岑安海和李遠洋少了調

戲的樂子,隻好寄望在陳敏生和蘇冉冉那一對身上。祁文哲和鄧何然比較正經一些,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池墨聊天。

這樣一來,樂珊左邊是安綺雯,右邊是池墨,岑安海和李遠洋就算想調笑一番,也不敢太過分。

“能讓我們家老七正式介紹給我們的女人,你是頭一個。”安綺雯拉了拉樂珊的手,悄聲跟她說,“別看老七這樣,他挺會疼人的。”

樂珊被安綺雯說得臉紅,她看了眼池墨的側臉,重重點頭,安綺雯說的沒錯,池墨雖然會耍賴欺負她,但他同樣會把她保護的很好。

忽然,池墨側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樂珊,低聲問:“你們聊什麽呢?”

“沒什麽。”樂珊慌張的開口,她推了推池墨的胳膊,壓低聲音說:“你快和他們聊。”

池墨狐疑的看向安綺雯,安綺雯聳聳肩膀,笑著抿了口茶。

“你才最重要。”池墨握住樂珊桌子下的手,他絲毫不介意這話會不會被人聽到,看著樂珊燒起來的臉頰,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頭一歪,他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你這個樣子,真讓我忍不住。”

樂珊輕顫,他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耳中,她臉更紅了一些,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微微用力。

“老七,你們說什麽悄悄話呢!”岑安海眼尖,他和李遠洋本來就一直盯著這邊瞧,池墨和樂珊動作一日愛日未,他逮著機會就發問。

“告訴你,就不是悄悄話了。”池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說這話的時候,連看都沒看岑安海一眼。

岑安海捂著胸口往李遠洋肩膀上靠,“你這個沒天良的老幺,有了媳婦就忘了你三哥,虧我那麽疼你!”

池墨臉色微變,李遠洋暗呼不好,卻也沒提醒岑安海池墨為東城案子生氣的事,他覺得昨個兒他都落了難,今天怎麽也不能讓岑安海落了跑。

“三哥是疼我。”池墨盯著岑安海冷森森的笑,“你要真疼我,以後就少認識些會惹官司的人。”

當初接下盛世那個案子,是岑安海哭著喊著非要池墨去的,他可沒忘記岑安海當初說得多麽信誓旦旦,一定不會有危險的,結果呢?樂珊是傷了腿腳的。

岑安海啞口無言,灰溜溜地往李遠洋身後躲了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再被池墨揪住。

鄧何然看了眼手表,淡淡的說了一句:“陳敏生和蘇冉冉怎麽還不來?”

蘇冉冉其實早就到了,隻是她呆在大堂沒進包間,她知道陳敏生還沒來,所以在這等著他。

陳敏生因為沒睡好的緣故,眼底還帶著一圈青色,早上他等到商場開了門,特意買了個他滿意的枕頭,結果回到家,依舊是睡不著。

所以,陳敏生心情很差的遲到了。

“你昨晚打獵了?”蘇冉冉見陳敏生的第一眼,隔空指了指他眼皮底下的黑眼圈。

陳敏生凶狠地看了蘇冉冉一眼,“打你妹的獵!你昨晚為什麽關機?”

“我每晚睡覺都有關機的習慣。”蘇冉冉一臉平靜,突地,她臉色一變,開心問道:“你昨晚給我打電

話了?你怎麽會有我的號碼?是特意問過了嗎?”

陳敏生臉色一變,他紅著眼瞪她。

蘇冉冉並不怕,反而一臉關切的問他:“你眼睛很紅,該不是會昨晚我沒接到電

話,讓你想我想的失眠了吧?”

陳敏生磨牙,虧她還能輕鬆說出口,他的確是想了她一整晚,但是想她把他的枕頭藏哪去了,更何況他不睡覺也不是因為她的關係,而是他習慣的那隻枕頭沒有了啊!

“蘇冉冉,你把我的枕頭藏哪去了?”陳敏生拎著蘇冉冉的領子,走到一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去。

枕頭?蘇冉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你說你床上那個舊舊的枕頭?我給扔了,我聽伯母說你有認枕頭的習慣,所以特意去買了一隻一模一樣的回來。”

“不一樣!”陳敏生恨恨咬牙。

“牌子一樣。”蘇冉冉心虛的看向別處,誰讓他用的那隻枕頭已經停產了,所以她才會買了同個牌子的枕頭,她已經挑了一個很類似的。

“你——”陳敏生揚了揚手,動作僵在半空中,“要不是看在你把我的房子恢複成我喜歡的樣子,我真想揍你!”

“你喜歡?”蘇冉冉笑開了懷,“那是我按照我夢想中的家裝修的,原來和你喜歡的一樣,太好了,我們真是有緣分的一對。”

說完,蘇冉冉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他僵在半空的手,順勢在陳敏生臉上一親,“你說對不對,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