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一腳踹廢你

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004 一腳踹廢你

“我們有事?依畫,你在說什麽,我和睿王殿下會有什麽事兒?”

水依琴似被嚇著了,身子往後縮了縮。

上官玄墨本想擁她入懷,但兩人還未成親,不便做什麽太過親密的事兒,隻能低聲安慰道:“琴兒不要聽信這個女人的瘋言瘋語,本王和你能有什麽事,皇兄已經答應本王,一個月後的壽宴上為我倆指婚。到時候,本王一百二十擔聘禮,風風火火地娶你進睿王府。”

“嘖嘖嘖,睿王殿下還真是深情。”

水依畫窈窕的身子斜倚著身後的樹幹,再加上那環胸踏石的模樣,簡直就是在欣賞一場精彩好戲。

“水依畫,要發瘋的話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發,你嚇著琴兒了!”上官玄墨臉色一沉。

他從來不憐惜任何女人,水依琴是讓她破例的一個,而他也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他不擔保水依畫再這麽挑釁下去的話,自己會忍不住動手。

“還真是無情。”水依畫低歎一聲。

以前的水依畫怎麽就喜歡上了這麽一個男人。不過也對,男人嘛,都喜歡水依琴那種嬌嬌弱弱的女子,微笑時如弱柳扶風、哭泣時如梨花帶淚,站在雨中就是芙蓉出水,迎風而立那是憂傷白蓮。

倚在樹邊的女子表情忽然轉為沉痛,聲音低沉而沙啞,含了滿滿的悲戚,“水依琴、上官玄墨,你們為何要害死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死得好痛苦~”

一陣陰風刮過,令人不由自主全身發顫。

“大姐,為什麽要害我?我死得好慘,大火焚燒著我的身體,令我痛不欲生,刺鼻的煙霧熏得我雙眼睜不開,可是那切膚的痛卻深入骨髓。火舌一點點吞噬著我的肌膚,好疼,真的好疼……”

水依畫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一雙美目盈滿了淚水,像是一汪清泉,泛濫著往外湧。

她表情深痛地盯著那容顏俊美、氣質冷然卓絕的男子,一隻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心髒,似乎要把皮肉裏的心髒揉碎。

“睿王爺,我這麽多年來默默地愛你,你便是這樣揮霍我水依畫的感情麽?若不是去地府走了一遭,我如何看清你們醜惡的嘴臉,我水依畫究竟是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毀了我?你可知道,女子的名聲一旦被毀,那她的一輩子就毀了。我不過是愛你,這樣也錯了嗎?如果是這樣,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說著說著,一顆顆豆大的淚珠墜落了下來,像是落入玉盤的珍珠,發出叮當一聲,落地卻摔成了粉碎。

上官玄墨怔怔看著,微微顫抖著伸出了手臂,竟然想去接住那淚珠。

“王爺——”水依琴甜膩夾雜著懼意的一聲呼喊讓上官玄墨瞬間回神。

“裝神女鬼的女人!”上官玄墨的臉上下一刻便攏了沉沉怒意,目光落在她身後的影子上,忽而冷笑起來,“本王倒沒聽過鬼還有影子的!”

水依畫愣了愣,伸手在臉上一拭,摸了一把的淚水。

剛才她確實想捉弄一下兩人,可是後來說著說著,眼淚就像脫閘的水一樣,噴湧了出來。

水依畫,是你在傷心難過嗎?

這樣的渣男有什麽值得留戀的?

忽然不想在這裏呆下去,她必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畢竟原來的身體還殘留著以前主人的執念。

上官玄墨見她謊言被拆穿後二話不說就轉身離開,心裏的怒火蹭蹭往胸口躥起。

“戲弄了本王就想走,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大喝一聲,上官玄墨朝他兩大步急追而去。

身後的水依琴心裏一慌,連忙伸手抓了一把,卻隻撈到青墨色衣袍的一個角。

睿王殿下,不要去,那個女人是在欲擒故縱——

她想大叫著喊住他,可是多年的修養讓她憋回了腹中,維持了原本的矜持。

察覺身後一陣疾風襲來,水依畫目光頓變冷厲。

在那鐵臂即將抓上她肩膀的一瞬間,水依畫身子往左靈巧一斜,右手迅速抄過他的左臂,擒拿住他的左肩,電石火花之間,大腿一屈,狠狠朝他下盤踹去。

還連續踹了兩下!

“嗷~”上官玄墨的臉色頃刻間痛得扭曲起來,雙手捂著下身。

抓住這個機會,水依畫一肘子頂在他後背。

上官玄墨被頂得往前踉蹌兩步。

不及他多做反應,水依畫單掌成刀,狠狠一記劈向上官玄墨的後頸。

上官玄墨兩眼一黑,維持著捂下體的姿勢直挺挺朝地上趴倒,昏過去了。

想他堂堂文武雙全的睿王竟然對一個女子毫無防備,結果被整得如此淒慘。上官玄墨悔不當初,意識模糊之前將眼前這女人的得逞奸笑深深地狠狠地印在了心裏。

水依畫,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等本王醒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最後再不甘地在心裏低吼一聲,上官玄墨徹底昏了過去。

水依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短短幾瞬間發生的事,驚嚇地伸出顫抖的手臂指著她,“水依畫,你……你居然打傷了睿王殿下!”

水依畫拍了拍手,斜睨她一眼,冷淡道:“是有如何?難不成你還想去告官?”

水依琴忽然尖叫一聲,“水依畫!你是成心跟我作對嗎?你自己丟人現眼水性楊花就罷了,為何還要禍及我們水家,傷睿王殿下可是大罪,你想害死我和爹爹嗎!”

水依畫伸腳踹了踹地上的男人,朝她揚揚下巴,“喏,你也看到了,隻是昏過去了,沒死也沒殘。”

“你……你這個禍害!”水依琴怒目圓瞪。

“瞧瞧你現在這副猙獰的樣子,真該叫上官玄墨親眼看上一眼。”水依畫嘖嘖兩聲。

水依琴聞言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又惱羞成怒地狠狠剜她,“水依畫,你這賤人怎麽不幹脆死了算了!”

“唉,還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水依畫不是你的妹妹麽,為何咒她死?”

水依畫微笑著一步步慢慢朝她踱了過去,姿態悠閑至極卻帶著一股難以忽視的淩人氣勢。

水依琴被她逼得一步步往後退。

不會的,以前的水依畫膽小怯懦,怎麽會變成如今這可怕的悍婦摸樣。

被她的那雙亮如星辰的眸子看得心裏發怵,水依琴的心尖一顫。

“不要過來——”水依琴吼道,反正這裏沒有旁人,她也不用再顧慮著維持自己的端莊優雅。

“不是我逼你去死,而是你自己找死!”她大叫出聲,像是要發泄什麽。

“我和睿王殿下早就一見鍾情。憑什麽你去當這瑞王妃?我娘說得沒錯,你和你娘都是慣會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裴氏到了臨死前都不忘為你定下這門親事,她的心機比我娘高多了。不過,我才不會讓你如意!你根本配不上睿王殿下!”

水依琴紅了一雙眼。

水依畫瞧她那換了臉的猙獰模樣,輕笑一聲:“你要如何我管不著,但是千萬不要再來招惹我,你喜歡上官玄墨,我便讓給你。”

見她一臉不信,冷嗤一聲道,“若不是我甘願吃下那子母草,擔下這蕩婦之名,你們的事兒也成不了。不過——”

她話音一轉,淺笑嫣然,如含苞而放的刺手玫瑰,“我如此偉大地成全了你們,向你討要一個小小的報酬也不算過分吧?”

水依琴一愣。

但聞“啪——”的一聲響亮落地,水依琴呆木了一張俏臉。

臉上幾個鮮紅的手指印異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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