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二奶小3

??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二奶,小3

等到蘇小米滿心歡喜加蹦蹦跳跳的跑回家時,爸媽黑著臉看他,他心裏一沉,盧依依不會告訴自己的爸媽了吧。

蘇爸爸嚴肅的發話了:“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麽?”

蘇小米臉色發白的咬著下唇不敢說話。

蘇媽也跟著訓斥:“叫你說,你聽到沒有。”

“這,這是我的權利,不管你們怎麽罵我,我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蘇小米一副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樣子閉著眼睛,等著暴風雨的來臨。

蘇媽一下就敲到蘇小米頭上:“什麽權利,你現在翅膀長硬了?依依從你走後就在你房間裏哭,問她,她又不肯說,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麽,還什麽不會改變心意?你欺負人還有理了是不是?”

蘇媽的話讓蘇小米的心不停的提上提下,原來盧依依沒告訴爸媽,幸好,還差一點自己倒中了套兒,全都說出來了。

蘇小米點頭哈腰:“那我上去看看,你們就別跟過來了,再說你們怎麽就認為是我欺負她,說不定她有什麽心事想跟我說,你們來她反而說不出口了。”

蘇爸衝他揮揮手,示意他快去。一進門,就看到盧依依躺在自己的床上,抬起頭一看是蘇小米,盧依依立馬坐起來,指著蘇小米,彼頭蓋臉的罵下來:“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二奶,小3。”

蘇小米把門關好,惶恐的走過去:“小聲點,呆會兒爸媽聽到了。”

“就是要讓他們聽到,看你做的什麽好事。”盧依依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鼻涕繼續說:“連姐姐的男人也搶,你忘記姐姐對你的好了?”

好我倒是從來就沒有感覺到,蘇小米想,但不敢說出來。

過了半天,盧依依又發話了:“你喜歡嚴言?”

蘇小米點點頭,盧依依又抽了一張紙巾:“可你喜歡也不能當著我的麵在那裏親嘴啊。”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蘇小米幫忙抽紙巾遞給盧依依:“是那家夥自己主動的,你也看到了嘛。”

“那幹嘛,你也把舌頭伸出來回應他?”

蘇小米黑了臉,這盧依依看得還真仔細,一下就沒話了。

盧依依腫著個眼睛:“你跟嚴言已經在一起了?”

“沒,他隻把我當朋友呢。”

“你當我是傻子,還會被你騙,都接吻了還隻是朋友。”盧依依說著又想哭。蘇小米趕忙說:“真的,騙你是你兒子,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親我,可能鬧著玩的。”

盧依依把紙巾朝旁邊一扔:“那他怎麽不跟我鬧著玩。”

“我怎麽知道?”

花了一個小時把盧依依哄走後,蘇小米就馬上打電話這事告訴了嚴言。當聽到蘇小米自己差點全部說出來那段時,嚴言在電話那端樂的直罵蘇小米果然是白癡。

一整個暑假,嚴言隔三岔五的就來找蘇小米去遊泳,每次來時,都會伴隨著隔壁房子傳來含恨的目光。蘇小米開始慢慢脫離了泳圈,會一點狗扒式。等到暑假快結束時,蘇小米想這個暑假一點進展都沒有,除了看了無數次嚴言的屁股,和兩個都曬黑了一大截以外。

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張紙,蘇小米怕捅破了連朋友都做不了,卻又像個賭徒一樣手癢的慌。

開學兩個星期後,盧依依這個纏死鬼又找到蘇小米。

“明天晚上wǒ men以前學校裏有幾個女孩子要過來,我準備搭起兩所學校友誼的橋梁。”

“你跟我說這幹嘛!”

“把你們寢室那幾個男的叫上。”

“我可不去。”

“好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二奶、小3,我告訴你爸媽去。”說著就掉頭想往門口衝。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蘇小米連忙拉住她。

“順便也把嚴言帶來。”

“這才是你的主要企圖吧,不行,他那大老爺誰叫得動,再說,我有病啊,我找他去聯誼?”

“隻是逢場作戲嘛。”

“那也不行。”

“好你這個第三者、狐狸精……”

蘇小米趁盧依依沒有說完就截住了她的話:“行了,姑奶奶,我試試還不行嗎?不過,他如果不肯來就別怪我了”

蘇小米看著盧依依那張老奸巨猾的臉,腦裏浮現出中央12台社會與法欄目中殺人滅口的情景。

盧依依拍拍我的肩,一副語重心腸的樣子:“你不要覺得姐姐對你殘忍,你想想,這也是你試探嚴言的時候啊,他是一個什麽人,雷都打不動的人,據我的可靠情報,他這輩子就沒有去過聚會,更別說聯誼了。如果他答應你了,就證明他聽你的話,心裏是有你的。如果他拒絕你了,你就說是我讓你幫忙請他的,那也不會尷尬啦。”盧依依的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的動搖了蘇小米同誌的心。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小米看到嚴言跟他們班幾個男生走進了食堂,便一把過去扯住嚴言的衣角,嚴言側過頭看到了蘇小米,問道:“你在這裏等我?”

蘇小米點點頭,臉紅的瞄了一下其他幾個男的好奇的盯著他,有些無措,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中午一起吃飯,行嗎?”

嚴言回頭示意了一下那幾個男的,他們便走了。然後他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盯著蘇小米:“愣在那裏幹嘛,去打飯啊。”

“我去?”

“難不成還是我?”

蘇小米悻悻的轉頭跑去打飯,過了一會兒,端著兩份飯小跑著到嚴言麵前。遞了一份給嚴言後在他對麵坐了下來:“那個,恩,盧依依明天有聯誼。”

“怎麽,叫你去?。”

“也叫你去。”

“不去。”

這回答完全在蘇小米的意料之中,但是來的得太快了,這種人都不懂委婉拒絕一下嗎?

“你也不準去。”

“可是,我有把柄在盧依依那惡婆娘手中啊,你以為我想去啊。”

“那是你的事。”

這個冷血無情的臭男人。但是蘇小米還是壓下了這口氣,把上午在盧依依那裏學的招數在心裏溫習了一遍,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言,可是人家想讓你陪我去,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也算是我還盧依依一個人情嘛。”

嚴言被飯嗆到,咳嗽起來,抬起頭看著蘇小米,一副見鬼了一樣的表情。

“好不好嘛~~~”連蘇小米自己都要吐。

“我在吃飯,麻煩你注意一下。”嚴言迅速的恢複冷靜,打量著蘇小米現在耍的是什麽招。

看到嚴言沒有什麽反應,蘇小米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了,自己都這樣,他還不動心,果然,還是對自己沒感情,盧依依那人教的什麽爛招,說是能試探出嚴言對自己的感情,結果,屁都沒有一個。

難不成用絕招,可那也太難堪了吧,讓我一個大男人說那種話。

蘇小米在垂死掙紮,嚴言看得出來。

到最後,嚴言都把飯吃完了,蘇小米還在那裏扭捏,嚴言站起來:“如果沒事,我走了,聯誼的事想都別想,我不去,你也不準去,聽到沒有?”

蘇小米看到嚴言要走,一慌,扯了扯嚴言的衣袖,抬起頭眨巴著眼睛,像小狗一樣露出可憐的目光,幽幽的叫了一聲:“老~公~”

說完這話,蘇小米就後悔了,他看到嚴言的鼻血往下滴,蘇小米站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嚴言竟然氣得流鼻血了?老子再也不聽盧依依那個死女人的話了,還說什麽這句話最有效,臉都丟到家了。

嚴言看著手忙腳亂的蘇小米,接過他遞過來的衛生紙擦了擦鼻子:“沒事了!”

“不行,我還是送你去醫務室吧。”

“我說好了就好了。”

“哦。”蘇小米內疚的低下頭。

嚴言清了清嗓子:“誰讓你這麽叫我的?”

“都是盧依依那個壞女人,再也不聽她的了。”蘇小米一肚子委屈的嚷嚷。

“她的話偶爾聽聽也可以。”

“什麽意思?”

“沒什麽,你說的那個聯誼是什麽時候?”

&nbs^_^^_^p;???這回蘇小米從委屈變成了滿腹疑問,嚴言答應了?那,盧依依的話在蘇小米的耳朵繞啊繞,如果嚴言答應了,心裏是有你的;如果嚴言答應了,心裏是有你的;如果嚴言答應了,心裏是有你的。

嚴言,也喜歡我?

這種奇怪試探方式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