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言的討好政策上
我想成為你的男人 嚴言的討好政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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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蘇小米去找嚴言,又在辦公室碰到歐陽佳,蘇小米不滿意的抱怨:“你中午不吃飯,老到這裏來幹嘛。”
歐陽佳抱著手:“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你竟然當著言的麵對我也是這種說話態度,當心我讓言開除你。”蘇小米經過昨天嚴言的解釋後,氣焰也就比平時大了那麽一點。
“言才不會呢?是吧,言。”
現在兩個人的眼神方向同時望向嚴言,就算嚴言想躲也躲不過,嚴言現在腦子裏快速的思考著:如果得罪歐陽佳,以那個小子的xing格,以後肯定會在蘇小米麵前說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呆會兒蘇小米又要鬧了;可是如果得罪蘇小米的話,估計一整天都要在自己身邊鬧,自己還得花力氣去哄他。
權衡了半天,嚴言把蘇小米拉到自己懷裏:“歐陽,你也差不多一點,別老是欺負他了。”
蘇小米滿意的向歐陽佳示威,歐陽佳氣的瞪眼:“好你個白眼狼,老子跟你在一起這麽久,你竟然幫這個白癡。”
嚴言聳聳肩:“重色輕友是自然規則。”
歐陽佳被這句話堵得說不話出來,好看的臉氣的通紅,蘇小米就差沒原地跳起歡樂的印度舞了。
“好你個沒良心的,給我記住,我把你小時候的破事,糗事,風liu事全都抖出來。”
果然,又是這招,嚴言想到他會用這一招,但沒有想到竟然用得這麽快。他怎麽可能讓蘇小米聽到這些事,連忙清了清喉嚨:“蘇小米,你先去上班。”
“為什麽啊?”蘇小米本來還想在那裏多呆一會兒,卻被嚴言趕走了,但是又不敢忤逆嚴言,隻好走出去,臨走時還衝歐陽佳做了鬼臉,要不是蘇小米跑得快,早就挨了歐陽佳一腳了。回去的路上,蘇小米想:哼,什麽嘛,看那個狐狸平時的樣子挺成熟的,結果這麽幼稚。(你也沒資格說別人吧。)不過我也好想聽嚴言以前的糗事啊,也讓自己的心裏平衡平衡。
這頭在嚴言辦公室裏的歐陽佳還在鬧:“這麽久沒見,你竟然變得比以前還毒了,連我都不認了。”
“啊,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你一定要去和蘇小米比,我肯定站在他那邊了。如果你跟楊輝和劉應星這種人比,我就站在你那邊。”嚴言安慰著。
“誰要和他們比,你就真喜歡那白癡?”歐陽佳坐在沙發上認真的問。
“你自己心裏也明白吧,對了,是不是我爸讓你過來的。”嚴言切入正題。
“看來你的智商並沒有被那白癡同化嘛,是啊,叔叔讓我來勸勸你,把你導入正軌。”
“想不到那死老頭子還沒放棄。”
“你就那麽不想見到我啊。”
“你有什麽好見的,還不是一副女人樣。”
歐陽佳瞪嚴言一眼:“女人樣怎麽了,總比你們家那個白癡臉好。”
“好了,我把楊輝和劉應星約出來,一起去吃個飯。”
下班時的蘇小米是坐公交車回家,嚴言因為和其他三個男人在一起不能來接他了,蘇小米本來要嚷著跟過去,可是嚴言說:“男人的事你來搗什麽亂,回家做飯,等我回來。”所以蘇小米隻好作罷,悻悻的回家,以前沒認識嚴言之前,自己曾經想象過跟未來的妻子說這種話,可是現在想不到被說這種話的竟然是自己。
等到嚴言回來,蘇小米都差點在沙發上睡覺了。吃飯時,嚴言問蘇小米:“你明天不用上班吧?”
“是啊,明天星期天嘛,咦,你問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你明天要帶我去玩?”蘇小米來了興致。
“算是吧。”
“去哪裏,去哪裏?”
“去你家,你也好久沒有回過家了吧。”嚴言的這一句話讓蘇小米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去,去我家?去坦白我們的事?怎麽這麽突然,我連心理準備都沒有。”
“坦白個屁啊,就是單純的去你家。”嚴言白了蘇小米一眼。
因為嚴言提議,蘇小米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總覺得有些擔驚受怕的。第二天早上被嚴言拖到自己家時,蘇小米整個人都因為睡眠不好,懨懨的。
嚴言一到蘇小米家就搖身一變,成了個非常禮貌並且親切的人。有時候蘇小米都懷疑嚴言是不是雙重人格。
“蘇小米,你還記得這個家?平時打你電話總說在忙,要不是昨天打電話給嚴言到家裏來玩一回,你恐怕永遠都不會回來吧,你怎麽可以這麽粘人家嚴言。”剛進門的蘇小米就被蘇媽這麽念叨。
“媽,我哪是你說的那種無情的人。”
“我呸,看到你就煩,我聽依依說你找到工作了,沒錢租房子,又死皮賴臉的住嚴言家,你這人簡直就是丟我們蘇家的臉。”
你兒子我可是在用身體在付房租呢,蘇小米這麽想但不敢說出來。
“阿姨,你太客氣了,我隻是跟蘇小米合得來,反正房子也大,我一個人住還不習慣呢,阿姨哪天也來看看,我可以開車來接你。”非常禮貌的語氣,還有燦爛的笑容。
蘇媽畢竟是個女人,一見嚴言這種笑容根本招架不了:“哪還要麻煩你,我們家蘇小米一直麻煩你,我還沒有跟你好好道謝呢。”
“阿姨說這話真是見外,把我當外人了吧。”
“我倒是想把你當兒子呢,可是我沒這福氣,竟然生了個蘇小米。”說完嫌棄的看了一眼蘇小米。
嚴言接著說:“阿姨,你這麽漂亮、年輕,當我姐姐還差不多。”
女人,特別是中年婦女聽到這種話都會輕飄飄,當然蘇媽也不會例外,蘇小米在旁邊覺得自己快要吐了,想不到嚴言會說出這種話,自己快要不認識嚴言了,這個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家夥。
“言,你先坐,阿姨出去買菜。”說完就笑眯眯的走了。
嚴言走到客廳迅速的打量著裏麵的東西,蘇小米正想撒嬌呢,沒想到蘇爸從書房走出來,冷眼看著蘇小米。
“爸,你在啊。”蘇小米笑著說。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蘇爸對這個兒子完全不理不問這個家還是非常生氣,轉過臉招呼嚴言:“嚴言啊,好久不見你了,經常聽依依說你在公司裏的事。”
蘇小米受到了自己父母的雙重冷漠加打擊,一蹶不振。
“伯父,你玩象棋?”嚴言盯著客廳茶機下放著的象棋對著蘇爸說。
“是啊,不過因為上班找不到人陪我玩。”
“那還真是巧了,我也喜歡呢,要不要一起玩玩?”
什麽,這是什麽,我怎麽從來不知道嚴言喜歡這個,家裏別說象棋了,連個國旗的影子都沒有。
“真的?”蘇爸盡量壓住自己驚喜的內心,語氣平靜的說。
接著兩個人就玩起來了,蘇小米覺得自己跟個隱形人一樣在旁邊,嚴言和蘇爸邊下棋邊說著國家實事,股票那些,全是蘇小米不懂的,想插嘴也插不進去。隻好在旁邊看電視,不時有些委屈的看著聊得越來越投機的兩個人。
等蘇媽回來做菜時,慚意猶未盡的蘇爸叫去幫忙。一看到蘇爸終於走了,蘇小米把屁股慢慢的挪向嚴言:“言,你喜歡玩象棋?”
“不喜歡。”嚴言的臉恢複了麵無表情。
“那你為什麽和我爸玩的這麽高興,難道,難道說,”蘇小米緊張的捂住臉:“你是不是喜歡上我爸了,難道說這就是BL傳說中的父子愛,請不要這麽告訴我,我受不了這個打擊。”
嚴言一腳狠狠的就踢了過去:“如果是父子也是你跟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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