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你太他媽想你了

我想成為你的男人 想你,想你,太他媽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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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米下班回到了空蕩蕩的家,心裏說不出的寂寞。連飯都不想做了,隻好吃泡麵,想不到嚴言才走一天,蘇小米就受了不了,嚴言是蘇小米的能量石,現在能量石不在了,蘇小米就作廢了。

吃好泡麵,蘇小米就立刻撥通了嚴言的電話。

“幹嘛。”

“言~~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我才走一天。”

“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老去了。”

“最好老死。”

“言~~你走後,我發現你罵我,我都好舒服。”

“你該吃藥了,好了,我現在要去吃飯,就這樣。”

連一分鍾都沒到,就被嚴言掛斷電話的蘇小米,百無聊賴的在沙發上打著滾。原以為嚴言走了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放鬆,做平時不敢做的事了,比如穿著鞋在沙發上踩啊,看電視看通宵啊那些,可是嚴言一走,連這些都覺得沒勁了。隻好去找廖飛他們幾個玩。

四個人來到一家小餐館,朱剛看蘇小米那懨懨的樣子:“怎麽,終於還是被嚴言蹬了?”

“我呸!狗嘴裏吐出不象牙。”

廖飛也跟著調侃蘇小米:“有嚴言在你什麽時候會想到我們啊。”

蘇小米拍拍廖飛的肩膀:“還真被你小子對了,有他在我確實不會想到你們。”

“你個見色忘友的家夥。”

“大家都這樣啊。”蘇小米說的理直氣壯。

就這樣鬧著,龔家華幾個一直勸蘇小米喝點酒,畢竟嚴言不在。雖然蘇小米剛開始抵死不從,但最後還是經不住勸喝了一點,隻有兩杯啤酒,最後10點多時,才各回各的家。蘇小米慢悠悠的在街上晃蕩著回家,嚴言的電話打過來了:“你在哪?”

“我,我在外麵啊。”

“你在外麵幹嘛。”

“剛朱剛他們非要拉我去吃飯,你也知道盛情難卻,話說,你怎麽這麽神,知道我沒在家裏。”

“你是白癡啊,因為我打家裏電話沒人接。”

“對,也對。”

“我十五分鍾還會打電話給家裏,如果還沒人接,蘇小米你自己看嘴。”

“十五分鍾啊。”

“你以為現在幾點了,還想在外麵晃?”說完,掛斷了電話。

蘇小米把手機放在包裏,就拚命的在街上欄出租車,火急火燎的趕回家裏。當秒針指到剛好十五分鍾時,電話就響了,蘇小米喘著粗氣接過電話:“我在,我在!”

“那樣最好,好了,我要睡了,晚安!”

蘇小米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隻想飆髒話,把嚴言罵得狗血淋頭。但還是忍住了,嚴言正那邊做正事,如果被自己罵的倒黴了,那就太不吉利了。一想到這裏,蘇小米拍拍自己的臉:“你有出息一點好不好,天天就想著嚴言,嚴言的,嚴言有什麽好的,要過自己的生活,快點,忘掉他,忘掉他,給自己找點事來做。”

但是話是這麽說,到底要找些什麽事來做呢?蘇小米在房間裏一個人來回的踱著步。最後上網去查找一些消磨時間的事,來來回回的選半天,終於下定決定,好,就那件事。

於是乎蘇小米一下班就開始朝盧依依家跑,來來回回跑了兩天後就呆在家裏,除非嚴言親自打電話給自己,否則他都是很專心的在忙,沒有打電話給嚴言。簡直是忙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到了第四天,蘇小米有點難題趕到盧依依家裏請教一下,嚴言的電話就來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自己到盧依依家時來,千萬不能讓盧依依這個臭女人知道是嚴言打來了,蘇小米偷偷摸摸的跑到盧依依家客廳去接電話。

還壓低了音量:“言~~”

“你又不在家裏?你到底在幹嘛。”

“沒,言,我沒幹嘛,有點事。”

正好盧依依的媽媽走過來:“你要吃點東西嗎?我去幫你做。”

“不,不用了。”對著盧媽招招手又連忙對著電話那頭的嚴言說:“喂,我,我等一下再給你打電話,喂?喂?掛了?”蘇小米氣急的跺腳,又掛老子電話,老子下次也掛你電話。

收了收心,又搬出自己這幾天訓練出來的假笑討好的進了盧依依的房門繼續請教剛才的難題,弄了好半天才解決,回到家蘇小米想打電話給嚴言,但是電話竟然關機了,這一關機可不得了,蘇小米認為,關機就是在做虧心的事時不想被人打擾,難道,難道嚴言最終還是把持不住了?不可能,不可能,情侶之間最重要的就信任,不能不信任他。可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雖然信任嚴言,但不能信任嚴言的弟弟。

怎麽辦?蘇小米被自己的胡思亂想折騰了一夜。最後頂著個熊貓眼去上班,上班的時候還是一直打嚴言的電話,還關機。

言,你可不能對不起我啊。

一天下來,蘇小米都快要把撥號鍵按壞了,嚴言還是沒有開機。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一進門就聞到了煙味,蘇小米一驚,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嚴言,咦?不會吧,不可能吧,為什麽他會在這裏。

看到天天想著的人就在自己麵前,蘇小米那個激動啊,張開雙手衝上去:“言,我想你,想你,真他媽想你。”結果熱情的蘇小米被冷淡的嚴言用手擋住了,蘇小米隻以為嚴言是不好意思,也沒有多想,拚命的往嚴言身上貼,嚴言也不停的閃開。

“你,你怎麽在這裏?”貼上去。

“老子回來看看你每天晚上都在做什麽。”退開。

“我沒做什麽啊。”蘇小米看著嚴言生氣的臉有些不明白了。

“那個女人是誰?”

蘇小米腦子轉了半天才想起來嚴言說的那個女人:“她是盧依依的媽啦。”

“你晚上去盧依依家幹嘛。”逼問。

“我就是找點事來打發時間,諾,”蘇小米從包裏掏出一塊布和一些線:“所以我最近在繡十字繡,隻有找盧依依教啦。”

嚴言盯了盯蘇小米手裏的那一團東西:“十字繡是什麽東西?”

蘇小米晃晃手裏的半成品:“沒想到你也有不懂的東西,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我又沒瘋,你每天晚上就在學這東西?”嚴言有些哭笑不得,這幾天晚上都覺得蘇小米怪怪的,昨晚聽到旁邊有女人聲音更是氣得不行,把工作花一個通宵解決了,回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沒想到等著他的是這一出。

嚴言倒回沙發,有些累,對著蘇小米說:“也對,你這個白癡還能做出什麽事。”

蘇小米看著嚴言的樣子,再把事情全都回想了一下,撲到嚴言的腿上:“我沒想到你原來這麽愛我呢,早知道這種方法就能讓你早點回來,我第一天就應該叫個女的在電話旁說說話了。”

“走開。”竟然被蘇小米調侃,嚴言有種不想活的衝動。

“不要這麽冷淡嘛,人家想死你了都。”

“我現在不想說話。”

蘇小米完全不理會嚴言的話:“呐,言,等這幅畫繡完了,你說我要把你的名字繡在左邊還是右邊。”

“你要是敢繡上我的名字,我就把針全插在你眼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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