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綿寶寶

我想成為你的男人 海綿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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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輝一進屋就向嚴言提出邀請:“言,明天我辦了一個變裝party,你要來嗎?”

“不要。”

楊輝已經習慣了嚴言的拒絕,每年問他,他都是這麽說的。但是今年不同了,有了蘇小米這個非常好用的切入點,也不怕嚴言不來了,因為如果嚴言去了,也會吸引一大群美女來,楊輝把笑臉轉向了一旁的莫名其妙的蘇小米。

“小米,你想不想去啊?”

“什麽是變裝party?”

“就是穿你想穿的,不管男裝女裝,吸血鬼啊,貞子啊,伯爵啊,反正可以穿你平時想穿但不敢穿的,而且”楊輝瞄了一眼嚴言偷偷湊到蘇小米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還有好多酒和好多吃的,玩的。”

蘇小米的腦子正在慢慢接受中,楊輝拍拍他的肩:“這叫體驗什麽知道嗎?你天天和嚴言就呆這一屋子裏,生活那得多乏味啊。”

“楊輝,你別給老子教蘇小米一些亂七八糟的。”嚴言這麽說著的時候,蘇小米已經慢慢理出思路了,終於非常興奮的在房間裏亂蹦亂跳:“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奸計得逞的楊輝,退到門口,看著黑了臉的嚴言:“那我先走了。”然後再給了蘇小米一個接下來就該你了的眼神,蘇小米在嚴言看不到的地方衝楊輝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等楊輝走後,蘇小米就非常甜蜜的從背後抱住嚴言撒嬌:“言~~~~。”

“走開!”毫無感情的聲音。

“言,我從來沒過去,你帶我去啦。”

“我不想。”

“你難道就一直沒有想要試試的造型?”

“沒有。”

“你別不好意思嘛,跟我說說,咱們夫妻這麽多年了,我不會笑話你的。”

“走開。”

“你該不會是想穿女裝吧?”

“如果想死就直接說,不用這麽拐彎抹角。”

溫柔戰術宣告無效,當然也是不可能采取暴力戰術的,蘇小米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看來隻有。

蘇小米放開嚴言倒在地上,蹬腿甩手的哇哇大叫:“我要去,我不管,我要去,我不管,你不帶我去,我就不起來了。”

“起來!”

“帶我去嗎?”

“起來!”

“帶我去嗎?”

“起來!”

“帶我去嗎?”

“我考慮考慮。”

這句話就代表嚴言妥協了,蘇小米從地上蹦起來:“果然,楊輝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我是正確的。”

“你別給老子得意忘形。”

蘇小米哪還管嚴言的警告,早就衝去打電話了:“喂,搞定了。”

“行啊,蘇小米,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算你小子有眼光,知道嚴言這小屁孩子被我鎮的死死的。”最後這句話說的尤其小聲,怕被嚴言聽到。

“對了我和言又沒有這種衣服,去哪找啊。”

“這你放心,言我早就受女生所托幫他準備好了,至於你嘛,你明天早上想好要扮什麽,我去幫你找,夠意思吧。”

“哼,這還差不多。”蘇小米趾高氣揚的掛掉了電話。

背後傳來了嚴言冰冷的聲音:“蘇小米,你給我解釋一下嚴言這小屁孩子被我鎮的死死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還有上次我都沒跟你算賬,你跟朱剛他們講你說一我不敢說二?”說著伸出手拍拍蘇小米蒼白的小臉:“怎麽,現在傻了?”

“言~~~~”蘇小米把尾音拉得老長,想到嚴言的黑暗勢力這麽重,竟然把爪牙伸到朱剛他們那裏去了,那群沒良心的東西,竟然還在背告自己的狀,但現在不是想這些時候。

“恩?”嚴言等著蘇小米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也知道這人有時候會倒邪黴,鬼上身,自己說過什麽話自己都不知道,而且完全不是出於自己的初衷。”

嚴言使命的捏住蘇小米的臉:“你別忘了這個家是誰做主。”

蘇小米頂著被嚴言捏得扭曲的臉:“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家之主。”

嚴言這才放開了蘇小米,蘇小米揉揉自己被捏痛的臉:“言,我們不要聊這種沉重的話題嘛,你說明天我要扮什麽啊。”

“扮坨屎。”嚴言扔下這句就是臥室拿衣服準備洗澡。

“你這人竟倒人胃口。”蘇小米生氣的說,看來問嚴言這個臭男人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還不如自己想想。可是等嚴言洗完澡出來蘇小米還是沒想好,嚴言用腳踢踢蘇小米的腿跟:“快去幫我洗衣服。”

“可是我在想重要的事。”

“你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我服侍好。”

蘇小米扁扁嘴,去浴室抱起嚴言的髒衣服,放進洗衣機裏又轉過頭來把問題重新丟給了嚴言:“言,你幫我想想啊,你比我聰明的說,給我出出主意。”

“我拒絕考慮低於我智商的問題。”

“你這人生活還真是無趣,才20歲的人,跟個中年人一樣,趁年輕多找點樂子啊。”

“你沒資格教訓我。”

蘇小米決定再一次不理嚴言,在洗衣機麵前自言自語起來:“扮吸血鬼?太普通了,貞子?普通,小貓小狗?更普通,我想想我最喜歡什麽,海綿寶寶?對對,就扮這個,肯定沒人跟我一樣,太特別了。”蘇小米為這個想法暗暗得意,得意的哼起了自編自填詞的小曲:“我是一個囧囧的小方塊,小啊小方塊。”正這麽哼著時,嚴言抽著煙路過門口時停了下來:“怎麽?終於聽取我的意見,扮坨囧囧的屎了?”

蘇小米氣急的轉過頭衝嚴言大喊:“什麽屎,你沒聽清楚我的歌詞嗎?囧囧的小方塊,屎有方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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