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蘇小米的下場下

??欺負蘇小米的下場(下)

嚴言拿著外套正準備出門,蘇小米在被子裏叫住嚴言:“言。”

“恩?”

蘇小米從被子裏伸出個頭,小聲的提醒:“不要搞出人命。”

“我有分寸的。”說著走了出去。

來到了劉應星所說的那條街,嚴言的眼睛在一群站在各種各樣店門口招呼客人的女人搜索著。最後衝一家在店門口穿白衣服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那女人被一個帥哥這麽一叫,gāo xìng的貼了過來:“帥哥,今晚要我陪你嗎?像你這麽帥的人,我可是會打折的哦。”

嚴言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頗有姿色的女人,把她帶上了車就走了。

這頭的潘江還是跟以前一樣蹲在g/a/y吧門口,偶爾教訓教訓從g/a/y吧裏走出來的弱小男人,簡直是樂此不疲。正在這時,一個漂亮的穿著暴露的女人從他們眼前走過,引來了潘江一群男人吹口哨,女人轉過頭一臉的媚笑:“你們看哪裏呢,討厭?”聲音嗔的快把男人的心融化了。

一群男人一見有戲,就上前來拍拍女人的屁股:“看你這裏啊,穿這麽露還不是出來勾引男人,要不要wǒ men哥幾個成全你?”

女人臉一紅:“亂說什麽,我可是良家婦女。”

“那讓哥幾個看看你有多良家。”潘江第一個抻出手摟住了女人,女人半推半就的不肯去,但還是被硬推進了一家小旅館。

等到完事了後,突然房間衝進了幾個彪形大漢,潘江幾個人隻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等醒過來時,已經到了倉庫裏,手腳都被捆住,嘴也被膠帶貼住,倉庫裏的燈光很昏暗,但還是能看到對麵坐在椅子上的一個男人,抽著煙,領帶拉開著,全身散發著一股寒氣。見他們都醒了,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後就站了起來,潘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說著什麽,但因為有膠帶聽不清楚。

嚴言一把扯開粘住潘江嘴裏的膠帶,痛的潘江大罵:“你他媽誰啊,有病啊。”

“我是誰?我就是你昨天欺負的那個人的男人。”

“原來又是個惡心的同xing戀,他媽的這世界怎麽多。”

嚴言一巴掌就甩過去,甩得潘江頭冒金星:“看來你還沒明白,他是你不能惹的人。”說著一腳狠狠的踩住了潘江的**,潘江的臉都青了:“痛,你,你他媽,的有,有病啊。”

嚴言舔了一下有些幹澀的嘴唇,俯下身捏住潘江的下巴:“現在告訴我,誰是賤貨?”

“你他媽……”潘江還吼著什麽。

被嚴言腳下加重了力道,終於疼痛的求饒:“我,我是。”他媽的,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呆會兒就去報警,抓起這個同xing戀瘋子。

其他幾個男人看到這一切,都嚇得在旁邊動都不敢動了。

嚴言放開了潘江,在四個男人麵前來回的走動著,抓起地上的鋼管,停在了兩個男人中間:“是你們的腳踩在他身上?”說著狠狠的朝兩個男人的膝囧節打去,兩個男人痛的全身都在抖,隻是眼睛瞪的大大的。

“放心,我會留條命給你們走出這裏,畢竟,外麵還有事等著你們。”

嚴言再走到另一個男人麵前,眯起眼睛:“好像是你扯他的頭發?”說著走到怕得腿都在抖的男人身後,抓起他的頭發,拿出一把剃刀,鋒利的刀口在男人麵前遊走著,最後落在了頭發,那個男人在嚴言落下第一刀時,竟然嚇得暈過去了。

最後嚴言再次回到了潘星的麵前:“你來告訴我,什麽叫做男人恥辱?”

“你,你放過我吧,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我下次不敢了。”

“我在問你問題。”嚴言冷冷的強調。

“我,我他媽才是男人的恥辱。”

“可是我看你眼裏並不是這樣說的啊。”

“我沒,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在你眼前消失。”

“既然我來找你了,就是不是道歉可以解決的了。”嚴言麵無表情的從包裏拿出幾瓶潤滑液,在臉色蒼白的潘江麵前晃著:“知道這是什麽嗎?可是現在的新產品,標榜是可以吃的潤滑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幫我試試,潘江。”潘江還想求饒時,卻被嚴言把瓶子狠狠塞進了嘴裏,隻覺得喉嚨一股粘粘的**,難受的要命。

最後嚴言扔掉一滴不剩的瓶子,一人在嘴裏塞了一顆藥丸,解kai了把潘星捆在椅子上的繩子,潘星掉到了地上,拚命的咳嗽著,雙手和雙腳還是被繩子捆著。嚴言把剃刀放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跨上:“如果不想死在這裏,就自己去用嘴拿吧。”說著打開倉庫門,留下了四個男人在那裏。

大約花了一個小時,潘星他們才從倉庫裏走了出來,頂著渾渾噩噩的腦袋跑到警察局去報警,剛到警察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個哭泣著女人大聲的吼著:“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是他們強暴了我。”

潘星隻覺得腦袋漲漲的,輕飄飄的,但還是看清了那女人的臉:“放屁,你他媽瞎說。”幾個警察過來過潘星四個人按住,一個警察在潘星麵前說著:“那個女人體內發現迷jian藥還有JY,而且有目擊證人看到你們把她強行拖到了旅館,如果不是你們做的,等檢驗結果出來了就知道了。”警察說的證人就是g/a/y吧裏麵的人。

潘星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媽的,老子被人陷害了,wǒ men被個死同xing戀抓到倉庫,他們全是一夥的。”警察看著幾個男人有些飄忽的眼神和說話奇怪的聲調:“你們是不是嗑藥了?”說著示意了一下周圍的警察,把幾個嘴裏罵著髒話的人戴上了手銬。

嚴言坐在警察局外麵的車上,看到那幾個男人被拷起來後,才滿意的開著車回家了,蘇小米早已在家裏等候,一回來蘇小米就全身上下打量嚴言:“你有沒有打架,有沒有傷到哪?”

“我是那種會打架的野蠻人嗎?”

“解決了?”

“解決了。”

蘇小米看嚴言那樣子是不想透露解決的過程,隻好不死心的把半隻熊貓眼的臉湊到嚴言麵前:“他們會不會報複啊。”

“如果他們敢,出來了我再把他們弄進去。”

“什麽啊,你這話什麽意思啊,什麽出來了又弄進去。”蘇小米慌慌的大吼:“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麽色色的事,什麽出來了又弄進去。”

嚴言臉黑了一大截,這蘇小米到底想歪到哪裏去了:“我沒有做你想的那種事,我隻是告訴他們欺負你的下場。”

蘇小米聽嚴言這麽一說,才放下心來:“是不是欺負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都會幫我收拾他們?”

“幹嘛。”

“盧依依天天都欺負我,你快去幫我把她撕成碎片。”

嚴言無視蘇小米說出的話,直接去衝了杯咖啡,但是蘇小米還是緊緊的跟他身後碎碎念:“還有朱剛、廖飛、龔家華,他們上次趁我喝醉拍了我的視pin,到現在都還拿出來諷刺我,言,他們欺負我。”

“還有,還有楊輝。”

“對對,也不能放過劉應星。”

“言,快去,把他們一個一個全都打倒。”

“言~~~你剛不是說欺負我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我什麽都沒說。”

“你剛剛明明說了。”

“我什麽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