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孩子叛逆期到了

??說不定,這孩子叛逆期到了

兩人最後還是在奶奶向別人借的床上睡了四天,就要離開了,蘇小米對這種日子簡直就還沒有過夠。

在等車的時候,蘇小米小聲的對著嚴言說:“言,wǒ men要不再多呆兩天吧,這種世外桃源的日子我還沒有過夠呢?”

“你管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叫世外桃源?”

“你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我就是舍不得。”

但是回去後的蘇小米很快就把這種舍不得給忘到了腦後,因為朱剛他們幾個天天拉著蘇小米晚上出去玩,蘇小米讀書時被嚴言管住了,他們都不敢。但是現在蘇小米寒假在家裏麵,所以膽子也就大了。這蘇小米也太久沒有玩過了,膽子也大了,天天晚上不是去吃燒烤,就是去唱K,簡直就是玩的不亦樂乎。

這晚,手機響了,蘇小米正和朱剛他們一起唱K,一看來電顯示是嚴言,連忙躲到比較安靜一點的廁所去接聽:“喂?”

“你在哪裏?”

蘇小米心驚肉跳,但也故作鎮定:“我在家裏睡覺啊,時刻都等待著您的電話和您的傳喚。”

“是嗎?”

“請首長相信我。”

■■“我告訴你,蘇小米,別給我在外麵瞎晃,我聽盧依依說最近這幾天你玩的挺瘋的,玩一兩天也就算了,你如果再這麽玩下去,就別怪我了。”

又是盧依依那個死八婆:“沒,言,你幹嘛要相信她的話,你再怎麽也該相信我啊。”

“最好是這樣。”

無情的斷線聲,蘇小米盯著手機吐吐舌頭,沒關係,反正不會發現,趁開學前多玩幾天,活動活動筋骨。一回到包房的時候,竟然坐著幾個班上的女同學,蘇小米坐到朱剛旁邊:“她們怎麽來了?”

“大家是同學,所以說一起叫來玩玩羅。”

“被嚴言逮到我會死的。”

“不會啦,不會啦,哪裏有那麽巧的事,我又沒讓你做什麽,你怕什麽,除非你自己想做什麽?”朱剛不懷好意的衝著蘇小米笑,蘇小米把他的臉用手推開:“你坐我中間,可不能讓那些女生接近我。”

“別自作多情了,沒人想要接近你。”

這一晚過得相安無事,可是蘇小米老是覺得眼皮跳的厲害。慢悠悠的踢著石子回到家,嘴裏還哼著小曲。

“竟然玩到這麽晚啊?”

蘇小米一聽聲音就慌忙的抬起頭,臉白的跟張紙一樣,再看到嚴言可怕的臉,差點就虛脫了。嚴言正抽著煙站在那裏。他等到現在啊,蘇小米這麽想著又搖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言,我,你,啊,來了,怎麽,告訴,我,一聲,不。”語無倫次。

嚴言沒有說話,上前來俯下身對著蘇小米聞了聞:“煙味,酒味,女人味。”

蘇小米拉住嚴言的手:“言,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嚴言冷著臉甩開他的手:“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聽,給我滾回去睡覺。”說著自己徑自走到了車裏,開著車就走了。

這頭的蘇小米看著嚴言開走的車,驚慌失措,完了,他真的生氣了。我就說今天怎麽不對勁。早知道先算一卦才出門。小米,這好像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吧。

蘇小米在自己床上給嚴言打電話,一打通就被掛掉,再打,再被掛掉,最後隻剩下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你的號碼已經被該用戶屏蔽。嚴言竟然屏蔽我,蘇小米絕望的抱著手機睡著了。

第二天蘇小米就找到了朱剛家裏,一進門就掐著朱剛的脖子:“都是你,都是害我的,我死了,我也要掐死你陪葬。”

朱剛被蘇小米掐得臉都紅了,在快死的時候喘著氣:“小,小米,你,你先放開我,再,再說。”蘇小米這才放開了朱剛,朱剛摸著自己的脖子:“怎麽回事?”蘇小米苦著臉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朱剛,朱剛歪著腦袋想了想:“小米,你這也不能怪我,你當時老老實實的跟嚴言說了也就挨一頓罵,我也沒叫你騙他啊。”說完這話時,蘇小米的雙手又伸了過來,朱剛連忙擋住:“等等,你隻要去跟嚴言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再保證自己不會犯錯就是了,男人嘛,你撒撒驕,再出賣點色相,很容易就搞定了。”

“真的有你說的那麽簡單?”

“我騙你幹嘛,我再怎麽也是個情場老手。”朱剛拍著胸膛保證著,蘇小米的半須疑的盯著朱剛。

“你說的對,我不能再你這裏浪費時間了。”

蘇小米說著就朝嚴言家衝,衝到門口時,拿鑰匙一開,開不了?再開,也開不了,嚴言竟然把門鎖換了?這次他是動真格的了,說著拚命的敲著嚴言的門:“言,你開謾,你開謾,不要把我鎖在外麵。”

“外麵好冷,讓我進來。”

“言,言,言,言,言,言。”

手都敲紅了,屋裏也一點反應都沒有。蘇小米滑坐到地上,手還是無力的敲著門:“言,你讓我進去。”

這時的嚴言正和楊輝、劉應星三個人在VS打桌球,楊輝知道了發生什麽事,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殺氣騰騰的嚴言:“言,我聽說這孩子長到一定的階段就會出現叛逆期,說不定你們家小米的叛逆期來了,再說不定,過段日子,他就叼著根煙,摟著個大B妹騎到你頭上了。”

“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