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露營上
??我們去露營(上)
蘇小米自從陳成事件後,對偶像劇再也沒有那麽迷戀了,他開始改看動漫,從一個虛幻的旋渦,跳到另一個更虛幻的旋渦。他去衣櫃裏找了個帽子戴上,站在沙發邊上舉起一隻手:“兄弟們,wǒ men出海吧,我是你們的船長草帽路飛,橡皮果實。”說籽手纏著嚴言的脖子,跳到正站在旁邊打電話嚴言的背上。
嚴言掛掉電話,側過頭問:“你還小?”
“誰叫你都不理我,人家好無聊。”
“無聊就去看書。”
“別說的這麽絕情啊,我就不懂你,天天都看到你在看書,書有我好看嗎?”
“你一定要讓我說出來?對了,剛剛楊輝打電話給我,說明天去露營。”
蘇小米一聽露營,在嚴言的背上跳的更歡了:“那wǒ men要準備些什麽?”
“楊輝他們會準備。”
“不行啊,我可不能什麽東西都不帶,那多沒意思啊,你那條粉色的nei褲還沒有穿過呢,如果你不小心落水了或是nei褲被熊叼走了,我好把它借給你,聰明的人都得多帶一條備用的。”
嚴言一聽蘇小米這麽一說,背著他走到牆邊,轉過身狠狠的把背上的蘇小米擠在牆上,蘇小米痛的大叫:“好痛,你想擠死我啊。”
等嚴言鬆開後,蘇小米才從牆上滑下來,但他很快的忘記了疼痛,小跑著去房間裏收拾東西了,嚴言在外麵看電視,到了11點時,嚴言走進臥室,發現蘇小米還在那裏搗騰,旁邊已經放著兩個大包了。
“你到底要搬多少東西去?”
蘇小米回過頭,滿頭大汗:“這些都是必備的。”
嚴言走過去打開了一個包,上次的買的那些防狼噴霧,十字架,鐵錘全都安安靜靜的躺在裏麵:“你帶這些東西去幹嘛。”
“防身啊。”
嚴言沒說話,再打開另一個包,自己的手表,銀行卡一些貴重的東西:“你又帶這些做什麽?”
“那些放在家裏我不放心,貴重的東西還是放在自己身邊比較好。”
嚴言直起身來:“蘇小米,你給我去洗澡睡覺,這些東西一個都不許帶。”
“那怎麽行。”蘇小米不願意了。
嚴言走到抽屜裏拿出潤滑劑,扔進包裏:“隻要帶這一樣就夠了。”蘇小米看裏的小潤,臉一紅:“死鬼。”然後就跑到了浴室。
洗完時,嚴言已經睡著了,蘇小米躺在旁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輕輕的用手指戳戳身邊的嚴言。
嚴言發出迷糊的聲音:“幹嘛。”
“我太激動了,沒辦法睡覺,wǒ men來聊天吧。”
“你覺得我會有那麽好心?”說著沒了聲音,蘇小米又聽到嚴言均勻的呼吸聲,撇撇嘴,閉上眼睛,好半天又睜開眼,簡直就是炯炯有神。看著正背對著自己的嚴言,跳下床繞了一圈,在嚴言的麵前躺下:“言,我給你講個笑話,很久很久以前…”蘇小米還沒說,就被嚴言捂住了嘴:“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捂死,快去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說完翻了個身再一次背對著蘇小米。
“可是我就是睡不住。”蘇小米在嚴言背後小聲的說,但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他隻好輕輕的下床拿起MP3,再輕輕的躺上床,偏偏MP3裏全是舞曲,躺在床上的蘇小米,一會兒搖著腦袋,一會兒拚命的抖腳,一會兒扭動身體,完全沉浸在美妙的音樂裏。
嚴言一腳就踢過來,把蘇小米踢下了床:“兩個選擇,1是上床睡覺,2是離我遠點。”
蘇小米在這兩個選擇中掙紮了好久,矛盾了好久,最後終於乖乖的躺回了嚴言的懷裏,聽著嚴言的心跳慢慢的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一聽到周圍有聲響就從床上坐起身來大叫:“言,不要丟下我。”
“你大清早的鬼吼鬼叫什麽,快起來。”說籽電話扔到蘇小米麵前:“給學校請兩天假。”
“才去兩天啊,至少也要玩十天半個月啊。”
“你屁話怎麽那麽多。”
蘇小米這才沒了聲音,給班導打了個電話,請了兩天假期。帶著冒牌的小100,還有自己和嚴言的一套衣服,還有那瓶小潤,就背著背包興衝衝的上了車。走了沒多久,在一個路口,劉應星和楊輝的車子已經等在那裏,蘇小米看到楊輝和劉應星這兩個色鬼又帶了幾個女孩子,忍不住唾棄,轉身說:“嚴言,你可千萬別羨慕他們。”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羨慕他們了。”
三個車子都啟動了,越薪遠,蘇小米中途睡著了,醒的時候車子還在開,一看表都開了三個小時了,就側過頭問抽著煙的嚴言:“怎麽還沒到?”
“還有一會兒。”
“你開車無不無聊啊,要不wǒ men找點樂子?”
見嚴言沒搭理自己,他已經習以為常,又接著說:“wǒ men放點HI的歌,鼓動鼓動士氣,”說籽一個碟子放了進去,車裏響起了躁動的音樂:“大家好,我是XXDJ,請大家跟著我的音樂搖起來。”蘇小米聽著音樂搖頭晃腦,然後看到嚴言沒反應,對著麵無表情的嚴言說:“囧囧囧eon,別害羞,讓wǒ men搖起來。”
見嚴言還沒有反應,就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拚命的扭動:“快啊,言,像我這樣,搖起來,隻要屁股抬一抬,腰動一動就行了,很簡單的。”
嚴言伸手關掉了音樂,從包裏拿出一張100塊扔到蘇小米麵前:“我花100元買你安靜點。”
“我好心讓你放鬆下身心,沒想到你竟然拿錢侮辱我。”但還是把那100塊塞進了自己的包裏。一路上再也沒說過話。
到了目的地時,已經中午了。現在蘇小身處的地方是個美麗的山穀,不遠處還有條小溪,蘇小米轉過身對著嚴言感歎:“這種美麗的地方wǒ men早該來了,用來填充wǒ men美好愛情的回憶。”
這話被正從車上搬著東西下車的楊輝聽見了:“小米,你說話還真不害臊,我都替你臉紅。”
蘇小米瞪了楊輝一眼:“又不是說給你聽的,一邊呆著去。”瞄了一眼楊輝和劉應星身後的四個女的,都是在台球室見過的。哼,沒品。
楊輝和劉應星選好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就開始搭帳篷,蘇小米興致勃勃的跑去小溪裏捉魚,嚴言則被女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在一旁當苦力的楊輝和劉應星不樂意了,衝著那群女人說:“你們別在打他主意,沒看到尊夫人在嗎?”
“哪?”其中一個女人問道。
劉應星指著正跟魚奮力抗爭著的蘇小米,四個女人瞪圓了眼睛,再回頭想從本人那裏得到答案:“言,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那不然你們以為我每次帶著他幹嘛。”麵無表情。
嚴言越過那群女人走到小溪旁邊站著:“這麽冷的天,你下去幹嘛,給我上來。”
“等等,今天我要大顯身手,抓條魚給你吃。”
“你顯個屁,叫你上來你聽見沒有?”
“給我一次機會。”蘇小米可憐兮兮的盯著嚴言,見嚴言沒說話,就當他是同意了,繼續抗爭在最前線。
結果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真讓蘇小米抓到一條魚,一個手掌那麽大。
“言,nǐ kàn。”雙手捧起魚的蘇小米一抬頭,臉就黑了,有個女人正貼著嚴言在旁邊說著話,蘇小米氣衝衝的走過去,女人看到蘇小米手裏散發著魚腥味的魚,一臉恐懼,怕把自己身上的名牌衣服給弄髒了。蘇小米像個流氓一樣壞壞的笑,把手裏的魚湊到拚命閃躲的女人麵前,誰知魚突然撲騰了下,就鑽進了女人穿著的低胸衣服的領口劃了進去,因為衣服太緊身,滑不下去也跳不出來,女人尖叫著竟然哭了起來,這可把蘇小米嚇壞了,他最怕女人哭了,手慌腳亂的想把掉進的魚幫她抓出來,結果被嚴言拉了一把,又退了回去:“蘇小米,你他媽想往哪裏摸呢?”嚴言罵道。
這時蘇小米驚醒,反手抓住嚴言的手:“我隻是慌了,言,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那兩塊脂肪沒興趣。”這時蘇小米完全忘記還在旁邊的哭泣的女人,隻是在嚴言身邊繞著圈子,請求嚴言相信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