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才是人類共同生存的最高準則

我想成為你的男人 和平才是人類共同生存的最高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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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米在上課時就在想,沒想到那張什麽區的,竟然對劉應星和楊輝都下了手,說不定哪天就….,想到這裏時,蘇小米就有點後怕,上完三、四節課趁中午吃飯的時間就打電話給嚴言。

“幹嘛?”

“言,你要不要花錢給我請兩個少林寺的保鏢來保護我啊?”

“老子花錢請兩個少林寺的過來打你一頓信不信?”說完就無情的掛掉電話。

蘇小米拿著電話直罵嚴言無情無義。看來靠人不如靠己,說著衝到了一家店裏,買了雙截棍、防狼噴霧、水果刀、十字架、鐵鏈、鐵錘,再去菜市場買了兩顆大蒜,這才放下心來上完下午的課,背著異常的沉重的包包,把包包掛在胸前背著,一隻手伸進包裏握著錘子,在回去的路上左顧右盼時刻準備著,但是一直到家都沒碰到奇怪的人。一進門後就在貓眼裏望了半天,膊心的把包往地上一扔。

“累死我了。”

嚴言看到包裏掉出來的雙截棍、防狼噴霧、水果刀、十字架、鐵鏈、鐵錘,還有滾落在自己腳下的兩顆大蒜:“你到底買這些來幹嘛?”

“我這不是防身嗎?你要不要,我送你一顆大蒜。”

嚴言白了蘇小米一眼:“到底還有什麽事是你想不出來的?”

“我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嗎?”

“明天過後就好了,去看書吧,這些不是你要擔心的。”

蘇小米被嚴言這麽一說也安心了,回到了書房專心看書,畢竟順利畢業被嚴言帶著去國外旅遊才是自己的最終目標。讓那個張什麽的吃屎去吧。

次日,嚴言就給劉應星和楊輝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嚴言坐在咖啡廳,還有死活要跟過來的蘇小米,對麵坐著兩個女人。

嚴言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廢話我就不想多說了,誰讓你們幹這事的?”

其他一個穿紅衣服的望著嚴言:“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楊輝怎麽不敢出來見我,是不敢見我了?他媽的,是個男人做了事就得承認。”

“他們憑什麽給你們倆個錢,這種事,說白了就是你情我願。如果做這種事還得給錢,難不成”嚴言嘲笑:“你們是雞?”

那個黑衣服的女人惱羞成怒:“你這人怎麽說的話,嘴巴放幹淨點。”

蘇小米突然從包裏拿出個鐵錘使勁的在桌上錘著:“你們快說啊,是誰讓你做這種事的,你們兩個好好的女的,怎麽會幫人做這種事,你們懂不懂的潔身自好。”嚴言看到蘇小米手中的鐵錘,心裏想這家夥什麽時候帶出來的,旁邊的店員雖然想阻止,但看到蘇小米張牙舞爪的像個瘋子又不敢過去。

兩個女人被蘇小米這麽一出嚇了臉色都白了:“你,你們到底要幹嘛。”

蘇小米把錘子在兩個女人麵前晃了晃:“我要替天行道,快說,不說我就敲你們兩個的腦袋了。”

紅衣服的女人咬著嘴唇盯了盯黑衣服的女人,黑衣服的女人定了定神說:“竟然想打女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蘇小米一聽這女人在懷疑自己的xing別,拿著鐵錘就叫道:“老子要錘死你們。”

被嚴言提著衣領拉了回來。

兩個女人被蘇小米嚇得不輕,但還是死守自己的最後防線,嚴言從包裏拿出兩張支票放在桌上:“說了,錢拿走,不說,旁邊這個人可是暴力成xing的,他要做什麽我就管不了。”

兩個女人盯了盯桌上的支票,再盯盯旁邊紅了眼喘著粗氣的蘇小米,本來他們就是為了錢,現在眼前這個人似乎不好惹,還是不要趟這混水為好,終於兩個女人互換了一下眼神,拿起支票:“是張區路,他說如果我們做成了,會分點錢給我,所以。”

嚴言還沒等兩個人說完,就拉起蘇小米走了出去。轉過身對蘇小米說:“你先回去。”

“為什麽啊,我也要去找那個張什麽路的。”

“回去!”

“好。”

蘇小米悻悻的背起包還有那個鐵錘就朝家的方向走。

嚴言、楊輝、劉應星三個人按照名片的地址來到張區路所在的公司,那家夥還是個經理,嚴言打著自己公司來談生意的名義,在這家公司裏暢通無阻,直接就到了張區路的辦公室,一推開門張區路正把腿翹在辦公桌上打著電話,一看到嚴言來了,臉色都白了,掛斷電話:“你們來做什麽,信不信我馬上報警。”

楊輝把門關上,一臉氣憤的盯著張區路,上次老子還好心的提醒過他,想不這人恩將仇報,小輝啊,把人衣服扒了也不是什麽恩啊。

嚴言走到張區路麵前坐在他的辦公桌上:“報警?是強暴未遂還是指使人勒索?”

張區路一聽嚴言全都知道了,臉一沉,根本就不該指望那兩個臭女人,還想說著什麽,看到楊輝正在脫鞋,劉應星本來還站在楊輝的旁邊,閃的老遠:“你他媽多久沒洗腳了。”

“我不特意為了今天嗎?”

楊輝扯下自己散發著男人味的襪子,笑著走到張區路麵前,想不到竟然敢算計我,這時張區路想起身逃走,被劉應星反應快按回了椅子上,楊輝把那隻襪子就塞進了張區路的嘴裏,張區路隻能發出悶悶的聲音。

“上次提醒過你,你不聽,這次我就不想再多說了,竟然你喜歡用那麽沒創意的招,我就加倍奉還給你同樣沒創意的招。”

張區路臉上冒著冷汗,心裏想自己到了惹了個什麽人,一個猛的伸手,扯住嚴言的衣袖,嚴言使命一拉,衣袖就撕裂在了張區路手裏。

嚴言皺著眉頭挽起被扯壞的衣袖從包裏拿出了五支煙,一起放在嘴裏,用打火機挨著點燃。

張區路一看到嚴言的動作,嚇得嘴唇發抖,從塞著襪子的嘴裏模模糊糊的說著:“你要是敢碰我,我他媽不會放過你的。”

嚴言的嘴醬了一下,把那點燃的五支煙放在桌上,又拿出五支煙點燃,這下嘴硬的的張區路徹底傻掉了,嚴言手裏拿著十隻點燃的煙:“我不會碰你,是它們碰你。”

說著扯開張區路的衣服,十隻煙頭全都落到了張區路的胸上,楊輝都聞見了肉燒焦的味道,撇過頭去不想看,張區路被燙的發出嗚咽聲,眼角都含淚了。

直到十個煙頭全都熄滅後,嚴言才小聲的對著張區路說:“你該覺得幸運,沒有對蘇小米下手,不然就不是煙能解決的問題了,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如果還有下次,我就幫你消失。”

張區路已經說不出話,猙獰的臉因痛苦扭曲著。

走出公司後,楊輝才說:“言,你那句幸好不是對蘇小米下手,那你的意思就是可以對我們下手了?”

“那還用說。”嚴言一臉肯定。

把兩人氣得幹瞪眼。

等到回家時,蘇小米已經在家焦急的等半天了,一看到嚴言回來了,再看他的衣袖,驚叫:“怎麽了?那張什麽路幹的,老子要殺了他。”說著提著鐵錘就想往門外衝,被嚴言一把拉住:“隻是衣服被扯壞了。”說籽衣袖翻起來,看到嚴言手上確實沒有什麽傷口,蘇小米才放下心來。

“那事情解決的怎麽樣了?”

“很順利。”嚴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怎麽解決的。”

“請他抽了十根煙就解決了。”

蘇小米非常讚同的點點頭:“你這麽做是對的,暴力是不能解決的問題的,和平才是人類共同生存的最高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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