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言的善後工作

??嚴言的善後工作

當蘇小米上完一天的課,疲憊的回到家時,嚴言還沒有回來,蘇小米盯了盯牆上的鍾,心裏想:平時這個時候他早就下班了啊,難道公司出事了?

不過蘇小米的胡思亂想很少有實現過的一天,沒過多久,嚴言就回來了,手裏提著個袋子扔給蘇小米,接過袋子打開往裏麵一看,是一部手機。

“給你的。”嚴言一進屋就點燃一根煙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那你的呢?”

嚴言從包裏掏出手機放在桌子,蘇小米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手機再看看口袋裏的手機:“為什麽我的跟你的不一樣啊。”

“要一樣的幹嘛,搞混掉了。”

“那不要一樣顏色的,總得要個情侶的吧。”

“你一個大男人手裏拿著粉的紫的?”

“那,wǒ men搞個情侶號?”

“屁侶號。”

見自己的又一個方案被嚴言堅決的反對了,蘇小米低下頭,看了看手機,一屁股坐到嚴言旁邊把煙灰缸端在手上:“我這麽一直用你的錢對你來說會不會太虧了,你再忍忍,等畢業了我就自己賺錢。”

嚴言夾著煙用食指對著蘇小米捧在手心裏的煙灰缸抖了抖不屑的說:“你能不能畢業還是個問題,大四了,你有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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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呆在學校裏,再多玩一年,如果去工作就沒那麽多時間了吧。”

“你就那麽點出息。”

“wǒ men這行又不比你們,等畢了業就得去找工地,天天頂著個安全帽瞎晃,然後不停的考證,唉,你是不會懂wǒ men這種天天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人,哎,要不我去你公司?”

“我公司拿你這個沒用的人來幹嘛?”

蘇小米不服氣的瞪嚴言一眼:“你也不用說的那麽直接,你可以教我啊。”

“教你?你除了電視裏那些東西學得快,還能幹嘛,別在我身上打歪主意,給我好好讀書,等你畢業了,帶你去國外玩。”嚴言衝蘇小米眨了一下左眼,蘇小米以光速站起身來:“說話可得算話,那我去看書了。”說籽煙灰缸放下就朝書房衝。

“對了,蘇小米,你還認識那個想強暴你的家夥嗎?”被嚴言突然這麽一問的蘇小米,想了想:“沒什麽多大印象了,不過,如果見到可能認識。你問這個來幹嘛?”那個時候自己已經在飛機上一五一十的全告訴嚴言了啊,他怎麽又突然想起問這個。

“隨便問問。”

事實證明,嚴言的隨便問問並不隨便,兩天後,他就拉著蘇小米在三更半夜朝海灘走,蘇小麵看到前麵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離沙灘不遠的地方,蘇小米有些害怕,退到嚴言的身後:“這是幹嘛啊。”

嚴言沒有回答,直接走向那兩個人,蘇小米也隻有硬著頭皮的跟著。

等走近了,蘇小米才看清那兩個人是楊輝和劉應星,楊輝一看到嚴言來了,頂著兩個黑眼圈:“這次看我表現還算可以的份上,上次捅出你不是處男這件事可以一筆勾銷了吧。”邊說著,心裏邊暗暗罵道:他媽的,眼前這個魔鬼,沒想到這麽記仇,自從上次把他的事捅出來後,一找到什麽苦差事就往他和劉應星身上攬。

“隻是給個小小的教訓。”

楊輝苦著臉:“那你大大教訓的含義是什麽,我都已經在這裏蹲點蹲了三天了,才等到你說的那個醉鬼,”楊輝指著不遠的地方,有個男人坐在那裏喝得爛醉,嘴裏還罵著髒話,楊輝接著說:“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就是他吧。”

嚴言和蘇小米都望向楊輝指的方向,然後嚴言側頭問蘇小米:“是他嗎?”

蘇小米愣在那裏說不出一句話,這個三個男人到底在幹嘛啊,但一聽到那男人發出的聲音,蘇小米還是忍不住臉色一白,那晚的畫麵又浮現在腦子裏:“聽,聽聲音好像是。”

嚴言再轉過頭盯著楊輝,冷哼一聲:“沒想到才等三天就讓你等到了,我最開始想的是,那個人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

劉應星和楊輝倒抽一口冷氣:魔鬼,原來嚴言根本就沒把握那個人會出現,就讓他們那個跟傻蛋一樣天天晚上在這裏蹲點,他們突然有點感謝那個人,盡早的出現了,不然非常有可能就慘死在嚴言的謀詭計裏,但也非常同情那個人,遇上了非常記仇的嚴言。

“過去吧。”嚴言慢慢的走到那個醉鬼麵前。

蘇小米一掃剛開始的木訥,這時終於想明白了,跟在嚴言後麵偷樂,原來嚴言是想為自己報仇啊。

那男人看到眼前突然站了四個人,抬起頭來,眯起眼睛,大吼:“你們他媽是誰啊,別擋著老子的道。”

嚴言點燃一根煙蹲下身,朝醉鬼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霧:“來陪爺爺我玩玩?”

那醉鬼被惹怒了:“你說什麽?你們想幹嘛,別惹我。”

“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小貓發脾氣是怎麽樣的。”

醉鬼想伸出腿來踢嚴言,被嚴言的按住了,死死的掐住腿上的關節,痛的那男人酒醒了幾分了:“他媽的,放開我,幹,信不信我….”嚴言加重了力道,痛的那男人話都說不出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們是不是有病,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嚴言放開了手,站起身來,拉過躲在他身後的蘇小米:“這個人還記得不?”

那醉鬼哪還可能記得:“我說過我不認識你們了,老子他媽天天見那麽多人,能全認識?”

“不記得了?我的人你也敢碰?”說著朝男人的肚子踢了一腳。

醉鬼徹底的被激怒了,站了起來,想伸手,被楊輝和劉應星一人抓住了一隻手,動彈不得,楊輝好心的湊在那男人的耳邊:“我勸你還是不要動為好,把這個人惹惱了不是什麽好事。”

“瘋子,你們他媽全是瘋子,放開老子,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喜歡脫別人衣服?今天也讓你試試。”嚴言麵無表情的向楊輝和劉應星使了個眼神,楊輝和劉應星就開始一件一件的剝掉那男人的衣服,男人想掙紮,但因為喝了酒又被兩個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抓住,動彈不得,終於開始有些害怕:“放,放開我,你們到底想幹嘛。”

“我不是說過讓你陪爺爺我玩玩嗎?”

等到男人被扒得一絲不掛時,蘇小米捂住眼睛尖叫起來。

三個男人同時回頭望向蘇小米,劉應星說:“你他媽又不是女人,叫個屁啊。”

蘇小米還是捂著眼睛,驚慌失措的說:“我除了看過嚴言的,還沒有見過其他人的。”蘇小米毫無自知的說著非常露骨的話,劉應星和楊輝衝著嚴言擠眉弄眼,嚴言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不想看,就轉過身去。”

蘇小米聽話的轉過身,卻把耳朵豎起來,仔細的聽著身後的情況。

“你們他媽的變態,把衣服還給我,老子要去報警,我要去告你們。”強烈的羞恥讓醉鬼憤怒的大吼。

嚴言一腳就踢到了醉鬼的兩跨中間,痛得男人悶哼一聲,楊輝和劉應星放開了手,他就倒在了沙灘上,卷成一團,嚴言彎下身把煙直接按熄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男人被灼熱的感覺痛的大叫,已經罵不出聲了。

“給我記住這份痛苦!”說完撿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就推了推蘇小米:“走了。”

蘇小米跟在三個人的背後,在快要走遠時忍不住偷偷回頭看,海風還是吹著,海浪還是打著,一個赤luoluo的身體躺在沙灘上,撇開其他原因不講,那畫麵還是非常有藝術感的。

和楊輝、劉應星分開後,嚴言把衣服丟到了公寓樓下的垃圾筒裏,就跟蘇小米一起上了樓。蘇小米心裏溢滿了說不出的幸福感,在電梯裏看著嚴言的後背,上前從背後摟住嚴言:“你真好。”

“瞎感動什麽,我隻是在做善後工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