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打擊培訓

我想成為你的男人 抗打擊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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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米正在辦公室和嚴言纏綿的時候,盧依依在外麵惡作劇的叫了一句:“蘇小米,你媽來了。”

蘇小米嚇得立馬從嚴言的腿上站起來,跳到老遠,慌忙的扯著衣服說:“媽,我不認識這個人,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死皮賴臉的抱著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裏?”抬起頭時,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才後知後覺自己被盧依依玩了。嚴言在旁邊眯著眼睛,射出寒光:“你有膽就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次?”

“我這不是跟你鬧著玩的嘛”蘇小米恬著臉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嚴言的身邊。

“一聽你媽來了,就嚇得連我都不認識了?蘇小米,如果你爸媽真的發現了我們的關係,我看第一個跑的就是你吧?”

蘇小米連忙搖頭否認:“你看你把我說成什麽樣的人了,在一起這麽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就是因為太了解你了才這麽說的。”嚴言站起來,走到蘇小米麵前。

蘇小米隻想往後退,嚴言步步緊逼:“你想過以後沒?你不可能瞞著你爸媽一輩子吧,還是?”嚴言抬起蘇小米的下巴:“你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丟臉?”

“誤會,天大的誤會,你就是愛想太多,我可以這麽告訴你,如果我爸媽知道了,第一個衝鋒陷陣的絕對是我。!”蘇小米緊緊的抓住嚴言的衣袖,可憐巴巴的抬頭盯著他。

“是嗎?”

嚴言低下頭親吻著蘇小米,然後突然抬起頭盯著蘇小米的後麵:“蘇小米,你媽在你後麵。”

蘇小米再一次的把嚴言推開:“媽,我不認識這個人,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死皮賴臉的抱著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裏?”說完這句話時,他發現自己身後空無一人,整個房間有的隻是嚴言殺人的目光。

“哈,哈哈,你被我騙了兩次,我跟剛剛一樣是開玩笑的。”蘇小米辯解。

“五、一快到了吧,學校放幾天假。”

對於嚴言突然提出一個不靠邊的問題,蘇小米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答應:“5天,再加上一個星期六、星期天,正好一星期。”

“那你去我那兒吧,本來想等你畢業以後再做的,看來你是逼得我不得不提前了。”

“做什麽啊?”蘇小米想到了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心裏小鹿亂撞。

“抗打擊培訓!”

“啊?!”

今天是五、一,蘇小米從寢室搬到了嚴言家,嚴言所說的搞打擊培訓,就是讓蘇小米知道,如果被父母發現了會做怎麽樣的事,說怎樣的話。提前給他打一下預防針,免得真到了那個時候,就嚇得什麽也不要了。

在客廳裏,嚴言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拿著遙控板,一隻手拿著盧依依幫他準備的腳本,蘇小米站在他麵前,認真的盯著嚴言,仿佛自己接下來要做一項偉大的測試。

“你現在要想像,在你麵前的是你爸媽!”嚴言懶懶得說

“可你放著海綿寶寶的電視,我很容易分心的。”蘇小米指了指電視。

“真正的高人,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我是,我是!”蘇小米拚命的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努力的想像。

嚴言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照著腳本,開始讀起來:“你這個混蛋,老子把你養這麽大,你竟然喜歡個男人,你要我們蘇家的臉往哪裏放?你馬上給我跪在列祖列宗的麵前,說你不再跟那個男人來往!”嚴言的聲音,一點抑揚頓挫的都沒有,沒點說服力。

但是還是把正入佳境的蘇小米嚇得腿軟,一下就跪到嚴言麵前,抱著嚴言的腿:“爸,我錯了,你帶我回家,我再也不敢了。”

嚴言一腳踢開蘇小米:“你他媽的,投降的也太快了。”

蘇小米睜開眼,愣了一下,非常慚愧,像個日本人一樣跪坐在地方,把手放在腿上,頭埋得很低:“大佐,請再給我個機會!”

嚴言懶得搭理他耍寶,衝他揮揮手:“再來!”

“謝謝大佐。”

蘇小米重新振奮精神,站了起來,又閉上眼睛開始想象。其實想像對蘇小米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和嚴言在一起後,沒少想象偶像劇的情節。

“你們兩個在做什麽?我上輩子到底遭什麽孽,你給我滾,我寧願沒有你這個兒子,也不要你給我丟人現眼,你還不走?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沒長進的東西”嚴言還沒讀完,蘇小米再次撲倒在他腿上:“媽,是他逼我的,不關我的事,不要打我啊。”

“挺會見風使舵的嘛,蘇小米。”

“剛剛那個人不是我,不可能是我啊,我心裏是想著要勇敢的站出來的,但是好像有另一個人不讓我這麽說,言,你說這是不是人格分裂症的前兆啊。”

“你倒是挺能編,接著來,這次你還不好好表現,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我一定不會辜負,為了我們美好的將來,再多的苦我都能吃,父母算什麽,別人的眼光算什麽,這次我真的準備好了,來吧。”戰鬥力最高值。

“你能生孩子?”

一個重量型的炸彈扔了過來,蘇小米被轟的傻在那兒,他還是個學生,沒想到那麽深奧的問題,但還是喃喃的說:“可以領養一個啊。”

“領養的能跟親生的比,我隻想抱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孫子。”

本來還撐了一會兒的蘇小米,癱坐在地上:“叔叔,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嚴家,叔叔,原諒我!”原來這次蘇小米想你的是嚴言的爸爸。

“我看你最對不起的就是我!”嚴言關掉電視,從沙發上站起來,正欲回房間睡覺,蘇小米撲過來抓住嚴言的褲腳:“大佐,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嚴言腳使勁一扯,褲腳脫離了蘇小米的手,蘇小米還是趴在地上:“大佐,大佐,大佐,看在我為帝國效力了那麽久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嚴言側過頭:“刀在那兒,你自己看嘴。”然後朝自己房間走,走到門口時,他停下來:“還有,我明天早上不想再看到沙發上那張日本戰爭片的DVD,如果你那麽喜歡學,明兒我幫你弄幾部不穿衣服的片子,你好好學學。”

“小日本,臭流氓!”蘇小米對著已經關上的門罵道。

一個星期的培訓,還是有那點成就。蘇小米已經可以抗住那些言語比較輕的了,他一天到晚就拿著那些腳本,認認真真的看著,並把答案寫在自己的小本子上,準備背下來。

這是對作者最好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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